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冊 萬魔國改革篇 第三十二章 選妃與匿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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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冊 萬魔國改革篇 第三十二章 選妃與匿名信
第四冊
萬魔國改革篇
第三十二章
選妃與匿名信
與此同時,舶灣國企鵝港靜宜祕密藏身處
登拉本:“這些天休養得怎麼樣?受的傷還嚴重嗎?”
立果:“回稟父親,經過這些天的安心休養我外傷已經痊癒但內傷還是沒好,心一直順著傷口在流血。”――面帶悲傷
登拉本:“啊?內傷?還一直在流血?虎兒,你可別嚇我,我就你一個兒子,你要出什麼意外我就。。。”――悲傷得說不上來話
靜宜:“你就如何啊?再生一個?要是那樣我可不想再奉陪了,你找別人去吧。”――生立果氣,說氣話
登拉本:“不要胡說,我可是認真的。雖說當初你我喬裝約會時找過占卜師算命玩,那個占卜師說我命中除了兒子還有一個女兒,但也說了我的另一半是個叫“靜宜”的女人,除了你還能有誰呢。”
靜宜:“花言巧語的傢伙,誰知道你是不是還有一個也叫“靜宜”的相好,給你生了個女兒。”
登拉本:“靜宜你怎麼了?吃槍『藥』了?生誰的氣呢?兒子內傷未愈還一直內出血,想辦法救虎兒要緊啊。”
靜宜:“他受了內傷?哼,是情傷才是真的。他回來的這幾天每天都在想著那個一巴掌把他扇到八丈遠的母夜叉,茶不思飯不想的,真是沒出息。”――生氣
立果:“薩菲爾氣質脫俗、冰雪聰明,才不是什麼母夜叉。”――生氣頂嘴
靜宜:“怎麼不是母夜叉,我跟她交過手親身體會過。當時被她近身,她的拳腳虎虎生風、招招致命,要不是你老媽我身上帶的防禦『性』魔法道具多,施法不需要詠唱,早就死在她手上了。她近身後給我的感覺比之前咱們母子倆被一群人彈包圍時還危險。”
立果:“那她也是我的天使、我的初戀。”――不管靜宜
靜宜:“你這小兔崽子,有了相好的就忘了親孃了?也不想想是誰幾次三番的冒著生命危險救你,我。。。”――開始詠唱魔法
登拉本:“停手、停手,我會親自管教他的。這裡是你的祕密藏身之處你千萬不要衝動施放魔法引來別人,我的存在要是暴『露』了,被外人追查起咱們的關係就麻煩了。你消消氣,消消氣。”――勸解
靜宜:“我詐死埋名這麼多年裡一直是你管教的他,我以前還挺放心。這次他怎麼就這麼沒出息,愛上敵人而無法自拔了,你是怎麼教的?”――怒火轉移
登拉本:“我的錯、我的錯,是我沒教育好虎兒,沒有對他進行兩『性』情感教育,回頭我就為他撲上這一課。”
靜宜:“成了,就你那情商,還給兒子補課?當初你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唯一神了,你這方面不比虎兒有經驗。”
登拉本:“那不也是成功追上你了嘛。。。”
靜宜:“肉麻不肉麻啊你。”――逗笑了
登拉本:“你就別生氣了,母子之間哪裡有隔夜仇啊。(轉向立果)虎兒也是,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滿大街都是,何苦在一棵樹上吊死,你要放眼整個森林啊。”
立果:“。。。”
靜宜:“什麼整個森林,你要虎兒一棵樹上掛一片兒肉啊。你要發動教會的力量再中央諸國為立果找心儀的女子我不反對,但我要先把把關選出其中的精品,我可不相信你手下那些男人的審美觀。”
登拉本:“我什麼時候說要發動教會的力量去幹這事兒了?”
