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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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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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月臉色一白,她明白了祺瑞焦急的原因,但是她轉念又想到了別的事情,喝止傻愣著答應一聲打算去給祺瑞定機票的江大海,祺瑞皺著眉頭盯住了她。

“祺瑞,不要著急,事情或者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嚴重呢。”曉月用最最溫柔的語氣道。

“哦?怎麼說?”祺瑞平靜了點兒,心裡面也有了想法,剛才是給那些‘特殊部門’的頑固份子給氣暈了。

“就算黑子和肥豬是從七月份開始受到控制,或者時間更長久,一來他們不一定會把你派去稻川會隱伏的人的訊息告訴日本人,二來就算他們說了,事情已經過了幾個月,要發生的話早就發生了,何況,在日本的地方,你一個人跑過去除了給他們帶來嫌疑外你還能幹什麼呢?你一個人能夠變成飛機帶著他們飛回來?這事情急不來,慢慢想辦法好嗎?”曉月把事情分析得明明白白,

“嗯,也只能這樣了,凌凌他們去哪裡了?”祺瑞隨口問道,心裡面卻知道她說得沒錯,她所不知道的還有前幾天他剛剛見過錢有財,知道了他們的景況還不錯,而且,就算事情傳到了日本,從山口組傳出來的訊息現在如仇敵一樣的稻川會的人會相信嗎?劉明宇他們也不會束手就擒,自然會應付自如,當然,還是儘快趕去日本為好。

“凌凌現在正帶人去收回黑子的地盤,從黑子倒戈的手下嘴裡得知大李沒有死,只是被黑子關了起來,順帶著將他救出來,唉,事情總算結束了,過幾天我就要走了,你不來送我麼?”曉月風情萬種地道。

“只要我還在上海,我一定去,可是,估計我明天就不在上海了。”祺瑞苦笑道:“我天生勞碌命啊!你不等肖叔叔身體恢復了再走麼?”

“或許吧,現在我才知道,你小子玩的好一招釜底抽薪啊,我們幾個月前就上了你的大當了,現在凌凌在新疆大發神威的故事傳得沸沸揚揚,派去新疆的那些人原本就是精英,現在也漸漸在華興會中冒頭,就算我們幾個一起完蛋,華興會也不會亂,因為他們還有著一個智慧與勇力並重的勝利女神!”

“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動過任何他們的主意,”祺瑞微微一笑道:“最多也只能說凌凌的魅力驚人吧,好了,那些混蛋走了,江大海,我讓你去拿水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拿給我?楊舒明現在還在等著你的水救人呢。”

江大海抓抓頭尷尬地笑道:“我看見師兄就過去打了個招呼,後來我想老大你估計不會喜歡他看到那個陰陽師的,所以我就沒有拿水進去。”

“嗯,不錯,現在我有點喜歡你了。”祺瑞呼了一口大氣,道:“現在沒什麼事幹,就去審審那個陰陽師好了。”

“山莊裡面有專用的審訊室,我帶你們去吧。”除了心中還有點傷感外,曉月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了。

“其他的人呢?都去保護凌凌了?”祺瑞望了望只有清洗著地上的血跡整理著雜亂大廳的人,隨口問道。

“那兩個漂亮女娃跟你身邊的那個丫頭已經隨著凌凌出去了,那個……那個神仙跟那忍者不知道上哪裡去了。”曉月忍不住問道:“祺瑞,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麼?”

