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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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祺瑞帶著賊笑回到宿舍，竟然發現蛋糕已經被分食光了，他們還振振有辭——秀色可餐，你已經飽餐了秀色，哪還用得著吃蛋糕？
祺瑞心裡面正樂著呢，也沒怎麼怪他們，只是習慣性的抗議一下，等他肚子咕咕叫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校門口，宿舍門口都關了，然後淒厲的慘叫在夜空中激盪：“我一天沒吃東西了……餓啊……！”
四處翻遍整個宿舍，也只找到一些餅乾碎末，這些傢伙簡直就像蝗群過境，寸草不留……
呱呱叫的肚子讓祺瑞怎麼也沒辦法睡覺，飢餓的感覺顯然也會影響到修煉，祺瑞無論如何也沒辦法靜心入定，只好拿著蔣勻婷給他的精緻小盒子細細把玩著。
他並沒有急猴猴地將盒子開啟，慢慢地品味著那溫馨的滋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祺瑞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祺瑞又沒有去上課，要學的內容他早就在第一個學期已經學得差不多了，除非是著名學者或某方面傑出的人物來講課，不然他也懶得去聽。
上網，搜尋了一下有關肺結核和氣管炎的資料，然後他的臉沉重起來，雖然說他也聽說過肺結核的大名，但是卻沒想過肺結核竟然是如此霸道的傳染病，而蔣勻婷的入學顯然隱瞞了她的疾病狀況……
肺結核是由結核桿菌引起的慢性肺部感染，咳嗽、胸痛、咯血、潮熱、盜汗、消瘦、血沉增速為其主要臨床特徵。在人體抵抗力降低的情況下，因感染結核桿菌而發病，具傳染性，雖然感染後並非立即發病，但一旦感染，終生有發病危險。
許多個世紀以來，肺結核一直是人類的災難。不過抗生素似乎征服了它。據資料介紹，自1882年柯霍發現結核菌以來，迄今因結核病死亡人數已達2億。而今日重提防治結核病，是因為最新資料表明，全世界結核病人死亡人數已由1990年的250萬增至2000年的350萬。75的結核病死亡發生在最具生產力的年齡組(15—45歲)，全球已有20億人受到結核病感染，每年感染率為1，即每年有約6500萬人受到結核病感染。
如果你讀過18、19世紀的小說，或在電視上看過關於那個時代的戲，往往會發現其中有一個患“癆病”的角色——生病的孩子，竭力要完成其鉅作的將死的藝術家，臥床不起無法照顧家庭的母親。受害者蒼白虛弱，咳血，慢慢地消瘦。
結核病患者逐漸消瘦，遭受的痛苦正像這種疾病的另一種俗稱——“癆”所表示的那樣。在19世紀，大多數人都曾被這種緩慢而無情的疾病奪去親人或朋友。據統計，從滑鐵盧戰役到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前，20—60歲的成年人中，肺結核的死亡率是97。有人說，肺結核是藝術家的疾病。肖邦、拜倫、卡夫卡、勞倫斯以及中國的郁達夫都患有肺結核。在19世紀，甚至到了20世紀的1945年特效藥鏈黴素等重要藥物發明之前，此病是不治之症。
隨著居住條件和人群總體健康狀況的改善，結核病例開始減少。而且隨著20世紀50年代出現了有效的抗生素，減少的速度加快了。但是，如果認為結核病是一種屬於過去的疾病，就大錯特錯了。相反，全世界約有1／3的人受到結核病菌感染。大多數人沒有發病，但從這個巨大的感染人群中，每年有1000萬個新病例出現。結核病每年導致300萬人死亡，是這顆行星上最大的傳染病殺手。世界衛生組織估計，發展中國家約有1／4可防止的死亡是由結核病造成的。而發達國家也面臨著病菌抗藥性增加，以及結核病與艾滋病結成死亡聯盟的威脅。結核病仍在世人身邊徘徊不去。
看著資料，祺瑞發現以前是太過輕視肺結核了，以前聽說的“癆病”，還以為是積勞成疾呢，沒想到竟然是一種恐怖的傳染性疾病。
