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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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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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你的武器!”吉松隆擺出了一個上段的起手勢。
祺瑞正愁不好意思開口借件兵器,此言正合他意,回頭對秦夢芸道:“秦姐姐,借你的劍給我用一用行麼?”
秦夢芸絲毫沒有猶豫地將手裡珍若性命的寶劍拋給祺瑞,還附帶了兩個字:“小心!”
非到必要,祺瑞還不想動用他腰上的寶貝蟬翼劍,況且,要用好軟劍還得好好練練,他一向沒有什麼私人時間,連歐陽兄弟送給他的那一包寶貝——他們家鄉用來打獵用的某種植物的毒刺——都讓梅兒拿去玩得順手,他自己反而還沒練過呢。
他真正熟悉的冷兵器是三稜軍刺,那種細長、堅硬、鋒利的殺人利器。
“來吧!”祺瑞喝道,手裡的劍被他隨手畫著圓圈,讓劍主人都有點悲哀自己的寶劍居然落到了一個根本不懂劍的人手裡,還不知道接下來會遭到什麼摧殘,真是不忍萃睹啊。
吉松隆以為祺瑞是在故意侮辱他,或者祺瑞也有這個意思,他暴喝一聲,刀光匹練般朝祺瑞迎頭劈去。
忍者最強的並不是單挑,他們最為擅長的是潛行與暗殺,不過,這一刀也可以算得上祺瑞所見過的最凌厲的一刀了。
東洋刀法講究的是速度、氣勢還有功力,比較適合大力劈砍,一旦動手,轉眼便是鮮血四濺高下立判的場面,這種刀法碰上真正的高手往往就不大有效,但是對付實力相當的對手卻足以克敵制勝,對手往往一照面之下便被他們那種一往無回的氣勢給嚇倒,發揮不出自己的實力,從而一敗塗地。
直面吉松隆的祺瑞感覺到窄窄的東洋刀捲起了有如實質的森寒殺氣撲面而來,對方那種凶悍的氣勢反而激起了他心中不服輸的傲氣。
“啊!”祺瑞怒吼一聲,手裡的飄影劍閃電般直指吉松隆的咽喉,兩人竟然頭一招便是玉石俱焚的拼命招數。
“啊!”關心則亂,在場的數名美人兒一個個面色大變驚撥出聲,唯有張正明點點頭,祺瑞如此對敵雖然不算是最好,但是還算差強人意。
雙方迅速地接近,雙方都能夠從對方怒睜的雙目中看到對方內心的變化。
狹路相逢勇者勝,對付強悍的東洋刀法最好的方法或者就是比他更加悍不畏死!
最後關頭吉松隆退縮了,因為祺瑞的劍勢必要先捅破他的喉嚨,縱使自己的一刀能夠斬開祺瑞的腦袋,但是跟一雒患募一鑀橛誥∈翟謔腔煥礎?
吉松隆側步回刀架開祺瑞一劍,至此,他氣勢大損,膽氣被奪。
祺瑞則正好相反,飄影劍在他手裡化作了點點碎芒,追嚼著吉松隆的身影。
“唉……”張正明搖頭嘆氣,雖然佔了上風,但是把劍使成這個樣子,還真是牛嚼牡丹啊!
‘刷刷刷’祺瑞耍出了興頭,將飄影劍的特性漸漸摸熟,團團劍花將吉松隆圍住,跟數息之前如若兩人,將飄影劍耍得如飄絮似夢影,讓剛剛還看得拼命搖頭的張正明和秦夢芸看得是傻了眼了。
吉松隆就像一頭被困住的野狗,在籠子裡面四處亂撞,但是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逃出祺瑞的劍網。
“住手,我們是警察,你們立刻放下武器,舉手投降!”聞訊趕來的防暴警察擺開了防護盾,人躲在後面大嚷道,看到面前的情景,他們幾乎以為是到了拍古裝武俠片的現場。
‘噹啷’一聲,吉松隆的手腕中劍,東洋刀拖手落地,兩人飛騰的身形終於站定。
飄影劍正抵在吉松隆脖子上,吉松隆身上少說也中了數十劍,那是祺瑞玩耍留下的的痕跡,不過都是皮肉之傷,身上的忍者服早已破爛不堪,佈滿了血跡。
“殺吧,技不如人,我死而無撼!”吉松隆閉上眼睛,視死如歸地道。
“放下武器,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警察繼續在那裡喊話。
徐如林走過去,警察登時緊張起來:“你是什麼人,站住!否則開槍了!”