“那不是神仙,那是武林高手,神仙?我也不知道,說不定真的有呢。”知道自己還有一個潛在的俘虜保住了,祺瑞心情又好了不少。

“死老頭,你想玩到什麼時候!”康尚累得像一條狗一樣,身後的張正明使勁地逗他玩,他使盡了手段都沒能逃過他的手去。

他跑得快,張正明便追得快,他只要稍微想偷懶一下,張正明就用極為特殊的指勁在他身上亂點,疼得他不得不繼續逃亡。

張正明就像趕牛一樣,只要他偏離了方向,便及時地糾正過來,康尚已經逃了半天,卻只能在山莊裡面亂轉。

“玩到玩具壞了不能玩了唄!”張正明輕鬆地道:“你小子肯定是練功不努力,我今天幫幫你吧。”

“老爺爺,老祖宗,你究竟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康尚被他玩得快要崩潰了。

“這樣好了,你把你學會的高階忍術練練讓我瞧瞧吧,我瞧得滿意我就放過你好了!”張正明嘻嘻笑道。

“我已經都用過了,老前輩你饒了我吧。”康尚都帶上了哭音。

“這樣啊?那麼你對我來說就沒什麼用處了,浪費我那麼多時間,唉……罪過罪過。”張正明嘆道。

康尚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落入了膠水中的魚,周圍的空氣似乎凝結了起來,讓他根本沒辦法掙扎。

張正明輕輕捏著他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就像捏著一隻螞蟻,康尚發現全身穴脈都被封住了,想自爆都沒有了可能。

張正明拔起身形,用比康尚快了何止數倍的速度飛快地掠入了大廳裡。

“居然沒人了?嗯……”張正明若有所覺地迅速閃身離開了大廳進入了山莊的腹地。

祺瑞正在密室裡面瞧著徐如林和吉空大師鬥法。

被救醒的徐如林和劉恆志在江大海的嘲笑下臊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把吉空的老骨頭給拆了。

祺瑞給了他們機會,讓他們和吉空較量,自己在後邊偷偷地學習雙方的道法。

在平常人看來兩個人就好像在演啞劇一樣無聊,但是祺瑞卻明白,他們此刻正在進行著殊死搏鬥。

陰陽師,靈魂的契約者,生與死的巡禮者,擁有顛倒陰陽的能力。

在日本,陰陽師是很值得尊敬的職業,人們常常請陰陽術士來為他們祈福、除靈。

但是,有些陰陽師也幹一些其他活計,比如詛咒某人啦,攝取生靈或收怨靈、惡靈來煉器或者作為‘式神’使用,有些邪惡陰陽師更是無惡不作,淪為了惡神的奴僕。

在日本神是分善惡的,有善神有惡神,跟中國的親神仙和惡妖怪的習慣不一樣,日本人崇拜的是力量而不是善惡,只要是強大的力量,他們不管是善或是惡都會稱之為神,都會去崇拜。

吉空老鬼不是什麼好人,他身上居然養著不少惡靈,徐如林跟他鬥法,劉恆志在後邊跟祺瑞解釋說用特殊的容器再施以符法可以大大緩解靈魂消散的速度,不過,這些邪惡的法術好像在中國大部分都失傳了,他也不懂。

中國不管是佛門還是道法正宗向來以自身修行為主,那些邪門歪道為正道不齒,幾千年圍剿了不知多少次,現在最多也只能躲在山溝溝苟延殘喘,怎麼可能跑到執法隊去教他們呢?連劉恆志所學的巫法都是因為有必要才會存在,但是也嚴令不準在人前使用,連名字都沒有透lou。

在祺瑞的感覺裡,吉空老鬼放出了一團滿強的靈魂能量,比普通人強了大約數十倍不止,比那天肖振邦的靈魂能量大了也足有十多倍。

徐如林應付得是小心翼翼,各式印法翻飛,但是卻壓不住那個惡靈的衝擊。

“你去幫幫忙,怎麼這麼差勁?連一個老鬼都對付不了?”祺瑞暗道自己一個手指就可以把那個惡靈捏死,現在他想看的是那老鬼如何操控這個惡靈的,因為他發現老鬼自己的靈魂能量都不如這個惡靈,怎麼能讓它那麼聽話呢?

