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橙橙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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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橙橙遇險
第一百九十九章 橙橙遇險
“沒錯兒,就是這麼回事兒,你很聰明,難怪女王會看中你。”巨人回頭看了葉鼎一眼,他的目光雖然很溫柔,但是亮的讓人有些心寒。
“你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
葉鼎往後下意識的閃了閃身,司徒雨惜忍俊不禁,巨人淡淡的說:“我看你細皮嫩肉的,女王到底喜歡上了你哪一點,說實話,我真是沒有看出來你有什麼地方值得稀罕!”
“女王到底是誰啊,怎麼會認識我呢?”葉鼎疑惑的問,他腦袋裡轉了幾圈,也沒有找到一個符合女王形象的存在。
巨人不置可否的說:“到時候,見到了女王陛下,你自然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司徒雨惜有些吃味的問:“女王為什麼會喜歡我夫君呢?”,葉鼎發現小丫頭吃醋的樣子很好玩兒,他都覺得自己身上不舒服的地方好受多了。
巨人根本就沒有搭理司徒雨惜,只是默默的走到山隙的盡頭,推開了一扇巨大無朋的石門,讓兩人進入。
葉鼎和司徒雨惜走進了石門裡面,巨大的石門在他們的身後飛快合攏,那個巨人並沒有跟隨進來,而是扔下了一句話:“一直向裡走,最後一個房間,就是女王陛下的寢宮,你們過去吧。”
石門之內,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兩端,都是一間間的房子,無數把大鎖頭鎖著這些房間的門,有一些門沒有上鎖,但也關的緊緊的,幽暗的光線裡,死寂無聲,整個長廊給人一種十分驚悚詭異的感覺。
葉鼎看到這裡,頓時就想起了王屋山的那個地牢,就是不曉得這些門裡面,待著的又是一些什麼人。
“夫君,你看這裡是怎麼回事兒,這些門裡裝的都是什麼人呢?”司徒雨惜看著這些門,又來了好奇心。
女人都是好奇的動物,這話真的是一點都不假,葉鼎沒有答案給她,只好搖頭,他也希望知道那門那邊關著的是什麼人,或者是什麼樣的東西。
司徒雨惜用手敲了一扇看起來有些不一樣生滿了綠苔的石門兩下,本來以為什麼反應都不會有的呢,卻不想那門裡想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請進!”
那應該是一個老婦人的聲音,聲音非常的好聽,柔和而慈祥,由她的聲音猜測她的容貌,葉鼎覺得那一定是一個曾經風華絕代,傾倒世人無數的絕世妖嬈,即便是現在,她的聲音中還有著一種令人心動的嬌媚,那是一種天生的東西,並無做作之意,非常難得,尤其是,她的聲音已經這樣的蒼老。
進去嗎,不進去嗎?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題,在此刻這樣生死難料,一切都無法預期的時候!
葉鼎和司徒雨惜商量了一下,還是退回去兩步,推動了那扇沒有鎖頭的大門,石門應手而開,一股濃濃的溼氣從門裡撲了出來,嗆得兩人都有些發暈。
葉鼎扶了司徒雨惜一下,她才沒有跌倒,兩個人在黑暗中對視了一眼,幽光亮起兩點,那是一雙眼睛,一雙幽幽閃動懾人光芒,碧如春水般的美眸!
世界上最美麗的眸子,應該是什麼樣子?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但是看到了這雙眸子,葉鼎肯定會回答,就是這一雙。
“進來吧,小子,是不是我長的太醜了,你們不敢進來啊?”
她的確是一個老婦人,而且還是一個奇醜無比的老婦人,醜到她這種令人駭然心驚的程度,那已經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事情。
如果說,上天塑造一個絕色佳人需要十分的心力,那麼塑造這樣醜的一個老婦人,則需要付出十二分的心力,這還是要往少了說,她是一個被精雕細琢醜到極致甚至讓人覺得她是奇特的一種美的那種醜法,葉鼎和司徒雨惜都是平生僅見,歎為觀止!
“請問,你是誰?”葉鼎牽著司徒雨惜的小手往這間從外面看起來不大,實際上非常大的房間裡面走去,房間裡到處都生滿了青苔和同類的陰暗植物,他覺得自己好像是走進了原始的叢林裡面,雖然這裡並沒有一棵樹,而老婦人,也不是恐龍。
“我是誰?是啊,我到底是誰呢,小子,難道你進來之前,不知道我是誰嗎?”老婦人的目光灼灼的盯著葉鼎,好像是一頭看到了食物的野獸,空腹了好多天,準備大快朵頤。
司徒雨惜覺得這個老太太看自己夫君的眼神不對勁兒,心裡頭特別的不舒服,就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聲說:“夫君,我們還是走吧,她好像不對勁兒!”
葉鼎正要說話,就聽到老婦人突然驚呼道:“我想起來了,我是水夢煙,天下一美人,咯咯咯,就是我,沒錯的,我是天下一美人,咯咯咯。”
一個醜到離奇,滿臉褶子的老太太,嘴裡發出清脆嬌甜銀鈴般的動聽笑聲,不停的嚷著她是天下一美人,這樣的情景,葉鼎和司徒雨惜也是平生僅見,有些震撼。
在兩人的目睹下,這個滿臉褶子的老太太,竟然跳起了曼妙的舞蹈,不得不說的是,她老的只是臉,肌膚如雪似玉,素手纖足,藕臂美腿,蒙塵的白衣包裹下,是一具妙至毫巔令人噴血的嬌軀,誘人之極!
