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以血結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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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以血結魂
佈陣施法,將那隻魚妖逼出來並未費多少時辰,只是她一味出手掙扎,燕七歌所性一招將她打得個半死落在地上只能幹睜眼。看燕七歌收收起燈籠將凝在指間的法術散去,玉桑怕這魚妖說出在江邊的事情,就搶先一步過去將她狠狠被了一招,讓她再無開口的機會。
“何時你也如此除妖衛道之心了,。”燕七歌提著燈籠走過來似有調侃。
“她可沒少欺負我,這下我可是報仇了,哼。”玉桑站起身抬起下巴。
“還當你是長了眼界,原來還不過是小肚雞腸。”燕七歌邊說邊蹲下身子,伸出兩指在柳茗然的額頭輕輕一點,然後伸手到玉桑面前。
玉桑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趕緊麻利地將燕七歌用來裝妖丹的盒子取出來遞過去,燕七歌張開五指,就有一顆閃著光的妖丹落在了盒子裡,隨後魚妖的魂魄就從柳茗然的身體裡飄了出來,一陣風過就散了形消失不見。
隨著魚妖的魂魄離開,柳茗然的肉身迅速發生變化,開始生出屍斑,然後腐爛,不一會兒就只餘下一堆森森白骨。
就在玉桑和燕七歌看著地上的白骨時,柳茗然的魂魄悄無聲息地出現,看著地上的那堆白骨,神情悲傷而哀怨。
“公子,我想好了,我願意用自己的魂魄換子悅的魂魄投入往生。”
燕七歌抬頭看向她,並沒有說什麼話,走過幾步後召出引魂燈籠,在四周結了一個小陣後將鬍子悅的散魂從燈籠裡引出,劃破自己的食指伸到陣中,隨著他的血液不停被吸附陣內的散魂一點點開始聚攏。
玉桑驚訝是看著這一切,結魂這種法術論是在神界也是罕見奇術,就算是上古大神也不一定會有此能力,但燕七歌卻能用自己的血將散碎的魂魄重新黏結恢復,這樣的能力遠比無上修為更要駭人,玉桑對燕七歌的由來和經歷越發的好奇並生出一絲恐懼。
隨著鬍子悅的魂魄在結陣裡慢慢出現稚形,燕七歌指間的血流失的越來越快,玉桑看到燕七歌另一隻手緊緊握成了拳,額頭也出現了細密的汗意,她有些擔心地想要走過去看看,一靠近就立刻被他周身的護體法術給彈了回來,玉桑這才恍然明白他此刻竟是拿著生死相博的力道在為鬍子悅結魂。
一盞茶的功夫後,結陣的光漸漸散去,鬍子悅的魂魄漂浮著落下來,燕七歌劃出一道靈力將他引至燈籠前,柳茗然飄了過來喚他,但鬍子悅去絲毫沒有反應,只茫然地目視前方。
“他已沒有任何人世記憶了,這樣才能輪迴投胎。”燕七歌疲憊的出聲提醒,隨手一招就將他的魂魄收進了引魂燈籠。
柳茗然驚訝地扭頭,然後又無奈地低下頭,顯然是已經是心灰意冷。
燕七歌重新舉起燈籠喚了她的名字,問:“你可是自願入引魂燈籠為芯,以魂為祭?”
“我願意。”
柳茗然的魂魄應聲,隨後她的魂魄就被收入燈籠中,引魂燈籠光芒大亮,隨後又歸於平常。一切完成,玉桑有暗自舒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剛要說話,忽然燕七歌一個趔趄向前,噗的一聲就吐出了一口鮮血,玉桑大驚,趕緊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急問:“你怎麼了。”
燕七歌揮了揮手,強撐著站起來,道:“無事,多耗了些力,有損精氣而已。”
“那怎麼辦?”
