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七十章 情敵

第二百七十章 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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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情敵

第二百七十章 情敵

兩隻黑紅色的小鼎在纖長白潤的指尖飛舞,輕輕的波動,就會滴溜溜的旋轉個不停,淡淡的香氣,就從旋轉的風中撲入葉鼎的肺腑,那是一種令他感覺到溫暖的氣息,也是親切的氣息。

“乾坤神木鼎,究竟你的神奇之處在哪兒呢?”葉鼎輕輕的自語道,小鼎在指尖三寸的虛空中懸浮,慢慢的轉動,隨著他的視線轉動。

“乾坤神木鼎的神奇之處就在它的名字之中。”葉鼎的腦海裡突然間響起了流離夢的聲音,她美麗的身影也同時出現在了他的腦海深處。

“什麼意思?”葉鼎在心底問道。流離夢說:“你不會真是這麼的愚蠢吧,乾坤神木鼎,乾坤,神木,鼎,這已經明明白白的說出了它的作用,容得下下乾坤萬物;本身是創世之初的神木形成,是天地萬物生機之本源;還是一口鼎的模樣,既有鎮壓天地之意,也有熔鍊萬物之用!”

“什麼,真的假的,這麼兩個小鼎,竟然有這麼強大的用途?”葉鼎撲稜一下子坐了起來,將兩個小鼎放在手心裡慢慢的把玩,怎麼也看不出來像流離夢所說的那麼牛叉。

“廢話,我哪有時間和你開玩笑,你這個小冤家一直都不信任我,我都給你弄成這樣了,你還是對我有懷疑,我恨死你了!”

流離夢一發飈,葉鼎就無比頭疼,這不是一個比喻,而是一種對事實的陳述,他現在確實頭疼,因為流離夢這個神經質的美人在折騰他。

“行了行了,我說什麼了,你動不動就發火,你就不能冷靜些嗎?長得挺文靜的小姑娘,怎麼做起事情來就風風火火的不著調呢?”

葉鼎說完這話就有些後悔了,要是把流離夢給惹得更毛,沒準她都能把自己給整成神經病,就像她似的,情緒無法預料,心境變化莫測。

可女人這種生物往往都是不能用常理來猜度的,而一個像流離夢這種神經的女人的心思,更不是用某些規律所能框定束縛。

流離夢突然間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壞人,就知道說好聽的話,討厭死了。”一副含羞帶怯的樣子,聲音嬌柔甜膩的讓葉鼎渾身都是雞皮疙瘩,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冷戰。

葉鼎實在想不通,他剛才說的那些話裡面,哪一句讓這位神經的美人覺得好聽了呢?反正他是真想不出來自己那句話是奔著好聽來說的,莫名其妙嘛。

當然,這些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可是卻給知道他心中所想的流離夢捕捉到了,又讓他的腦袋疼了幾下,冷汗都給疼得冒了出來。

“以後你說話給我小心點,不要老是招惹我,我的脾氣自己都控制不了,萬一不小心把你給整廢了,咱們兩個就一起完蛋。”

“是是是,您說的是,我以後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葉鼎跟這位玩不起,只能她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只要是能少遭點罪比什麼都強。流離夢對他的態度比較滿意,巧笑嫣然溫柔似水的一面呈現出來,和她發神經的時候一點都不像是同一個人!

“乾坤神木鼎在太古時代,就是排名前三的超級神器,只不過這東西也不是誰用都會那麼的厲害,比如說現在你用,就連這件神器的萬分之一力量都發揮不出來,有些浪費。”

流離夢的話先是讓葉鼎心中狂喜,接著又給打擊得無比鬱悶,心說:“你就不能說些好聽的鼓舞鼓舞我,非得打擊我你才覺得心裡面舒服嗎?”

“沒錯兒,看到你鬱悶的時候我確實非常高興,我這個人不會說假話,所以你以後就要學著習慣了,而不是讓我來習慣你。我以前就是太讓著你了,才讓你不懂得珍惜,現在我不能再那麼傻了。”

葉鼎嘆了一口氣,又來了,真是要命了,老是拿這個說事兒。流離夢立刻就杏眼圓睜,咬著小白牙說:“怎麼了,你不耐煩了是不是,又想要拋棄我了是不是?”

葉鼎蓬就給了自己一拳,接著他就暈了過去,終於擺脫了琉璃夢的糾纏,在昏迷前的一刻,他發現原來安靜的時光是這麼的美好和難得,以前為什麼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呢?

藍天,大海,雪白的沙灘。

礁石,冷月,寂寞的椰子樹。

有微風吹過,風中有寂寞的吉他聲,少女的頭髮亂了,遮住了美麗凝望的雙眼,痴痴的目光無比憂傷。

風掀起了潔白的裙腳,更潔白的一雙纖潤小腿在月光下熠熠生輝,泛著雪瓷冰玉般剔透晶瑩的光澤,卻不能照亮人心,卻又晃了人眼。

他已經站在這裡很久了,久到她還沒有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就已經站在了這裡,可是,他卻一直都弄不懂,她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又是為什麼站在這裡。

默默佇立,痴痴凝望,纖弱的身影和憂傷的神情一樣讓人心碎,讓他心碎!