靜宜:“那你要虎兒放眼整個森林幹什麼。”
登拉本:“我那是比喻。再說了,你這麼著急幹什麼,虎兒才二十一歲。”
靜宜:“才二十一歲?別人的兒子這歲數當**早抱孫子了。況且現在虎兒還是聖騎士,等成了你的指定的隔代接替人成為了紅衣主教,擁有了教內正式身份之後,就不能結婚了。我能不急嘛。”
立果:“說到底還是你想抱孫子,我可不會為了讓你抱孫子而去相親、結婚的,我不是你養的種馬。我認為感情要講緣分,不是你選的完美形象所能夠代替的。”――生氣走出房門
靜宜:“這個小畜生,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
登拉本:“怎麼又生氣了,靜宜你先冷靜下來,你剛才說的話有點『露』骨虎兒不接受也正常,有時間我會和虎兒談的。”
靜宜:“我著急給虎兒找物件也不光是為了能早抱孫子,同時也是想給人家姑娘家一個名分。我當然知道感情要講緣分是勉強不來的,但誰知道緣分什麼時候降臨在他們頭上。要是跟你與我一樣,立果再遇到春天時卻已經擁有主教身份不能結婚的話,我未來的兒媳就會重蹈我當年的覆轍,我絕對不想再看到這種結局。在這方面你們男人永遠不會理解我們女人的苦處。”――流淚、咬著牙沒有哭出聲
登拉本:“。。。我對不起你。”
靜宜:“對不起又怎麼樣?你能像改革教皇終身制一樣廢除掉教會高階神職人員不能婚娶的清規戒律嗎?”
登拉本:“。。。這婚娶的清規戒律不能與教皇終身制比,我要是改的話會被那些道德家罵死的,組織的聲譽也就完了。而且它也不像改革教皇終身制那樣會得到底下那幫主教的支援,他們平時都用男童規避戒律、解決生理問題,一千多年下來成為傳統了。驟然讓他們轉變『性』取向會『逼』他們造反的,**不能丟啊。”――抱住靜宜,安慰她
靜宜:“我知道,你不能。”――在登拉本懷中哭泣
一天後,狂信者a的眾多府邸之一,元老派四大金剛正在祕密集會
狂信者a:“今天叫三位來寒舍一聚不是為了別的,我得到訊息,老頭子的那個義子傷愈歸來,上午與老頭子一同抵達教皇國,現在被老頭子叫去不知道謀劃著什麼。咱們元老派應該如何應對未來的威脅還請大家各抒己見。”
法憲主教:“兄弟你多慮了吧?教皇陛下與義子立果一同平安歸來後叫去囑咐他升職為聖殿騎士團團長之後的工作也是正常的,咱們如此反應要是被教皇陛下知道的話反倒會惹得他老人家猜忌。咱們還是跟平常一樣各安其職吧。”
狂信者a:“怎麼能像平常一樣各安其職呢?經過之前老頭子寬恕騰蛟主教一事可以看出他已經打算對付咱們這些老夥計了,騰蛟主教就是他手中的一把尖刀,時時刻刻瞄準著咱們元老派。老頭子現在沒有動手只是因為教廷外敵環繞,他還需要咱們為組織出力,投鼠忌器而已。”
作鵬主教:“我怎麼覺得法憲主教說的有理啊,兄弟你是不是神經過敏了?教皇陛下對我們這些跟隨他多年的老人還是維護的,我以前有些緩和論調也被他老人家化為無形了。”
狂信者a:“我神經過敏?不要以為你在這次對修正主義分子引蛇出洞的前期運動上老頭子對你以前不慎發言做了維護,將你劃到一直堅持《唯一神經典》正統思想的一方就認為高枕無憂了。只要老頭子願意照樣能把你劃到修正主義那一方,將你打倒。誰知道老頭子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咱們有些準備也是必要的,萬萬不可鬆懈。”
會作主教:“兄弟你想讓咱們提高警覺是沒錯,大家都是跟隨教皇陛下在教廷裡一步步爬上來的,這裡面鬥爭起來教皇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事見得多了。在如此殘酷的宗教鬥爭環境下,咱們多做幾手準備、多留幾個心眼才不會早死。只是你對於教皇陛下的過度防範是不是還侷限於以前那些腥風血雨的宗教鬥爭帶來的本能反應?最近教皇陛下有感於教廷裡宗教鬥爭的殘酷和外敵的巨大威脅找過我談過話,說是徵求我對改革教皇終身制實行退休制度的看法。談話期間我感到教皇陛下的語氣還是十分誠懇的,分析的也很透徹,不像在是忽悠、麻痺我。教皇陛下應該就此事也都找過你們徵求過意見,是不是?大家實話實說。”
狂信者a:“老頭子的確找過我談過退休制度,徵求過我的看法,但我就是不信他能看得那麼開,能夠主動放棄權力選擇退休,八成還是緩兵之計,想要穩住我們。”
作鵬主教:“你最近怎麼老這樣看教皇陛下,這可不像原來的你啊。『操』勞過度,累著了?”