“是!”劉恆志也走了上去,念著法決,畫著符法,加入了戰團。

在兩個人的合擊之下,那個惡靈的凶勢受到了壓制,兩人輪流出手,可以發動更強的法咒,那惡靈更加不是對手了。

“噗……”吉空老鬼咬破舌頭,噴出了一團血霧,跳起了古怪的乞神的舞蹈。

那惡靈頓時精神大振,撕破了劉恆志佈下的困靈網,乘徐如林還在唸著咒的時候,衝了過來。

“破!”一聲低吼穿雲破霧地突然撞上了那個惡靈,那惡靈如遭雷轟,瞬間損失了大半能量,倉惶逃竄回去。

吉空老鬼慘嚎一聲,竟然被那惡靈給反噬,在地上掙扎了一會,終於睜著恐懼的眼睛被自己養了數十年的惡靈給吃了。

吞噬了吉空老鬼的靈魂後那惡靈元氣稍復,便四處亂竄想逃,卻給徐如林接下來的鎮魂決困住了。

“老頭,你是怎樣辦到的?”看著一身凜然正氣提著康尚的張正明走了下來,祺瑞驚訝地道。

“哼!”張正明隨手將康尚扔在祺瑞腳下,道:“我自有一身天地正氣,破邪除魔不在話下!”

祺瑞懷疑地看著他,張正明很快就恢復了原形,陪著笑道:“老大,你讓我跟著你,我就告訴你練武的人是如何對付這些鬼玩藝的如何?”

祺瑞想了想,道:“假如你能夠遵守我的三個條件,我就答應你。”

“說吧,我瞧瞧能難倒我不成?”張正明做著鬼臉道。

“第一,我做的事情你不得有任何異議,也不能跟別人說,第二,你得聽我的,第三,以後我想到了再說!你能辦到麼?”祺瑞斜著眼睛瞧著他說道。

“老大,我答應的話豈不是像賣身給你了?”張正明苦著臉道。

“不幹拉倒!”祺瑞別過臉,不去理他,對徐如林道:“你們兩個別把他給滅了,我要留著玩兒的。”

“這個害人的東西你留著他幹什麼?”張正明嚇了一跳。

“你想跟在我身邊就不要置疑我的行動。”祺瑞淡淡地道,走到吉空老鬼身邊,解下他胸口戴的一個玉製的小鈴鐺,拿在手裡輕輕地搖了搖,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鈴聲,那個惡靈頓時渾身猛顫,似乎發現了自己的巢穴被人奪去了。

“小夥子,我看你順眼,但是不表示你為惡的時候我會縱容你,就算是我的兒子為惡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大義滅親的!”張正明嚴肅起來。

“不知道殺日本人或者做一些損害日本人利益的之類事情在你眼裡算是好還是壞?假如是好,那你可以放心呆在我身邊,假如是壞,你還是儘早離開的好。”祺瑞淡淡地笑著,對上了張正明凌厲的眼神。

張正明嘴角一咧,呵呵笑道:“看來我得緊緊地跟著你了,你知道嗎?我是聽著我媽講的我老爸殺日本人的故事長大的,真是恨不得處身在當時那個年代,能痛痛快快地殺日本人,你小子打算怎樣整治日本人?我就給你當一個小幫凶好了。”

祺瑞沒有絲毫地放鬆,繼續道:“除了日本人,還有很多,那些曾經欠下血債的國家、組織,我都會毫不留情地將他們踩在腳下,你可要想好了,不要到時候說我殘忍。”

張正明嘆了口氣,道:“近兩百年來中國受夠了屈辱,你知道嗎?我讀書的時候最痛恨的就是學習中國近代史了,我從來都沒有放棄過血債血償的念頭,但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我已經把家主的位置讓人了,沒了什麼牽掛,就算把這條老命賣給你又如何?只要你不幹對不起中國人的事情,我就是你的馬前卒,上刀山下火海,終身不渝!”

