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元霸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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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元霸驚神
第七十三章 元霸驚神
葉鼎白了他一眼,將一塊蝦肉餵給了不好意思的月狐雪,小丫頭張開嘟嘟的小嘴兒吃了,他又給她擦了擦嘴巴,馬連城身邊那個美女溫如玉這個嫉妒啊,要是這個馬少爺能這麼對她,她每天給他洗腳都覺得幸福。
突然間,溫如玉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男朋友,對自己不也是這麼好嗎?可是他沒有錢,更沒有勢,雖然長得很不錯,人品也好,也很有才華,可是最終她還是選擇了跟著馬連城,將自己最寶貴的一次,獻給了當時只和她見過兩面的衙內,而不是和她相戀多年青梅竹馬的初戀情人。
溫如玉後來聽說,那個男孩兒曾經割腕自殺過,雖然後來沒事兒了,但是也從此變得頹廢起來,學業一落千丈不說,最後還被學校給開除了,據說好像是混了黑,具體的情況,她就不得而知了。
不是溫如玉不關心那個初戀,只是既然她已經做出了選擇,為了美好的將來,她就只有忘記那個人,忘記以前的一切,重新開始她的人生!
溫如玉後來才明白,自己把世界上的事情都看得太簡單了,她是很現實,但是還不夠現實,還是對現實抱有了美麗的幻想,在她的想象中,自己的一次,外加上美麗溫柔和火辣身姿,一定能夠得到這個男人的愛情,還有財富。
可事實上並非如此,馬連城的女人多如牛毛,雖然比她漂亮的還沒有出現過,但是奉獻給他一次,比她更溫柔更火辣的,有的是!她不是他的一個女人,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她付出了一次,也只是得到了一些衣服首飾罷了,甚至,連一輛車都沒有得到過。
最近,馬連城又在和一個比溫如玉年輕沒她美麗但是比她可愛妖嬈的小姑娘扯皮,她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很可能就像甩掉她之前的那個女孩兒一樣,毫不客氣的將她甩掉,就如同扔掉一雙穿破了的髒襪子一樣,她現在後悔了當初的決定,可是這真的有用嗎?
溫如玉看著幸福如斯的月狐雪,溫柔如斯的葉鼎,心裡頭的怨念就好似潮水一般的湧動,讓她望著自己盤子裡的美食,都沒有一點想吃的願望,最近這一段時間,她一直都是如此,看著什麼吃的東西都。嘔。
溫如玉捂著嘴巴,站起來往衛生間走去,馬連城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那個疾步而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厭煩,他收回了目光,看到葉鼎正用玩味的目光看著自己,他笑罵道:“擦,你什麼意思啊,用這種目光看我?”
花無缺也端著餐盤坐了下來,這邊沒有空的位置了,花朦朧就和李春花對視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簾,走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默默的吃著東西。
花無缺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塊水果,不無諷刺的說:“馬同志,我看你怕是鬧出人命了吧,看著那個辣妹的架勢,可有些像啊?”他抬眼看著四周,發現沒有美女,對面倒是有個美女,卻是有主兒的,都沒得看,他有些鬱悶。
葉鼎知道自己這個哥們兒是什麼德行,整個一人渣,尤其是對於女人來說,這廝喜歡玩女人,喜歡用錢砸女人,最喜歡玩完了甩女人,如果這個人渣不是很講義氣的話,他幾乎就一無是處了,偏偏,這個人渣就是他葉鼎的哥們兒,讓他每每想起,都有些鬱悶和懷疑,他是怎麼和這個人渣成為哥們兒的呢。
“老馬,你這回八成是玩大發了,要是真鬧出了人命,你怎麼辦?”葉鼎看著馬連城,表情有些認真。
馬連城知道自己這個哥們兒是個在感情上比較認真的人,他看了一眼溫如玉消失的方向,淡淡的說:“你應該清楚,凡是和我在一起的女人,都是奔著我本身之外的東西來的,這樣的女人,我不會娶回家當老婆,當情人也是湊合,有了就做掉,反正這事兒也不是一次幹,我就是個人渣,什麼事情我做不出來呢?”
