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3 橋戰大捷

23 橋戰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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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橋戰大捷

梵姆蘭多斯公國的首都——碧瑞蓮娜城,很以往的平靜不同,現在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一片令人不安的陰影當中,雖然普通市民不瞭解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皇儲——杜希森王子的暴斃,不斷在城市各個角落巡視的皇家衛隊,還有現任國王的病情加重,這一切都讓人感到不安。

中心島嶼的國王城堡同樣也是陰雲密佈,一連串發生的不幸事件,讓整個皇宮都變得異常安靜,唯獨的一個例外,就是城堡右翼皇室內宮中不時傳來皇后歇斯底里的喊叫聲,以及國王陛下一聲重過一聲的咳嗽。

國王接見廳門外,一個身著淺紫絲絨的身高平常、腰圍超標的圓臉老人,姿勢很舒服地坐在長長的沙發上等待前任國王的召見,嗯,“前任國王”是指現任國王的父親,梵姆蘭多斯公國的上任國王——修德·梵姆蘭多斯——梵姆蘭多斯二十三世,由於現任國王身體情況過於虛弱,所以王權重新回到了他的父親身上。

很顯然,很久不接觸政務的前任國王處理起公文來很是費時間,所以延誤了自己的覲見時間,沒辦法,做臣子的也只能等了,這位打扮得和花花公子一樣的胖老頭,一會兒整理著自己脖子上的檸檬黃色蝴蝶結,一會兒整理袖口的銀色蕾絲,這麼華麗的衣服也只有他能穿出如此卓越的風範……

“維歷安神聖騎士覲見!”

終於點到自己的名字了,頂著“神聖騎士”頭銜的花花老頭——維歷安,步履輕鬆地走進了召見廳。

咦?他們皇宮的召見廳怎麼變成辦公廳了!原本富貴輝煌的國王寶座已經被一套樣式樸素得連花紋都沒有的大書桌所代替了,同樣,原本應該衣著華麗端坐在王座上面的前任國王,此刻正穿著一身不論顏色還是式樣都那麼陳舊的衣服坐在書桌後面埋頭批改著什麼。

沒人理他?!

那就自己主動向這位老夥計問安吧!維歷安動作熟練地左右揮動他那頂插著長長羽毛的帽子,十多秒後那個毛絮紛飛的帽子終於停在了他的胸口,他一面鞠躬,一面熟練地說著敬語——“我最最崇高、最最尊敬的國王陛下,您最最忠誠的屬……。”

“閉嘴!我沒工夫在這裡看你耍寶。”一個冷淡蒼老的聲音從書桌後面傳來,打斷了維歷安即將開始的“長篇抒情詩”。

“哦!” 維歷安一臉委屈地望著面前這個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夥伴——修德,哎呀,他怎麼還是這麼沒有幽默感呢?和身材已經嚴重走形的自己比較而言,這個沒幽默感的夥計還是老樣子——身材薄弱、臉頰清瘦,表情冷淡……

就在維歷安腦子裡正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之際,梵姆蘭多斯公國前任國王語氣平坦地說了一句——“魔帝盔甲被盜了。”

……過於理性,人活成他那個樣子,還有什麼樂趣可……,等等,他的老友剛才說什麼?!維歷安原本眯眯的細長眼睛瞬時瞪得溜圓——“魔帝鎧甲被盜了???”

望著好朋友那張驚慌失措得過於誇張的面孔,向來過於理性的前任國王只是表情淡漠的點了點頭,否定了維歷安對自己聽力的懷疑,“是的,就在兩天前。”

魔帝鎧甲,魔帝鎧甲呀!

維歷安那染成華麗的金黃色的鬍子被驚嚇得都翹了起來,偉大的無所不在的光明之神啊!他們光之聯盟這次要出大亂子了!