法憲主教:“就是,原來的你跟我們一樣對教皇陛下忠貞不二,在為教皇陛下和組織出力的同時注重維護我們這些老兄弟的團結,公平的分配利益。外人只看到你視財如命的一面但卻沒看見你對不屬於你的那一塊兒一根指頭都不會動的另一面,做到了有原則的貪汙。不像騰蛟那樣心機甚重一個勁的與我們爭功、踩著我們往上爬,絲毫沒有原則,我們這才推舉你為元老派之首。你要是老處於這種精神狀態,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疑神疑鬼的話,我勸你還是退下來休息幾天吧。”
狂信者a:“瞧你們說的,就跟我精神生了重病就要瘋了一樣,我正常的很,完全不用休息。”
會作主教:“那你怎麼能完全否定教皇陛下想要對教廷進行改革、推行退休制度的決心呢?我仔細想過了,雖然改革終身制會使我們無法永遠的掌權但卻能增強組織的生命力,使組織長保青春活力,在對外敵的鬥爭和教會內部的競爭中保持住領先、正統的優勢,同時還能緩解組織內部競爭的殘酷『性』,對於保護人才、合理運用人才上也是有十分積極的作用。所以我舉雙手贊成改革,只有改革,組織和教會才能前進,正統的唯一神信仰才能在我們手上更廣的傳播開來。教皇陛下英明神武,看到改革的好處而不計自身利益去做也是可能的,我相信教皇陛下。”
狂信者a:“你們說的我都考慮過了,只是你們只看見了改革的好處。我就怕大家只看見改革出發點是這樣美好,沒有想到推行過程中會遇到多少阻力和錯誤,要是因此而造成了我們無法挽回的損失怎麼辦?組織在我們手裡完蛋的話我們都會成為教會歷史上的笑柄,遺臭萬年啊。”
會作主教:“你要是這麼想的話就太保守了,要改革就會有缺點,有錯誤,怕的就是知錯不改。終身制的弊病大家都明白只是都沒有勇氣去改革,教皇陛下這次想燃燒自己照亮別人,以身作則犧牲自己利益喚醒大家拋去世俗奢華迴歸唯一神信仰的真諦,讓我們這些被唯一神拋棄的人能夠重新回到她的懷抱真是善莫大焉,我們這些屬下怎麼能心存顧忌而處處掣肘呢?”
狂信者a:“你說老頭子這次改革想以身作則、從他做起?實話跟你說,我對改革心存顧忌就是懷疑老頭子能不能如他所言的做到。他要是到時候意志不堅、死賴著教皇位置不退位或者假退位,底下人怎麼想?肯定會上行下效,那樣退休制度就會變成笑柄。”
會作主教:“那你要怎麼樣才能放心?難道還要對教皇陛下試探一番嗎?”
