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百零九章 佛性,佛理及放生的佛心。

第四百零九章 佛性,佛理及放生的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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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佛性,佛理及放生的佛心。

命運之神就這樣突如其來的選擇了楊草。

可憐當事人楊草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他原本抱著緊張危急的局面依然能談笑風生坐等命運降臨的閒人,但萬萬也沒有想到這個主掌命運的權力居然會落他的身上。柔焰空間有幾萬人,命運的裁決之杖沒有給別人,卻偏偏給了他。

能決定自己的命運是件好事,能決定別人的命運是件很爽的事。但現的情況下,無論是決定自己的命運還是別人的命運,似乎都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而讓人困惑的是,當事人楊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背上了這麼大的使命。那光芒擊他的時候,他的所有意識剎那間崩潰,就彷彿一個站山頂的人,腳下的山突然間就塌了,腦袋裡一陣空白。

短暫的失去意識後,楊草再次清醒過來。只不過這樣的清醒讓他覺得自己已是身夢。

因為眼前的景象不再是柔焰空間,而是一個極為陌生的畫面。

楊草眼前是一個肅穆威嚴的廟宇,四周漂浮著許許多多顯得莊重的蓮花。世上無論任何花,都不會顯得莊重,但偏偏這蓮花就帶給他一種極為莊重的感覺,讓他只是看著這花,情緒就變得非常虔誠。

楊草環顧四周,廟宇四周的牆壁上擺放著一個個巴掌大的佛像,還有一些比人高上許多倍的佛像屹立那些小佛像的前面。楊草的正面是三座大佛,大佛兩側是一座座菩薩塑像。居的那座大佛非常高大,一雙眼睛彷彿牢牢的看著楊草,竟讓楊草有一種想要跪下膜拜的衝動。

楊草控制著自己的衝動。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生了什麼,管有下跪的**,但他沒有下跪的習慣。

從往日看的書上,他對佛宗有一些瞭解,但卻絕不是一個信佛之人。管這廟宇帶給他極大的感召力,但他依然堅守著他自己的信仰,絕不會屈服於佛宗的這種威嚴。

“坐!”

廟宇響起一種極具威嚴的聲音,一片蒲團從楊草身後飛過來,落楊草腳邊。

楊草朝四周觀望,並沒有現有人。

既然沒人,那這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

楊草朝那大的佛像望去,見那佛像正望著自己,心想難道會是這佛像說話不成?

“坐下!”

這種聲音再次響起,楊草一直仰頭看著佛像,管沒有看見佛像開口,但他敢肯定,這聲音就是從這佛像身體裡出來的。

驚攝於這種怪誕的事情,楊草蒲團上坐下。

佛像的造型是一個正雙手結印的佛祖,當楊草坐下後,佛祖結印出出現了一團幽幽的光芒。

光芒之,竟以肉眼可見的速開出一朵蓮花。

一個人從蓮花升起。

這人打坐蒲團上,懸浮蓮花上方,俯視著楊草。

這人身著袈裟,光頭赤腳,臉上肅殺與仁慈並存,耳垂很大,吊的很長,赤著的腳腳趾一般長,全身散出一種高高上卻又有些親切的氣息。

看著這人,楊草心一驚,他忽然覺得這人有些眼熟。

沒想多久,他就想到了,這人不就是之前將夜浮屠大陣之上看見的那個陣靈嗎?

陣靈,帥破天!

“難道他是帥破天?”楊草自問。

可自己怎麼會和帥破天這裡相遇?難道是小皇叔和蕭紫陽失敗了,將夜浮屠大陣開始揮作用了?而大陣殺人的方式,就是這種產生幻覺的方式?

帥破天微微張著眼睛,用一種平淡無奇的目光注視著楊草,道:“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楊草坐蒲團上,道:“我叫楊草。”

帥破天道:“楊草。你很幸運,命運選擇了你,讓你幸運的能成為我的超人。我和趙信蕭紫陽這樣的絕世強者的戰鬥,你也能留下名字,這是你的福氣,也是你的佛緣。”

“命運?”楊草不明白這命運二字對他意味著什麼,但從對方的言語,他已經肯定了對方的身份,道:“你真是帥破天?”

“對,我是帥破天。”

看著帥破天的光頭,楊草疑問道:“可帥破天怎麼會是個和尚?”

帥破天道:“我本來就是佛宗出身。”

楊草道:“你不是魔宗宗主嗎?”

帥破天道:“魔宗宗主就不能是和尚?道德宗宗主不也是和尚?”

楊草頓時無言。的確,也沒誰規定和尚就不能做魔宗宗主和道德宗宗主。

帥破天繼續道:“只不過這已是很久遠的事了。那段時日,我和師兄寺潛心修佛、求佛,自以為此生此世和紅塵俗世再無瓜葛,卻沒想到,我從佛生了的天地,離開佛宗,修魔成為了魔宗宗主。天地之間,便再無我的敵手。十年前,朝廷連同天下各宗對我魔宗進行合擊,卻還是被我給殺了回去。他們比如無奈,便把怒火洩佛宗身上。可已作為佛宗宗主的師兄不但不惱,反而把責任攬自己身上,一把火燒了魔宗,去道德宗做了宗主,領頭再來進攻魔宗。師兄對我太瞭解,終究還是讓他成功了。可師兄此舉太過於愚笨迂腐。他幫助了天下人,幫助了朝廷,可朝廷現待他如何?還不是把他視為眼釘,無時無刻不再防著他?天下人都待他如何?只是毫無尊敬之心的喊一聲老和尚。”

說著,帥破天苦笑一聲,道:“我和師兄都源自於魔宗,一個修魔,一個修道。可見天下諸法均出自魔宗,無論我是什麼身份地位,我骨子裡卻始終是一個和尚。”

聽著帥破天娓娓道來那些陳年往事,楊草彷彿置身於十年前那個戰火四起風雲際會的年代。那一次,也是荒漠,就自己腳下的荒漠。

他驚訝的說道:“你和道德宗宗主居然是師兄弟!”

