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九十四章 葉晴雪

第一百九十四章 葉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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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葉晴雪

第一百九十四章 葉晴雪

“我是葉鼎,她是司徒雨惜,我們都是這座廟裡面那個人的晚輩!”

葉鼎不打算再裝酷了,畢竟血不是唾沫,吐一口兩口都沒事兒,這玩意兒是吐一口就少一口,珍貴的不行呢。

“那個人與我無關,我只負責看守神廟的大門,所有想進入的人,都要過了我這關,否則一切都免談!”

老頭手中的黑杖用力一頓,一股煙塵化作一條巨蟒,張牙舞爪的奔著葉鼎他們撲來。

葉鼎突然一聲大吼,一團血霧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中間帶著一根短矛,向煙塵巨蟒撞將過去,驚天動地的響動之後,天地一片寂寥。

黑衣老頭和葉鼎隔著一個巨大的坑洞,默默對視,黑衣老頭的身上釘著一根短矛,葉鼎的肩頭有一個血洞,司徒雨惜被他擋在了身後,毫髮無損。

“你究竟是誰?”黑衣老頭問道。

葉鼎笑了,“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那就是我們的真實來歷,倒是你,老頭,你究竟是誰,和那個白衣老頭有什麼關係?”他伸手一招,那根短矛陡然出現在他的手上,這根短矛已經被他用得隨心所欲。

“這裡是神廟,不是誰都能進入的地方,不管你是裡面那個人的什麼人,如果不能打敗我,就不能進入其中!”

葉鼎啪的一聲,打了一個響指,一個龐然大物出現在了兩個人中間的那個大坑裡,正是他的傀儡,藍毛金角獸。

藍毛金角獸一出現,就嗷的一聲怒吼,接著就騰空而起,朝黑衣老頭撲過去,在空中,它的嘴裡就吐出了好多個光球,狠狠的撞在老頭的身上。

老頭手中的黑杖一晃,身前就現出一道黑色霧障,擋住了藍毛金角獸的攻擊,同時,一截黑杖從霧障裡面探出來,準確的戳在藍毛金角獸的右前足足心處。

藍毛金角獸發出一聲悶哼,身形飛退,在空中翻騰了幾個跟頭,全身的藍毛都豎了起來,肚皮圓漲起來,怒吼一聲,藍毛都如同飛刺一般密密麻麻朝老頭射去。

老頭現出了身形,冷笑往腦門一拍,嘴裡頭吐出了一團黑霧,黑霧中現出一條黑鱗巨蟒,巨蟒的身體在飛行過程中還長出了兩條腿,還有一雙翅膀,頭上還有兩根角。

“孃的,這不是蟒啊,這根本就是一條龍!”

葉鼎看著那頭聲勢奪人的黑龍,有些撓頭,為自己的這頭藍毛金角獸擔憂,不過,他的擔心顯然是多餘了,藍毛金角獸的強悍並不比這頭黑龍遜色,而且仗著他有四蹄,把只有兩蹄的黑龍弄得慘不忍睹。

葉鼎也沒有閒住,黑衣老頭又放了一條黑龍來折騰他,弄得他和司徒雨惜四下裡躲藏不休,用聲浪將黑龍的身上弄傷了幾處,狂性大發的黑龍怒吼著瘋狂的追逐葉鼎他們,把附近的廟宇弄倒了好多座。

這一番瘋狂的打鬥,一直持續到這個世界黑暗下來,深藍的夜空中升起一輪明月的時候,方才停下。

葉鼎這個時候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司徒雨惜在他的護持下毫髮無損,但是看著他滿身的傷口,卻比她自己受傷還要難受,心疼得淚眼婆娑,兩個人躲在一個廟宇的後面包紮傷口。

藍毛金角獸趴在他們的旁邊,這廝也受了不輕的傷,正在用自己的舌頭不停的舔著,自己療傷。

“夫君,看看你,傷的這麼重,都怪我,一點都幫不上你的忙,只會拖累你,我真的是太沒用了。”

司徒雨惜淚如雨下,淚珠滴落在葉鼎的傷口上,煞得他直抽涼氣,但是又不能怪這個小丫頭,只是給她擦去了汗水,笑著說:“小傻瓜,看你這傻樣兒,我沒事兒,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沒事兒還傷成這樣,這樣還沒事兒,什麼樣才算是有事兒啊?”司徒雨惜吸著小鼻子,抹了一把淚水,手上沒有停下給他包紮的動作。

葉鼎輕輕的摟了摟她小蠻腰,親了她一口,她卻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默默的對視許久,擁抱了一會兒,這才分開繼續處理傷口。

弄好了傷口,司徒雨惜去給那頭大傢伙看傷,雖然她對於葉鼎有這麼一頭大玩意兒很吃驚,不過對於一向神奇的夫君,有這個也並不是無法接受。

藍毛金角獸非常的溫順,任由司徒雨惜給它鼓搗,葉鼎則拿出了小鼎還有一堆藥材,用幽火咒煉起了丹藥。

司徒雨惜忙活了一會兒走了回來,看著葉鼎煉丹,等到他煉完了一鼎丹藥,她問道:“夫君,這是什麼丹藥啊?”