那套魔帝鎧甲就是一千年前暗黑帝國第一魔法騎士——芮哈普修王侵略他們星輝帝國時候所穿的鎧甲。據說那套鎧甲並不是出自凡人之手,而是黑暗之神授意暗之精靈製作的,所使用的材料也是人類所無法瞭解的材料,更本無法將其銷燬,它所散發出的黑暗能量更是一般人類、乃至魔物可以輕易駕馭的。如果一般人穿上這身鎧甲神志不清、性格突變還算好的,不好的會極度嗜血、狂亂暴走,到時候只有死路一條,可以說這是全天下最不祥的一身鎧甲了。

所以,自從千年聖戰之後,梵姆蘭多斯家族世代封印著這個鎧甲,而且這是絕對絕對的祕密,只有成為國王的族人才能知道這個祕密,對於一般的族人都是保密的。咳咳,至於他為什麼知道國王家的祕密嘛,那就說來話長了,總之他是知道了,為了保證這個祕密不會外傳,他甚至面對光明之神發下了血誓。

唉——!誰想到這樣的危險東西被盜?等等……,那個眼睛長在腦袋上的高傲皇儲杜希森王子的突然暴斃會不會和這個魔甲被盜事件有關?!維歷安眯縫著的小細眼不大禮貌地瞄向了自己的老朋友。

相交多年的默契讓表情淡漠的前任國王很準確地理解了維歷安想要詢問的事情,他點了點頭,簡單地交待了一下事件的發展過程,“有人先是利用杜希森從地下宮殿取出了魔帝盔甲,並在事後殺人滅口,毒死了杜希森。”

“這麼冷漠地說著自己孫子的名字,就好像那位被害者和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一樣,你這樣會不會太冷酷了?”即便是很瞭解老友的性格,但這樣語調冰冷還是讓維歷安感覺很難受。

“你想讓我怎麼樣?!為失去了唯一的孫子而萬分悲傷嗎?還是為那個混蛋小子早點死掉可以不必惹更大的禍而高興萬分?!就因為他,整個星輝之域很可能再度面臨一場血雨腥風!” 作為梵姆蘭多斯家族的繼承人,修德·梵姆蘭多斯一向蒼白的面孔升起了一層紅霧,此刻的他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憤怒!

為了那個該死的鎧甲、該死的魔帝,他們梵姆蘭多斯家族付出了多少個生命,然而現在這一切都毀在了那個小子的手裡,所有的犧牲都即將成為浪費。

“你不會是在生氣吧?” 維歷安擔憂地望著自己的老友,雖然修德的口氣還是很平靜,表情也沒什麼變化,但是,那因為握筆力量過猛而致使長長的蘸水筆“咔嚓”一聲被修德折斷了的情況看,他這位好友真是氣得不輕呢!

他是在生氣,但不是氣杜希森,更多的是氣自己,修德放下了手中那隻斷掉的蘸水筆,他早知道他這個孫子的缺點不是嗎?自幼生長在母親身邊的杜希森,由於過於的溺愛而心高氣傲。他原本希望杜希森能以狄那締蘭為榜樣,消除掉身上那份過份的自傲感,卻沒想到讓那孩子走上了一條偏激的道路。

如果說一定要有人承擔錯誤的話,那個人只能是他自己。明知兒子身體不好,卻還讓他過早地擔負起管理國家的重擔;明知孫子性格上的缺陷,卻沒有及時給予正確的教育。這一切都是他的過於固執造成的,不過,現在不是找人承擔錯誤的時候,而是想辦法彌補錯誤。

“維歷安,你馬上動身去光之聖域去找坦津,我需要他的預言。”臉色重新變回清白的梵姆蘭多斯二十三世,聲音嚴肅地下達了正式的任命。

又是這種跑斷腿的任命呀!雖然不情願,維歷安大聲領命——“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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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薄雲,秋高氣爽,正是比武打架的好時節, 絕對至於熱著或凍著看熱鬧的觀眾們。

在經歷了第一輪全面混戰、第二輪單打獨鬥之後,銀輝魔法學院魔斗大賽迎來了第三輪——配合雙打!本輪比賽地點嘛,位於……,位於“橋”上!

這個“橋”指的當然也是真正的橋了,原因嘛,用銀輝魔法學院學生們的話說——這個學院裡面最多的是“學生”,其次的就是“橋”了。由於地理條件的影響,整個學院被中間流過的銀羽河劃分為東西兩個校區,為了方便學生們上課,學院內建造了很多接河兩岸的橋,木頭的、石頭的、寬的、窄的、拱形的、帶頂的、帶欄杆的………總之是各式各樣、千奇百怪,差不多每走上幾十步就會有上這麼一座橋。

其中,最有特色的要數那個既可以吃飯、又可以交換訊息、頂子上甚至可以當比武場的食堂橋了,估計這一次籌劃魔斗大賽的老師就是從這裡得來的靈感,所以把比賽場地挪到了橋上來。

“看來銀輝魔法學院師生們交流的不錯嘛,老師這麼瞭解學生的私鬥習俗。”