水夢煙的舞蹈跳得非常美妙,而且還不只是美妙,葉鼎感覺她的舞蹈中似乎隱藏著某種深刻的寓意,雖然他看不懂其中的寓意,卻相信一定是這樣。
司徒雨惜緊緊的握著葉鼎的手,小手心裡都是涼沁沁的冷汗,顫聲說,夫君,我怎麼覺得有些害怕啊,眼前老是浮現出一些可怕的東西!
葉鼎心中一驚,趕緊將她擁在自己的懷裡,身上的氣息透過手流進她的身體裡,她迷濛的目光陡然變得清亮起來,長出了一口氣,已然是一身的冷汗。
司徒雨惜不敢再看水夢煙,她把頭埋在葉鼎的懷裡低聲說:“夫君,我們趕緊走吧,她不是個好人!”
葉鼎心疼的親了一口她有些蒼白的小臉兒,安慰說,沒事兒師姐,只要你不去看就好了,我找她還有些事情要問。
水夢煙的舞蹈還在繼續,而且好像已經是沉醉其中不能自拔,愈演愈烈,跳的舞蹈越來越繁複玄奧,連葉鼎看著都有些頭暈暈的感覺,但也僅限於此,並沒有為其所迷。
葉鼎已經想起了這個水夢煙是誰,《天問筆記》中說過這位曾經傾倒法善堂天無數男人,令無數女人以她為楷模來學習的一美人,說來也巧,正是和他同名的那位大人物的緋聞女友,差點就成了夫人!
後來,那位大人物突然消失,水夢煙也跟著失去了蹤跡,後來有人說那位葉大英雄死了,她跟著去殉情了,也有人說大英雄和她隱居了,總之是眾說紛紜,沒有一個人知道大英雄究竟去了什麼地方,這位曾經風華絕代的美人又去了什麼地方,再後來,人們就忘記了一美人,也淡忘了葉大英雄的生死,只剩下一座葉鼎城,留給世人居住和懷念,偶爾當作話題,聊上一聊,僅此而已。
想起這些,葉鼎不由得慨嘆唏噓一番,這世界上的一切,都不是永恆的,一切名利風流,最終都會化作一抹塵埃,被雨打風吹去,不留一點痕跡。
“你叫什麼名字?”水夢煙突然間停下了舞蹈,呼呼的喘著粗氣,香汗淋漓的問葉鼎,她劇烈起伏的胸口,那一抹粉白可以讓任何雄性垂涎。
葉鼎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告訴真名給她呢,她現在可是有些瘋癲,別刺激到她的某根弦,弄出一個**炸藥包就不妙了。
“小鼎,真的是你嗎?鼎哥哥,我是煙煙啊,你不認識我了嗎?”水夢煙用無比悲愴哀慼的聲音問葉鼎,她一步就跨越了很遠的空間,來到了他的面前,可憐兮兮的睜大了瑩碧的美眸,淚水便如同泉水一般不停的湧出來,順著蒼白醜老的面頰滑落到衣襟上,留下一片片迅速擴大的溼痕,單薄的紗衣變得朦朧的透明,高聳跌宕的曲線下,隱約可見裡面凝脂雪玉般的肌膚,還有那兩抹無比動人的嬌粉。
司徒雨惜不幹了,這個老太太竟然要跟她搶男人,雖然她一向賢良淑德,可是不代表她好欺負,更別說就算她好欺負,卻也不能欺負到搶了她的男人還要忍氣吞聲的地步,她爆發了!
“你給我走開,他是我的夫君,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麼知道我夫君。天啊,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給葉大英雄殉情的那個痴情女人嗎?天啊,你可真傻,他那樣的一個花心大蘿蔔,不值得你那樣做的。看什麼看,你也是個花心大蘿蔔,也不是個好男人,好男人從來不讓自己的女人傷心,從來不會讓他心愛的女人流眼淚,我就是個沒人愛的添頭,你。哼!”
司徒雨惜甩起了臉子,但是對水夢煙卻同情起來,對她說:“水前輩,您不要傷心了,啊!”
水夢煙顯然是沒有在意司徒雨惜的好心腸,一巴掌就把她打飛了,雖然司徒雨惜沒有給打傷,卻也飛了老遠才落地,整得很是鬱悶,而且更加鬱悶的是,她發現自己現在根本無法動彈,水夢煙在她的身上做了些手腳,她除了喘氣別的都無法做到。
“鼎鼎哥,你為什麼要移情別戀,喜歡這樣的醜丫頭啊。不是的,不是的,鼎鼎哥只喜歡煙煙,煙煙是天下一美人,這個醜丫頭鼎鼎哥是不會喜歡的,是不是這樣,鼎鼎哥,你說話啊。”
水夢煙搖晃著葉鼎的胳膊,老臉上老淚縱橫,映著她美麗的碧眸,怎麼看都覺得有些詭異。
葉鼎悲哀的發現,自己也動不了,他看出司徒雨惜那邊出了問題,現在自己著也出了問題,總體來說,現在的情形有些不妙。
不過,葉鼎還能說話,他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個人,雖然我也叫做葉鼎,但這只是個巧合罷了,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你怎麼有我的畫像呢?
水夢煙看著手中的畫像,芊芊玉指輕輕的撫摸著畫像,幽幽的說,為什麼鼎鼎哥你總是要這樣呢,我哪點對不起你,見面你都不願意認我,難道是我不夠美嗎?不夠美的話,我可以把臉皮扒下來重新再畫一遍啊。
說著話,類似於聊齋中畫皮的一幕出現了,水夢煙用手扯住自己臉皮的一角,輕輕的一拉,這張老臉就被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