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番外:憶夢——剎那芳華幾番涼8

番外:憶夢——剎那芳華幾番涼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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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憶夢——剎那芳華幾番涼8

說話之際,那人已經側手引路帶宇文桑朝旁邊的樓廊上走去,宇文桑滿腹疑惑地隨著他去了。不怎麼多想已經停到了一片雕花木閣門外,富代側手推門示意宇文桑可以進去,自己就退步到了旁邊。

宇文桑略略遲疑一下,就抬步進門,一間裝飾考究的古閣室,牆上掛著名家畫作,靠牆立著櫃架上放置一盆蘭花含苞欲放,靠近牆角的地方放著一盆碧綠翠竹盆栽。屋內擺有琴案和整套梨花木案椅桌凳,以素色懷素紗縵和水晶珠簾將屋子隔成內外兩間,隔著珠簾,宇文桑隱約地看到有個頎長的身影正立在窗前。

帶著不解,宇文桑伸手拔開珠簾紗蔓,就看到了負手臨窗而立的男子,溫潤又不失硬朗的五官在光線之下異常完美,眉宇間的躊躇又略帶憂鬱,一身月白錦袍,負手側望窗外,任外面各種聲響震天,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只是眼眸平靜地看著,然沉靜內斂,如同曉月清風,貴氣揚溢,如金殿壁玉,溫潤?冷俊?想了許久竟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這個男子。

這是那日在凡人街上有過一面之緣的男子。

“你來了!”這是男子轉身向宇文桑說出的第一句話,微淡的笑意中,沒有生分,沒有客套,一種自然天成的感覺,彷彿相識已久。而更讓宇文桑宇文桑詫異的是,這樣一句溫淡的話,恍惚中讓宇文桑徙然感覺到了種似曾相識之感。

“嗯,多謝公子相邀。”宇文桑笑著行一禮,上前也走到窗前。

放眼看去,河上的景觀盡收眼底,三隻顏色不同的龍舟正爭相竟遊,擂鼓聲夾著號子聲響徹河面,河兩岸密密麻麻的圍著各色人群,吶喊聲不絕於耳。異常熱鬧。

“你猜哪隻會贏?”男子淡笑著側眸,聲音異常優雅好聽。

宇文桑看他含笑的鳳目,隔了這麼近的距離止不住有些臉色生熱,趕緊側眼看著河面笑應,道:“我猜是赤色的舟,你呢?”

男子似有淡淡一笑,也望向窗外,道:“我猜綠色。”

宇文桑看向三隻龍舟,綠色在最後,雖然落隊並不是很遠,但看舟上的那些漢子動作已經不如前兩隻的那船迅速,好像累極了。

觀而不語,不到片刻,三隻龍舟就都靠近了終點的水標了,水標上掛著一隻紅色的綵綢,哪隻龍舟取了綵綢便算是贏了。眼看著赤色龍舟上有人伸手去探那綵綢了,卻不料身後黑色的龍舟上跳出一人擋了

下來,兩隻龍舟相撞了一下,舟上眾人皆是搖晃的厲害,卻又都各不相讓。正在此時,最後的綠色龍舟擂鼓手突然重擂兩聲一喊口號,原本看似筋疲力盡的劃手們徙然用力,迅速搖起了漿,不及看仔細就一頭扎進了正相掙的兩舟之中,一個身手敏捷的漢子迅速跳起探手,那隻綵綢就穩穩拿在手裡了,河岸兩邊頓時叫好震耳。

宇文桑略有意外地看著那隻龍舟,也暗自佩服男子,隨笑著側身道:“你贏了。”

“幸運猜中,不足多提。”男子笑著一語帶過,側手示意宇文桑在旁邊的椅上坐下。

正在此時,門外的人捧著一盤五彩絲線捆好的河粽進來,對白芷行禮,道:“主子,龍舟已經完了,現在要投河粽了。”

男子揮手示意將河粽放下,道:“聽說投河粽時許下願念,若河水之神能聽到你的願念便會助你成事。”

宇文桑伸手笑著拿起一隻,道:“我也知道,每年端午哥哥們都會帶我到河邊投河粽,可是許了願每次都不靈。”說到最後,不禁有也失望。

男子淡淡一笑,看宇文桑道:“哦?是什麼願?”