祺瑞跟他擊掌為誓,一起放聲大笑起來,甚是歡暢。

江大海和楊舒明看得眼熱,卻有些猶豫,因為他們身不由己。

“沒關係的,你們的少爺和老爺也希望看到敵人的隕落,中國的崛起不是kao一個兩個人,而是要kao大家的努力才行,明天我會先去一趟北京,跟你們的少爺好好聊聊,你們嘛,只要每天寫的報告能拿來讓我先瞧瞧,我倒也不在乎你們跟著。”祺瑞慢慢地向他們伸出手。

“老大!”江大海和楊舒明立刻將手放了上去。

“老大,等等我們呀!”徐如林焦急地嚷道。

“你們放手好了,我已經佈下了困靈網,那傢伙逃不掉的。”

徐如林和劉恆志拖身出來,將手搭在了一起。

“為了中華民族!”祺瑞沒有說什麼大話,誠懇地道:“大家努力吧!”

“為了中華民族!”連同張正明在內,大家一起發出了心靈的呼喚。

那隻惡靈靜靜地漂浮在空中,不再亂撞了。

“它怎麼不動了?難道聽懂了我們的話?”祺瑞問道:“惡靈能夠交流麼?”。

“不知道,”徐如林老老實實地道:“我們修道的人一般不會跟他們交流的,見到就超度他們。”

“我試試看能和它交流嗎?照理說惡靈應該也是有意識的吧?”祺瑞說這話後便試圖跟那惡靈聊天。

“喂,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嗎?”祺瑞道。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那惡靈道。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變成了惡靈?”

“惡靈?什麼東西,這裡是哪裡?我不是正在戰場上麼?”那惡靈問道:“現在臺兒莊怎麼樣了?日本人被打跑沒有?”

“臺兒莊戰役?”祺瑞咋舌道:“現在是2006年十月,已經好幾十年了,日本人戰敗投降了。”

“是嗎?日本人戰敗投降了?那可是太好了!”那惡靈欣喜地道:“幾十年了,我怎麼一直渾渾噩噩地,你是說我死了,變成了靈魂麼?”

“是的,而且是被人控制的惡靈。”祺瑞道:“就住在我手裡的這隻鈴鐺裡面,我剛剛把那個日本人殺掉了。”

“日…本…人!”那個惡靈突然瘋狂的亂飛起來:“日本人殺了我們不知道多少弟兄、多少百姓啊!死了居然也不放過我們……”

“喂喂,不要亂跑,你會消散的,你安靜一下。”

那靈魂飛了一會安靜了下來,說道:“消散好了,我現在存在著還有什麼意義?”

“你難道不想殺日本人麼?他們控制了你那麼多年,說不定還利用了你來殘害了不少中國人呢,你不想報仇麼。”

“你是什麼人,我又怎麼能夠相信你呢?”那惡靈道。

“你應該相信我,大家都是揹負著血債的中國人。”

“好吧,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先進入這個鈴鐺裡面,在裡面你不會消散的,然後我再想辦法好了。”

那惡靈二話不說地便順著祺瑞放開的通道鑽進了祺瑞手裡的鈴鐺裡面。

祺瑞呼了一口氣,這個傢伙還挺憨厚的,居然那麼好騙,假如是現代人……祺瑞搖了搖頭。

“老大,你收服了那個惡靈?”徐如林驚訝地道。

“算不上收服,他說他也是中國人,幾十年前在日本的侵略戰爭中被打死,然後就被日本的陰陽師收集起來,成了一個惡靈,剛才他不知道怎麼突然醒了過來,就這麼回事。”

“唉……當年,真的是不堪回首哦!”張正明眨眨眼睛,道:“不是我,是我老爸經常掛在嘴巴上的話。”

“老人家現在可還健在?”祺瑞問道。

“不知道!”張正明道。

“不知道?”祺瑞奇道。

“對,不知道,他老人家十年前雲遊四海去了,再沒有任何訊息,說不定已經成仙了!”張正明倒是看得開,大咧咧地道。

“廢話……你們給我護法,我瞧瞧這個陰陽師會些什麼好玩的玩藝。”

“老大,他已經死了!”劉恆志提醒道,據他所知,搜魂讀魄。

祺瑞眉頭一皺,記憶這玩藝是存在腦細胞裡面的,那麼靈魂離開了肉體的時候又是如何保有自己的記憶的呢?