狂信者a:“會作啊,我知道你平時以穩重著稱,現在怎麼不理解我的苦衷呢?前些天騰蛟向大家行賄想拉大家一同下水、將自己與大家綁在一根繩子上的時候,你在還沒得到我通知的情況下就去說服財『迷』心竅的人放棄這筆奪命的賄賂,並利用主管總後勤的職務之便,安排手下將這批價值連城的寶石透過那批軍火一起發還給騰蛟,事後大家才沒被他咬上,拯救了咱們元老派眾多兄弟。同理啊,我要是無法確定老頭子對改革的決心我是不敢輕易聽信,進行些許試探也是情理之中啊。畢竟這次關乎的不僅是咱們元老派的榮辱安危還關乎組織甚至教會的命運,小心一點沒錯。我這不是多疑,是穩重。”
法憲主教:“穩重啊。。。也是,改革終身制推行退休制度所影響利益範圍的太大了,涉及了不知道多少人的位子,應該謹慎行事。只是你想怎麼試探教皇陛下呢?”
作鵬主教:“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太過分的試探我可不會同意,對教皇陛下太不尊重了。”
狂信者a:“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逼』教皇陛下做出過分的事情,我會有分寸的。”――改變口吻、尋求支援
會作主教:“你想讓我們放心最好具體的提出想如何試探教皇陛下,不然我們三個可不會答應。”
狂信者a:“成,我來說說我的計劃來讓你們放心。你們也都知道,現在在中央教派成員和教區信眾之中找出受北方教派歪理邪說影響的修正主義分子的“反修運動”正處於引蛇出洞的方鳴階段。那些修正主義分子趁著組織對他們和善,以為組織軟弱可欺,打著向組織交心的旗號對組織高層成員進行了十分惡毒的攻擊。當然,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攻擊教皇陛下,但他們的實際矛頭標準的都是咱們這些元老派,這使我不能不警覺。我就是怕教皇陛下利用他們製造輿論好有藉口清除我們這些老部下,為他的義子立果接替鋪路。我的計劃就是借這些修正主義分子的胡鬧『逼』迫教皇陛下表態。”
法憲主教:“恩,雖說教皇陛下原本是想挽救大部分只嚴懲其中冥頑不靈的死硬分子,但從近日具體發展來看情況已經失控,而且方鳴階段什麼時候是個頭都說不準,如果弄假成真將來教皇陛下只認他們這班人的話組織總有一天會走向滅亡。用他們去『逼』教皇陛下表明真心想法我不反對,事後把那些修正主義分子全打倒也不可惜。”
作鵬主教:“那些修正主義分子最近越來越過分,你想利用他們我不反對,只是你計劃具體想怎麼做這裡能不能先跟我們交個底?”
狂信者a:“你們想知道我具體怎麼做?其實很簡單。我將那些修正主義分子之中有影響力、鬧得最歡的幾個頭目直接攻擊咱們這些元老的過分言論整理、總結,寫成一封匿名信,郵寄給自己。之後我就把這封匿名信捅出去並將信上的內容寫成文章發表在《赤旗》上批判他們教皇陛下如何處置。是繼續偏袒他們還是以組織利益為重維護咱們這些老人。”
會作主教:“原來你是想捏造匿名信來釣魚啊。妙計、妙計。”
狂信者a:“會作兄過獎,教皇陛下對修正主義分子的“大鳴大放”、“言者無罪,聞者足戒”政策其實就是對咱們發出釣魚的組織內指示,我捏造的匿名信只不過是一個『藥』引子而已。接下來咱們只要觀看教皇陛下對此事做何種表態就能夠判斷他內心真正的想法了,看他是否還是咱們以前跟隨的猊下,有沒有被教皇的絕對權力和那個義子所『迷』『惑』。能否下定決心真心改革,還是打著改革的旗號清洗咱們這些元老,扶他的義子立果上位接替。”
作鵬主教:“教皇陛下對此事表明態度也是應該之事,我支援你。”
法憲主教:“確實屬於教皇陛下正常職責範圍,我也支援。”
狂信者a:“多謝各位支援,那我就放心大膽的幹了。不過我事先宣告,要是事後教皇陛下的表態與咱們的美好願望並不相同甚至完全相反,那麼我希望大家能夠支援我維護組織的公益,使我們原教旨主義組織的基本理論路線方針不動搖。組織成為大家的組織,不成為某一個人的私利。”
三位主教:“那是當然。”――異口同聲
本章註釋:現實裡“匿名信事件”早已有定論(雖是《人民日報》定論的),故本文全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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