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公孫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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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公孫芳菲
第二百零九章 公孫芳菲
眼前這條狗就非常的聰明,甚至可以說是奸詐狡猾,它圍著葉鼎繞圈子,不停的發出吼聲,試探他的反應,而那個圈子在不斷的縮小,如果不出意外,終究那個圈子會畫到他的身上。
葉鼎一邊全神戒備,和這條野狗比拼著心理素質,一邊努力的積攢力量,隨時準備和這條野狗近身肉搏。
葉鼎的功力還沒有恢復,身上的力量也遠不如以前,但有力量總比躺在那裡等死要好的多,他的身體已經在輕輕的活動,為即將到來的肉搏做準備。
突然,野狗猛然間躥了上來,叫都沒叫,幾乎沒有任何的徵兆,要不是葉鼎一直都在注意著它的身體動作的細節,很難發現它會搞偷襲。
野狗距離葉鼎只有十米遠,它的身量就有兩米多,四肢撐開,只是一個起落,就已經飛撲到了他的頭頂,他都已經聞到了它嘴裡噴出來腥熱的氣息。
葉鼎直到野狗到了最高點,也就是下落前的那一剎那的時候,突然出手,一記鳳眼拳狠狠的砸在了它的脖子上,鳳眼的噱破碎了幾塊骨頭,致命的一擊!
野狗淒厲的叫了一聲,落在葉鼎剛剛躲開的那個地方,抽搐了一下,就吐血死了,死得還算利落,沒有受什麼大罪。
葉鼎剛剛坐起的身體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剛才那一記已經耗費了他所有的力氣,他現在特別想睡覺。
葉鼎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不是想睡覺,而是想要暈過去,這是身體的自我保護,說明他的精力已經耗盡。
但是,在這樣的時候,對於一個有功夫在身的人來說,一旦暈過去,雖然身體是沒有了事情,但是功力的進境就會很長時間都停留在一個水平面上難以提升,甚至還會倒退或者是一輩子都無法寸進!
越是難熬的時候,越是考驗人意志力的時候,一旦要是熬過了這些時候,就很有可能踏入新的層面。
葉鼎深深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就算是非常的想要閉上眼睛睡一覺,迷糊一會兒,可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狠狠的挺著,堅持到他睡意全無的時候,陡然間就精神起來。
果真,葉鼎感覺到自己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神清氣爽,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泰感覺,非常好受。
力氣很快就從身體的某個不知名的地方滋生出來,同時,葉鼎還驚喜的發現,自己被禁住的功力也開始有一點點恢復的跡象。
只要是有一點點,葉鼎相信就會有很多多,這只是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
吼!
吼!
吼。
葉鼎的美好心情持續不到三分鐘,就有此起彼伏的狗叫聲響起,一轉眼的功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出來一大群的狗,什麼樣的都有,就是溫順小巧老實的沒有,反倒是一個比一個看著更加的凶殘可怖。
這樣一對比,葉鼎心驚的發現,原來剛才他弄死的那條狗竟然還是最差的一條,他現在看到的這些,都遠遠要比死狗凶猛百倍,這下子可爽了!
葉鼎也是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這裡的環境,沒有什麼可說的,這個狗棚子是他有生以來遇到最奢華最講究的狗棚子,這裡狗的陣容也是一樣的奢華,令人望而生畏。
他現在的心臟如同打鼓一樣猛跳,雖然他現在體力恢復了很多,還是沒有對著這群牲畜的必勝信念,望而生畏,這個詞簡直就是對他心情的最嚴謹形容和剖析。
吼,一條野狗撲了上來,葉鼎的身子猛然一側,躲過了野狗,撩了一腳,那條狗落在地上之後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剩下的狗都狂吠著一條接一條的往葉鼎身上撲,倒是非常守規矩,沒有兩條一起上的時候,很快,這裡就堆滿了一動不動的野狗,其中大半是死了,還有幾個是重傷。
活著還能動的那些狗都給血腥氣激怒了,對葉鼎窮追不捨,葉鼎的力量快要枯竭了,身上給野狗咬了好幾口,鮮血淋漓,看著有慘不忍睹的意思。
葉鼎不知道這場廝殺會持續到什麼時候,他現在就已經有些累了,已經無法再長時間的拼鬥下去,這樣下去的結果也只有一個:死!
人是為了什麼而活著,狗又是為了什麼而活著。
其實,無論什麼動物,都是為了能吃飽而活著,這是最基本的生存條件,沒有了這個基礎,一切都是虛妄。
葉鼎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站在野狗的屍體堆成的堡壘中間,渾身是血,但目卻更加的清澈犀利。
他一口咬開了一條瀕死野狗的喉嚨,大口大口的拼命喝著腥熱滾燙的鮮血,這已經是他八十八次喝狗血,也就是說他用牙齒撕破了八十八條狗的喉嚨。
似乎是他殺的狗太多,喝的狗血也太多,以至於那些野狗漸漸目光中有了敬畏,有些猶豫還要不要撲上來咬他!
