第七十七章 劫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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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劫數
無痕轉頭又向牆壁看去,一副氣宇軒昂的龐大圖畫,佈滿了了整個牆壁,其中也有如同人間般巍峨連綿的山脈,但嶙峋陡峭,全是光禿的烏黑山石,並不人間中的一花一木。
其中最為巨集大的還是用城牆所圍成的巨大城堡,四面高聳雲霄的城牆將城堡環繞其中,城牆外是一條寬闊的護城河,再次將城牆環繞一圈。這如山脈般的城牆讓無痕不禁聯想到冥界中的無間地獄,那城牆高達千丈,至今回想起來仍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還有一條如靈蛇般的黑色條帶,穿梭在**城的邊緣,黑色條帶一邊緊靠的是連綿的黑石,這黑石彷彿是永恆的黑暗,阻隔了這裡的一切,這裡沒有一絲的色彩,如一座失去生機的死城,更像是是九幽下的地府。
黑色彩帶彎彎曲曲貫穿了整個**之城,但卻從那巨大的城堡中繞了過去,被阻在城牆之外,伸向不知名的遠方。
無痕指著牆壁上的這條黑色的條帶道:“這便是我們所在的墨河吧?”
翎軒點頭道:“不錯,這墨河的腐蝕性極強,被人稱之為是**城中的一條死亡之河,一般人是不能輕易進入的。”
無痕轉頭以後的道:“噢?”
翎軒知道他有些疑惑,解釋道:“不過只需用結界將河水擋在身外,不沾這漠河之水便沒事了。”
無痕微微點頭,又轉而看著他們所在的漠河邊緣,在錯綜的城道中,就連那枉生棧也在這繪製在圖上,墨河離那枉生棧倒也不是很遠。
無痕看著那畫壁上的地圖,讚道:“沒想到翎軒兄竟然如此心細,繪製了一副這般巨集偉的地圖,看來翎軒兄對這**城可謂是瞭如指掌了,卻也難怪蠻神想要將你殺之後快。”
翎軒搖頭嘆道:“枉我在這**城生活了千年,卻還不曾入過**城堡,拿裡面戒備極其森嚴,我曾經多次想進入城堡打探,幾次都險些葬送了性命。”
無痕疑惑的道:“莫非那城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翎軒道:“我曾聽說**城堡中關押了許多早該死去的前人,一直想去探個究竟,無奈那裡防守太過嚴密,裡面守城之人實力也出乎我的意料,而且還有個從未見過的城主,著實太過凶險。”
無痕聽得心中驚愕萬分,詫異道:“早該死去的前人?不知翎軒兄你至今活了多久?”
翎軒微微一愣,苦笑道:“算將下來,如今也有五千多年了。”
無痕驚歎道:“五千多年!比起翎軒兄我只不過是一個乳臭的小子罷了,難得翎軒兄看得起在下。”
翎軒輕笑一聲,搖頭笑道:“修行不論先後,更何況我現在只是殘廢之軀,實力也大不如從前了,一個小小煉獄,便將我困了千餘年。”翎軒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無痕有些疑惑道:“這煉獄究竟有何玄機,為何如此多的人被困在這裡,而且你說被困在**城堡中,早該死去的那些前人又是指誰?”
翎軒道:“世間六十年為一個輪迴,七千個輪迴為一劫。一劫便是四十二萬年,世間強者無數,枉我當然坐上魔尊之位也不過是一個井底蛙罷了。”
無痕聽到翎軒一陣感嘆更加的莫名其妙了,追問道:“你所指的劫數又是什麼,這和你所說被困之人有何聯絡嗎?”
翎軒苦笑:“劫數便是一個新紀元的開始,一切的一切都將煙消雲散,泯滅於此。而被困在城堡中本該死去的前人,就是劫數中倖存者。”
無痕聽到這話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許久後又疑惑的問道:“這一切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翎軒深吸一口氣,道:“有朝一日,你自會明白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世界永遠要比你想象的大得太多了。”
無痕好奇的道:“一個人真能活到四十二萬年之久?那豈不是永生不滅了?”
翎軒笑道:“世上又有誰能不死,他們也只不過是強行剝奪了他人的生命罷了。”
無痕沉聲道:“竟會如此!那此時距上一劫數又是多久了?”
翎軒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希望永遠不要看到才好。以後有機會你自會明瞭,我們還是先關注如今的情形吧。”
無痕想想也對,這些聽起來實在太過飄渺,不如好好想想該如何在這**城中立足。
無痕環視這座空曠的大廳道,神色突然變得冷漠,道:“如今你我已是**城中通緝之人,想要在這**城中立足,唯有殺戮。”
翎軒神色一緊,彷彿又看到了方天站在自己的身前,不過周圍的氣勢並無什麼變化,只是自己太過**了。翎軒思索下也覺得無痕的話甚是有理。
不過翎軒仍有些擔憂的道:“**城中禁止廝殺,無故的殺戮更是**城的大忌,如此一來不但又會引起蠻神的追殺,更會引起**城中所有人的憤慨和不滿。”
無痕冷漠的道:“規矩是給弱者定的,那蠻神殺人時,可曾顧及許多?我不甘心在這沉靜下去,百年,千年?哪怕是死我也等不了……”
無痕突然抱拳道:“雖然在客棧中不知發生何事,但昏迷中卻知道是你翎軒兄救了我一命,不蒙嫌棄在此多有打擾,日後若有命在,再來報答。”
無痕說完不等翎軒答話便大步向正廳前的大門走去。
翎軒沒想到這看起來頗有幾分清秀的年輕人,翻臉竟會如此之快,想到方天的吩咐,慌忙攔道:“無痕兄,請別誤會,我只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不如我們先行易容換臉再走吧?”
無痕拂袖道:“不必了,既然決定要在**城中立足公然於那蠻神反目,又何須變張臉呢,也免得臉譜帶多,到頭來分不清自己是誰。”就連站在無痕肩膀上的小寶也是對著翎軒露出羞辱狀,彷彿在嘲諷他一般。
無痕的話讓翎軒羞愧得臉色發白,無痕又欲從翎軒旁繞過去,翎軒咬牙朗聲道:“我翎軒一生中也曾春風得意過,酸甜苦楚什麼滋味沒嘗過,又豈非貪生怕死之輩,待我毀了這座水晶宮,便隨你出去。”
這番話倒讓無痕詫異起來。無痕並非愚昧之人,第一次昏迷便將枉生棧鬧得天翻地覆,第二次昏迷後,不僅小寶懼怕自己,就連翎軒對自己明顯要恭敬了許多,剛才那番話也確有試探之意,雖然昏迷中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身體被搶奪的那一瞬間還是能感知到另一個人曾在的。
要想擺脫這一切,他必要需要變強,在這**城變強唯有一條路,那便是不但的戰鬥,用鮮血洗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