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第五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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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第五章 重生
當葉北迴到月精靈森林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站在樹下的俊秀男子。
天曜！他重生了！
葉北激動得連正在說話的絲麗雅也不管了，趕忙一路狂奔，衝到天曜身前時差點沒控制住腳步把他撞飛。
“天曜，你醒了！”葉北激動的說道。
“是的，主人。”天曜依然和以前一樣，文質彬彬，說每一個字都比較認真，彷彿是在努力的學習發音，務必把每一個字都說得非常清楚。
“別叫我主人了，叫我名字！”葉北開心的拍拍天曜的肩膀。他馬上察覺到，天曜和以前不一樣了！
具體來說，是他的軀體不一樣了。此時的天曜是一個活生生的實體，這是占星獸的魔晶匯聚了各種元素以及能量所創造出的義軀，雖然有別於人類的軀體，但實際意義上是完全一樣。天曜的意識也被蒐集在這具身軀之中，有了這副軀體，他再也不會發生能量體被衝破擴散的事情了。
“真是太好了，太感謝卡洛琳.女王了！太好了！”葉北激動得幾乎語無倫次。
與天曜之間不再是主僕的關係，.這是葉北最為開心的。他和天曜沒有了像契約一樣的限制，天曜可以與普通人一樣生活，可以選擇自由，可以想做什麼做什麼，這才是葉北最期待的事情。
葉北從前的朋友不多，真心的.更是沒有，在滄瀾大陸能夠得到這麼多朋友，並且能夠為了拯救朋友而出生入死，面臨各種危險的挑戰，這是他覺得非常滿足的事情，也讓他覺得自己做人並不失敗。
天曜卻並不顯得高興，他淡淡的說道：“重生了可以.獲得自由，卻無法給予你幫助了。”
“什麼？”
見葉北還沒發覺，天曜伸出手，在葉北的肩膀上按.了一下。
葉北猛然發覺，此時的天曜果然不同於往常了。.剛才他只為天曜重生而激動，卻沒注意到，天曜現在沒有絲毫的鬥氣和精神力。
天曜的掌心裡.沒有任何的波動，他和沒有經過修練的人完全沒有區別。
“怎麼會這樣？是你故意隱藏了自己的實力嗎？”葉北為這個發現感到震驚，不願意去相信。
“能量體有部份流散，我的實力本該受到一定的折扣。不過，在鑄造義軀的最後關頭，占星獸的魔晶並不能完全控制住我的能量體。最後，卡洛琳女王為了成功的讓我復甦，不得不選擇犧牲我所有的實力。最後，我們成功了……”
天曜的話裡有幾分落寞，葉北卻笑著用拳頭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只要能復生，犧牲掉實力也沒關係的！”
就算讓天曜變成真正的人類需要犧牲的是葉北全部的實力，他也會答應！儘管自己的實力是用來開啟回家之路的，但在朋友面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葉北只會義不容辭。
天曜卻無法讓自己欣喜，他又說了一次：“可是，我不能保護你了。”
葉北拽著天曜就走：“保護你個頭！聽著，我再說最後一次，我不是你的主人，現在你和我一樣是平等的，我們是朋友！另外，失去了所有實力不代表就找不回來了啊！你有修練的天賦，只要你肯花心思，過不了多久，你就會重新變成強者的。”