如果,一個小小的男孩也能懂得什麼叫做心碎的感覺的話。

“是誰來到了我的花田,是誰撥動了我的琴絃。

是誰闖入了我的幻夢,是誰羞紅了我的嬌顏。

是誰偷走了我的芳心,是誰禁錮了我的靈魂。

是誰得到了我的傳承,是誰埋葬了我的屍身。

是誰為我唱起這首歌,是誰為我畫下這張臉。

是誰為我默默的哭泣,是誰為我鬱郁的寡歡。

是誰為我戴上這花冠,是誰為我解下這珠鏈。

是誰為我跪拜在廟前,是誰為我守候千萬年。”

幽幽的歌聲悄悄響起,從不知天際還是海底的遠處飄來,小男孩聽得有些痴了,嘴裡輕輕的呢喃著歌詞,本來就迷濛的眼神更加的迷亂,他望著那個美麗的白衣的少女,卻發現她已經消失了蹤跡,就像很長以來的這段時間的每個月色朦朧的夜晚。

小男孩悵然若失的爬起身來,腳步虛浮的沿著沙灘向遠處的椰子林方向走了過去,沙灘上兩行反向的小腳印交疊在了一切,看起來像是一個個代表錯誤的叉!

椰子林的盡頭有一座殘破的小橋,汩汩的溪水從小橋殘破的身軀下面流淌而過,小男孩一如既往的走上了這座每天都會走上一趟的小橋,他卻突然停住了腳步,震驚的看著橋的那端。

葉鼎突然間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那些華麗繁複的圖案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想到自己還在車裡,而不是在那片海灘那座小橋上。

葉鼎坐起身來,從旁邊的小櫃子裡面拿出了美酒和下酒的小菜,掀起了窗簾,看著外面美麗的夜色,喝了一口酒。

甘醇的酒液從口腔到喉嚨,再順著食道流入了肺腑,溫熱的氣流從肺腑間炸開,奔向身體的四面八方,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手拿著空杯,藉著月光看入杯中,一滴殘酒映照深藍夜空璀璨星辰和清朗明月,獨獨沒有那段遺失在記憶深處最隱祕角落的美麗又略帶惆悵和憂傷的記憶。

是什麼時候遺忘那段記憶的呢?又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想起,現在卻又突然間想了起來呢?

手輕輕的翻轉杯子,看著那滴將大半夜空濃縮在自己身上的殘酒從杯壁滑落,輕輕的悄悄的滴落在石板路上,很快就變成了遠去的溼痕!

葉鼎放下了窗簾,默默的喝酒,那些小菜一直都放在那裡,卻動也沒動一下,似乎這些小菜的作用就是為了當擺設。

“葉鼎,你可回來了,我都要急死了!”

葉鼎正在發呆,車裡突然間就多了一個人,墨小花一把拿起桌子上放著的酒壺,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又用手抓了一塊烤排骨啃了起來,一邊吧唧吧唧的嚼,一邊急切地說:“葉鼎,事情我已經辦妥了,一共弄到了兩千多張的請柬,基本上能讓我搜刮來的請柬都給搜刮來了。”

葉鼎淡淡的看著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墨小花自己嘟囔了一會兒,給葉鼎看毛了,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疑惑的看了一下自己,沒有什麼不對的啊,就忍不住問道:“怎麼了,你怎麼用這麼恐怖的眼神看我呢?我都給你看毛了。哥們兒,我可沒有那種愛好啊,你就算是在酒裡面下了藥,也只能是得到我的身體,卻得不到我的心。哎呀。”

墨小花從角落裡爬起來,摸了摸撞到的腦門,幽怨的說:“你幹嘛啊,就算是得不到我的心,難道得到我的身體還不夠嗎?哎呀。哎呀。”

墨小花涎著臉將葉鼎扔過來的東西都放在了小桌子上,笑嘻嘻的說:“葉鼎,你怎麼了啊,好像失戀了似的,難道是王子殿下把你給。恩,就當我沒說過。”

葉鼎今晚的狀態有些不對,心情好像不是太美麗,連話都懶得說,墨小花也是聰明人,就沒有繼續打擾他,只是說了一些今天的情況,就拿了兩壺美酒溜之大吉。

回到了天鵝堡,葉鼎發現樓上的燈光已經熄了,納蘭寶貝應該是已經睡下了,倒是讓他心下放鬆了很多,夜已經深了,要是她還在等著自己的話,真是有些不忍心,雖然她是自己的女人。

葉鼎走進了一層的大廳,伸手示意讓侍女們不用說話,管家走過來悄聲說:“駙馬,公主她們還在等著你吃飯呢。”

葉鼎看了一下樓上,管家會意說道:“公主和幾位客人都在後花園的亭子裡面呢,宵夜也在那裡。”

“嗯。”葉鼎應了一聲,去樓上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身上沒有了脂粉氣,這才起身去了後花園。

後花園的涼亭裡面,納蘭寶貝她們正分成兩桌在搓麻將呢,估計是玩得太投入太認真了,竟然連葉鼎走進來都不知道。

“打哪張呢?”納蘭寶貝撓著光潔的腦門,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牌,猶豫不決。

“八筒!”葉鼎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納蘭寶貝立刻就點著小腦袋笑著說:“對啊對啊,就打這張,咯咯。咦,老公呀,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納蘭寶貝嗅到了葉鼎的氣息,親密的環住他的脖子吧噔親了一口,又和他貼了貼小臉,嬌嗲著問道,那聲音讓眾人從頭髮梢一直酥到了腳底板。

女孩兒們都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不過看著葉鼎和公主殿下那親密幸福的樣子,心裡頭也非常的羨慕,甚至是嫉妒。

“剛回來,繼續啊,別都看著我,我會覺得不好意思。”葉鼎的話贏來了一片噓聲,只要是不傻的,誰相信他會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