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相同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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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相同洞穴
第二百二十章 相同洞穴
葉鼎其實心裡頭還有個疑問,那就是這烽火諸侯不知怎麼就讓他想起了自己以前最喜歡的一位寫手烽火戲諸侯,那廝就曾經在他的神作《陳二狗的妖孽人生》裡透過陳二狗的手寫下了一張字條:我心中有猛虎,細嗅薔薇!
那是葉鼎最喜歡的一部作品,也是他最喜歡的一位寫手,雖然那廝總是喜歡當太監,還特別嗜好斷更,但是那廝寫的書就是有深度。
最起碼,葉鼎覺得那廝比自己要深了好幾度。
“葉鼎,如果我要是死了的話,你會傷心嗎?”
唐冰芷突然幽幽的悄聲問葉鼎,他心中突然間湧起了十分不祥的預兆,心裡咯噔一下子,好像是某一根心絃斷了。
“我。”
葉鼎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和脖子上陡然間一片溼熱,腥氣撲鼻,鮮血噴得他的身上還有腳下的地面上到處都是,唐冰芷的腦袋猛然間垂了下來,軟搭在他的肩頭,一動不動了。
葉鼎臉色猛然一邊,表情登時僵住了,他站在那裡呆了好一會兒,才將她輕輕的放在三樓大廳中央的那個圓形的石臺上,她靜靜的躺在那裡,身上已經被鮮血浸透,蒼白的小臉好像有些不甘,眼睛卻閉上了。
葉鼎用手指試了一下唐冰芷的呼吸,發現她已經沒有了氣息,她身上已經沒有了生機,就這麼突然的走了,去了不知道哪個陌生的世界。
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唐冰芷,葉鼎好久好久都沒有動彈一下,這是他一次目睹和自己有關係的女子撒手塵寰,而且,她還就死在了他的背上,死得這麼突然,這麼。慘烈!
葉鼎的心很疼,在那裡不停的攪動,攪動了很久很久,直到把那心裡裝著的一切,不管好的壞的都攪和在了一起,什麼都分不清一片混沌之後,才終於不再疼痛,但是也沒有了其他的感覺。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一個人永遠都無法明白麵對自己親近熟悉的人突然離開自己,離開這個世界時候的那種感覺。
糟透了!
葉鼎終於回過神來,面對已經失去了生機的唐冰芷,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處理她的遺體,如果用火燒了,他有些不忍心,但是如果不燒的話。他從三層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個大櫃子,裡面的空間很大,就把美人放在了其中,扛在了自己的肩頭,下了樓。
二樓大廳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貌不出眾,瘦骨嶙峋,往好裡說是相貌清奇,通俗點說就是長得有些不盡如人意。
葉鼎沒有搭理他,徑直朝樓梯口走去,他想要把唐冰芷帶走,把她送到故鄉去,卻不想路過那個中年男人身邊的時候,他輕輕的說道:“如果你要是想讓她活過來的話,我或許有辦法!”
葉鼎猛然間停住了腳步,頭也不回的問道:“這話怎麼說?”
“我能救活她,但是你要付出足夠的代價,我從來不會做爛好人,只做自己認為有意思不吃虧的交易!”男人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說話間,他已經來到了葉鼎的身前。
“我需要付出什麼,你又要拿什麼來證明?”葉鼎還是沒有回頭,沉聲問男人。
“你要付出一條胳膊,我無需證明,因為我是烽火諸侯!”男人淡然,但是又有些倨傲的說道。
葉鼎嗤的一聲冷笑:“你畫畫還可以,寫的東西也還可以,但是我真沒有聽說過你還會救人!”
烽火諸侯不屑的掃了葉鼎一眼:“你聽說,你又聽說過什麼,如果要是等你都聽說過了的話,估計人都已經死翹翹了。愛信不信,不信走人,你想讓我救,我還要看看心情呢。”
葉鼎默默的走下了樓梯,當他走到一層的時候,發現烽火諸侯還是和剛才一樣站在同一個地方,鄙夷的對他說:“你很男人啊,可是真正的男人不會把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看的比自己女人的命還重要,既然你不重視她,又何必裝出一副這樣的表情呢,噁心不噁心?”
葉鼎沒有搭理烽火諸侯的諷刺,他說:“雖然你是個很牛的人,但是你高估了自己的信譽。”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好了,不用跟我墨跡,老子時間緊著呢,多少個美女等著老子去拔頭籌呢!”
烽火諸侯挺了挺他並不雄壯也並不結實的胸膛,淡淡的說完,輕輕的遠走,雖然沒有拂動衣袖,卻依舊帶走了好多片的雲彩。
這廝的背後竟然帶著好多美麗的雲彩,就像天使背後的翅膀,佛祖腦袋後面的佛光,令人心生敬仰。
就在此時,葉鼎突然感覺到了一種令他心悸的聲音,那是心跳的聲音,唐冰芷心跳的聲音。
葉鼎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感受到他的心跳聲,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那就是這種感覺千真萬確,沒有一絲一毫的摻假。
葉鼎眼皮一跳,正要說話,可是唐冰芷的心跳聲又消失了,烽火諸侯已經遠去的背影突然間高大偉岸起來,雖然,那廝留下來的冷哼一聲,非常的煩人。
“哎,哥們,你站下,我找你有事兒。”葉鼎這一嗓子,把烽火諸侯弄得一個趔趄,差點趴在了地上,回頭哭笑不得的問:“你是跟我說話呢。”
“恩那,我就是和你說話呢,哥們兒,你說吧,要左手還是要右手?”葉鼎咬牙切齒爽快的問道。
“草,長這麼大了,還沒有人管我叫哥們呢,你小子倒是膽大的很,知不知道按照輩分,我比你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
“爺爺的爺爺的爺爺一樣的輩分是不是,我知道。還有什麼廢話,如果沒有了的話,就把我女人救活了,手你拿走,都是爺們,不要墨跡!”