天曜的棺材臉這才甦醒過來，嘴角出現笑容，道：“是真的嗎？”
“廢話，當然是真的，我不也是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畫匠修練起來的嗎？”葉北笑著道。
卡洛琳為了天曜的復生做出很大努力，到現在看上去依然有幾分憔悴，她的實力估計也損失不少。
葉北千恩萬謝，卡洛琳卻說道：“唉，我也不想做出這麼大犧牲啊，誰叫我們家絲麗雅對你那麼好呢，為了你什麼都可以讓我犧牲。”
卡洛琳的話惹得大家哈哈大笑，絲麗雅急紅了臉，大聲說道：“誰說我只會讓表姐禰犧牲啊？我自己犧牲也可以的！”
卡洛琳點頭：“對啊對啊，為了葉北，我們絲麗雅不但可以犧牲她親愛的表姐，也可以犧牲她自己的。”
絲麗雅點頭，彷彿戰勝的將軍。但馬上聽到大家笑得更厲害了，趕忙擺著手大叫：“不對不對，我才不會為葉北那個臭小子犧牲呢！表姐在胡說八道。”
“我可沒有胡說，都是禰自己說的。”卡洛琳嬉笑著去刮絲麗雅的鼻子。
葉北頭望天花板，大家笑得天花亂墜，他卻像局外人一樣，完全當作沒有聽到，不去理會。
誰也不想成為被笑話的物件，不是嗎？
只有天曜看不懂情況，奇怪的問葉北道：“主……噢，葉北，他們在說你和絲麗雅呢，你老是看天花板做什麼？”
“天花板上長了西瓜，不可以嗎？”
“西瓜？我怎麼沒看到？對了，什麼是西瓜？那裡，趴在網上的那個黑色的，長著八隻腳的小東西就是西瓜嗎……”
秦悅然的信被快馬加鞭送到月精靈森林裡，沒有絲毫耽擱就送到葉北手中。這個時代的通訊實在不夠發達，除了有條件的可以用空間門傳送信件包裹以外，其餘的只能“奔馬快遞”。見信差跑得那麼急，葉北知道肯定是有急事，趕忙拆開信。
信裡，秦悅然說，滅神計劃進行起來比想像中更加複雜。嵐國正式加入滅神計劃之後，計劃本該按照葉北的設定進行，但許多人為的因素使得每一個環節進行起來都無比複雜。
開始，有一兩個國家悄悄的向嵐國運送物資，都是以行商來作為掩蓋，但前不久一支車隊在離境檢查的時候被查到許多名貴材料製造成的法器，於是引起邊境關卡的懷疑。而押送車隊的人都是普通冒險者，他們不知道自己的主顧的真實身份，也就無法出具能夠讓邊境人員信服的資料。
於是，事情變得複雜起來，國王那邊得知貨物出了問題，而神教的人員已經介入調查，於是就不能出面干涉了。
最後，一個倒黴蛋背了“背叛帝國偷運法器”的罪名掉了腦袋，這件本來不算大的事情卻讓許多帝國的首腦頭疼。
神教處事都非常小心，他們不會留下過多的縫隙，只是運送金錢或者日常貨物還不會出事，一旦運送兵器，肯定會引起神教注意。
那件事情發生以後，於是各個帝國的行動也就慢下來，甚至一些膽小的國王害怕得罪神教，根本不敢再繼續運送滅神計劃總部所需要的物資，只好保持觀望態度，看看別的帝國怎麼做。
這樣你看我，我看你，使得大家都形成一種默契——沒人動，我就不動，打死也不動！
這樣一來，整個計劃就進入到了僵持階段，隨時都有可能流產。
“這下就糟糕了，神教看來並不像我想像中那麼馬虎。”葉北說著，馬上就把信紙燒掉。
現在，他必須回到秦家，然後再到各個參加了滅神計劃的帝國去進行一番探查。神教欺壓百姓的時間已經非常長了，不能再讓愚昧無知的人們繼續承受神教的壓榨。葉北猛然發覺，自己竟然有了救世主的心態。
絲麗雅和天曜決心隨同葉北一起前往，葉北也沒有理由拒絕，有人作伴，總比獨自一人浪蕩要舒服。
事情緊急，三人立即啟程離開，當天晚上正好到達利斯帝國的邊境城市，蒙塔城。