徐如林將證件丟了過去,道:“我們正在執行特殊任務!請你們配合一下!”
那些警察似乎沒見過這種證件,拿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看。
一隻大手突然伸了過來奪過那本政治部的證件,丟回給徐如林,喝道:“你們都給我下去,把大樓圍起來,這裡沒你們的事情了!”
“是!隊長!”警察們迅速退下,他們的隊長卻留了下來,似乎想瞧瞧熱鬧。
徐如林他們本不屬於政治部,但是他們的單位太過神祕,不想被普通人知道,於是就借用政治部的證件出來行事。
祺瑞心裡一轉,手腕一顫,飄影劍在吉松隆太陽穴重重拍了一記,吉松隆身子搖晃了一下,頹然暈倒。
“給我拿下!”祺瑞看了看其餘的那五個忍者,吩咐一聲,江大海跟楊舒明衝了上去,以一對拳頭跟一雙肉掌對上了那些忍者。
祺瑞回到了肖玉凌身邊,雙手奉還秦夢芸的寶劍,嘻嘻笑道:“秦姐姐,多謝借劍,小弟方得以克敵制勝!”
“呀,嚇壞我們了,我還以為……”趙芷華搶著道:“你究竟會不會用劍呀?我真為秦姐的寶劍擔心呢!”
秦夢芸微笑道:“弟弟悟性超人,姐姐自愧不如,剛才還為弟弟擔心來著,卻未料弟弟神功大成,劍意超卓,將那倭子殺得大敗輸虧,可喜可賀!”
祺瑞嘻嘻笑著,道:“多虧了姐姐的劍,否則我恐怕要花不少功夫呢……”
背肌上傳來的壓力讓祺瑞回頭可憐地望向肖玉凌,肖玉凌眼睛裡卻充滿了盈然欲出的淚珠兒。
“怎麼了?”祺瑞急道:“凌凌,你哪裡不舒服?受傷了麼?”
“嗚……”肖玉凌不顧周圍無數雙眼睛,撲入了祺瑞懷裡,兩隻拳頭猛錘祺瑞的胸膛:“你這個混蛋,你發什麼瘋?你和那個死人拼命幹什麼?你知不知道剛才差點把我給嚇死了,你這個沒心肝的傢伙,你死了讓我怎麼辦?……”
祺瑞想不到肖玉凌的反應如此劇烈,不由感動地緊緊將她摟住,輕輕地在她耳邊道:“對不起……凌凌……”
“小姑娘,他做得不錯,按照當時他的情況來說也只有那樣才能重挫那忍者的攻勢,否則,以他還不熟練的劍術,恐怕難保劍毀人傷的局面,當然,現在再來過的化又是另一番局面了呢。”張正明走了過來,替祺瑞解釋道。
肖玉凌猛然省悟過來,周圍還有不少人呢,老爸受了重傷自己都還沒流過一滴眼淚,沒想到為了祺瑞卻當眾哭了起來,匆忙推開祺瑞,揩去了臉上的淚痕,低著頭道:“老前輩,真抱歉,讓您看笑話了!”
張正明笑道:“我很老麼?看你們把我叫得就好像要進棺材了似的,叫我大伯好了!我說小兄弟,你是哪門哪派的弟子?今天的事情我都看糊塗了!”
“張老,您叫我祺瑞好了,”祺瑞為了某種不軌的圖謀,展開了他的笑臉攻勢:“今天這事情原以為只是華興會自己的事情,沒想到卻牽涉上了日本忍者,看來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呢,日本人賊心不死,似乎又在進行著什麼圖謀,黃老您有何高見?”
張正明看了看祺瑞,若有所悟地點點頭道:“這件事確實非同尋常,忍者既然公然殺到了中原來了,中原武林絕對不會坐視的,你抓他們不就是想得到他們的口供麼?不過,忍者自幼苦修,嘴巴不會那麼容易撬開的!”
祺瑞一直在關注著江大海等人將那幾個失去了鬥志的忍者一一拿下,聽到張正明的話登時精神一振,道:“小子正愁不瞭解這些日本人的底細,張老可否將他們的事情跟小子說說?”
