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八十九章 玩遊戲

第一百八十九章 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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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玩遊戲

第一百八十九章 玩遊戲

選拔結束,除了葉鼎和司徒雨惜,還有九十九名門人一同前往滅魔臺,參加滅魔大會,其中,也包括那位大師兄劍之南的弟弟,二師兄劍之北。

葉鼎有種預感,這次滅魔臺之行,一定不會風平浪靜,而是異彩紛呈。

出發了,葉鼎和司徒雨惜背後插著翻天覆地,一同騎著一頭白翅金雕,其他的門人各有招數,都跟在他們之後,鋪天蓋地的往滅魔臺方向奔去。

滅魔臺位於司徒山之南,仙劍山之東,說是臺,實則是一座方圓數百里的莽莽大山,只因為山中最高峰形同一座點將臺,又傳說滅魔劍就藏於此山之下,故有此名。

“師姐,你老擰我做什麼啊?”葉鼎抓住了司徒雨惜的小手兒,屁股又往前挪挪,司徒雨惜的臉蛋一紅,白眼相加:“討厭,你離我遠點兒,你,真無賴。”

司徒雨惜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些異樣的熱感,她自然曉得那是什麼,這個無賴,雖然現在他們即將有了名分,可是這樣也太那個啥了啊!

葉鼎不但靠的很緊,還用手摟住了她的小蠻腰,司徒雨惜掙扎了一下沒有掙開,小腹給他的大手輕輕的摩挲,後面又給他貼著,頸後還有熱氣噴薄,她身子就有些發軟發燙,癱在了他的懷裡,還羞澀的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採擷的動人模樣。

這副情景,雖然金雕身上有金光籠罩,旁邊的人看不清兩人的情景,但是司徒雨惜卻已經是羞不可抑,害怕又有些期待,非常複雜的情緒。

“嘎。嘎。”

遠處傳來兩聲嘶啞難聽的叫聲,一頭烏雲鷲扇動翅膀迅疾飛來,眨眼間就來到白翅金雕的旁邊,那烏雲鷲的金鞍上坐著一男一女,宛如金童玉女一般,極盡風流。

“雨惜,你這升起金幛,難道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嗎?”穿著黑衣的少女嬌語問道,葉鼎覺得她一定和司徒雨惜非常的熟悉,而且話語中雖然有調笑之意,但並無惡感。

司徒雨惜掙開了葉鼎的擁抱,正襟危坐,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去掉金幛,淡淡的說:“小妮子,又嘴賤是不是,雨惜見過表哥!”

黑衣少年本來面帶微笑,可是他一看到司徒雨惜背後的葉鼎,面色登時一變,殺氣騰騰,冷氣縱橫,他有些無法剋制自己的情緒,僵硬的問:“雨惜,你身後的這個人是誰啊,和你如此的親近?”

司徒雨惜有些不好意思說,葉鼎就代她說道:“表哥是吧,我以後也要叫一聲表哥呢,我是雨惜的未婚夫婿,這次滅魔大會之後,我們就成親了,師父。不對,岳父大人沒有告訴你們這個喜訊嗎?估計是他忙活忘了,或者是太高興了啊,哈哈哈。”

葉鼎表現得非常的狂妄,而且同時還摟緊了司徒雨惜,她羞窘的掙脫不開,心中卻是甜絲絲的,不過,看著表哥的神情,她又有些覺得對不住他,畢竟,表哥早就有愛慕之意,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都覺得沒有什麼感覺。

“司徒雨惜,這是真的嗎?舅舅早就答應了把你嫁給哥哥,怎麼會許諾他人呢,分明是你自己耐不住寂寞。你,你不守婦道,真是無恥之極!”

黑衣少女殺氣騰騰,憤怒無比的看著司徒雨惜,還有葉鼎,她從背後拿出一把黑鞭,指著葉鼎道:“兀那賊人,竟然敢壞我哥哥的好事,找打!”

黑鞭陡然變長,射出一道黑芒,砸向葉鼎,葉鼎冷笑一聲,陡然欺身而上,兩人之間十丈的距離,他一瞬間就到了黑衣少女的身前,一把奪過她的黑鞭,同時一拳打在了她的頸下,又閃電般回到了金雕身上。

黑衣少女暈了過去,黑鞭已經消失了蹤跡,他意態安然好像什麼都沒有做過一樣,可是黑衣少年和司徒雨惜都十分的吃驚,尤其是黑衣少年,看著身前一動不動的妹妹,厲聲問道:“你究竟把我妹妹怎麼了,快說!”

葉鼎淡淡的說:“你這是在跟我說話嗎?這麼沒有禮貌呢,她拿東西打我,無緣無故的,我都受了重傷,你怎麼不問問我怎麼了呢?”

“你,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我,我不行了。”

葉鼎突然間吐出了一口鮮血,就倒在了司徒雨惜的背後,她驚呼了一聲,急忙轉身抱住了他,焦急的喊道:“師弟,師弟,你怎了啊,師弟,師弟。”

一直跟在後面的仙劍門人一見葉鼎好像受了重傷,雖然是心下歡喜,但是自己門人被欺負,要是不幫忙的話那不符合仙劍門的門規,於是眾人就一擁而上,將黑衣少年和少女包圍在其中,劍之北作為眾門人中輩分最高的人,當仁不讓的沉聲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傷我們仙劍門人?”

黑衣少年冷聲道:“莫不是以為你們仙劍門人就動不得了嗎?以為我們烏雲洞的人就是軟柿子好捏不成?”