“唉,你們就別管那麼多了,給我看好了,學會了什麼好玩的東西我可以教你們哦。”丟擲了誘餌,祺瑞在徐如林他們垂涎欲滴的目光中鑽進了吉空老鬼的腦海。

過了不到半小時,祺瑞便跳了起來,罵道:“把這個混蛋拿去給我餵狗去,該死的,居然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

“老大?”徐如林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了?”

祺瑞搖搖頭,似乎在驅散腦袋裡的那些不良東西,道:“他的東西不適合你們修煉,嗯,應該說是人就不應該修煉這種東西,真是齷齪,還什麼神官呢,我kao!不能餵狗,簡直侮辱了狗,扔給你們的那些師兄好了!”

徐如林他們尷尬地笑了笑,不敢說什麼,跟了祺瑞幾天,似乎全身心都有了變化,現在讓他們回到執法隊去過上那種死板的生活恐怕他們也難以習慣了。

“老頭,這傢伙的絕招你都學會了?這些日本垃圾腦袋太髒了!”祺瑞作出噁心想吐的樣子指著躺在地上半天的康尚,道:“至少三天,我沒了食慾!”

“嗯,基本上應該沒錯了,其實忍術也就是遮眼法兒,太簡單不過了,你讓我偷學這個幹嘛?”張正明奇道。

“教我學忍術呀?嘿嘿,偷東西不錯哦!”祺瑞笑道。

“這有什麼好學的,還不如我介紹你去空空門學學真正的空空術,其中的隱跡匿蹤的法子比什麼破忍術高明百倍!”張正明道。

“好啊,你有什麼志同道合的武林朋友麼?大夥兒一塊去國外打江山哦,你看怎麼樣?”祺瑞再次丟擲誘餌。

“你小子夠賊,自己想招攬人手就說一聲好了,何必遮遮掩掩的?不過你說得倒是讓我心癢癢,那些老朋友也該退休了吧?大夥一塊兒到外國去吃香的喝辣的倒是不錯哦!”張正明自願跳進祺瑞的陷阱裡去了。

“約法三章,不要忘了!”祺瑞補充了一句。

“沒問題,志同道合嘛,哈哈,這些人都是老革命了,對小日本可是恨之入骨的呢。”張正明呵呵笑道。

“嗯,我的那幾個奴才,你是不是該放他們下來了?”祺瑞笑道:“認清楚了沒有,下回可別錯手把他們給幹掉了。”

“他們是你的人了?我倒是頭一回聽說忍者背叛自己的組織的,你得小心他們組織的追殺哦!”張正明微微一笑,放鬆了暗暗對那六名忍者的控制。

“就怕他們不來呢,吉松隆,你們都給我下來吧。”祺瑞喝道。

六條黑影從屋頂跳了下來,跪伏在祺瑞面前,徐如林他們倒是神色如常,早就知道了。

“吉松隆,你們雖然已經成為了我的奴僕,但是還沒有向我展現過你們的誠意,你們應該知道怎麼辦吧?”祺瑞指著地上的康尚道:“他是你的了,希望你能夠從他嘴裡迫問出忍術的訣竅,當然,就算問不出也無所謂,就當作是你們向我效忠的表示好了,我希望能夠聽到他響徹一夜的慘嚎,明天早上我會來瞧瞧你們的成果的,不要弄死了,知道嗎?這傢伙或許還有些價值呢。”