張正明點點頭,看了看周圍,笑道:“正好我也很想跟你聊聊,不過這裡可不大方便……”
秦夢芸也輕輕地道:“張老,我們姐妹也想聽聽呢。”
“好好好,今晚上老頭子我也不睡了,就陪你們年輕人好好聊聊吧。”張正明呵呵笑道。
祺瑞讓江大海、楊殊明將六名忍者暫時借了醫院的一個病房把他們暫時關押了起來,死掉的兩個忍者讓警察拿回去調查研究,事情那麼古怪,有人出頭把事情扛住,警察還樂得省事。
於是,現場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倒黴挨跳彈打中的那位也直接送進了外科手術室。
有了張正明在這裡坐鎮,相信今夜不會再出什麼意外,大夥便圍成一圈,聽被大夥看作是神仙的張正明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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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是十七世紀左右日本幕府時代的產物,後來逐漸形成各種流派,較著名的有伊賀派、甲賀派等,他們是偵測、暗殺的專家,一般都是日本各派系餋養的忠實僕從,最高地位的忍者稱“上忍”,可以充當派主統帥一個派別或成為派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擁有極大權威的人,在他的屬下有很多的“中忍”,每個中忍管理一個由三四十名“下忍”組成的小團體。下忍是忍者中最底層的人員,專門執行任務。”
“那個叫做吉松隆的忍者就是一箇中忍!而且看起來還是一個低階的中忍!”
“他才是低階中忍?噢……”趙芷華驚呼起來,輕輕地吐了吐舌頭。
“沒錯,在行動的時候,他們對衣著是有規定的,下忍穿的是黑衣,中忍穿的是灰衣,上忍穿的是白衣,蒙面的面巾又可以看出他們的地位,下忍面巾分為黑、灰、白三色,中忍則僅為灰、白兩色,上忍地位超然,就算是大的流派也僅三兩名上忍而已,據說有神鬼莫測的手段,今天你們抓住的忍者只不過是些小魚小蝦而已,不會知道什麼機密的!”張正明看著祺瑞微微笑道。
祺瑞臉上微微一熱,想起在日本東京那兩個死掉的忍者,原來僅僅是下忍中的兩個小蝦米而已。
“其實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見忍者呢。”張正明笑道:“誰知道現在的忍者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六十年前的幾十個流派也不知道還剩下幾個,今天這個小忍者我也看不出他們是什麼流派的,亂得很呢,呵呵,估計這些古老的行當也搞起了兼併了吧?”
接下來張正明將忍者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揀了一些說了出來,讓大夥兒聽得津津有味。
“張老,您今天怎麼會趕上了這趟子事情?若不是有您老人家在,恐怕我們這些沒用的東西就要玩完了!”狗蛋呵呵笑道。
“這個,自然是有人託我過來瞧瞧啦,否則三更半夜的,我怎麼會跑到醫院來侯著?我又沒有算卦的本事,哪會知道這些忍者今晚上會跑來鬧事呢?”
“張老,是誰請您來的?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肖玉凌感激地道。
“這個人他認識!”張正明一指祺瑞,微微一笑道:“本來很早就想瞧瞧你小子了,沒想到你東跑西跑,直到今天才得一見。”
祺瑞腦袋裡面轉了不知道多少念頭,卻終究想不起究竟是誰能夠勞動這位大人物親自趕來。
“是黃副市長麼?”祺瑞試探道。
“嗯,不是!”張正明晃了晃手,他的手指的造型祺瑞看著怎麼那麼眼熟呢?
“是他!您是張雲陽他……”祺瑞拖口叫了起來,同樣的手勢當年張雲陽走前不正是對他晃過的麼?
“我是他老爸,難道你沒看出來我們長得很像麼?”張正明擠眉弄眼地道:“他對你讚不絕口,讓我特意注意你,說什麼如果你走火入魔了要我幫你什麼的,沒想到你的功力已經達到了七返九還、金液大丹的道境,達者為師,我都得向你求道呢!”
兩張臉逐漸地重合在了一起,確實有些像,但是跟張雲陽分別時隔一年多了,雙方在軍隊都不能用手機,竟然都沒聯絡過一次,祺瑞哪裡會聯想到張雲陽身上去?