穿著一身紫灰色學生校服的幻蓮,騎坐在一棵高大樹木的上層枝杈中間,大大咧咧地發表自己的評論,嗯,這樣坐著腳丫子懸空是有些不大舒服,但是考慮到這裡視野比較寬闊,可以同時看到他們美少年魔法站團的三場比試。

向左看,是烈南和傲金這對火花四濺的“黃金組合”;向右看,是西蔓和狄蘭那對水光瀲灩的“晶玉搭檔”;中間看,是珂砂和笛子默契天成的“無敵雙璧”。哇!雖然還沒有開打,但其氣氛就已經很beautiful了,敵我雙方戰意濃濃,那叫一個“火”!

唉——!要是她的法力恢復得可以再快一些,那她就可以把數碼攝像機帶過來了,絕對是無替身、無後期合成的真人實錄片,不用加工就可以當魔幻片去賣錢,到時候那個《哈利·波特》、《指環王》還不靠邊站,奧斯卡小金人等著我吧!呵呵,呵呵,呵呵……

她又在笑什麼呀?!坐在更高一點兒樹杈上的雷靈,沒辦法地揉著自己的眉心,他對這個經常莫名其妙發笑的“守護靈”實在是不理解。女人心海底針,如果海底有些什麼罕見魔晶、珍寶什麼的,他到是可以考慮下去摸摸,至於對他一點兒用處都沒有的“針”,還是留著它躺在海底生鏽好了。

“鐺~!”鐘樓上的鐘聲一響,參賽的選手都迅速地進入了戰鬥狀態,刀槍劍戟、各種魔法都上了!和前兩次的“嗶嗶”哨子聲不同,這次拉開比武序幕的是迴盪在校園上空的悅耳鐘聲。

“看招了——!”隨著一聲響亮的高喝,恢復正常狀態的烈南刺出了火光沖天的第一槍!很乾脆地把他的對手們逼退了三步。

和烈南高漲的熱情比起來,傲金顯然是冷靜多了,他只是雙手抱肩,安靜地佇立在石拱橋的雕花石欄杆上,如同星光藍寶石一般的眼眸幽靜地注視著自己的搭檔以一敵二,束縛在身後的冥青色長髮以及額前散落的碎髮被清晨涼爽的微風輕輕吹起,給人與飄飄欲仙的感覺。

就在這一瞬間,幻蓮感覺自己的心怦然不已,哇,這是她第一次對動漫以外的人物有這種感覺呢,汗ing …… 對比自己小這麼多歲的男孩子出手太造孽了,要是到了地球會被判刑的,她還是純欣賞的好。

“烈南一個人對付敵方那兩個,不會出問題吧?”壓下色心的幻蓮,抬頭詢問站在自己右後方的雷靈,雖然那邊的傲金是很好看,但戰鬥中的烈南更需要關注,此刻的他以一人之力勉強地對抗著那邊風系魔法戰士與水系魔法魔法師的雙人組合,感覺情況不是很樂觀。

“沒問題,”和幻蓮的三心二意不同,雷靈可是相當認真地觀看著下面武鬥的情況,“和烈南交手的那兩個人都不是很厲害,現在他們能占上方全靠配合得好。只要烈南能破壞掉他們緊密合作,那樣他就可以反敗為勝了。”

“這樣就可以了?!傲金不出手也沒有關係嗎?”對於武技,幻蓮真的是一點都不明白,向來以“虛心好學”為良好美德的她當然要不恥下問了。

唉——!他這個守護靈還真是搞不清狀態呢,被幻蓮鍛鍊得耐性明顯提高的雷靈慢條斯理地解釋,“傲金不出手,是因為理智的他深知——自己不動手,最差的效果是比賽輸掉;要是他動手了,那最慘的就不止如此了,怎麼也是個橋毀人亡的。”

對喲,每次傲金和烈南湊在一起就絕對沒有好事,曾經食堂橋的悲慘往事不提,最近雙人配對訓練時燒掉的那片草地就是個鮮明的標誌。嗯,雖然傲金平時喜歡和烈南戧火,但關鍵時刻能把握住自己,真是成熟懂事呀,找男朋友就要照這種型別的。

最放心不下的這兩個可以不管了,幻蓮把自己的視線聚焦到右邊的賽場上,咦?!怎麼會是他們這邊佔上風呢?!她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使勁兒揉了揉眼睛,——天啊,平時那兩個勢如水火的兩個人怎麼配合得那麼好呢?

