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回 抬頭天一色,落眼各不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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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回 抬頭天一色,落眼各不同(上)
(題記:假設而已。
如果歐洲的那個上帝跑到峨眉山上去顯靈,會有什麼結果?恐怕人們不會拿他當上帝,而會以為自己看見了佛光。
反之亦然。
人們都是生活在各種各樣的***當中,有時候以為自己出去了,結果是進了另一個。
1937年,羅馬教廷終於解除了一項長達兩百多年的禁令——“允許”中國人祭孔以及拜祖先。
好笑嗎?你要是瞭解這一段複雜歷史的經過,就一點都笑不出來。
上帝是不會吃醋的,吃醋的只是教皇。
)*******見風君子出來,我有點不好意思的鬆開了依依。
看依依的樣子似乎有點怕風君子,雖然表情有點委屈,但還是站在一邊小聲答道:“我知道了。”
“我怎麼這麼倒黴?別人傳道法,哪個弟子不是恭恭敬敬端茶倒水的。
我倒好,教了你們一人一鬼,當著我的面摟摟抱抱還不說,見了我連個好都不問。”
風君子的話雖然不滿,語氣中卻沒聽出什麼不滿的意思,說著說著他自己還笑了。
“有茶杯茶壺嗎?我這就給你倒茶去。”
見他笑我也回他一句。
風君子一擺手:“柳依依,你剛剛化形而出,要抓緊時間鞏固根基,昭亭山頂有一塊望天石,你現在就去吧。
按我教你的法門,對著圓月行功。
……來日方長,你有的是時間見你的石哥哥。”
柳依依答應一聲,又看了我一眼,依依不捨的飄然上山。
我終於有機會問風君子:“風君子,你搞什麼鬼?弄那麼大動靜!你猜我剛才都看到什麼了?”風君子沒回答我的話,而是走到我近前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問我:“石野,這是什麼東西?”“一根手指。”
“你確定是一根不是兩根?是手指不是腳丫子?”我不解的答道:“一根手指就是一根手指。”
風君子點點頭,有點滿意的說道:“嗯,還不錯。
你的神經還算正常,沒給嚇呆也沒給嚇傻……真沒想到,這魔境劫讓你小子這麼輕鬆就過去了。”
“你說什麼?魔境劫,你不是說我能躲六道天劫嗎?怎麼又冒出來魔境劫了?”風君子:“所謂魔境劫,從丹道來說,是指採藥成丹,靈丹穿喉落於中宮之時。
修煉者眼前會見種種異像,這異像來自於採內藥時出現的光影之中。
有人就在這一步被異像所擾,心神散失,道法不得精進。
更有問題嚴重的,如果這個人本來神智就有缺陷,恐怕會變得如痴如狂。
這就是四門十二重樓的魔境天劫!你碰到了嗎?你沒有,我說你躲過去了就是躲過去了。”
“你這麼說我還真是躲過去了,可是剛才你說……”風君子打斷我的話:“人劫嘛,總有前因後果,不是你躲的事情,而是你自己送上門去。
今天我沒叫你來,是你自己跟來的……其實早在我意料之中。
我只是沒想到,你能過的這麼輕鬆……我問你,你真的一點都不怕嗎?要是我的話,恐怕會嚇的尿褲子。”
風君子說話的時候眼光向我大腿根的方向瞄來瞄去,似乎是在看我究竟有沒有尿褲子。
聽他這麼說,我也仔細想了想。
我不怕嗎?我應該是怕的!如果換在一年多以前,我陡然見到剛才的景象,不被嚇死恐怕也要被嚇傻了。
世人怕鬼,有絕大多數人是因為對死亡概念上的恐懼和對未知世界的害怕,還有另一部分人如果真的見過鬼,那種恐怖的景象也會留下陰影,一想到就會發抖。
但我現在不一樣。
我知道有鬼,也見過鬼,所以對這個概念沒有什麼先入為主的恐懼感。
還有一個原因很重要,我成年後見到的第一個“鬼”,不是什麼長舌瞪眼的惡鬼,而是惹人憐愛的柳依依。
正因為這個原因,我見到鬼影飄蕩,第一個感覺是驚,並非全然是懼。
稀裡糊塗的就這麼忍過來了。
“剛才那些飄來飄去的都是些什麼東西?都是孤魂野鬼嗎?”風君子:“這個世界亂七八糟,什麼東西都有!你看見的,恐怕也非全然是鬼,我也說不清楚都是什麼玩意!”“你怎麼搞的?怎麼把這些東西招來了?還有,我還看見天上……”我剛想告訴他我看見了天上的雲和地上的樹都變得十分怪異,然而風君子卻打斷了我的話:“你看見什麼千萬不要告訴我。
天機出口,有口無心。
眼不見為淨,心不知不煩。
我不想知道!”我聽著他的話,看著他的表情,心裡突然冒出來四個字——掩耳盜鈴!我當然不會當面這麼說他,他讓我不說我就不說,而是換了一個話題:“柳依依現在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了嗎?我剛才摸到她的手了。”
風君子:“沒那麼簡單,她只是化身而出而已。
還不是人!這不好解釋,你就當山神顯靈吧。
……她現在元神寄身還在山神像中,化身也離不開這昭亭山的範圍。”
柳依依出了山神廟,卻仍然離不開昭亭山。
我問風君子:“為什麼?她為什麼離不開昭亭山?”風君子:“她是昭亭山神,當然不能離開昭亭山。
你自己想想,西方的那個上帝會跑到峨眉山去顯靈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那她會永遠如此嗎?”風君子:“你急什麼,再想辦法就是了。
以前不也是想辦法想出來的!……你先別操心別人,還是想想你自己吧,你過幾天就要去見活佛了!”……我最近一段時間養成了看日曆的習慣,天天掰著指頭算日子。
算什麼呢?我在算夏至這一天。
真是無巧不成書,尚雲飛告訴我,活佛要見我的日子也就是剛過夏至的第二天。
這一天是一九九零年六月二十三號,星期六。
尚雲飛說這天早上他會來找我,領著我一起上廣教寺。
剛起床,雲飛就來叫我去食堂吃早飯。
吃完早飯,我們兩個就上路了。
廣教寺離蕪城市區有二十里,這個距離可以騎腳踏車,然而我和雲飛都沒有腳踏車。
沒有腳踏車可以坐短途城鄉公交車,可是雲飛不坐車,他一定要步行,我也只好跟著他步行。
一開始尚雲飛走的不快,我們一起穿過蕪城。
出城來到市郊之後,行人漸漸稀少,只偶爾見車輛往來。
我突然覺得尚雲飛加快了腳步。
他行走的姿勢未變,步調未變,看上去沒什麼異常,前行的速度卻快了許多——至少不比腳踏車慢。
他加速向前的時候還回頭看了我幾眼,那意思好像在看我能不能跟的上。
我雖然不是什麼長跑運動員,但從小也是翻山越嶺長大的,而且我現在金龍鎖玉柱的身體,體質要比一般人強多了。
於是我拔腳就追了上去。
只是我們兩個的感覺不一樣,他是在走,飄飄然然的在走,而我是在跑,甩開大步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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