祺瑞慚愧地道:“小子我糊里糊塗,莫名其妙,伯父你謬讚了。”
“我不管,我老人家跟定你了!”張正明嬉皮笑臉地道,讓祺瑞以為面前這個張正明跟開始出場的那個威風八面的人已經換了一個了。
“張老……怎麼我感覺您跟雲陽大哥嘴裡的您不大一樣呢?”祺瑞小心翼翼地道,張雲陽嘴裡的老爸可是一個古板嚴厲的傢伙,或許開始大發神威的那個有點兒相似,現在這個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嘻嘻,其實做人幹嘛那麼嚴肅呢?我板著臉板了六十年,上個月才突然省悟過來,你說對不對?”
“恭喜恭喜,伯父您功力大進,自然明心見性,得見真我,是不是您的家主的位置也讓人了?”
“沒錯沒錯,聰明!小夥子很對我的胃口啊,難怪年紀輕輕道行卻如此高深,了不起啊了不起!”
“伯父,忍者的事情,您看該怎麼辦?”祺瑞突然把話題轉了回來。
“嗯,一般的忍者雖然對高手來說不算什麼,但是普通人卻很難對付,就像他們這次向普通人下手,還真的是很麻煩呢……”張正明道:“除非那些忍者被當場抓住,否則就算走在路上跟你擦肩而過也很難把他們找出來,我也只是適逢其會,前天晚上參與了談判的在場的人就有一個是我們家的子弟,他緊急傳訊說得不明不白的,我覺得好玩,又剛好在上海玩兒,就跑來看看來了,沒想到還真地看了一出大戲呀!”
“非但是忍者,估計還有武士和神官……我就抓到一個人,他被人催眠了,他們……”祺瑞一指徐如林,繼續道:“他們將催眠術破除後得到了一點兒口供,我懷疑他們有組織有目的地在對我們國家的各方面的精英們進行著某種陰謀!”
“哦?這倒是跟幾十年前非常相似啊……”張正明回憶道:“當年……當年我老爸就曾經參加了那一場殘酷的戰爭,據說當年就有很多日本的忍者負責暗殺或者竊聽、搞破壞等行動,另外還有些穿得挺奇怪的巫師,或者就是你說的神官吧,用各種手段控制了中國的很多軍官……,否則,當年的偽軍也不會有那麼多啊。”
“當時中國的武林人跑哪裡去了?”祺瑞問道:“按理說中國武林人應該不會弱於日本人吧?”
“哼,雖然說自鴉片戰爭以來我們中華武林經受住百年滄桑,實力大減,但是當年若能合力對付日本人的化,又何懼日本人呢?當時,中原武林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援國民黨,一派支援共產黨,打得是不亦樂乎,日本人才會勢如破竹地殺了進來,多少好男兒喪生在自相殘殺的殺場上。”
“現在不同了!”祺瑞握緊了拳頭:“小日本還玩這一手恐怕要失望了!”
“嗯,現在國內的形勢確實不錯,年輕一代也成長起來了,日本人不會再輕易得逞了!”張正明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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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著聊著,祺瑞突然心中一動,走到了重病觀察室的視窗前,裡面此刻已經亂成一團,幾名護士快速地將肖振邦透過特殊通道送進了隔壁的手術室。
其他人也覺察到了裡面的變化,紛紛撲到窗前,肖玉凌拍著防彈玻璃大聲喊著,祺瑞緊緊地將她摟住,心中一片悲涼,肖振邦畢竟沒能挺過去,透過精神力不受物理侷限的探測,祺瑞知道,肖振邦已經去了,護士們推進手術室的只是一具沒有了靈魂的肉體。
“對不起,請不要在這裡大聲喧譁,506號病人心臟突停,已經送入急救室搶救,誰是病人的直系親屬?請過來一下!”一名護士平靜的語氣說著令人傷痛的話。
“我是他女兒,”肖玉凌焦急地道:“我爸爸他怎麼了?”