葉鼎的話讓烽火諸侯愣了好一會兒,才苦笑著搖頭說:“娘西皮,還真是遇到不怕死也不嫌老的了,愣是和我老人家平輩論交,小子,你還真有點意思啊!”
“什麼叫做有點意思,我非常的有意思,十分的有意思,別提我多有意思了。不過我再有意思,也得你幫我把人救活了,才是真的有意思。否則的話,就不是有意思,而是有事了!”
葉鼎笑得很燦爛,可是燦爛的笑容裡有些令人心驚心悸的東西,那種東西叫做孤注一擲,叫做不顧一切,叫做歇斯底里。
烽火諸侯嘆了一口氣說道:“狗日的,我以為我就夠瘋狂的了,想不到現在這麼大點的小屁孩就比我當年還瘋狂,怎麼著,你真以為你不要命了,就能把我怎麼樣嗎?”
“不,我沒有那麼覺得,但是我就覺得吧,哥們兒,要是我真是什麼都不顧的話,肯定不能把你留下,或者是送去另外一個美麗的新世界,但是我要是想留下你身上的某一個部分,還應該是有很大的可能,尤其是,我要是自爆了的話,你一定不會過得非常的舒服!”
葉鼎笑著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其實我身上還有很多可怕的力量沒有被啟用,如果我玩自爆的話,那些東西都是能讓你舒服的好東西,不曉得你能不能扛住!”
“草,真他孃的不是人,但是你以為我非得在這裡等著你炸嗎?”烽火諸侯收起了背後的雲彩,團成了幾個糖球,扔進了嘴裡,看樣子好像那原本就不是什麼雲彩,而是棉花糖。
“你當然可以偷偷的溜走,不過我接下來的時間,就會一直扛著這個木頭櫃子,滿天下的宣揚你的光輝事蹟,就說你給人閹了,變成了太監,所以你再也不敢出頭露面了,甚至連自己的私生女都不敢認了!”
葉鼎的話剛說完,就見烽火諸侯臉色大變,轉眼間就大汗淋漓,顫聲問道:“你,你怎麼知道?”
葉鼎一愣,接著就突然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突然間想起了一個事兒,那就是曾經發生過的類似的一個事兒,至於具體的內容他忘了,但是他就是覺得此情此景非常的好笑!
“你笑個鳥!”烽火諸侯老臉通紅,有些火山要爆發的傾向,葉鼎卻沒有給他嚇倒,笑夠了之後才對還在那醞釀火山爆發的男人說:“哥們兒,看來還是真的啊,你的私生女是誰啊,不會就是我扛著的這個吧?”
烽火諸侯狠狠的瞪了葉鼎一眼,但是看向他肩頭櫃子的眼神卻異常的溫柔,還有一些濃的化不開的慈祥。
葉鼎又是一愣,接著就不笑了,他皺著眉頭說:“怎麼,你還真就是她的父親,怎麼可能,她可是唐家。”
“她是我的女兒,她的母親是唐家的大小姐,生了她之後就去世了,她給親人收養,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沒有人說起這個,想要說這樣話的人,都已經不會說話了,或者是不會活了。她是我唯一的女兒,如果你要是不好好的對待她,在外面給我沾花惹草,那麼後果將會是非常非常的嚴重。”
烽火諸侯的眼中有了殺氣,偏偏還帶著笑意,看著就像是初春雪地裡盛開的一朵狗尾巴花,令人覺得驚豔,也覺得特別的不舒服。
“非常非常的嚴重,那會是多麼的嚴重呢?”葉鼎笑問烽火諸侯,他不該這個時候笑的,可是他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個兒。
烽火諸侯並沒有因為葉鼎可惡的笑容而生氣,他只是淡淡的說:“如果你要是讓我的女兒生了氣,一次是一個耳光,兩次是十個耳光,三次我就砍斷你一根手指,如果你要是讓她傷心的話,我立刻就閹了你,讓你變成太監。”
“那你還是把女兒交給別人來照顧好了,我可不想自己變成殘廢或者是太監!”葉鼎放下了木頭櫃子,起身就走。
“我草,你真他孃的不是人,她可是你的女人,怎麼可以說丟下就丟下呢,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烽火諸侯憤怒的問道。
葉鼎一點都不害臊,十分從容的說道:“你女兒本來就不是個好脾氣,沒事就愛找事,就這樣你還想不讓她生氣,做夢吧,我可沒有那個閒心管了,我和她沒有什麼關係,只是認識罷了,您還是給您的寶貝女兒找個煞筆好了,只有那樣的牲口才會不怕殘廢做太監。”
烽火諸侯聽了這話哈哈大笑:“很有性格的小子,我喜歡,不過我喜歡不代表我就能接受你說走就走,我女兒不是隨便的一件東西,而是我的寶貝,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存在,小子,你要為你現在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