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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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暴打
第二百零六章 暴打
“小鼎,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要不,我們現在就找藉口離開吧。”
“夫君,我看也是趁早離開的好,就算是不離開,我們也應該跟在最後面。”
葉鼎贊同三女的想法,點頭說,我看就在後面跟著好了,如果有危險的話,我們也能及時反應和規避,但是我們不能做得太顯眼,不能打草驚蛇。
三女點頭,洛洛小花痴也懵懂的點頭,那痴痴的笑容讓三女又想笑又覺得她可憐,她能夠心想事成的可能,小的很可憐。
葉鼎心中微微一嘆,輕輕的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瓜,說道:“師妹,別犯傻了,跟住了我們,別掉隊!”
雪夜卻笑著說:“倒是不怕她掉隊,越是掉隊就越是安全呢。”她玩味的看了一眼葉鼎,又看了一眼還在那盯著葉鼎自以為偷偷看,其實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她在看人家的洛洛,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葉鼎一行人悄悄的慢了下來,望著那些樂顛顛往前跑的各方人士,他們也只能保持沉默,有些話,沒有辦法說出來,而且,那些人的生死,其實並不關他們什麼事兒。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大約一個多時辰之後,葉鼎這幫人已經從隊伍的最前面,落到了隊伍的最後面,除了葉鼎他們,還有一個門派也不慌不忙的在後面甘心當尾巴,這個門派還是熟人,穿山門那幫子人。
穿山甲見到了葉鼎他們,老遠就熱情的打招呼,弄得女孩們都直皺眉頭,男人們都直攥拳頭,心中都是懊惱:怎麼又遇上了這幫子討厭的人呢,倒黴。
葉鼎倒是覺得很有意思,跟幾個美女說話雖然很令人豔羨,但是遠沒有找個男人聊天來的舒坦,他覺得這個貌似猥瑣的穿山甲,應該是個很不錯的聊天物件。
事實證明,葉鼎的猜想非常的正確,穿山甲是個很能說也懂得很多的傢伙,別看他長的不招人稀罕,但是說話卻非常有意思,葉鼎和身邊的人都被他的話吸引住了,渾然不覺時間的流逝和前面距離的拉遠。
“葉師兄,你覺得這次我們來這裡是為了幹什麼?”
穿山甲突然神祕兮兮的問葉鼎,葉鼎說,當然是為了滅魔,還能是為了什麼呢?
“葉師兄,你就不要騙我了,你要是真這麼想的,為什麼不在最前面走呢,我看你可不像個貪生怕死的人!”穿山甲搖頭不信。
“你錯了,我真就是個貪生怕死的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貪生怕死,穿山師弟,看來你不認為我們是過來滅魔的,那麼你是怎麼想的呢?”葉鼎從戒指裡面拿出了一壺酒,輕輕的啜了一口。
就像很多故事裡說的一樣,形容猥瑣的人,似乎都非常的好酒,也都基本上是深藏不漏的高手。
穿山甲是不是高手,葉鼎暫時還不敢斷言,但是有一點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這廝真是個嗜酒如命的酒鬼。
穿山甲從葉鼎那裡得來一些醇酒倒入了他的酒葫蘆裡面,就滋一口滋一口的喝了起來,沒一會兒就把那濃醇無比的美酒灌進了肚子裡,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醉眼朦朧,早就開啟的話匣子裡拼命的往出倒各類的話題,忽悠得葉鼎都暈頭轉向的,更別說那些還不像他看過無數文學作品,還看過涉獵極廣的《問天遊記》的同伴了,都暈的七葷八素。
“師兄,再給我點酒,我給你講講大英雄葉鼎的故事。”穿山甲舌頭還很靈活,不過手有些哆嗦,葉鼎覺得這是他長期醺酒落下的毛病。
葉鼎並不小氣,又給他倒了半瓶酒進去,穿山甲感激的道謝,看著那酒葫蘆,深情的眼神就不像是在看酒葫蘆,而是在看熱戀中的美麗情人。
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掉一地!
這就是葉鼎他們的感受,只有當事人沒有覺察自己的行為多麼令人不舒服,美滋滋的喝著酒,咳嗽了兩聲清了一下嗓子,開始講大英雄葉鼎的故事。
此葉鼎非彼葉鼎。
穿山甲的口才確實一流,很多的傳說和不知道哪裡看來的野史外傳,經過他的講述,就變成了一個曲折動人扣人心絃的好聽故事,哪怕誰都知道他的故事是虛構的,卻還是希望他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存在,他講得太好聽。
就在眾人都聽得入神的時候,遠處突然間響起了幾聲令人心顫心寒的奇怪叫聲,接著就是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持續了足足一兩分鐘,才突然間歸於沉寂。
遠處的山林中,失去了那些浩蕩人群的影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葉鼎他們這群人已經被落下了很大的一段距離,大到前面發生了事情,後面的他們根本就無法及時趕到,看看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事兒。
當葉鼎他們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了滿山遍野的鮮血和碎肉爛骨頭,以及破碎襤褸的衣物,各門派的人,都沒有了蹤跡。
鉅變。
人在什麼情況下,會突然間變成一堆看不出形狀來的血肉,而衣服只是破碎開一些口子,雖然襤褸卻並沒有分離呢?
這樣的情形,滿山遍野都是血肉的情形,令人心寒!
