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柳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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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柳月兒
第二十六章 柳月兒
看著葉鼎有些陰森的笑容,田歸農覺得這個小子就是魔鬼。而剛才,他卻誤認為對方是個不堪一擊的小蟲子。
田歸農覺得後背涼颼颼的,腿有些打哆嗦。他又想起了在後廚裡,那險些將他腦袋劈成兩半的菜刀。他覺得腦門有些癢癢,那閃亮的刀鋒,冰冷的寒意,似乎還停留在那裡,那把菜刀,感覺好像還懸在空中,隨時都會落下來,將他劈成兩半!
不過,他卻想錯了。葉鼎的笑容突然燦爛起來,就像漫天的烏雲突然間被風吹散,明媚的陽光照耀大地。
田歸農的心裡頭猛然間一暖,心頭一鬆,絕處逢生的喜悅佔據了他的身心。可就在他感動上天都想磕一個響頭的時候,他的喉嚨突然間被扼住。握著手槍彈的手被擰斷,另一隻拿著刀的手被送進了他自己的小腹裡。
田歸農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骨頭碎裂的聲音,還有刀鋒割破面板割裂肌肉插入腹中的聲音,卻竟然沒有感覺很疼。只是覺得手腕子一麻,腹部一涼。
葉鼎正要宰了這個狗日的,突然看到了遠處有人騎著腳踏車往這邊奔來。他眉頭皺了一下,看了看幾步之遙的麵包車,飛快的將田歸農打暈,和那四個打手一起扔進了車廂,他的腳踏車也扔進了車裡。
葉鼎上了車,開著麵包車飛快的消失在茫茫夜色裡,沒有留下半點痕跡。甚至,連一滴血都沒有機會流淌到那個衚衕口。
錦繡城西山腳下,一座廢品收購站裡。
葉鼎將麵包車停在了院子裡,從車裡下來。一個胖子關上了鐵大門,看著麵包車裡的五個人。“鼎哥,這四個傢伙是黑鷹幫的人,怎麼。咦,這個小子不是天上人間老闆的侄子嗎?”胖子扒拉兩下這幾個人,他都認識。只是他不明白,這幾個傢伙怎麼會給鼎哥抓來。
葉鼎看了看眼前這幢二層小樓,只有一層開著燈,二層黑漆漆一片。清冷的月光照在小樓的飛簷式屋頂上,屋脊上的小獸裝飾,如同活在黑暗中的某些生物一樣,被月光一照,就活了過來,擇人而噬。
葉鼎收回目光,“胖子,就你自己在這裡嗎?”他看著這個堆滿了廢鐵蛇皮袋的院落,還有院牆四周黑漆漆的庫房,懶懶的靠在車上,點燃了一根香菸,吞雲吐霧。
“嗯,錘子和馬哥去買吃的了。聽說你今晚會過來,打算好好的喝一頓兒!”胖子翻著那幾個人的口袋,掏出了不少的東西,都用方便袋裝了起來。
胖子把五個人都搜了身,劫掠一空,這才問葉鼎:“鼎哥,這幾個傢伙怎麼處理?是直接做掉,還是留著用。”他估計鼎哥十有**會留給自己來處理,這樣的話,他就有的玩了。
葉鼎吸了一口煙,從肺裡走了一圈之後,從鼻孔和嘴巴里吐出來。原本藍色的煙霧,變成了白色。那些有毒的物質,都留在了肺裡面。
明明知道香菸的煙霧裡許多的有害物質,可是人們還是樂此不疲的將煙霧吸入肺腑,將有毒的物質留在身體裡,只為了那一瞬間吞雲吐霧的快樂感覺。這就是人性,貪婪衝動的人性。
葉鼎看著還沒有醒過來的田歸農,這個傢伙就是因為太貪婪了,竟然為了一點點的怨恨,就想要他的性命。如果這個傢伙不這麼貪婪和衝動的話,或許,任由宰割的人真的是他葉鼎,也未必沒有這個可能。
“三天。三天之內充分利用這個傢伙的價值。一旦發現情況不對,立刻將他蒸發掉。這四個你直接處理掉吧。你跟錘子和老馬說一聲,我姨回來了,今晚我要回家陪她。明天早上,我們就回鄉下,估計要住上一段日子回來。”葉鼎拍拍胖子的肩膀,說道:“我不在,這裡還是交給你們來打理。對了,你告訴錘子,他媽的手術費我已經準備好了,讓他不要想什麼歪門邪道了。錢我會讓人打進他的卡里,明天就能到賬。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葉鼎轉身正要走,突然又想起了一個事兒。“胖子,這輛車處理一下,我們自己用。一個月內,這輛車先放著,下個月再上道。”他捏了一下胖子的肩膀,轉身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胖子一臉崇敬的目送葉鼎離開,吹起了口哨,開始處理這些戰利品。這樣的事兒,他常幹,手法嫻熟,非常的有效率。
不到五分鐘,院子裡已經空空如也,一點都看不出來這裡曾經有一輛麵包車,車裡還有五個人的跡象。
葉鼎叼著大老闆,騎著腳踏車在黑夜中穿行。雖然有路燈,可是西山這片總是顯得蕭條而陰森。這邊常出事兒,尤其是夜裡,打劫強煎殺人之類的事兒,在這片地區屢見不鮮。
就像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瘡癬之地一樣,每個城市都有黑暗的角落。錦繡市的黑暗角落,就在西山腳下的這一片地區。
“西山南山,都不一般,白天見鬼,晚上見仙。”這句諺語,在錦繡的市井之間,已經流傳多年。寥寥十六個字,卻準確的道出了錦繡的一個現實狀況。
西山,南山,就是錦繡市周邊眾多山峰之中的兩座。顧名思義,西山在錦繡之西,南山在錦繡之南。不同的是,西山緊靠著城市,在城郊,而南山則在城外,距離城南郊還有十多里遠。
西山和南山都很不一般,在西山大白天的你也什麼事兒都能遇上,感覺就像是見了鬼。
而南山上面,則有一座南山寺,從古至今,很多人都在千年古寺的附近看到過仙人。但是,只有晚上才能看到,白天從來就沒有見到過異事。
這便是“白天見鬼,夜裡見仙。”的正解。前者並不是真的有鬼,後者則沒有人敢說真的不是仙。
葉鼎一路上遇到了無數的流鶯,她們都在路旁或者街角,向路過的每一個看起來能消費她們的異性招呼生意。可是她們的年紀都很大,長得也不美,所以願意給她們生意做的人,只有那些收入很低的民工和市井小民。
葉鼎的腳踏車路過半島酒店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美麗身影走了進去。那個美麗身影的旁邊,是他認識的一個女孩兒。
那個女孩兒,名叫黃玉萌,她就是專門做這一行的人。這個女孩兒,是柳月兒的室友,柳月兒,就是葉鼎的學姐,他的現任女友。
葉鼎腦袋裡轟的一下子,他知道那個美麗身影是誰了,那是柳月兒!