“是!主人,我們會向您證明我們的忠誠的!”吉松隆恭敬地答道。

對於吉松隆他們的忠誠本來就不存在什麼疑問,但是祺瑞就是喜歡玩這種遊戲,當年多少被俘的戰士被日本人逼迫著去殺自己的同胞,不從就會被殘酷迫害致死,從了,他的靈魂也墮入了地獄,這種事情在抗美援朝的時候美軍也曾經幹過,不知道造成了多少慘劇,祺瑞不落人後,他要一個一個開始慢慢地玩,首先就從康尚開始吧。

“吉松隆,你這個叛徒!”康尚恢復了說話能力後第一句話便是喝問一刀戳破了他丹田廢了他內力的吉松隆。

吉松隆沒有搭理他,將他銬在了牆上,冷冷地道:“把高階忍術的祕法告訴我,否則有你好果子吃的。”

將密室的門關上,江大海扛著吉空的屍體去找他的師兄去了,吩咐不準任何人kao近刑房,祺瑞在曉月阿姨的帶領下來到了餐廳,已經過了中午,肚子開始抗議起來了。

“凌凌還沒有回來麼?”祺瑞問道。

“暫時還沒有,還有好大的攤子等著她處理啊。”

祺瑞嘆了口氣,道:“也難為她了,一個女孩子。”

“我不也是女孩麼?”曉月笑道:“好了,我也得去辦事去了,你自己隨意哦,手下的人認識你的。”

“你去吧,在華興我還用得著客氣嗎?”祺瑞笑著說道,曉月便嫋嫋婷婷地走了。

張正明沒有吃多少,夾了些素菜吃了,想了想便問道:“那些忍者能夠放心麼?”

祺瑞道:“放心,忍者是不會背叛主人的,他們是特例,我動了手腳的,除非魂飛魄散重新投胎做人,他們是不會再背叛我的,你有空得幫我好好**一下他們,還有江大海他們,我看他們兩個人或者能夠對付一個吉松隆這樣的中忍,這可不行,還有那些陰陽師,兩個都打不過一個普通陰陽師,真是太差勁了!”

“嗯,這倒也是,咱們的小兵們也得強一點才成!你們可願意讓我****?”張正明笑眯眯地望著楊舒明他們道。

“當然願意!”楊舒明可是高興壞了,能夠得到這樣的高人親自指點的機會可不多,在北京,那些青陽之流的高手一般都負責領導們的安全,哪有空整天跑去指點他們?一般都是由下面的弟子負責教導,他們偶爾下來看看,就算如此,他們還是遮遮掩掩地沒有把門派中的精華的東西教給他們。

張正明這種級數的高手居然願意教他們,他們自然是喜出望外,根本沒在意張正明接著說的話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要我教你們倒是沒有問題,醜話說在前頭,你們可別想偷懶!”張正明笑嘻嘻地沒一點兒說服力地道。

“沒問題!我們都能吃得了苦的!”楊舒明非常自信地道。

他們是孤兒,自幼被培養,什麼苦沒吃過?

“你們今晚就在這裡住下好了,好久沒回家了,我得回去瞧瞧。”祺瑞嘆了口氣。

“家裡有人麼?”

“沒有。”

“那有什麼好瞧的?”

“那裡有很重要的東西,再說了,已經那麼久沒回去了,很懷念呢。”

“好吧,我也該去找一個小輩交代一下事情,你打算明天去北京?”