“您跟我來,”小護士禮貌的對她點點頭,帶著肖玉凌走進旁邊的監護室:“值班醫生有些話要跟您談談。”
肖玉凌回頭向祺瑞看了一眼,祺瑞指了指旁邊的視窗,對她鼓勵地一笑,天知道這笑容有多麼難看。
隔著玻璃,可以看到一名醫生在跟肖玉凌說著什麼,只見肖玉凌突然捂著臉抽泣起來,然後在醫生的勸說下在一個什麼上面簽了字。
肖玉凌低頭走了出來,一頭栽入了祺瑞懷裡,無聲地顫抖著,祺瑞再一次感覺到自己是那麼地無能為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無助的哭泣,卻只能用力地摟著她,希望能給她一點溫暖,一絲依kao。
周圍的人看這樣子便知道大事不妙,都沉默了下來。
“吉人天相!肖叔叔不會有事的!”祺瑞道。
徐如林和劉恆志突然向周圍掃了兩眼,嘴裡念著咒語,朝著一個方向畫著符做著手印,似乎在施法。
別人或許只覺得他們兩個動作很古怪,但是祺瑞跟張正明可不這麼想,看到他們奇怪的樣子,祺瑞心中一動,差點兒跳了起來,拼命壓抑住自己的衝動,低聲喚道:“徐如林,你們在幹什麼?”
徐如林低聲道:“老大,我們發現了一個剛剛產生的怨靈,正打算度化它。”
祺瑞心頭狂跳:“怨靈?度化?怎麼回事?”
感覺到祺瑞的變化,肖玉凌微微仰起頭來望著祺瑞,一雙動人的眸子紅腫著,讓祺瑞心疼不已。
徐如林解釋道:“對,一般人死的時候靈魂都會暫時在空中存留一段時間,直到能量耗盡自動消散,有些心裡面懷有強烈怨恨的人死後便會產生怨靈,一般都可以做法超度,讓他們洗去惡念,重返輪迴,否則呆在塵世的怨靈有可能變成惡靈對人類不利。”
“你說這個怨靈原本是什麼人?是那兩個忍者?還是……”開始還莫名其妙的肖玉凌聽到這裡渾身都緊張起來。
徐如林沒有說話,眼睛卻是在望著肖玉凌,面帶憐意,祺瑞哪還不明白?登時對劉恆志喝道:“你給我住手!”
劉恆志愕然收手,怔怔地道:“老大……”
徐如林朝他使了個眼色,他便不再說話了。
“告訴我,如何才能跟他交流?有沒有辦法保住他的靈魂不散?”祺瑞急切地道。
徐如林低聲道:“老大,要跟靈魂交流對你來說太簡單了,但是,除非是道行很高的凶靈,否則沒辦法吸取能量的靈魂都會逐漸消散,就算用特殊的容器將它們裝著,也只能稍微延長其存留的時間,而且,這些怨靈對正常人是有害的……”
“我不管,快把方法告訴我,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祺瑞低聲吼道。
“好吧,”徐如林對劉恆志道:“你先把它穩住,別讓它跑了,也別讓它消散掉。”
劉恆志點了點頭,祺瑞稍感安心,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肖玉凌,輕輕地在她背後拍了兩下,然後催促道:“快點!”
徐如林道:“過了靈動期的人都可以成為通靈人,可以感覺到靈能的存在,但是要跟他們交流卻得達到了聚靈期才行,老大你只要定下心來,便可以感覺到對方,我們修為不夠,還不能跟它交流,老大你一定可以的!”
“就這麼簡單?”祺瑞暗罵自己忘魂了,自己不是經常運用精神力或者叫做靈魂能力去感受或者攻擊別人的靈魂麼?甚至以前他還跟董碧雲她們玩過用精神力聊天的遊戲,有肉體或者沒有肉體的靈魂應該說區別不大吧?
祺瑞登時靜下心來,釋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向劉恆志面對的方向發放出去,將旁邊看得目不轉睛的張正明和徐如林羨慕得直流口水。
只在剎那間祺瑞便感覺到了在劉恆志佈下的一個精神力網中左衝右突的那團能量。
“讓我來吧!”祺瑞暗暗將周圍佈下了跟劉恆志放出來的頗為相似的層層網子。
昨晚飛過來的時候在飛機上祺瑞想通了符咒、法印等與精神力的關係,然後祺瑞要偷學他們的‘法術’簡直太容易了,只要看過一遍就可以模擬得惟妙惟肖,甚至能舉一反三,做得比原主人更好。
劉恆志收回了自己的‘法力’,只在旁邊感應著祺瑞的動作。
“肖叔叔,”祺瑞向那團能量試探著送出了一段話:“我是祺瑞!”
那團能量似乎接收到了祺瑞的傳訊,不再亂飛,停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