這座位於兩國邊關的城市雖然不大，卻很繁榮，城市位於商路之上，來來往往的各地遊商多不勝數，不過都是過客，在這裡暫時歇腳，或是做做生意，然後就離開。
或許正是過客甚多的原因，使得這座城市有了別樣的風味。
葉北卻沒有興趣看這裡的人文風景，因為剛進城門，他就發覺到城門內的街道上有不少穿著黑暗神教袍子的人在觀察每一個經過的人。
雖然那些傢伙嘴裡述說著黑夜之神的尊貴與仁慈，眼睛卻在觀察任何一個可疑的人。前不久的“背叛帝國運送法器”的事情同樣刺激到了黑暗神教，為了不讓一些“刁民”從自己鼻子下溜走，黑暗神教在這座城市裡加派了許多教內人手。
找了一家還算安靜的客棧，葉北甚至不願意在大堂多待，直接回到房間裡，連吃飯都不想下樓。
因為，大堂裡也有神教的人！他們表面是在吃飯，實際卻是在暗中監視住店的人。當他們看著葉北時，使得葉北感覺非常糟糕。即使自己並不是“可疑”的人，但被人暗中打量，依然讓他覺得不自在。
“真是戒備森嚴啊。”站在視窗，葉北微笑著對天曜和絲麗雅說道。
天曜不滿意的說道：“要是我有以前的實力，我全滅了他們！”
葉北半開玩笑的接下去：“嗯，然後整個黑暗神教再來滅了我們。”
街道上到處都可以看到穿著黑色袍子的人，看到那些傢伙古怪的眼神之後，葉北倒是來了興趣，攤開普通的畫紙，就站在視窗開始了寫生。
絲麗雅見到葉北又開始作畫了，於是放下手裡剛買到的新鮮玩意兒，趕忙跑到葉北身後。看葉北畫畫是一種享受，對於絲麗雅來說，也是一種習慣。葉北的畫非常吸引人，但要是能夠看到他作畫的過程，那麼最後再來看完成的畫，會更有幾分樂趣。
“你畫什麼？”絲麗雅好奇的問道。
畫紙上已經有了簡略的線條，大概可以看出這些線條描繪的是一條人非常多的街道，顯得非常熱鬧。
不過，誰都可以猜到，此時的葉北才沒有心思去描繪一條繁榮的街道呢。
葉北微笑著說道：“畫一些醜惡的偽善嘴臉，怎麼樣？”
葉北用的依然是水粉畫的風格，不過色彩比起以前的作品要厚重許多，在選色上也老是選擇深色與冷色，下筆更是費了幾番工夫一般，顏料落在畫紙上，總是能用刻意的生硬的方式去勾勒出一張張表情不同的臉。
最為生動的是那些穿著黑袍子的人的臉，被葉北故意誇大化了，他們盯著身邊的普通人時，眼中明顯帶著貪婪，帶著惡念，帶著無恥的想法。
看到一張張醜陋的臉出現，絲麗雅捂著嘴嬉笑著，雖然不能衝上去教訓一下神教那些可惡的傢伙，從畫中卻得到宣洩。
很快，畫完成了，非常簡單，甚至許多地方故意處理得非常粗糙。不過畫意非常濃，批判的感情更是深厚，連葉北自己看著都覺得滿足。
“這幅畫送給我吧。”絲麗雅說道。
“絲麗雅，不得不說抱歉，這幅畫不能給禰，不過我倒是有興趣把它送給某個黑暗神教的傢伙。”
聽葉北這麼一說，絲麗雅恨不得要鼓掌了：“我支援，最好是把它貼在黑暗神教大教堂的門上！哈哈，天曜你快來看，畫裡的人太有意思了！”
天曜不屑的撇開頭：“切，畫裡有什麼意思？等我修練得足夠了，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訓那些神教的蠢蛋！”
這時，有人敲門。葉北警惕的將畫收起來才去開門。
敲門的是客棧的侍者，他臉色慘白，額頭上掛著冷汗，戰戰兢兢的說道：“你……你是叫葉北，對嗎？”
“對啊，我的名字不是已經在大堂登記過了嗎？”葉北奇怪的望著這個顯然是受了很大驚嚇的侍者。
“對不起，你不能在我們客棧居住，現在我不得不請你離開。”
葉北疑惑，但馬上明白過來。看來，他的名字太響亮了，黑暗神教的人並不會忘掉這個幫助帝國公主逃婚的傢伙。
