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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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小大人
第二百二十五章 小大人
“端木二在什麼地方?”葉鼎問李春花,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治好花子,雖然葉鼎自己也有辦法,但那個辦法不到關鍵時候,他真的是不想用,否則的話,他的後半生基本上就沒有什麼趣味了。
當然,如果讓他在兄弟的性命和自己的幸福之間做個選擇,他一定是會選擇前者,沒有商量,也沒有猶豫!
李春花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那個地方,名醫谷。
名醫谷在什麼地方,葉鼎不曉得,李春花也不曉得,他上次怎麼去了那裡,也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個地名,想要尋找這樣的一個地方,難度之大可以想象的到。
就在葉鼎覺得有些撓頭的時候,唐冰芷突然指著遠處說:“小哥哥,你快看,那裡不就是名醫谷嗎?”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葉鼎確實看到了三個雕刻在石壁上很大的字:名醫谷!
李春花驚疑不定的看著遠處的字,撓了撓頭說:“怎麼會呢,名醫谷怎麼會就在這麼近的地方呢,我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天,竟然都沒能發現!”
葉鼎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說:“那八成是個幻象,不是真的。”他覺得兩個人可能是沒有聽懂,就解釋說:“這個東西估計就像海市蜃樓一樣,遠看是這樣,近看卻什麼都沒有。不過原理八成是不太相同!”
“多說無益,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葉鼎說走就走,他在前面,後面跟著李春花和唐冰芷,往那邊行去。
誰都沒有猜對,那裡既不是虛假的幻象,也不是真實的場景,而是一群奇怪的小魚簇擁在一起,擺成了那三個字的圖案。
至於它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葉鼎不知道,李春花和唐冰芷也不知道,不像往次,唐冰芷和葉鼎總有一個人能夠知道問題的答案。
一見到人,那些黑色長相普通的小魚就四散奔逃,只剩下了一處空蕩蕩的山壁,這讓葉鼎大失所望。
不過,唐冰芷卻眼睛一亮,說道:“你看,這裡有些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好像是有一扇門啊。”
果真,那山壁上有些微和別處的不同,看起來稍微有些凹陷,三人飛身上去輕輕的推動,就發現哪裡果真是有一道門,輕輕一推,沒有什麼懸念和異常,就打開了,裡面是一個走廊。
走廊不長,兩邊還有一盞盞的燭火,輕輕的搖曳,發出昏黃的光芒,勉強照亮了整條走廊。
走廊的盡頭,還是一扇石頭門,看起來和這扇剛開啟的沒有什麼區別,只是稍微小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三人走進了長廊,一直到他們走到那扇門前,都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但當他們推開那扇門的時候,裡面突然冒出了一股子藍煙,嗆的三個人直勁的咳嗽。
他們在門外咳嗽,裡面也有人咳嗽,咳嗽的那個人,應該是一個老頭,咳嗽聲嘶啞低沉,還有著胸腔震動的聲音,那是有很嚴重肺病的人才會有的症狀。
當然,這個只有葉鼎才意識到了,李春花和唐冰芷都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就算是注意到了,他們也不明白這樣的咳嗽聲和肺病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機會只給那些有準備的人,這句話是個真理。
那些煙就像是一群被憋得太久了的小孩子,一旦得到了自由,就爭先恐後的往外跑,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沒有煙了,三人也終於看清了門內的情形。
原來,那門裡是一個山谷,山谷並不是很大,但是山清水秀看起來感覺很好,不過有一個不足和缺憾,那就是有個老頭正坐在一塊風景中心最不該坐人的大石頭上,並不是單單的坐著,他還在用一張剛剛點著的古琴烤著一隻丹頂鶴!
水墨畫里弄油彩,焚琴煮鶴,老頭乾的都是破壞氛圍和情調的事情,俗到了極點,不過,從他手裡那張正冒著火苗的古琴不難看出來,他是個很富有但是也很敗家的人,那張琴一看就是寶貝。
那張琴果真是寶貝,燒著的琴竟然自己響了起來,琴聲幽婉哀傷,好像是在哀嘆自己悲慘的人。琴生一樣。
雖然幽婉哀傷,但是琴聲中卻沒有搖尾乞憐,沒有一點懇求的意味,它只是在表達著自己的情感,而不是向這個俗不可耐的老頭乞求些什麼。
突然,那張古琴發出了金戈鐵馬之聲,老頭一驚,手上騰起一團幽焰,將古琴團團包裹住,熊熊烈火頓時燃燒起來,火中發出來的琴聲已經有了殺氣,森寒之極的殺氣。
而那隻被烤著的丹頂鶴,也突然間長叫了一聲,身上瞬間長出了潔白的羽毛,掙脫了老頭的掌握,飛上了蒼穹,古琴也發出轟的一聲巨響,帶著熊熊火焰飛上了天空。
這裡,竟然還有巍巍藍天,朵朵白雲,別有一番天地!
“端木二,你個老烏龜,是不是活膩煩了,竟然欺負到你姑奶奶的頭上,真是該死!”
天際傳來一聲曼妙之極的女聲,聽起來年紀應該不大,接著就是一個晴空霹靂,轟的一聲巨響,一個炸雷劈在了老頭的身上。
老頭躲閃不及,雖然沒有給劈死,但是給轟成了一個糊巴的焦黑土豆,看起來慘不忍睹,全身上下除了眼白,都是黑漆漆的,令人發噱。
“你罵了隔壁的,憑什麼就行那個死鬼用你這張破琴烤鳥吃,到了老子這裡就不行了,就要挨雷劈了,問天神女,我用下面問候你姥姥的上面!”
