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八章 龍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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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第八章 龍囚
蕭陽冷然道：“有的屁意思！只是從那以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那就像你擁有了分裂的兩個人格，其中之一仍代表了你，而我是你的另一面。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由於發生異變時我的靈魂遇損嚴重，根本威脅不了你。 一直以來，不都是你做主的嗎？”
周夜衝冷靜下來，看著蕭陽冷冷說道：“為什麼今晚你才想要跟我攤牌？”
“攤牌，嘿，你形容得很準確。 我為什麼今天要和你攤牌呢？可能是我知道自己餘日不多了吧？而且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很多事情我都不明白，我十分好奇這個世界的一切，我不甘心我曾經是那麼強大的人物，此刻卻要懷著那麼多難解的疑問消失，所以想趁大限來臨前，儘快弄清楚一切。 ”那個人哂笑道，可是說著說著，話鋒突然一變，變得平靜起來。 “說起來，我終究只是依附於你的殘破靈魂，遲早要被你健全的靈魂自然吞噬。 弱肉強食是大自然萬古不變的道理，從沒有人能夠違抗和例外。 ”
周夜衝弄不清他說話的真假，如果那是真的，倒是有些佩服他生死置之度外的高尚境界了，至少周夜衝自認自己是做不到的。
“好了，你我如今等於是同一個人，也就別廢話了。 ”蕭陽似是想起了什麼，語氣遂變為果斷而乾脆，道，“你想不想修習‘北殛’十篇的全部內容？”
周夜衝拖口而出道：“你不是廢話嗎？我能不想嗎？”
說完這句話，他才猛地明白過來。 為什麼自己始終看不了“北殛”羊皮卷剩餘九頁的內容，因為那是這個傢伙不願和他分享記憶。 從而可推知，至今此人的話依舊真假難分，至少像什麼分裂人格，靈魂合二為一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不然的話，如果真的是融合了靈魂，那應該可以分享彼此地全部記憶才對！
“我雖然沒能修完‘北殛’十篇的全部內容。 不過幸好，那時為預防意外。 我把‘北殛’十篇燒掉了，但是也早已把‘北殛’十篇地內容都刻入記下了！”蕭陽聽到周夜衝這麼說，立刻欣然說道，可是說著說著，他又沉默了，半晌之後，才慨嘆道：“想我為了‘北殛’十篇弒師殺友。 以一己之身鑄下無邊殺伐，最終竟只是便宜了你。 你只需答應我做幾件事，讓我消失前了無憾事，我就將‘北殛’十篇毫無保留的贈予你。 ”
周夜衝暗忖真信你才是白痴，精神卻了無波動，平靜的道：“說來我聽聽。 ”
蕭陽大笑道：“好！首先，我要知道人人敬畏的‘神術’是個什麼玩意兒？這方面自然交由你來解決。 不論你是揪人問，翻查藏書館資料。 抑或是親自抓來十七八個神術師奪取記憶，總之我要在最快時間內瞭解神術的最早起源，神術可做些什麼事情？那也是你迫切想知道的，是嗎？”
“這個沒問題，你不要我去做，我也會去做的！”對於第一個條件。 周夜衝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麼，還有其他的條件嗎？”
“其次，我要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誰的力量改天換地，讓你我流落異鄉。 那天，天上突然出現的兩個碩大的傢伙，是不是這個世界的存在。 如果答案是，我要你給我宰掉他們，讓他們嚐嚐血債血償的滋味兒！”蕭陽越說越火，最後幾乎都喊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
周夜衝沒聽完已叫了起來。 駭然道：“你瘋了！”
“我沒瘋！什麼人。 什麼神？還不都是一樣？只要你努力，你就是神！更何況我會傳給你‘北殛’十篇。 只要你得到‘北殛’十篇，誰說你不會超過神？當初我不過是修練了兩篇，就已經擁有了超過你現在百倍地力量。 如果你能修完‘北殛’十篇，誰說你不能成為神？超過神？”蕭陽一連串的說道，幾乎不給自己喘氣的機會。
“他媽的，不是你瘋了，就是我瘋了！他媽的，老子答應了！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在華夏，我活一百歲就已經是長壽了，在這裡，我現在的力量已經足夠我活個幾百歲。 他媽地，老子已經賺了！成交！”周夜衝咬牙說道。