“好吧，我走。”葉北只好拿上自己的東西離開。
當然，並不會如此輕鬆的離開，他倒是想給黑暗神教來一個小小的教訓。
大堂裡，已經有黑暗神教的人在等他了。二十多個黑袍人塞在大堂裡，其中一部份是魔法師，另外一部份則是武士。
“你們好啊，神的僕人。”葉北假惺惺的向大家打招呼。
為首的黑袍男人走上前來，冷漠的說道：“我是黑暗神教中階執事卡扎克，我來帶你回神教調查關於雲舞公主逃婚以及大騎士岡薩羅大人失蹤的事情。我相信你會配合我們的，因為不配合的下場將是非常糟糕的。”
葉北冷笑，就憑這一群連天階都沒到的傢伙還能拿他怎麼樣呢？只要他願意，隨便一出手，這二十多個傢伙全得躺在地上叫娘！
二十多個傢伙使得這附近都變得冷寂起來，門外的街道上，即使連過路的人都變得稀少，而走過的人都是匆忙奔跑，生怕牽扯到自己。
“走吧。”卡扎克低聲說著，轉過身去就要走。
“走什麼啊走？我還沒答應要跟你們走呢！”葉北冷笑一聲，非常不屑。
卡扎克回過頭來，眼裡冒出幾分殺氣。其餘的人都一樣，面lou凶相，恨不得馬上撲上來把葉北吃掉。
只可惜，他們實力都不夠。
“這是黑暗神教的地盤，為了你的朋友能夠活著離開，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卡扎克低聲道。
葉北無動於衷，心急的絲麗雅卻忍耐不住這種挑釁了，橡樹之弓與自然之箭握於手裡，發現她的動作的人甚至還來不及拔出武器，她已經拉開弓，箭矢對著卡扎克。她冷漠的說道：“誰想他死，就把劍拔出來！”
那些按在劍柄上的手都停下來，沒人敢亂動。誰也不會想到，這個精靈女孩竟有如此的手法，快得他們根本無法捉摸。
卡扎克卻依然保持平靜：“哼，殺了我，你們走得掉嗎？我知道葉北和絲麗雅都是高手，不過另外一個傢伙好像只是普通人啊。為了保護你們的朋友，我勸你們還是乖乖聽話，千萬不要做出不必要的蠢事來。”
這句話激怒了天曜，但他明白現在不是爭面子的時候，為了適當的控制住衝突的發生，他只好忍氣吞聲。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一個身穿火紅色帶金線裝飾袍子的年輕男子出現在門外。他稍微停了一下，然後徑直走來。
擋在他身前的黑暗神教成員起初還想怒吼是誰不長眼闖進來，但看清對方的衣服以後嚇得趕忙推開。
來者的實力與在場的神教成員相比完全不是同一層次了，這個傢伙非常強大，實力大概在聖階中段的樣子！
不過，葉北並沒有過多的擔心，即使對方的衣服標誌出他是來自眾神神殿的神法師。
卡利，想不到這個傢伙會出現在這裡！
卡利看了一眼臉色已經蒼白的卡扎克，冷冰冰的說道：“葉北是我邀請來的客人，你們在這裡想做什麼？”
原來卡利和葉北是朋友！
這個事實嚇得黑暗神教成員更是大氣都不敢出，想到自己對葉北的冒昧，再想到卡利的身份，他們真害怕自己的生命就到這裡完結。
“還不快退下？”卡利的聲音讓所有黑暗神教成員毛骨悚然，趕忙離開客棧，儘量躲得遠遠的。
卡利馬上又恢復到葉北第一次見他時的隨和表情，說道：“無意間聽到有黑暗神教的成員說你在這裡，於是就來這裡看看。想不到黑暗神教的人竟會那樣對你，真是糟糕！不過，你怎麼得罪到他們了？”
葉北笑笑：“幫助雲舞公主逃婚，這算是得罪他們嗎？”
卡利很認真的想了想葉北這句玩笑話，然後回答：“不是，我想，你所做的是正確的。眾神在上，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應該干涉別人的自由，別人的婚姻。雲舞公主願意逃婚，顯然是對她的婚姻不滿。而黑暗神教的人竟會因此而與你為敵，只能說明他們的做法是錯誤的，違背了神的意志。”