“是有這個打算,國內的事情似乎沒什麼好擔心的,這次也是為了華興的事情才急忙趕了回來,看看再說吧,反正現在飛機票好買,也不急著訂票。”

祺瑞先到醫院去看了看肖振邦,他還躺在重症監護房裡,不過看到祺瑞來,那些醫生可沒敢像對別的人那樣攔他,那個副院長親自帶著他進去看了看肖振邦的情況。

肖振邦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肥豬那一刀從他的心臟旁邊刺過去,肖振邦說了,幸虧他練氣功有成,肥豬的刀子刺進去的時候硬是挪開了一點,這才沒有當場斃命。

他身上的槍傷倒是黑子打的,當時太混亂了,沒打到要害,最重的恐怕是右手自手肘以下被砍斷,雖然請了最好的大夫將手給接了回去,但是幾乎是不可能達到原先的靈活的了。

祺瑞暗裡運功給肖振邦把他的右手阻斷的經脈衝了幾下,沒能衝開,沒辦法,醫生只能給他接上血管和筋骨,經脈這種先進儀器也檢測不出來的東西他們可沒辦法接回去。

安慰了一下杜阿姨,讓華興會留守的小弟和歐陽兄弟們好好照看,便離開了醫院。

按了幾下門鈴,白髮蒼蒼的劉媽出來給他開門,激動地道:“是小四仔呀,好久不見你了,一點都不想姆婆了麼?”

小時候祺瑞曾經得到了她的很多照看,大家的感情非常好。

“這不是回來看您來了麼?”祺瑞輕輕地摟著她走回屋內:“這些日子沒有人回來麼?”

“嗯,放暑假的時候小三仔帶著一個女仔和小小姐回來玩了幾天,小三仔也有主了!”

“哦?這倒是一個稀奇事兒,那木頭居然也能找到女朋友?嘿嘿……姆婆,您歇著,我自己來好了。”

祺瑞推開父母的房間,一切都還是老樣子,瞧得出來經常得到細緻的打掃,根本不用怎麼樣擺弄,把乾淨的床罩xian開直接就可以休息了。

祺瑞洗了個澡,然後什麼也不幹地躺在**美美地睡著了,回到這裡並不是為了幹什麼,僅僅是因為心底永遠也抹不去的那股眷念。

門被輕輕地推開,祺瑞緊緊地閉著雙眼,但是散佈在周圍的精神力已經將來人的一舉一動都反應到了腦海,並且同時將來人的身份辨識了出來。

“凌凌……”祺瑞道:“你回來了?”

“嗯,祺瑞,起來了,吃飯了哦。”肖玉凌蹲在床沿,伸手到毯子底下去捏祺瑞的手。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祺瑞趕緊跳了起來:“梅兒跟芸姐她們呢?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嗎?”

“我把她們留在醫院了,嘻嘻,我老爸需要保護。”肖玉凌做了一個鬼臉,她的心思祺瑞哪能不明白呢?

飯桌上姆婆笑眯眯地打量著肖玉凌,把肖玉凌看得羞紅了臉低下頭去,兩人在上面胡鬧了一會,見多識廣的姆婆看到她面紅耳赤、風情萬種的樣子,哪還用說什麼?

祺瑞嘻嘻笑著湊到她耳朵邊親暱地道:“凌凌,你現在的樣子好漂亮哦。”

肖玉凌偷偷地瞪了他一眼,把姆婆看得老懷大慰,連連說道:“哎呀,老眼昏花了,什麼都看不見了,你們隨意哦!”

肖玉凌差點兒要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偏偏祺瑞也不知道咋地,拼命地逗弄她,讓她羞不可當,底下卻暗暗發誓待會要讓祺瑞好看。

除了在大學裡重逢的時候祺瑞因為蔣勻婷的緣故對她有點兒內疚讓著她之外,什麼時候她真的能讓祺瑞好看?

當然,也還是有的,當她被祺瑞剝成了一隻大白羊的時候,祺瑞可是目不轉睛地好好看著。

肖玉凌精神極度緊張了將近兩天,心神一放鬆,沐浴後更是昏昏欲睡,都忘記了自己追過來的大事,任由祺瑞在旁邊胡來,眯著眼睛嘟囔著道:“別鬧了,讓我歇會。”

“這哪是胡鬧?你沒見我在給你按摩麼?你休息你的,不要管我。”祺瑞手嘴齊上,給肖玉凌‘按摩’。

“你這個大壞蛋!”肖玉凌罵道:“你這樣搞我還睡得著才怪!”