※※※
入夜的凡爾納帝宮，燈火煌煌，五顏六彩的水晶壁熠熠生輝，猶如萬千墜落的星辰，點綴在銀月下。 凡爾納帝宮位於格陵帝國的王都中央，左前方向是王都最豪華的功勳大街，兩側是哨崗職守，嚴禁平常庶人經過，是典型的貴族階層隔離底層民眾的分嶺線。 街面統一以價格昂貴的晶粉輾成，更兼刻下了特殊的魔法陣，熱時降暑，寒時恆溫，可保長街四時如春。 功勳大街豪宅闊院，鱗次櫛比，單一面就有九十座大府，兩側面相加總計一百八十座豪門，代表格陵帝國除費巴列大帝以下，最具權力地一百八十位皇室權貴。
天將亮未亮之際，兩個爛醉如泥地青年，勾肩搭背從凡爾納帝宮前轉入功勳大街。
“是誰？”街前哨崗忠勤執守計程車兵，急忙舉起手上地火把，踏前兩步低沉的斥喝一聲，瞧清楚那兩個人的樣貌，立時驚駭萬分，如遇虎狼的退入一側，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那兩個人好像根本沒有半分覺察一樣，仍是勾肩搭背外加胡吹口哨，歪七豎八的往前邁去。
兩個人走到右旁第二十三處府院前，往黑暗中四下橫望一眼，眼神幾乎同時恢復清明，其中一個人幾步走到門前，拉起門環扣了兩下門。
過了不久。 一位衣飾華服的老僕人開啟門，瞧清楚門外地兩個人後，臉上lou出了驚訝的神色，恭敬的道：“霍卡曼少爺、格林特少爺，這個時候你們怎麼來了？”
霍卡曼一把推開那個老僕人，快步走進大門，低聲問道：“少廢話。 凱文少爺歇了嗎？”
老僕人恭恭敬敬的道：“二少爺沒睡，剛才仍在院子散步。 但是。 老爺、夫人和三小姐都已經歇了。 ”
“我們哥倆兒就是來找你的凱文少爺的。 你小聲些，別吵醒了馬庫斯叔叔。 ”格林特緊跟著步入門內，貼耳低囑一聲，忙又攆上霍卡曼的腳步，低笑道：“呃，你說凱文老大是不是知道我們要來啊？不然地話，這麼晚了。 他又散什麼步？”
霍卡曼截斷他的話，沒好氣道：“一切事，都要先跟凱文老大商量了再談。 ”說罷，加快腳步，熟門熟路地穿行於密密麻麻的門廓和廊道之間。
不一會兒，兩個人已經來到一個林木繁茂，但是讓人感覺冷森森的地方。
銀月照射之下，小樹林依稀響起陣陣蟲鳴的聲音。 讓這個夜晚顯得格外的靜謐。
“走吧。 ”霍卡曼側耳傾聽了一下，拽了一把格林特，撥開阻路的青蔓和枝葉，往樹林內走了五、六十米，才猛的剎止腳步。
前方一個足有五六米高地巨大人影兒，隱約混入樹影婆娑之間。 月光下。只瞧那具人影背脅部位的肌骨一鼓一縮，猛的展開一對八九米寬闊的巨翅，輕輕一抖，頓即迸發出璀璨奪目的焰環。 突然，那雙巨翅再縮回巨影的脅部，很快那個巨大的人影已經急劇縮小，剎那間縮小成只有兩米高矮的人類身影。
“你們來了。 ”凱文不冷不淡地聲音，從前方響起來，語氣腔調似乎既沒有驚訝，也沒有意外。 就好像人渴了會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水一樣的自然。
霍卡曼和格林特兩個人加快腳步。 撥開樹林裡的草叢，往前走了幾十米。 在一塊砍光了樹木的寬闊林地上，找到了偉岸如山般背立在前方的凱文。
霍卡曼扯了把好像是有千言萬語欲開口講說地格林特，眼睛一瞬不移的凝視著前方的凱文，微笑著說道：“凱文老大，你知道我們會來？”
凱文慢慢吸了一口氣，仰目注望著懸掛天際的銀月，淡淡的道：“今晚稍早時候，我已知道訊息了。 不久前，維奇格在帝國皇家禮儀部獲得了殞神島的八階勳位，更得到了在地獄神典上宣誓的榮譽，那表示他至少已是上了八階的魔鬥師。 ”
凱文頓了頓，慢慢轉過身，看著霍卡曼和格林特冷冷的說道：“你們兩個是怕我再輸給他吧。 ”
霍卡曼欲言又止，似乎在考慮用什麼詞語才不會刺激到凱文。 而格林特已等得不耐煩了，猛的甩開霍卡曼，也不理會他遞給自己地眼色，往前走了兩步，看著凱文。
“你有什麼話就說吧！”經過那次格陵帝國和巴頓帝國地一戰，凱文僥倖沒有死去，被搶救回來，休養了大半年，但是那一戰給予他的啟迪卻良多，身體恢復之後，他不僅迅速恢復了實力，現在更是達到了八階巔峰，如果變身之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夠達到什麼樣地實力。