他一聲唿哨,遠處就飛來好多烏雲鷲,也是鋪天蓋地,比仙劍門人的氣勢更勝!

“二師兄,這是我的表哥和表妹,都是自家人。”

“自家人,什麼自家人,如果你把這個妖孽交給我,為小煙報仇,我們才是自家人!”

司徒雨惜本來也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安恬,她是強忍著自己未來夫君被打得吐血的憤怒,跟表哥好好說的,不想自家人鬥起來給人笑話,可是卻不想換來的是表哥這樣的話,這簡直就是挑釁和羞辱,不拿她的未來夫婿當人看,那也就是變相的沒有把她把父親放在眼中。

葉鼎趴在司徒雨惜的身後裝可憐,他已經感受到了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身上有火焰在燃燒,他清楚,這位小美人的小宇宙已經烈焰滔天,火山就要爆發了。

“表哥,你不要欺人太甚,表妹把我師弟打傷我都沒有說話呢,你現在卻跟我這麼說話,你莫不是以為我好欺負嗎?我們仙劍山從來不怕任何挑戰,你若是想戰,我們就血戰到底,分個雌雄!”

司徒雨惜擲地有聲,把仙劍門弟子的熱血在一瞬間都給點燃了,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你。”

黑衣少年目露凶光,惡狠狠的看著司徒雨惜,不過旋即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就強忍下心中的怒火,手一揮,就帶著烏雲洞的人憤然而去。

司徒雨惜冷哼了一聲,也是揮了揮手,仙劍山的人都散開,繼續前行,她則又生起了光罩,臉上的憤怒和擔憂都斂去,淡淡的說:“行了,不用裝了,你一個大男人裝成這個樣子,不覺得可恥嗎?”

“有什麼可恥的呢,我要是不這樣,能知道我在師姐你的心中原來是這麼的重要,能知道咱們仙劍山原來是這樣的團結嗎?”

葉鼎坐直了身體,摸了摸嘴角逼出來的鮮血,從皮囊裡拿出了《天問遊記》,認真的看了起來。

司徒雨惜回頭瞄了他一眼,翻了翻白眼,又說:“你以前是不是總幹這個事兒啊,真是的,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要是早知道你這樣,我說什麼。”

“你說什麼也不會讓掌門定給我,是不是這個意思?”葉鼎輕輕一笑:“我們這本來就是走一個過程,你又何必這麼的當真呢?”

“做戲,我看你是做夢,怎麼著,你想佔完我的便宜就不管了,是不是這個意思。這樣的便宜事兒,你認為這個世界上真的還存在嗎?葉鼎,我跟你說一句實話,不管我父親是什麼意思,反正你以後就給我乖乖的做好夫君,要是給我知道你給我弄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那麼咱們以後就有好日子過了!”

“有好日子過還不好嗎?誰還不喜歡過好日子呢?”葉鼎嘻嘻一笑,給惱怒的司徒雨惜在身上擰了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

葉鼎拿開了她的小手:“行了,差不多就行了,你總不是想把我的肉給擰下來吧。”

“哼,這就是個小小的教訓,如果你以後不好好表現的話,接下來有你的好果子吃!”司徒雨惜凶巴巴的樣子,看起來不嚇人,反倒是有一種非常別樣的風致。

“我就喜歡吃好果子,不喜歡吃爛果子。哎呀,哎呀。”

葉鼎下定決心管好自己的這張嘴,暫時不招惹這個小妮子,免得腰上受苦!

一路上又遇到了不少的門派,都是這樣的飛行,也有的是在地面上飛馳,甚至用的遁地穿山之術,各顯其能,都是身手不凡。

中午時分,各個門派的人都停下來吃午飯,仙劍山一行人也落在了一座山中的平地上,捕捉了一些禽獸,又採摘了一些蔬果,生火造飯。

這塊平地的面積很大,這裡停留吃午飯休息的門派有十多個之多,在仙劍門旁邊,是兩個門派,一個是大雪山,一個是蓮花門。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太好了,仙劍門一向是男多女少,比例不均衡,而這兩個門派則都是女弟子,而且,還都是非常美麗的女弟子,看得附近的雄性們都眼睛裡直冒火星子,更別說仙劍門這些男狼們了。

“師弟,我跟你說啊,不行像那幫小子似的,眼睛都看直了,嘴巴都要流口水了,真是沒有出息,你要是敢這麼沒有出息,我就讓你好看!”

司徒雨惜一邊燒著木柴,一邊給葉鼎上政治課,他有些無奈的抬起頭,揚揚手中的書,說道:“你吃醋也有個限度好不好,怎麼一點理都不講呢,你沒看到我一直都在看書嗎,什麼時候我往那邊看了,再說了,她們有什麼好看,無非就是眼睛比你大些,面板比你白些,頭髮比你長些,嘴巴比你。”

一頓修理,讓葉鼎有些後悔,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她的面前,就根本管不住自己的這張嘴,真是有點莫名其妙了。

葉鼎給司徒雨惜擾了看書的興致,就從皮囊中拿出了自己的那個小鼎,放了一塊火石,練起了丹藥。

葉鼎從自己的皮囊裡拿出了一大堆的東西,放在一旁的石頭上,那些東西雖然不都是什麼異常稀罕的東西,但也是非常珍貴的物事,看得周圍的人都有些驚訝,就連司徒雨惜雖然知道他的皮囊裡的好東西很多,但是卻想不到他這個皮囊裡的東西種類如此繁多。

“你這是從什麼地方弄到的東西啊?”司徒雨惜用手扒拉著地上的東西,從裡面撿出了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疑惑的問:“這究竟是什麼玩意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