“嘻嘻……”面對著妙奪天工的美體,再有肖玉凌媚眼如絲地暗示,祺瑞當仁不讓地撲了上去。

連番大戰,兩人的身體疲累若死,但是精神卻不斷地提升,祺瑞暗捏聚靈印法,兩人都泡在舒適的靈能中,緊密結合的身體裡內息來往交流,肖玉凌的內力和精神都得到了極大地提高,祺瑞因為基數太大,倒是沒見到多少變化。

“假如我們天天這樣,保證你不出一年就變成了絕世高手!”祺瑞跟肖玉凌享受著精神交流的愜意。

“是你自己好色吧,還亂找理由!”肖玉凌輕輕笑道:“祺瑞,我真想什麼都不幹,天天躺在你的懷裡。”

“那我要把你養得胖胖的,就像一頭小豬一樣可愛好不好。”

“不好,誰會喜歡胖女人,你是故意想拋棄我是不是?”在這種狀態下肖玉凌還在發著小脾氣。

“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們女孩挺喜歡那些胖乎乎的玩具的,呵呵。”

“祺瑞,你說我是不是不像一個女孩子?我從小就不大喜歡布娃娃,更喜歡跟著老爸舞刀弄槍的。”肖玉凌幽幽地道。

“女孩就得抱著布娃娃學女紅麼?誰敢說你不像女孩我就把他給撕成八塊,你可是上天賜予我的寶貝呢。”

“祺瑞,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眼下老爸重傷,肯定是要退出了,大李叔也給黑子給廢了,雖然還活著,但是也不可能再當華興老大,曉月阿姨要走了,狗蛋叔和刺刀叔叔都不願做這個位置,他們讓我坐,你看我該怎麼辦?”

“很簡單啊,假如你喜歡,我就支援你努力去做好這個老大,假如你不喜歡,大不了坐上一年半載,到時候把位置扔給一個自己信任的人唄,你瞧我,雖然是紫劍幫的老大,但是下面的事情都不用我操心,有事吩咐一聲就好了。”

“可是,假如丟給別人,像我老爸這樣有人背叛怎麼辦?”肖玉凌不無擔心地道。

“這就要看個人的手腕了,你老爸這個老大做得是不情不願,假如不是拿不定主意他早就讓給別人當了,這樣當然不成,假如是我,我會用各種手段讓我的手下對我忠心耿耿的。”

“那你要幫我哦。”

“其實你做得已經挺好的了,你知不知道,曉月阿姨說下面的人把你當成了勝利女神呢,肥豬他蠱惑你媽媽不讓你回上海的原因就是怕你回來穩住了局勢,你知道嗎?現在的華興除了你老爸之外最受崇拜的就是你哦。”

“可是……”

“凌凌,你要相信你自己的能力,假如你想幫我,就好好把華興會給我掌握住,華興在東,紫劍在西,東西合璧,天下無敵,你可願意幫我?”

“我當然願意,我什麼都給了你了,我不幫你還能幫誰?不過假如我真的努力去幹的話,今後能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恐怕不多,我……我怕你到時候有了新歡不要我了……”

“小傻瓜,我說過,你是我的寶貝,我怎麼會不要你呢?現在通訊那麼發達,交通如此便利,以我們的財力,難道買幾架私人飛機、放一顆私人專用衛星也做不到嗎?而且,現在不是流行遠端辦公麼?等我的計劃鋪開,一切自然水到渠成,現在等的只是時間而已,相信我!”

祺瑞心中的計劃第一次洩漏了些許,想著未來的巨集偉藍圖、光明前景,祺瑞意氣風發、神采飛揚,處於精神交流狀態的肖玉凌完全被他突然勃發的**給迷醉,心裡面除了祺瑞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