帥破天微微一笑,道:“我雖然死了,但魔宗依然興盛,有我弟,有我兒,我相信師兄總有一天也會來的。”

楊草問道:“你死了……你究竟是死的還是活的?”

帥破天忽然說出一番極有佛理的話來,道:“你能看到的,就是活的。你看不到的,就是死的。”

楊草不再和帥破天多扯,問到重點:“你把我弄到這裡來,究竟想幹什麼?”

“不是我讓你來的,是命運讓你來的。”

“你究竟想怎樣?”

“你想出去嗎?”

“我當然要出去。”

“你既然來到了這廟宇,又來到我面前,就說明你也是一個有佛緣的人。既然有佛緣,那就要看你的佛性純不純。若是你真有至純的佛性和佛家的智慧,那麼你就能從這裡走出去。如若不然,那你便會永世存於這裡。”

楊草搖搖頭,道:“我沒有佛緣,也不想和佛宗有什麼關係。”

帥破天的神色突然變得極為嚴厲,道:“可你既然來了,就由不得你。你試試,你能出的去嗎?”

楊草知道自己出不去,但並沒有畏懼,也沒有哀求帥破天,而是冷笑道:“你少嚇唬我。你這不過是幻術罷了。你弟弟帥破地的三蠱幻術我都了,可我現還不是安然無恙?”

帥破天搖搖頭,用一種無容置疑的口吻說道:“這不是虛妄,這是現實。”

楊草強硬的說道:“管你是虛妄還是現實,我與你是敵人,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妥協!”

帥破天臉上又回到了那種仁慈的模樣,道:“我不會要你怎樣,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楊草道:“問。”

帥破天沒有馬上提問,而是閉上了眼睛,手結了幾個佛陀印。

蒲團載著他飛的高了一些。

良久,他才說道:“曾經有一個人去寺廟拜佛,為了事業和家庭誠心誠意的跪拜。當他虔誠的拜完後現身邊也有一個人拜佛。讓他好奇的是,這個人的模樣居然和自己所拜的觀音菩薩一模一樣。於是當那人拜完佛後,他向那人問道:‘你是觀音菩薩’嗎?那人回答說‘是’,於是他就納悶了,既然那人是觀音菩薩,那他為什麼要自己拜自己呢?”

言畢,廟宇陷入了一種沉靜。

楊草看著帥破天,沉默不語,像是思,又像是漫不經心的不想說回答。

就這時,那些漂浮的蓮花開始抖動起來,竟全部向楊草靠攏。

蓮花充滿了威嚴,此時展露出他的攻擊性。彷彿若是楊草回答不上來,它們就要對楊草採取某種極具威脅的手段一樣。

就蓮花靠近楊草的時候,楊草望向帥破天的眼流露出一股笑意,他道:“這個故事是告訴別人,求佛拜佛固然是一件虔誠重要的事情,但不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佛祖身上。因為佛祖不會保佑那些整天無所事事,自己不努力卻把希望全都放佛祖身上的人。菩薩自己拜自己,正是告誡眾人,求人不如求己。”

楊草的聲音廟宇迴盪,十分悅耳。

那些移動的蓮花停了下來。

帥破天突然睜開眼睛,望向楊草的眼多出了一絲驚訝。

或許楊草此時並沒有現,當他回答出這個問題後,帥破天原本實實的身體竟變得虛化了一些。

沉寂一會,帥破天手一招,頓時掌心出現了一團水流,一條魚兒從水蹦躂出來,他伸出手,將魚兒捏手。

隨後他問道:“楊草,我手這條魚,是活的還是死的?”

楊草剛才分明看見這條魚是活生生的,帥破天這樣問,其肯定有問題。

楊草很快就想到了這個問題的關鍵之處。知道他若是回答這魚是活的,帥破天手只要使暗勁,這魚就會被他捏死。可或回答是死的,帥破天只要鬆手,魚兒就會繼續活生生的蹦躂起來。

這似乎是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

果然,楊草又陷入沉默。

這時候,那些原本已經停止移動的蓮花再次向楊草靠攏。

這一次,蓮花已經實實的了楊草身上。

蓮花一和楊草接觸,頓時生出根鬚纏住了楊草的身體。楊草頓時明白,自己若是回答不出這些極具佛理的問題,那自己就會被這些佛宗蓮花給纏繞住,到那時,怕真是永世都別想離開了。

還好蓮花還沒有將楊草完全固定的時候,楊草又開口了。

“我說你手的這條魚是死的。”

帥破天微微一笑,笑的有些得意,道:“你錯了,他是活的。”

手一鬆,魚兒從帥破天手脫落,蹦蹦跳跳的回到了那團水流之。

蓮花的根鬚繼續增長,轉眼已長到了楊草的下巴上。若是長到楊草的頭頂,那就是徹底將楊草給固定住了。

楊草冷靜的說道:“沒錯,我是答錯了,但我救了這條魚。”

帥破天微微一愣。

楊草接著道:“佛家講究仁慈。輸贏對錯都算不得什麼,但若是能救贖,能放生,才是真正的有佛性。”

蓮花的根鬚頓時楊草的鼻下停住。

帥破天的身子閃過一道淡淡的光,這時楊草已經很看清楚,帥破天的身體已經是虛化成半透明狀態了,就和出現柔焰空間的陣靈一樣。

當年因為放生,楊草得了大道,登堂入室成就了魂丹境。

現如今的放生,讓楊草突然間看破佛理,彰顯出自己純真的佛性。

帥破天的神情突然間變得有些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