“不錯，我和霍卡曼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 凱文老大，我不是故意抬高那臭小子。 儘管凱文老大你近來不斷突破，躋身入八階強者之地，成了威風凜凜的大魔獸師，而且據說快要成為神獸師了。 只不過，那臭小子也不知踩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混上了在地獄神典入冊的地步，而且費雷小皇子好像還在極力拉攏他。 凱文老大，維奇格那臭小子已不是我們能夠報復的了，除非是讓卡特大哥親自出手！並且必須是在公平決戰的情況下。 因為現在的維奇格，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無名小卒了。 不然的話，我只怕弗雷皇子和帕伊金斯那個老不死的，肯定將抓住此事向馬庫斯叔叔發難，費巴列大帝弄不好就會趁機裁撤軍隊，連我家老頭子也少不了會被牽累。 ”格林特倒是直爽。 也不避諱其中的利害，直接說道。
凱文仍淵渟嶽峙地背立前方，情緒似分毫不起波瀾的道：“講完了嗎？”
格林特微一愕然，瞧他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惱得甩了甩手，叫道：“完了！”
“大哥！”霍卡曼狠狠橫他一眼，剛欲說上兩句。
可是沒等他再開口。 也沒看到凱文是怎麼轉身走過那幾米距離的，凱文已經站在兩個人面前。 十分從容的說道：“我是不會輸，也不可能輸掉的！”
霍卡曼倆人同時目瞪口呆，彷彿一夜之間已經不認識凱文了。 兩個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半天，良久，才徐徐撥出了一口氣，難以置信地道：“凱文…你怎麼是這個樣子？”
凱文微微一笑，轉過了身體。
銀月清澈的月光下。 凱文地手臂上黑毛叢生，甚至頭髮都不再是原來的樣子，而是帶著一股野獸的味道，口中四顆長長的獠牙lou出嘴外，眼睛變成了綠色，瞳孔不再是人類的樣子，而是變成了某種野獸的樣子……
如果不是他還在說著人類的語言，站在那裡。 穿著人類地衣服，霍卡曼和格林特肯定會認為那是一頭野獸。 如果是在野外遇到凱文，恐怕兩個人一定會直接招呼自己的侍衛射殺了。
雖然他們兩個人也十分的渴望力量，但是如果獲得力量的代價就是這樣，霍卡曼和格林特自認還做不到那種程度，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去交換這種可以叫做是邪惡的力量。
“好了。 你們走吧！有什麼事情，我會通知你們。 至於約鬥維奇格的事情，你們去辦吧，越快越好，我都要等不及了！”凱文嘴裡說著等不及了，可是他的臉上卻一副平靜地樣子，反而讓人感覺到他已經變得十分的恐怖。
霍卡曼和格林特點了點頭，也不管凱文有沒有看到，直接轉頭就走。
凱文感覺到他們走了，自己抬頭看著清涼如水的月亮。 猛的仰天長嚎一聲。 那聲音充滿了瘋狂，但是又充滿了悲傷……
霍卡曼和格林特剛剛走出大門。 就聽到了凱文幾乎撕裂夜空的嚎叫，膽子稍微小的霍卡曼，居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格林特也好不到哪裡去，頭上地冷汗涔涔而下，幾乎站立不住，連忙扶住了身邊的牆壁。
“這樣值得嗎？”霍卡曼坐在地上，看著格林特，有些茫然的說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不會這麼做的！”格林特搖了搖頭。
※※※
周夜衝睜開眼睛，看到太陽已經從東面的窗子裡照射到了練功房裡，抬頭透過窗子看向太陽，雖然早晨的陽光並不如中午那樣熾烈，但是已經足夠讓普通人睜不開眼睛了。 可是周夜衝此刻，只是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那強烈的陽光，似乎對他並不會造成過多的影響。
周夜衝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拍拍自己地臉，讓自己快速地清醒過來，然後跳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隨著他的身體發出一股“劈劈啪啪”地響聲，周夜衝全身很快恢復了活力。
正要出去走走，周夜衝突然抬眼看到還躺在練功房裡的兩條巨龍，這讓周夜衝嚇了一跳。
連忙抬頭透過窗子往外看去，德里克和烏瑟爾正分別守衛在房子的兩邊，而艾弗莎被攔在了距離房子足有幾十米遠的地方，不敢kao近。 周夜衝看到這一切，這才放下心來，連忙想著怎麼處理這兩頭巨龍。
可是這兩頭巨龍顯然有點難辦了。
讓它們再繼續待在第八地獄，很顯然，用不了多久，它們就會變成亡靈。 到時候，第八地獄是不是能夠困住亡靈，就難說了。 而且，第八地獄絕對是亡靈的樂土！萬一兩條亡靈龍出現在第八地獄，如魚得水的修練，到了一定程度，自己控制不了可是麻煩。 雖然自己並不怕它們，但是隻要它們逃拖出第八地獄，就是自己天大的麻煩！畢竟自己屬下雖然很多，但是要對付龍族這樣一個龐大而且單體實力絕對恐怖地群體。 那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
