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祭婚娘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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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祭婚娘子3
玉桑被這一聲姐姐叫得心尖一酥,不自覺地感覺自己長了份兒一樣,再聽自己被誇得跟菩薩都齊肩了,心中得意,更決定要好好照料茗然,笑的跟花一樣道:“不用這麼客氣,不用客氣。”
“姐姐大恩,茗然此生此世定不敢忘記。”
“小事小事,你現在身子弱就快去休息吧。”玉桑樂呵呵地推著茗然進了旁邊的茅草屋子,還不忘將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遞給她,提醒她睡時披上。
等茗然進屋休息下,玉桑心滿意足轉身,樂呵呵地哼著小曲到旁邊取草尋處地方鋪墊,可鋪著鋪著就感覺有些不對了,抬頭一看,果然看到燕七歌正盯著自己。
“看什麼看,沒見過勤勞的美女嗎。”玉桑沒好氣地哼哼。
燕七歌負手而立,微偏了下頭打量玉桑,有些嫌棄地動了動脣,道:“真不知道你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
“你管我。我腦子裡有什麼,也比你這種沒人性的冷血好。”
“原來你是在氣這個。”燕七歌似笑非笑,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見燕七歌這模樣,好像之前自己那麼無動於衷一點都沒做錯,她蹭地一下站起來,抬著下巴義憤填膺地說教道:“瞧瞧,人家那麼一個弱女子被送去當祭品,多可憐呀。好不容易逃過一劫,這夜黑風高的,你就又要趕她走,你有沒有一丁丟的同情心?”
“看樣子你很同情她。”
“我又不像某些人那麼冷血。”玉桑沒好氣地丟下一句,轉身取了包袱裡隨身帶著的一條毯子,繼續蹲下身子鋪草墊。
“好了,既然你想留下她,那就留下吧,我不趕她走,這樣行不行?”燕七歌在背後嘆了口氣。
玉桑皺眉,以為自己是聽錯了,要知道燕七歌可從來都用鼻孔看人,從來不服軟的。
“真的?”玉桑扭過頭問。
“真的,你高興就行。”燕七歌少有地給了個笑臉,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也讓玉桑忍不住在心裡驚豔,真是一張拉仇恨招忌妒的臉,長這樣一副皮相,只要他給個笑臉,立刻讓誰恨都恨不起來。
見玉桑痴著張臉,雙眼泛桃花的模樣,燕七歌心裡狠狠鄙夷了她一把,不過面上更是笑得更迷人,還放柔了聲音道:“看我對你這般有心,你是否也應當回我些心意?”
玉桑聽著,迷迷糊糊地就點了頭。
“嗯,那好,先去給我打些水來喝,再結個法陣在這周圍,省得招來了蛇蟲鼠蟻擾我休息……”
玉桑完全是犯了花痴,燕七歌說什麼都沒細聽,趕緊又點了頭,然後迷迷糊糊地就接過燕七歌遞給她的水囊起身去取水。
走出幾步,玉桑腳下一絆險些摔倒,背後驚出層細汗,同時她一下子回神,看看自己手裡抱著的水囊,這才突然明白自己糊里糊塗地被燕七歌給當婢女使了,隨即有些惱火地轉身,剛要說話,看到的事立刻讓她的火氣更上一層。
只見燕七歌正悠閒地半臥在她鋪好的草**,活脫脫一地主模樣,看玉桑站在那盯自己,他不僅絲毫沒有收斂,反而指了指旁邊的小路方向,道:“朝那邊一直走,有溪流可以取水。”