這個發現,讓葉鼎的腦瓜筋直蹦。他不明白柳月兒為什麼會穿成那麼清涼的樣子,和黃玉萌來這裡,這讓他無法產生什麼好的聯想。
葉鼎把腳踏車往路邊的車棚裡一放,從口袋裡拿出一頂鴨舌帽戴上,就直接奔半島酒店走去。走進了半島酒店的大廳,他看到黃玉萌進入電梯裡的一個背影,在她旁邊,是柳月兒雪白圓渾的肩頭。電梯裡面,有著幾個色迷迷的中年人,正在看著一旁的柳月兒,和黃玉萌說笑。
葉鼎低頭直接走了一旁的樓梯,上了二樓,電梯沒開,只是進去了幾個人。他又上了三樓,電梯依舊沒開。
葉鼎想要走上四樓,卻給保安攔住了。他輕輕的一捏,保安暈倒在地,在保安的頭頂抹了一下,將其塞進一旁的儲物間裡,他疾步上了四樓,但是晚了一步,他們已經走進了一個包間裡面,他只看到了黃玉萌的一抹背影。
葉鼎面無表情的直接走了過去,將兩個迎上來的保安兩拳打倒,也在頭頂抹了兩下,消去了他們這段記憶。他走到了那個房間的門前,沉默了一下,敲了敲門。
門開了,開門的是已經換上了睡衣的黃玉萌,一看到是他,就問:“葉鼎,你怎麼。”一個耳光,將她打翻在地。
葉鼎走進了包房裡,看到了躺在了沙發裡,正給兩個男人按著捂著嘴的柳月兒。柳月兒一看到葉鼎,心中又驚又愧,暈了過去。
“你是誰啊?給我滾出去!”一個胸口紋著一頭猛虎的男人穿著小褲頭,放開了捂著柳月兒的手。
葉鼎在黃玉萌的腦袋上一按,一腳將剛爬起來的她踢飛,撞倒了一個撲上來的打手。他一聲不吭的走了過去,手裡多了一把雪亮的小刀,行走之間,地上已經多了四具屍體。他們脖子裡噴出來的血液,染紅了雪白的地毯。
“我是猛虎幫。”胸口紋著猛虎的人知道害怕的時候,已經晚了。葉鼎一刀割斷了他的喉管,旁邊的兩個人,也給同一刀送去了地獄。
葉鼎將那把小刀塞進了黃玉萌的手裡,同時用手按著她的頭頂,說了幾句話。他給柳月兒整了整有些亂的衣服,打開了窗戶,縱身出去的同時,又順手關上。
這個窗戶的下面是一片漆黑的夜,還有一條僻靜得不行的小街。
葉鼎抱著柳月兒穿過小街旁邊的那個小樹林,打了一輛車,走了一半路程,又換了一輛車,快到地方的時候,改為步行,來到了他另一處小院。
這裡是他的一個祕密據點,至今還沒有二個人知道。這裡很隱祕,也很偏僻。葉鼎確信自己和柳月兒的形跡沒有給人發現。
葉鼎打開了燈,將柳月兒放在雪白的大床之上,走進裡面的衛浴間裡放好了水,才將她弄醒,他則去了外間,給她倒水。
柳月兒濃密長翹的睫毛輕輕的抖動了兩下,她慢慢睜開了美眸,悠悠醒轉。“不要,放開我!”她猛然間坐了起來,抱著肩膀瑟瑟發抖的縮在了牆角,滿眼的恐懼。
看到了端著一杯水走進來的葉鼎,柳月兒才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光著小腳丫跳下了床,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嚎啕大哭。
葉鼎嘆了口氣,將手裡的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將她橫抱起來,走進一旁的衛浴間。也沒有脫衣服,就直接和她一起進了浴缸裡面。
突然,柳月兒哭了起來,她咬著嘴脣,閉著眼睛。“鼎鼎,我們分手吧。我已經做這行很久了,我,我對不起你,但是我需要錢,這個你給不了我。我知道,我很賤,配不上你!”她不敢去看他的臉,他的眼睛,她怕自己下不了這個決心,離開這個她深深愛著此生此世也只愛他一個的心愛男子。
柳月兒以為,他會憤怒無比,他會打她幾個耳光。可是,她顯然錯了,他異常的安靜。這種安靜,讓她十分的不安,她知道,這通常是他要爆發時候的預兆,就像他剛才給了黃玉萌的那個大耳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