按照祺瑞找到的資料，再對比蔣勻婷的病情，祺瑞才稍稍好過了一點，蔣勻婷的病情應該是已經受到了控制。
肺結核的演變過程就是人體與結核菌相互鬥爭的過程及其後果的反映。抵抗力強，治療合理，病變趨於吸收消散、硬結鈣化、癒合。反之，抵抗力弱、治療不合理，使病變趨於乾酪壞死、液化、空洞形成，病情越來越嚴重。
祺瑞躺回**，打開了蔣勻婷給他的包裝盒，裡面是一隻米黃色製作精巧的手鍊，看得出製作者是花了相當大的精力的。
戴上這個蔣勻婷精心為他製作的手鍊，在眼前反覆欣賞著，心裡面卻想起了一部拙劣的連續劇“我要如何拯救我的愛人？”
電視連續劇如何拙劣且不提，名字倒是很適合祺瑞現在的心情，蔣勻婷來到北京後經過了良好的治療，目前病情穩定，但是要想治癒還需要她的自身抵抗力的提高，想起她嬌嬌弱弱的樣子祺瑞暗中嘆氣，心裡面有了一個念頭：“是該好好**這個丫頭啦！”
清早，才五點半，蔣勻婷便在鬧鐘的催促下醒了過來，暈暈地把那兩隻鬧鐘拍啞，她心裡面流過了一絲溫馨，昨天晚上祺瑞跑過來送了她一隻精美的小鬧鐘，她自己已經買了一隻，不過祺瑞的細心她還是很高興的。
想著祺瑞可能已經在下面等她了，她趕緊起床洗了把臉，刷牙還是等回來再說吧，不要讓祺瑞等太久……她換上運動衣和跑鞋，便跑下樓去。
值班室剛剛開門，一出門便看到祺瑞正在樹下做著運動，九月的天氣大清早已經很亮了，只見祺瑞正在那裡坐著俯臥撐，做得非常快，蔣勻婷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居然已經做了幾十個了，讓她驚異的同時不免非常自豪。
祺瑞帶著她來到操場，一邊教她做準備運動，兩人一邊聊天，祺瑞突然問道：“你知道肺結核是會傳染的吧？”
蔣勻婷眨眨大眼睛，從不離身的小腰包裡面取出一隻密閉的圓筒，道：“你沒發現嗎？最近我已經很少咳痰了，就算咳出來，我也會將它裝在這個有消毒液的密封筒裡面，肺結核的傳染效率並不高，這樣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嗯……”祺瑞不置可否，其實他是在心裡頭嘀咕接吻會不會被傳染呢？終究沒有問出來，又道：“以後除非是下大雨，不然每天你都要在五點半起來跟我訓練，知道嗎？你的身體太弱了，我可不想以後老是提心吊膽的……”
“知道啦……”蔣勻婷嬌嗔道，被人管著的滋味真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以前我也經常鍛鍊的呢，要考大學我才不鍛鍊了，現在好啦，有人陪我一起鍛鍊，嘻嘻……”
祺瑞看著她擺出來的那些熱身動作，實在是看不過眼，便身體力行給她做示範，沒想這小妮子全沒放在心上，冷不丁又冒出一句：“我送你的手鍊不喜歡嗎？為什麼沒戴？”
“哦，我不捨得弄髒弄壞，鍛鍊的時候就不戴……”想了想，又道：“平時我都戴著的。”
蔣勻婷甜甜地一笑，道：“壞了我再給你做，我要你一直戴著，不許拿下來，別的女孩看見了就會知道你已經有主了的，嘻嘻……就不會有人來找你麻煩了……”
祺瑞想不到這個手鍊居然還有這種功效，張大了嘴巴愣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蔣勻婷眉頭一皺，cha著腰叱道：“你這是什麼表情？那個手鍊妨礙你拈花惹草了是不是？哼！”
祺瑞心想這個誤會可大了，趕緊賠不是，哄她開心，直到六點半軍訓出操，這天早上的訓練算是泡湯了。
就這樣，祺瑞從此一大早就去進行恢復性加強訓練，到了五點半就去把蔣勻婷叫起來，然後指導她，陪著她鍛鍊身體，蔣勻婷去上課了，他就開始忙公司的事情，間中上網去查查治療氣管炎和肺結核的最新資料，匆匆忙忙地就過了兩個多月，期間肖玉凌也來找過他，不過祺瑞也有點避開她，加上公司和學業上也忙，兩人間沒什麼進展，奇怪的是董碧雲和蔣勻婷間的關係祺瑞一直沒搞明白，董碧雲也從來沒主動打電話給祺瑞，祺瑞打電話過去董碧雲要麼關機，要麼匆匆聊幾句就說忙掛了，祺瑞追問了胖頭魚幾句，胖頭魚只說不知道，看他忙的團團轉，祺瑞也就暫時放過他，心裡面卻決定要秋後算帳。
轉眼就到了十一月中旬，軟體部分都已經做得七七八八，不過跟國外的發行商談得很不順利，因為公司小，沒什麼名氣，人家發行商都不太願意銷售福瑞軟體的軟體。