宇文桑一臉委屈的道:“我許願父王母后再不要給我禁足,結果去年被禁了好幾次。我許願不要再學琴,可是父王還特意給我了師父盯著我學……”宇文桑一口氣說了這幾年的願望,卻沒有一個實現,都是反其道而行。

“呵呵……有趣有趣,想來河水神是故意跟你做對呢。”男子聽著聽著就止不住輕聲笑開,笑宣告麗清亮。

宇文桑有些負氣的呶了呶嘴,道:“聽人不如意,你倒甚是開心。”

男子看宇文桑的表情,收了收臉上的笑意,衝宇文桑拱手行一禮,道:“是我失禮了,小姐莫怪。”

“叫我阿桑就好。”略作遲滯之後,宇文桑又看向他,問道:“你叫什麼?”

男子優雅一笑,道:“還從未有人如此問過我的姓名呢?”

“那別人都怎麼稱呼你?”

男子含笑看宇文桑,並沒直接回答她,只是起身走到桌案前開始碾墨,說:“方才是我失禮,我作畫一幅,算是賠禮了,借姑娘腰間玉筆一用。”

宇文桑借筆出手,男子揮筆作畫,在黑跡待幹之際,自旁邊取過一隻玉蕭,輕行一禮之後附脣輕吹起來。映著閣外的水光粼粼,陽光斜照進閣內在地上投出一片緋白,男

子的臉在緋白的陽光之下更顯丰神俊朗,完美若玉石雕成,光華流轉間,令人不能直視。想起了一首讀過的詩,“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一曲《琳琅》更是讓宇文桑詫異不止,這首曲子就是每次與宇文桑相隔牆相和的曲子,一曲停下許久,宇文桑都還沒能回過神來,難道他們就是那個幾次相和的人?

愣愣地看著眼前天人般的臉,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個字,直到男子淡笑著垂眸坐下,宇文桑才發覺自己的失禮,低頭燥紅著臉拿起河粽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河吸了吸氣,使勁一丟,道:“希望國泰民安!”

丟完,又順手拿起一個丟出去,道:“希望父王宇文王后永遠安康!”

“希望哥哥能早日娶親!”

“希望華儀不要再丟東西!”

“希望大靖王宮的花多開幾日!”

……

一口氣丟了七八個,直到感覺到男子背後看宇文桑的目光時宇文桑才攸然收手,乾笑著回頭,道:“是不是有些貪心?”

男子輕笑著搖搖著,道:“是有些貪,都說許願不能講出來,你全都說出來,豈不不靈了?”

宇文桑嘿笑著搖了搖手,道:“每年都沒講出來,每年都不靈,興許是河神位收到的都是沒講出來的願念,今年宇文桑大聲地講出來,指不准他能聽到呢。”

男子神色如故地笑了笑,不置可否。宇文桑估計著他是不相信許願之說,看到還剩下一隻河粽順手就拿起來塞向男子的手,卻在手指碰到他的手時,感覺到他手上的冷涼。他迅速地抽開了手,帶笑的眼中迅速閃過一絲警惕。

宇文桑拿著河粽的手徙然落空,略有尷尬地止在那裡,男子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突然異常,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道:“失禮了。”

宇文桑才發現,原來男子極不喜被人接近,甚至厭惡別人的親近。不自然地咧了咧嘴,將臉轉向窗外,裝作看河面。男子也轉臉看向外面,眼眸微垂,眼睫在眼前投下半弘陰暗。

就在此時,宇文桑的目光意外落在男子的腰間,腰懸一劍,劍上的飾物是一塊透明的玉質,雕刻的半朵桃花幾乎以假亂真,宇文桑不由地抬手捂住了胸口的衣襟,他竟然就是另外半塊玉的所有人!宇文桑心裡無比震驚地看著他,好在他只是將目光落在窗外,並未發現宇文桑的異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