老頭的話還沒有說完,又是一個大雷劈了下來,要不是老小子跑的快,就給雷把下面那一大坨都劈沒了,他抹了一把冷汗,嘴裡罵罵咧咧,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身破衣服,穿在了身上。
這個時候,天際隱現一扇美麗的大門,門裡面流光溢彩,無比璀璨,一個美麗的身影朦朦朧朧的出現在那門內,拿著一把梳子,正在梳頭。
那是一頭長及足踝的黑髮,雖然朦朧看不清楚,但是也能令人感覺到那頭長髮的黑柔亮麗,那定然是一頭可以迷死人的長髮。
頭髮也能迷死人嗎?當然能,有時候不但可以迷死人,也可以嚇死人,殺死人,起什麼樣的作用,要看用在什麼人的手上。
長髮突然如靈蛇一般扭動,每一根頭髮都在扭動,女子用手努力的將它們握住,用那把閃動著七彩光芒的梳子慢慢的梳動,這個過程非常的緩慢,輕柔,好像那不是什麼頭髮,而是她情人的臉。
不知怎麼,葉鼎竟然從女子溫柔的動作裡看到了艱難和凶狠,他甚至也懷疑她如果轉過身來,他會看到一張比鬼怪還要恐怖的臉。
問天神女,葉鼎突然覺得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熟悉到他心中突然攪動起來,隱隱的深深的疼痛,好似那心裡揣了一把鋒利的刀,絞啊絞的。
“你還記得嗎?”
葉鼎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動聽之極的聲音,或許,也不是耳邊,而是在心間。
他沒有響起她是誰,只知道她是老頭嘴裡的問天神女,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不記得,我應該記得你嗎?”
沒有聲音回答他,身旁的唐冰芷和李春花卻一起問道:“不記得什麼?你在和誰說話?”
葉鼎搖頭,沒有回答,他的心口很疼,心裡很疼,疼得他透不過氣來,更說不出話來,他真的很希望知道這是為什麼,但事實上他一點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生命裡,總是有著太多太多的不知道,這些不知道帶來的不確定,就是命運!
“你還記得我嗎?”
還是那個聲音,還是那句話,但只是差了一個字,就讓葉鼎的心更疼了起來,他皺著眉頭,腦袋裡不停的翻攪著,比心中翻攪的還要厲害,苦苦的想了很久,翻攪了無數次,卻沒有從任何一個記憶的角落裡尋找到有關這個聲音這個名字的一點蛛絲馬跡。
要麼,他就是忘記了過去,要麼,就是她記錯了過去,葉鼎在心中暗想,心的疼痛還沒有停止,腦袋卻不再疼痛,一片空白。
“不記得。”葉鼎輕輕的搖了搖頭,用他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低低的說道,那個天際中的身影消失了,藍天白雲依舊,彷彿一切都沒有出現過,發生過。
可是葉鼎卻很清楚,自己絞痛的心裡,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天,發生了的事情,就是發生了,忘記了也還是發生了。
葉鼎嘆了一口氣,看向空蕩蕩只有那些虛無的白絮飄舞的藍天,他的心放鬆了許多,卻又悵然若失!
老頭望著葉鼎,突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拿出一條毛巾擦淨了自己的臉,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這種語氣,很奇怪,好象不是面對一個陌生人,而是在對一個很熟的老相識在敘舊。
老頭這般做派,不但葉鼎覺得奇怪,便是唐冰芷和李春花也都覺得奇怪,不都說這個老怪物十分的不好接觸嗎,怎麼會這樣呢?
傳言畢竟是傳言,就像有很多人說端木二英俊高大當世一美男子一樣,其實,他也不過就是個看起來很猥瑣的老頭,大門牙黃的難看,牙縫裡還有令人倒胃口甚至想吐的菜渣。
有時候聞名不如見面,有時候見面不如聞名,端木二很明顯屬於後者。
“看病。”葉鼎的回答非常的簡單,只有寥寥兩個字。
“不看。”老頭淡淡的說道,拿起酒葫蘆灌了一口說:“別人的病都能看,但是你的病我不會看。”
“不是我。”
“這個小子的病我也看不了,除非你把這個小妞。”
蓬一腳,葉鼎就踢在了老頭的雙腿之間,接著又是一腳,把措手不及的老頭踢飛,最後又飛身而起一連踹了無數腳,等到兩個人落下來的時候,老頭已經給不知道尊老愛幼就喜歡欺負弱勢群體的葉鼎打得鼻青臉腫,就快沒了人樣子。
不過端木二的生命力很強大,他顫顫巍巍站了起來,朝葉鼎勾勾手指頭說:“來啊,你不是能打嗎,繼續來啊,我讓你打到滿意。娘西皮,你除了會對我下手,你還敢對誰下手呢?早知道你是這麼個白眼狼,當年我就不該救你,讓你餓死在那個破廟裡。”
端木二的話讓葉鼎他們一頭霧水,尤其是葉鼎,他不明白這個老傢伙究竟是在說什麼,不過很快,他的腦海中就出現了一些東西,他終於明白,原來端木二不是說他的這個靈魂,而是說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那個司徒山默默無名的弟子,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