一身銀白色戰士服的狄蘭動作雖然輕盈美麗,但發動的魔法攻擊卻是冰冷無情的,一支支經過冰加持的銀箭不時地射向橋那邊的那個敵人。一向騎士打扮的西蔓這次穿上了重型盔甲裝備,沒有展示他那連“華而不實”水平都達不到的武技,而是穩穩地跟在狄蘭身後,一步一步地向對方逼進,水系的防禦魔法與冰系的攻擊魔法被西蔓靈活地運用著,此刻他們已經走過了浮橋的一大半。

至於他們的對手——一個火系魔法戰士和一個魔法召喚師的組合,這兩個傢伙其實很強的,如果單對單他們絕對有放手一搏的實力,但,很不巧的是,這是銀輝魔法學院千年難遇的這麼一次雙人比賽。

學徒級的魔法召喚師如果想要召喚一個魔獸,那他需要相對比較長的召喚過程,這個時候,他那個不擅長防禦的火系魔法戰士就要想辦法去保護他,結果可以想象,只有連連敗退的份兒。當他終於辛辛苦苦召喚出一個寵物,馬上就會遭到狄蘭三箭同射的密集攻擊,還有西蔓暴風驟雨般撲面而來的冰雹雨(其中還夾雜著幾支鋒利的冰刃),可想而知,他們只有繼續後退……如此這般惡性迴圈,開賽的時間不長,他們已經被逼迫得節節敗退了。

“他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有默契了?!”幻蓮歪著腦袋好奇地問。

“這個呀……”他也正在奇怪著呢,雷靈想了想,說出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是對是錯的結論——“雖然他們一個自稱是遊俠騎士、另一個箭技高超,但畢竟他們都是學習水系魔法的,又曾經交手過,對彼此的攻、防禦魔法都很熟悉,那樣配合起來自然默契了。”

“是嗎?!”幻蓮狐疑地瞥了一眼後上方站著的雷靈,“那傲金和烈南交手的次數更多呀!他們怎麼沒有默契?”

他拒絕回答這種只有老天爺才知道的問題,雷靈把頭調轉到左邊,嗯,現在該看看珂砂、扉笛立那邊的情況了——

中間賽場相互膠著,右邊賽場勝利在望,和這兩場比起來,左邊賽場的局面顯然就不大樂觀了,他們這邊的“無敵雙璧”顯然是敵不過對方的“風火組合”,只有後退保命的份兒了。

幻蓮無力的低下頭,眼巴巴地看著那些茂密的綠色樹葉,她早知道珂砂和笛子是三組中最弱的一組,沒想到會有那麼差。

扉笛立,這傢伙不用說,生性懶惰的他沒有主動投降是因為,現在是雙打而不是他一個人能做出任性決定的單打。珂砂,只在短暫的時間內學習了武技的一點兒皮毛,根本不夠使的,而且他的力量還不足靈活使用體積龐大的“狗狗”(就是那個巨型戰盾)。

等等,幻蓮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拽了拽雷靈的褲腿,“對手的確是厲害,這兩個人都是‘上榜’水平的高手,可是他們怎麼還沒把珂砂、笛子這兩個連榜單邊都摸不著的小角色給‘解決’掉呢?而且這個比賽是單對單,珂砂和笛子也沒有配合的機會,為什麼他們還能堅持到現在?”

喂!她是坐著,自己是站著呢,保持平衡已經很累了,她還打算把他拽到樹底下去嗎?一把抓緊樹枝,雷靈穩住搖搖欲晃的身形,開始解釋——“就是因為這個單對單,如果那兩個高手先聯合攻擊珂砂,你覺得會怎樣?那位扉笛立學長會勤勞地去幫忙嗎?”

好個一針見血的問題, 幻蓮眨巴眨巴銀灰色的大眼睛,認命地緩緩搖頭,那個以懶惰為美德的傢伙要是會主動出手幫忙才是奇蹟呢,“哦,原來如此,看來是那對‘高手組合’ 選錯了進攻方法,所以至今還沒有打敗‘低手組合’。可是,咱們這方的落敗也只是早晚的事情吧?”

雖然不像承認,但雷靈還是客觀的回答,“除非出現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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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不好意思,因為一直在寫《烏龍女冠》,所以總忘記這邊的更新,大家可以去那邊提醒一下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