眾人的神情都變得非常的嚴肅,其中也包括有些沒正經的穿山甲,還有喜歡微笑的葉鼎,眼前的情形,讓他們都有些笑不出來。
而在他們的身後,很多的女人和極少數的男人都吐得唏哩嘩啦,除掉這部分吐了的,沒吐的那些要麼就是在醞釀,要麼就是有些過度受驚,忘記了嘔吐,還有極少數的一部分人,是葉鼎和穿山甲這種,對於一切都能淡然處之,這樣的表情,無法偽裝。
雪夜蓮香和司徒雨惜洛洛都也都吐得唏哩嘩啦,小臉都煞白,洛洛和司徒雨惜都抓著葉鼎的手或者衣角,死死的握住,一點都不敢放鬆,葉鼎能感覺到司徒雨惜的小手裡都是冷汗。
還有些微微的顫抖。
葉鼎輕輕的捏了一下司徒雨惜的小手,柔聲說:“別怕,沒事兒的,有我在這裡,誰都不能傷害你。”他說的很自信,可是心裡頭也一點底都沒有。
“恩。”司徒雨惜弱弱的答應了一聲,又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吐得幾乎就是肝腸寸斷,翻江倒海。
葉鼎心疼的幫她拍背,洛洛也吐得厲害,還不時眼淚汪汪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他也只好幫那個小丫頭拍拍。
過了一會兒,葉鼎覺得這樣吐下去也不是個事兒,這個地方面積很大,要是走過去的話,這些人八成能吐死,於是就建議打架趕緊飛躍過這片地方,他和穿山甲留在這裡看一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看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司徒雨惜和洛洛很是不捨葉鼎,但是也沒有辦法,她們是無法在這裡待著了,劍之北也要留下來,可是葉鼎讓他負責門中人的安全,他只好聽命。
實際上,劍之北也知道葉鼎這樣的安排最合理,同時也說明了葉鼎對他能力的認同。
劍之北現在不得不承認,比起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劍天南來,葉鼎的膽識和能力都要遠遠超過,而且,還不只是相差在這兩個方面。
劍之北開始有些猶豫,自己為了一己之私,為了給大哥報仇,如果真是對葉鼎動手的話,成功不成功暫且不說,對於仙劍門今後的發展,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呢?
在劍之北的眼中,葉鼎是個比自己的大哥和他自己更加適合擔任掌門的人,這樣的人,仙劍門雖然弟子眾多,可是合適的卻只有這麼一個!
魚龍混雜,人才凋零,這就是仙劍門的現狀。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如果劍之北真的要是把葉鼎暗算了,仙劍門的將來要是落在劍天南那樣的花花公子手中,前途堪憂。
劍之北懷著負責的情緒,護著司徒雨惜她們走了,蓮香雪夜也都帶著門人走了,整個血淋淋的現場就剩下了三個人:葉鼎,穿山甲,穿山乙。
一個人平時表現出來的,都未必是他的本質,只有在遇到緊急或者危難之時的表現,才是他的真我。
危難之際見真如。
穿山甲和穿山乙這個時候就表現出了他們不凡的一面,雖然表情依舊有些萎縮,依舊和英雄之類的褒義詞無法建立聯絡,可是他們絕對不是那種窩囊廢,繡花枕頭,而是有膽有識還有見地的真爺們。
葉鼎最佩服的就是這種人,不做作,不虛偽,活的恣意,做事幹淨利落,有英雄氣!
“這是人肉!”穿山乙將一塊肉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淡淡的說,接著他又看了看,用手指捅了捅那塊肉,不無遺憾的說:“真是可惜啊,一個這麼水靈的小妞兒,還沒有給人用過呢,就離開了這個世界,真他媽的敗家啊,不喜歡可以留給我啊,沒準還能替我生一堆兒子呢!”
穿山甲用手指沾了一點血嗅了嗅,也遺憾的說:“孃的,這個小妞也還是個沒被人沾過的妞兒呢,這幽幽的體香多迷人啊,白瞎了,也不知道這種缺德事兒是哪個烏龜王八蛋乾的,真不是個人!”
葉鼎沒有這個本事,不能從一點鮮血碎肉裡就看出誰是姑娘誰是媳婦,但是他撿起了一件單薄的小布片,卻看出了這是個什麼東西,顯然是一件女孩子穿的貼身衣物。
他認真的看著這件應該是穿在腰和大腿之間的小小布料,那上面沾著一些奇怪的**,晶瑩透亮,還散發著靡靡香氣,很容易就令人產生不健康的想法。
穿山甲看葉鼎盯著那件小衣物的某個關鍵位置不放棄,就猥瑣的一笑說:“怎麼了,哥們兒,你在這裡發揮想象力呢,那可不太好想啊,再說你還不如把那個纏著你的小丫頭脫白白,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想怎麼吃。這是什麼東西?”
穿山甲的神情突然嚴肅了起來,盯著葉鼎手裡的小布片皺眉問道,葉鼎看著那些正在迅速凝聚變成了一朵花形狀的晶亮**,壓低聲音說:“肯定不是你想的那種東西,這是一種很危險的生物,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叫做稚子花!”
“什麼,你說這就是傳說中可怕之極,不是人間之物的稚子花?”穿山乙走過來,盯著葉鼎手裡那柱根植於布片之中晶瑩剔透,異香撲鼻的植物,驚駭不已。
穿山甲也看著這株在飛速生長的植物,倒吸了一口涼氣說:“沒錯兒,肯定就是這種東西,這就是傳說中的死亡之花稚子花,能夠瞬間將人粉碎的可怕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