敬畏,是好東西,有了敬畏,才有了規則。
葉鼎現在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能夠堅持這麼久還沒有倒下,他憑藉的就是堅韌的意志力,至於體力,早就已經接近冰點,只有那麼一點點維持著。
過了一會兒,當葉鼎咬開九十九條野狗的喉嚨大口喝血的時候,那些野狗突然像見了鬼似的,四散奔逃,轉眼間就沒了影。
葉鼎放開了被他喝乾了鮮血的野狗,瀕死的野狗倒在同類的身上掙扎了幾下,不動了,他也倒在了野狗的屍體上,一動不動。
葉鼎沒死,他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人和狗之間的區別,究竟在什麼地方?他實在是有些想不出來。
就憑他剛才的所作所為,比一條最瘋狂最凶狠的野狗更像一條野狗!
或許,我也是它們的同類,只不過我披了一張不一樣的皮毛罷了。
想到這裡,葉鼎嘆了一口氣,輕輕打了個哈欠,苦戰了不知道多久的他,下一秒就沉入了夢鄉。
這次,黑甜無夢。
葉鼎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或許是翌日,或許是幾天後,他睡前那麼的疲倦,就算是一下子睡了十天半個月,他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稀奇之處。
“小賊,你還沒死啊,命挺硬啊。臭死了,天啊,你把獵犬弄死了這麼多,這下子大少爺和二少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有的受了!”
“小紅,不要跟他廢話,啞巴,把他扔到小刀那裡去,還有,在去之前把他扔進水池裡好好洗洗,我們未央莊園不能有這麼邋遢的存在!”
小綠說完,就和小紅搖曳多姿的走了,從始至終,她們都沒有多看葉鼎一眼,只有那個啞巴一直都在盯著他看,那種直勾勾的眼神,讓他有些毛骨悚然!
這廝不會是有那種特殊的愛好吧?葉鼎心中暗想。他接著又想,如果這個傢伙要是動強的話,我估計不是對手,那麼我是奮力反抗,還是乾脆就好好的享受一下呢?
後面的這個想法,讓葉鼎自己都有些臉紅,太無恥了。
“小賊,站起來,我不會浪費力氣在你身上的,除非你想死!”
清脆甜美的聲音好似山中流淌的清泉,叮咚好聽,葉鼎親眼見一個啞巴說出了人話,這種震撼無異於看到小泉不參拜靖國神社而是參拜烈士墓的那種感覺。
的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啞巴會說話更荒謬的事情了,如果有的話,那就是一個長得奇醜無比的啞巴,說出的話卻好似少女,宛若天籟。
還有些娃娃音。
葉鼎合上了張大的嘴巴,站起身來審視著這個黑不溜秋的啞巴,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是男還是女?”
啞巴淡淡的看著他,就像在看一件死物,這樣的目光,雖然也讓葉鼎自尊心受到了一些小小的傷害,但是比起先前他那令人誤會的痴熱目光,還是要容易接受的多。
“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我會說話?”啞巴繼續用他那和長相成巨大反差的天籟嗓音折磨葉鼎並不脆弱的神經。
葉鼎有些腦仁疼,他發現高估了自己對於新鮮事物的承受能力,最起碼,這個啞巴就已經把他雷的外焦裡嫩,感覺整個世界都充滿了荒謬,不夠真實。
能夠做到這一點,僅憑長相和聲音,這個啞巴應該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如果論其威力之強大的話。
“這還用問嗎,既然你說話,自然你就不是個啞巴了,啞巴或許是你的外號,因為你沉默寡言,或者是你的偽裝,你覺得在我的面前不需要隱藏,因為我是個必死的人,或者,我是個永遠都無足輕重的人,你不在乎我知道的多一些。你放心,我懶得管你是不是啞巴這個破事,我只想好好的活著,如此而已,沒有更多的奢望!”
葉鼎站在高高的狗屍上面,眺望狗棚子之外巍巍青山,幽幽碧水,還有青山碧水之間若隱若現的羊群馬群牛群和各類顏色各種樣式的建築,這些建築,大多都掩映在林木之間,帶著一股子渾然天成的味道。
雖然葉鼎並不是懂得很多的風水,但是他也看出來那些建築的位置和樣式都非常的有講究,給人一種幽深磅礴的感覺。
好山好水好風水。
葉鼎用七個字概括了這個未央山莊的一觀感,他跳下了屍體堆,來到了啞巴的面前。
啞巴淡定的看著他,沒有一點防守的意味,葉鼎覺得這是因為人家實力太過彪悍的緣故,根本就沒又把他這個小把式放在眼中。
但是,葉鼎偏偏又感受不到啞巴身上有任何的力量,怎麼會呢,難道這個啞巴只是個普通人?
葉鼎說不清楚,看不明白,腦子裡有些糊塗,他有些後悔,昨天應該感受一下小紅小綠,看看她們身上有沒有力量存在的氣息。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因為葉鼎就在剛剛的一剎那,想起了《天問遊記》中的一個傳說。
《天問遊記》中最多的就是傳說,沒有幾件是真正的歷史或者紀實,但就是這些傳說,還十有**都是真的,而不是那類杜撰出來的故事。
傳說,傳說,沒有人傳,沒有事情可以傳,又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去說呢?
空穴來風,並非無因。
葉鼎想到了那個傳說,心臟就不自主霍霍的猛跳了幾下,腎上腺分泌加快,他有些莫名的興奮。
那是一個怎樣的傳說,只有葉鼎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