“不礙事……”燕七歌剛又說話,卻腳下不穩又趔趄著單膝跪倒在地,引魂燈籠被丟到了一邊,玉桑扶過他的肩一看,才發現他的臉白得像是紙一樣,嘴脣都泛了紫,任是玉桑不諳醫術也看出這可不單是損精氣那麼簡單。
“燕七歌,你撐著些,我帶你去找大夫。”玉桑慌了神,架起燕七歌的胳膊到肩上,可因為太過心急兩次都連帶著燕七歌摔在了地上。
眼看著燕七歌的眼睛一點點閉上,玉桑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擔憂和心疼,趴在燕七歌旁邊一個勁兒的搖他的肩,又拍他的臉,道:“燕七歌,你別睡,把眼睛睜開,快點,快點。”
“你……你輕點……疼……”燕七歌眯著眼,勉強地吐出幾個字。
玉桑看他還醒著就笑了,眼淚卻忽然就流了出來,又哭又笑地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死了。”
燕七歌吃力地抬起手拭了下玉桑的臉,道:“別哭了,醜死了……”
“你說過……”玉桑想說他曾說過不笑話她哭,可說到一半才想起那只是在大靖城裡的事,他現在根本不記得就又收聲,再看燕七歌已然閉上眼睛昏了過去。
玉桑試了試燕七歌的鼻息,確定他還活著後胡亂地拭了拭臉,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扶上自己的肩,撿起地上的燈籠後一步步朝前挪動步子。
太陽漸漸被烏雲遮住,閃電開始在空中劃出條條白光,雷聲漸近,一場暴雨似乎就要降臨,玉桑面對著不遠處的紅珠江大口喘著氣,不知道怎麼辦。
譁!大雨降下,如傾盆一般,玉桑的衣服迅速溼了個透,腳
下的沙路也越發難走,就在玉桑累得雙目昏眩,不知如何是好時,自暴雨之中傳來了些許的馬蹄和車輪聲。玉桑如黑暗中見到燈光的人,衝著那馬車大叫了兩聲,那馬車果然就朝著她一路而來。
三匹白馬拉著金絲楠木所制的廂,一個青衣小童揚鞭驅著馬車在玉桑面前停下,雕花車門推開,一個身著玄色錦袍的人淡然坐在其中,五官清俊,氣質華貴,正是白芷仙君。白芷動了動手,一道白色的光潤籠上玉桑周圍,那些傾盆而落的大雨就在離她兩寸的地方全被阻擋在外。
“上來吧。”白芷衝玉桑伸出手來,語氣溫淡。
玉桑遲疑著,那坐在車前的青衣小童已經跳落到地上,幫玉桑將燕七歌扶上了車。玉桑上車,小童關上車門,馬車開始前行,玉桑拭了拭被雨水淋溼的頭髮在白芷對面坐下,還未說話就先打了個冷顫。
“我教過你驅寒的法術,自己先調理好身子,這個人我會替你照看。”白芷頭也不抬地說著,一手拂住袖口,一手去握了燕七歌的脈門拭探。
玉桑嗯了一聲,然後閉目開始調息,才過一陣兒忽覺有濃濃睏意襲來,她心中生異,急忙想要睜眼,卻怎麼也閉不開眼,只依稀聽到白芷說了句什麼後她就昏昏睡去。
待玉桑再醒來已經是在一處精緻的雕花樓閣裡,玉桑睜開眼,摸了摸身上的絲綢錦被,坐起來再打量四周,看到屋內擺著上好的梨花木圓桌,牆邊依次設有琴案,書案,牆上掛著筆工不菲的水墨筆畫,有安神用的瑞香正自案頭的瑞腦獸鼎中嫋嫋升起。
“有人嗎?”玉桑下床,穿上擺在床邊的繡鞋朝門口去,推開宮格雕門就被一派富麗豔景所微微震住。她所立之處是一間位於二樓的高閣樓欄,樓下是一片左右約數百丈的花苑,苑中種著清一色**,花開正豔,逶逶延伸四方,萋萋葳蕤,直到她看不見的遠方霧色中,這是玉桑第一次從菊的身上看到了威嚴氣勢。
“有人嗎?”玉桑衝著閣樓下大聲喴問,驚起無鴉雀自花叢中紛紛飛起,她的聲音向外擴散,直到她聽到自己的迴音在四周一遍遍輕輕作響,卻始終沒有一個人迴應她。
心裡忽然升起一個想法,這是一處虛無絕境,只有她一個人,整個世界都只有她在這裡,沒有人會聽到她,更不會有人能尋到她,恐懼和驚慌讓玉桑的胸口泛起痛意,她趔趄著後退,靠上背後的雕閣窗戶穩住身子,低下頭在胸口摸了摸,才發現自己滿手血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