“復生丹,最好的療傷丹藥,來,你也吃一顆。”

葉鼎餵給司徒雨惜一枚丹藥,又自己吃了幾顆,身上的傷不會兒就恢復如常,他又給藍毛金角獸餵了好幾十顆丹藥,它也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看看夜色深沉,葉鼎摟著司徒雨惜躺在藍毛金角獸溫暖的毛髮裡,女孩兒累壞了,不會兒就在他的懷裡沉入了香甜的夢鄉,他卻一點都沒有睡意,想著如何才能進入那座神廟。

夜半時分,月上中天。

“是誰來到了我的花田,是誰撥動了我的琴絃。

是誰闖入了我的幻夢,是誰羞紅了我的嬌顏。

是誰偷走了我的芳心,是誰禁錮了我的靈魂。

是誰得到了我的傳承,是誰埋葬了我的屍身。”

清怨幽婉的歌聲在沉寂了小半天之後,又響了起來,藍毛金角獸本來已經睡下去,眼睛突然間睜開,腦袋輕輕的抬起,往歌聲傳來的那個方向看過去。

葉鼎也睜開眼睛往那個方向看去,那座神廟在月光下越發顯得高大巍峨,令人心顫,那個老頭還如標槍般站立在神廟之下的黑暗中,目光閃動,緊緊的盯著這邊不放。

藍毛金角獸張開了嘴,低低的吼了幾聲,葉鼎怕把司徒雨惜驚醒,就把她的聽力都禁制住,他放聲問道:老頭,怎麼著,還不去休息啊,你不累嗎?

黑衣老頭視若無睹聽而不聞,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盯著這邊的動靜,葉鼎相信如果要是評最愛崗敬業的哨兵,黑衣老頭一定可以得到金牌或者冠軍的稱號。

“真沒勁,這老頭兒,也不嫌累得慌,毛毛,我們繼續睡覺。”葉鼎拍了拍藍毛金角獸的肚子,閉上了眼睛,毛毛顯然很是不喜歡這個名字,哼哼了幾聲,但是沒人搭理它,只能鬱悶的又閉上了眼睛。

葉鼎閉上了眼睛不到一個小時,摟著香軟的司徒雨惜,剛剛有了些睡意,不想突然間幽婉清怨的歌聲消失了,一股奇異的冷香襲來,讓葉鼎有些窒息。

他急忙捂住了司徒雨惜的鼻子,用嘴度氣息給她,司徒雨惜醒來,還以為葉鼎是要跟她親熱,雖然有些羞澀,但還是用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送上熱情的香吻。

葉鼎哭笑不得,但還是沒有拒絕小傢伙的美意,盡情的享受了一番司徒雨惜的甜美鮮嫩,直到她透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才放開她的脣,但是捂著她鼻子的手還沒有放開。

“怎麼回事兒?”司徒雨惜相信葉鼎這麼做一定有他的原因,葉鼎放開了手一下,她頓時就給突然撲進肺腑的香氣弄得有些犯暈,要不是葉鼎又堵住了她的鼻子,她就給薰暈過去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葉鼎把司徒雨惜的聽力禁制解掉,閉住了自己的呼吸,看著突然間充塞天地的綠色濃霧,也是一頭的霧水。

毛毛已經睜開了眼睛,對著濃霧中的某個方向怒吼了幾聲,站起身來,全身的毛髮都豎了起來,往那邊奔了過去,那邊,並不是那座神廟的方向。

葉鼎和司徒雨惜跳上了毛毛的後背,跟去看個究竟,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一幕無比震撼的場面:在遠處的曠野中,每一座廟宇的外面都在飛速的長出巨大的枝葉,很快無數座廟宇都消失在枝葉的包圍中,一株株蒼天植物拔地而起,翠綠的枝葉在迷濛的夜色中閃動著濃濃誘人的光芒,好似都是用極品祖母綠雕琢而成的寶物。

藍毛金角獸對著那一株株巨大的綠色植物狂吼了起來,身上的毛髮都豎了起來,這是它要發飆的跡象,同時也說明了這些植物對他來說,是必須要戰鬥的敵人,可是,這些都是植物,又不是動物,一動不動的,怎麼會成為毛毛的敵人呢?

這是個問題。

這是什麼,司徒雨惜很想這樣問,可是她此刻張大了小嘴,已經吃驚得說不出話來,她和葉鼎,都已經被四處飛舞蔓延的樹枝包圍。

葉鼎也很想知道這些到底都是什麼,可是他也根本無從知曉,這樣的事情,他還是一次遇到。

戈壁變成了森林,林間生長出無數的青草和花朵,遠遠的,遠遠的,有一片奼紫嫣紅的花海。

無邊無際的花海中,一個美麗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她穿著一身粉紅的裙子,光赤著的雪白小腳丫如同花朵一般嬌嫩,粉紅的晶瑩趾甲就像美麗的花瓣兒,她纖細的足踝上戴著一串火紅色的足璉,映得她圓渾修直的小腿美如傳奇。

葉鼎望著那個美麗的少女,頓時腦中轟然作響,一片空白,不是因為她長得有多美,而是因為她長得和月狐雪一模一樣!

“雪雪,怎麼是你。”

“雪雪是誰?你,你認識她?”

“是的,雪雪是我的女人,但是她,我不確定是不是?”

“你的女人。你,你既然。”

“你問過我嗎我的女人有很多,你是其中的一個,怎麼了?”

司徒雨惜憤怒的看著葉鼎,葉鼎卻淡定的看著她,又說:“你可以選擇離開,也可以選擇留下,這是你的自由,不過,萬一哪天你挺著大肚子再去找我還找不到的話,就不能怪我薄情寡義了!”

“你,你,你流氓。嗚嗚。”

“行了,別哭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這個女人顯然不是我的雪雪,她是小師叔嗎?”

司徒雨惜其實也非常的無奈,法善堂天也沒有一夫一妻的傳統,大多數的男人都有不少的妻子,越是強大出色的男人,妻子越多,像葉鼎這樣的男人,自然是不會只守著她一個過日子。

無奈歸無奈,不舒服還是不舒服,她冷哼了一聲,彆扭的掙扎了一下,卻給他抱得更緊,親幾口又哄了哄,說了些甜言蜜語,她也就沒有什麼氣了,其實她需要的就是一個臺階,一個她原諒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