眾神神殿的人說話果然不同，不像那些神教的小嘍囉，一點也不通情達理。要是眾神神殿的人都像卡利這樣，那麼天下也就太平了，滅神計劃也可以不用執行。
許久與葉北未見，正好卡利也想向葉北討教一下與畫有關的知識，於是邀請葉北到他所住的地方去坐坐。
見葉北沒有拒絕，絲麗雅倒是顯得詫異無比。對方可是眾神神殿的人啊，葉北瘋了嗎？
等到後來發覺卡利並不像大多神教成員那樣醜惡時，絲麗雅才釋然，但依然擔心葉北會因為卡利而掉進火坑，所以對卡利始終帶著防備之心。
卡利發覺到絲麗雅的拘束，但他並不說什麼。他只認為，一定是自己的身份太獨特了吧，這身衣服總是會讓許多人見到他連大氣都不敢出。
卡利住在城主府裡的偏院裡，他解釋道，叛國危機的事情發生之後，眾神神殿有一些擔憂各個神教的人並不能掌握好神教，於是派出許多高階的成員到各個神教進行探訪與神信指導，卡利所負責的就是利斯帝國，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利斯帝國各個黑暗神教的大教堂裡講道，今天剛好來到蒙塔城，被安排住在城主府裡。
“你覺得目前的神教如何？”葉北問道。
卡利不知道這是葉北的試探，於是很認真的回答：“我也說不清楚，但我總是覺得，神教裡有許多不該有的氣氛。比如，我看到黑暗神教的高階成員總是會在帝國裡擔任不低的職務，這是我很不理解的。信仰與治國完全是不同的事情，甚至兩者之間是悖逆的。然而，卻有許多的人同時做著自相矛盾的事情，讓我迷惑不解。”
葉北笑笑，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說下去。卡利的信仰太單純了，他完全沒有看到，不只是黑暗神教，現在全天下的神教都像強盜一樣在掠取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不只是信徒，還有權勢、財產，各種本該與信仰無關的東西。
卡利邀請葉北前來，討論畫是假，真實的意圖卻是有事情要請求葉北給予幫助。
當卡利說出自己的請求時，葉北三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卡利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呃，你所說的事情有點嚇人，我們還從來沒有做過這方面的事情，我想我是震撼到了。”葉北趕忙回答。
“呵呵，你能把苦味的魚也做得那麼好吃，我相信你有能力幫助我的。”卡利微笑著說道。
葉北心裡卻苦得不知道如何表達，卡利的請求太讓他彆扭了——卡利說，他覺得叛國事件的發生絕對不是偶然的，根據他的推測，一定有一種思想在驅使一些人進行推翻神教的行動，作為神教的人來調查這件事情並不容易，但對於一個民間的非神教信徒來說，調查起來就方便許多，畢竟許多風傳是隻有處於事外的人才有機會聽到的。
卡利並不是要讓葉北幫助他捍衛神教，而只是希望葉北把得到的一些訊息告訴他，讓他能夠保護神教與自己的信仰。
葉北和絲麗雅對視一眼，兩人都lou出古怪而且帶著深意的笑容。只可惜卡利不知道，滅神計劃的發起者就在他的面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