玉桑火不打一處來,剛要出言反駁,燕七歌卻似早有料定一樣,攔了她的話,接道:“唉,你方才可是點了頭的,難不成你要反悔食言?若是這樣的話,那也休怪我也要反悔趕你收留的人走了。”
說到此處,燕七歌停了一停,看著玉桑惺惺作態地嘆息一聲,又道:“方才還說我冷血來著,這下有人不僅要冷血,還要落個反覆無常,食言自肥的名號了。”
“誰說我要反悔了,不就是……不就是打個水,結個界嗎,難不倒本妖。”玉桑忍著火氣,轉身就朝著溪流方向去打水。
“若是方便,再捕條魚,洗淨了帶回來烤給我吃,我今日還未曾用晚膳。不方便的話……也要捕一條回來。”
捕魚,大晚上的捕魚,真不是件人乾的事兒。玉桑在蘆葦蕩裡跑來跑去了一個多時辰,才摸著黑捕了一條像樣的魚上來,邊洗著魚邊罵燕七歌。天殺的,喝水是吧,希望這水嗆死你,吃魚是吧,希望這魚刺卡死你。
“丫頭,讓你弄個魚,你難不成現去養了。”燕七歌在後不耐煩地叫問。
“好了,馬上就好。”玉桑扯著嗓子應聲,手裡把魚泡當成燕七歌的頭狠狠捏了個粉碎,把帶著血的魚放水裡擺著洗了洗,拎起來就朝火堆邊走。
“我說,你是竹妖,捕魚不應該很容易嗎,折騰了這麼久,我都快睡著了。”半靠在草墊上的燕七歌沒好氣地問。
正在找東西將魚架到火上的玉桑聽到他這樣說,疑惑地嗯了一下,不明白燕七歌的意思。
“凡人百姓,有削竹為利器,執
竹捕魚之術……”
玉桑的嘴慢慢張大,瞳孔放大了幾分,然後咬牙切齒地眯起眼,道:“按你的意思,難不成要我將自己的胳膊扯下來,削成竹插,再給你捕魚吃?”
玉桑突然如被點著的炮仗一樣跳了起來,看著燕七歌還絲毫不知悔地擺著那張無辜的臉,只覺得自己很是內傷,指著燕七歌氣得直髮顫,連說話都說不出來。
“你……你……”
“要說什麼,好好說,別好的不學,學結巴說話。”燕七歌似是有些怪嗔地教育玉桑。
玉桑覺得如一道雷閃過頭頂,一股腥血就要湧上來,很想吐上幾口血,卻無血可吐,只能將氣憤發洩到別處。她迅速出手在身側的蘆葦蕩裡一扯,以指為刃,剎那間將一根蘆葦斬成為三節,當空握住中間的一節,咬牙瞪著燕七歌,對著手中的魚狠狠一插,那蘆葦的梗就瞬間自魚口穿腹而過,自尾部伸出頭來。
“瞧見沒有,不是隻有竹子能插魚。”玉桑惡狠狠地說著,一甩手就將還滴著血水的魚架到火上去烤,似乎那魚就是燕七歌一般。
燕七歌看得有點訝異,微挑了下眉,摸了摸鼻頭,輕咳一聲道:“我只是想,興許你的頭髮能變些竹枝之類的便足矣,哪曉得你竟想著狠心取了自己的手臂為我捕魚,嘖嘖嘖……”
“你以為我是孫猴子嗎,扯根兒頭髮就能再變個自己出來。”玉桑憤憤地打斷。
燕七歌打量了一眼玉桑,隨後緩緩念道:“《妖志》有記,“凡諸,妖性惠靈,可通性,以毛髮為體,藉以小虛已力,可取形尊之體為用。”
玉桑並沒看過多少書,自然沒聽明白這段《妖志》記文的意思,只當燕七歌在扯淡,更是沒了好臉色,不斷衝他翻著白眼,道:“什麼亂七八糟的,說人話。”
“你不會連取發變形這類法術都不知道吧。”燕七歌說著,伸手就拔了玉桑頭上的一根髮絲在指間,將髮絲放到玉桑的手中,握住她的手閉目曲指捻了個訣,隨著玉桑手中泛起光亮,就平空多出一根大拇指粗細的青竹。
“這……”玉桑看到自己手中多出的青竹,原本的氣憤勁兒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訝。
“唉,沒文化真可怕。”燕七歌嫌棄地搖搖頭,收回手翻身側過頭閉目休息去了,同時還不忘補充一句,道:“好好烤魚,莫要焦了,熟了叫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