在舊金山，胖頭魚在盡著最後的努力，談判桌上，專程趕來的肖玉凌詳細地解說本公司的軟體，並回答了他們的問題，不過，從這些傢伙的臉上，肖玉凌發現他們更感興趣的是自己的身體而不是手上的軟體資料……
最終談判失敗，胖頭魚怒氣衝衝地轉身就走，肖玉凌也壓住心中的怒火，儘量用最平淡的語氣說道：“很遺憾諸位對我們公司的軟體不感興趣，不過我相信會有感興趣的公司的，諸位，打擾了！”
走出會議室，還聽見後面的美國人在嘰裡咕嚕：“無知的中國人……200萬份複製，他以為自己是微軟嗎……”
胖頭魚站在金門大橋邊，呆瞪著滾滾的流水，不住的唉聲嘆氣，自己想得太簡單了，沒想到美國人的排外心裡這麼強烈，自己寧願搭錢壓盤發行他們都不幹，想起自己對祺瑞誇下的海口，他腦袋都要爆炸了。
“不要著急，還有一個多月，我們還有機會的！”肖玉凌笑道。
“機會？美國的幾大出版商我們都找遍了，難道和那些小出版商合作？”
“求人不如求己！”肖玉凌拿著一份當日的『網路安全日報』給胖頭魚看，在他耳邊細細解說了一通。
胖頭魚疑惑地道：“這能行嗎？時間上也來不及了吧。”
肖玉凌道：“如果用我們公司的名義確實來不及，但是我們可以在國內找公安部網路安全部門出面，這兩年國家對網路安全非常重視，我們可以說是第一家國內的網路安全軟體參加國外影響力巨大的功能測試，相信國內那些老總和記者們都會感興趣的，其實，我最怕的就是祺瑞的軟體不頂事，呵呵，其他的應該沒有問題……。”
胖頭魚斷然道：“祺瑞的軟體我相信是具有強大實力的，我們也曾經請安全專家對它測試過，軟體方面是絕對沒有問題，但是我怕成績出來的時候就太遲了……”
“這個測試公佈成績的時候是在聖誕前一個星期，是為了防止聖誕夜垃圾郵件和病毒、駭客程式氾濫所特意安排的，估計最近想買安全軟體的人都會關注這個結果，如果真的有那麼好，結果出來的話我敢說那些出版商業協會像嗅到鮮血的鯊魚一樣蜂擁而至，美國的工作效率我們應該能夠相信，一個星期足夠我們的軟體擺滿聖誕的市場……那個媒體平臺就在電影大獲成功後再說吧……”
電影方面就好弄多了，充滿異國情調的故事，華麗巨集大的場面，優美動聽的配樂，一個廣告，就擺平了衝擊聖誕市場的道路。
在國內，記者們已經得到公安部訊息，福瑞軟體的網路安全和防毒軟體已經參加了美國網路安全和病毒研究中心的聖誕網路安全專門測試，作為首家參加外國公開測試的國產安全軟體，受到了記者們的大力宣傳。
嗅覺敏銳的記者還發現福瑞軟體公司牆上貼著的巨幅招貼畫，詢及這個問題，福瑞軟體新聞發言人肖玉凌女士當場播放了一段讓老記們大跌眼鏡的廣告，並宣稱在聖誕夜將在大陸、香港、美國同步上映……
一時間祺瑞軟體大名在大陸名聲雀起，從中央臺放出的一段廣告和中央臺做的專題採訪中大家瞭解了一部分最新訊息，於是引起了更多人的關注，全國的動畫、電影愛好者都在期待著聖誕的到來，看到如此多的人關注國內電影事業，有些老電影藝術者慨然淚下：“這是我國電影復興的一大契機……”
隨同國內『福瑞安全軟體』的釋出，國內和美國方面的安全主機和網站都已經建設完畢，在國內，售價僅僅四十九元的防毒軟體和網路安全防火牆的集合體『福瑞安全軟體』得到顧客的大力追捧，一時間軟體店門口竟然排起了長龍，僅僅一天時間，各軟體店銷售一空和追加進貨的電話讓福瑞軟體拋頭lou面的老總胖頭魚笑得嘴巴從早到晚就沒合起來過，差點下巴就要掉了。
巨大的連線量連千兆接入，P2P技術主導的主伺服器也難以支援，胖頭魚嚇得趕緊在國內加建了十多臺伺服器才穩定下來，不過算算銷售量，恐怕還得建更多的伺服器才行，不過這些開銷和收入算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何況國內不少大站都來電來函商討合夥事宜，連伺服器他們都可以代出……
隨著聖誕的臨近，福瑞軟體技巧地釋放了更多的訊息，包括影片長度、主唱、故事梗概、配樂等等的情況，xian起一輪輪的爆炒**，但是導演、主編、動畫設計之類的訊息卻神祕無比，讓更多的人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