可是不放到第八地獄，它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龍族氣息，早晚都會被泰格爾山的龍族找到。 要知道，龍族可是最記仇的種族！這一次泰格爾山龍族的禁地被毀，龍族怎麼可能相安無事呢？
周夜衝相信，此刻弄不好龍族已經全族動員，離開泰格爾山。 在大陸上大肆搜捕了。
嘆了一口氣，周夜衝抬腳踢了兩條因為在第八地獄受到損傷過大。 此刻正在沉睡的巨龍。
兩頭巨龍疲憊地睜開了眼睛，巨大的龍眼透出無盡地疲倦和失落，看到周夜衝笑吟吟的站在自己面前，頓時知道，弄不好自己兩個要返回第八地獄去了。
“我有個建議，你們倆最好是答應我的條件，不然的話。 有些事情我很難辦！”周夜衝看著兩頭巨龍，心裡冒出了一個早就期盼已久的想法。
“什麼條件？我們龍族是不會輕易接受威脅的！”萊斯凱爾輕輕說道。
“這個條件很簡單！昨天卡拉達爾曾經說過，第八地獄的主人曾經擁有巨龍作為坐騎，現在我也是第八地獄地主人，我想……”周夜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卡拉達爾打斷了。
“我們不會成為任何人的坐騎！在歷史上確實曾經有過巨龍成為人類坐騎的記錄，但是自從幾百年前，最後一名有資格擁有巨龍作為坐騎的神術師死去以後。 龍族就再也沒有巨龍成為外人的坐騎。 你還是送我們回到第八地獄吧！”卡拉達爾搖了搖頭道。
“當然，送你們回到第八地獄一點問題都沒有。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用不了多少時間，你們就會變成第八地獄的一堆枯骨，沒有任何人知道你們已經死在那裡。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到現在為止。 好像還沒有人知道我已經得到第八地獄的訊息吧？我相信，第八地獄能夠被稱為第八地獄，把你們兩個困死在裡面，其他人是永遠都不會知道吧？”周夜衝摸了摸手上已經隱沒入自己手指地戒指說道。
卡拉達爾和萊斯凱爾閉上了眼睛。
對於人族和巨龍，甚至是任何種族的魔獸來說，進入第八地獄，切身的感受自己的力量一點一點的從自己的體內流走，自己地生命力也跟著一點一點的流走，是一件極度痛苦的事情。 如果還有其他的辦法，任何人都不會選擇第八地獄！
周夜衝眼中的餘光看到卡拉達爾和萊斯凱爾的表情極度痛苦。 顯然內心在不斷的掙扎。 他知道，弄不好自己有戲。
而且。 不管有沒有戲，如果自己真的成功了，那就是自己意外的收穫，不成功，也無所謂，因為自己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想到麻煩，周夜衝就有一股想要宰了拉特利夫地衝動。
不過自從自己從泰格爾山回來，還沒有見到過拉特利夫，周夜衝反而有些擔心，拉特利夫是不是被宰了或者受到重傷了，不然拉特利夫應該已經來找自己了才對。
“我給你們時間考慮！當然，在這段時間裡，你們應該待在第八地獄裡考慮。 至於你們是不是能夠在考慮出結論之前堅持下去，那就不是我有辦法能夠解決地了。 所以，我建議你們儘快！另外，我得到訊息，你們兩個已經被龍族驅逐了，雖然你們不像格里芬那樣被剝奪了力量，但是你們現在除了力量，已經和格里芬一樣了。 哦，不，是更慘！格里芬只是被驅逐而已，而你們卻要遭到龍族的追殺。 你們可以自由選擇是想要活下去，或者乾脆直接死在第八地獄變成亡靈。 我最後警告你們，一旦你們變成亡靈，就算你們考慮好了，我也無力保護你們。 想必你們比我清楚，不管是人類、龍族還是其他地種族對亡靈族的態度！”周夜衝說話不快，而且還有些慢。
前世的訓練，讓周夜衝知道怎麼審訊犯人，更知道什麼叫做曉以利害，不斷的打擊犯人的僥倖心理，最後令其崩潰掉。
“當然，如果你們選擇了跟我，或許以後還有機會回到龍族。 我可以保證，我會盡一切力量送你們回到龍族，並且幫你們恢復原來的一切！但是目前我辦不到，我只能等到我有實力可以辦到的時候才會那麼做。 雖然只是一個看起來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但是我想你們或許應該相信我！”
周夜衝雖然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但是昨天晚上得到了完整的“北殛”十篇祕術，卻讓他不知不覺中，充滿了征服這個世界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