馬連城笑得有些落寞,葉鼎知道這廝有些傷心往事,就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溫如玉很快就回來了,臉色有些不好看,馬連城只是看了她一眼,卻連一句關心的話也沒有說出來,這讓她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想到剛才在衛生間裡的那番折騰,心裡頭的怨恨,就像春日裡的野草一般瘋長。
月狐雪對於這個溫如玉沒有好感,或者說,她對於這種靠著男人吃飯的女人一向缺乏好感,所以,平日裡對人很和善的她,卻也只當作沒看到她難看的臉色,葉鼎和花無缺也懶得管這種破事兒,既然是巴巴的貼在了馬連城身上的女人,就早該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天,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要是個本分的女人,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或許也有,但是那樣的女人,絕對不會是她這副妖精樣兒。
溫如玉覺得很不舒服,心情又糟糕透頂,就對馬連城說:“我身體不舒服,想先回去了。”她真的很想聽到他說出關心的話來,可是他卻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連看她都沒有看上一眼。
溫如玉心如死灰,又覺得自己的臉給刀子割了似的,一瞬間,她真想殺了這個男人,可是,她缺乏那樣的勇氣,這個男人的背景,不是她這樣的普通人,能夠招惹得起的,她不想連累家人。
她站起身來,和眾人勉強的笑著打了聲招呼,眾人都淡淡的點了點頭,溫如玉就低著頭疾步離開了這裡,她覺得好像所有人都在笑話自己,這讓她走出酒店的時候,連死的心都有了。
溫如玉在路旁打了一輛車,司機看著她這身裝束和她火辣的身材和俏麗的臉蛋兒,吞了一口口水,問道:“您去哪裡?”在他的眼中,這種穿著晚禮服的美女,都不是一般人,最起碼,也是有錢人的女人。
溫如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去學府路,麻衣衚衕。”那裡是她的家,她就算是穿得再好,也不過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兒,沒有車沒有房,只有那滿衣櫃的衣服,放在那個男人的別墅裡面,她其實什麼都不是,也什麼都沒有,失去的,卻太多太多,這就是她的人生。
司機覺得有些詫異,一瞬間,這個美女的身份就從他心目中的高高在上,變成了低低在下,他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這個看起來高不可攀的美女,其實是一個誰給錢就跟誰睡的小姐,誰都知道,這座大酒店裡有很多這種女人,而且,也個個都很漂亮年輕,有的還是大學生,要不是在裡面看見,不定以為多麼純潔呢,實際上呢,都是人盡可夫的賤貨。
賤貨是沒有人會去尊敬的,就像貪官永遠得不到人的尊敬一樣,雖然小姐比貪官好多了,最起碼自力更生,但是在人們的眼中,貪官是能偷著罵明裡要奉承的人,而小姐則是明裡暗裡都可以隨便罵甚至有錢就隨便糟踐的東西,連人都不是了!
要不怎麼說,人的劣根性是個很骯髒無恥的存在呢,尤其是國人,這種劣根性從古至今就從來沒有改變過,而且越演越烈。
司機開著車離開了天上人間大酒店,沿著燈火輝煌的解放大路,往西邊江橋那邊開去,從那裡去麻衣衚衕是最近的路線,但是那邊的路也相對有些偏僻,晚上那邊總出事兒,治安狀況堪憂。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同樣看一樣事物,秉持著不同的看法,就會得到截然不同的結果。
剛才司機還看著溫如玉滿是尊敬,現在則是不停的通過後視鏡看著她,他的眼睛看起來已經有些像野獸,他對這個想象中的女人有了非分之想!
司機突然間又想起了自己在網路上看到關於計程車司機的一些綺豔故事,他產生了幻覺,覺得後面這個小姐正在勾引他,她在不停的朝他拋媚眼,卻沒有意識到,那是人家對他目光的厭惡而丟擲的白眼兒!
溫如玉終於忍受不了這個司機的眼神兒,她冷冷的說:“你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啊,真有病。停車!”她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的心情就更加的糟糕了。
司機卻在這一刻被她的話將心裡某些一直潛藏著的惡念激發了出來,他一打方向盤,將車開進了路旁的樹林裡,溫如玉一見勢頭不妙,就站起來抓著司機的頭髮,狠狠的撓著他的臉。
司機只一拳,就打在了她的小腹上,她頓時就委頓在了座位上,痛苦的抱著肚子慘哼了起來。
計程車停了下來,這裡是樹林的深處,光線幽暗,十分的偏僻,司機下了車,打開了後門,就撲了上去,可是兩腿之間重重的被撞了一下,那劇烈的疼痛,讓他一下子就蹲在了地上,低聲罵了起來:“臭娘們,賤貨,你等著!”
天上人間大酒店一層大廳的燈光突然黯淡了下來,輕輕的音樂聲響了起來,一道燈光照在大廳裡面的一扇門處,豪華的木門開啟,一個很多層很多色彩的精緻大蛋糕上插著很多的小蠟燭,緩緩的推進了大廳。
大廳裡坐著的人都站了起來,驚呼或者鼓掌,總之,都在烘托氣氛,給主人一個面子,蕭玉寧挽著林飛雲的胳膊,美眸閃亮的看著那個大蛋糕,嘴角浮現了動人的微笑。
林飛雲的目光卻並沒有看著她,也沒有看著蛋糕,而是看著就站在那個角落裡的葉鼎等人,主要看的是月狐雪,他輕輕的舔了舔嘴脣,眼底貪婪邪惡的光芒,一閃即逝。
林飛雲沒有注意到,月狐雪身旁的葉鼎,看著他的目光,陰森可怖,那是充滿了殺氣的目光,葉鼎看著林飛雲身旁的蕭玉寧,嘴角掠過一抹冷笑:自己不給這個狗日的戴綠帽子就不錯了,他竟然還敢惦記自己的女人,真是活擰歪了,看來要是不弄弄這廝,真是怎麼都說不過去了!
葉鼎捅了一下旁邊的馬連城,“老馬,那個林飛雲是什麼背景?”他分析,這廝不像是個背景特別牛叉的人,和他認識的這些人比起來。
馬連城說道:“來頭不算小,但也不大,看和誰比了,他爸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林洪,和我爸的行政級別差不多,不過聽說上面有人,所以這小子一向牛比哄哄的,但在這錦繡的衙內圈子裡,還真就沒有幾個人鳥他。這廝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實際上背地裡特不是人,也就蕭家那個土財主願意搭理他,還以為自己撿到寶了呢,實際上這樣的貨色,也就是白扔的那種貨色。你問這個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