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七章 偷天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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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第七章 偷天小妖
大廳裡的一切又都變成冰藍色，葉北正覺得奇怪，卻發現那一滴偷天靈液此時正得意的在大廳的角落裡舞蹈呢。
“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把你吞掉了嗎？”葉北非常驚奇。
“吞掉我？做白日夢吧！”偷天靈液得意的說著，故意飛到葉北身前，等到葉北想去抓住它的時候，它卻撞到葉北的胸口，消失了。
準確來說，偷天靈液穿透了葉北的身體！
葉北這才明白，偷天靈液是無法被任何普通的物體抓住的，剛才他畫出的蟈蟈籠子以及自己的手掌其實也並沒有抓住它，只不過它太淘氣了，故意被葉北抓住來氣他。要不然，它早就直接穿透籠子與葉北的手掌逃跑了。
要對付這麼一個只能看到卻無法被觸控到的小妖怪，還真是麻煩！
葉北嘗試著畫了幾次帶有.元素力量的籠子去捕捉偷天靈液，但都失敗。偷天靈液不屬於任何一種元素，不屬於任何一種物質，它與任何元素、任何物體都彷彿不是同一個空間的，能夠直接穿透。
好幾個小時之後，葉北只好坐到.地毯上，苦悶的望著還在不知疲倦的搖擺飛舞的偷天靈液。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這是葉北問得最多的問題。
他手裡握著一張空白畫軸，構.思著如何才能將偷天靈液畫下來。如果能夠把它畫下來，那麼就可以透過召喚的方式來改變它的物質特徵，並將它以實體的形式召喚出來，這樣，也就可以抓住它了。
然而，如何畫呢？
它只是一滴水的樣子，沒有任何特徵，沒有任何可.以代表它的特點，雖然它是可以被看到的，卻難以被葉北抓到它的形態。
這恐怕是葉北要進行的最難的寫生了，第一次給.陳琦畫生命果實時，他沒有見過生命果實，卻能憑藉意識的感覺畫出來。然而，這一次能夠清楚的看到寫生的目標物體，卻久久難以動筆。
畫一滴水，容易。
但偷天靈液並不是一滴水那麼簡單，究竟如何.才能利用畫上的瞬間抓住它？
偷天靈液看到.葉北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已經兩個小時了，它也玩得無聊了，乖巧的飛到葉北身前。
葉北的視線跟隨著它移動，見到它已經停在自己身前伸手就可以抓到的地方了，卻依然懶得動一下。
“你怎麼不抓我？”偷天靈液奇怪的問道。
“要是我抓你，你就又有得玩了。”葉北沒好氣的說道。
顯然被說中了，於是偷天靈液不高興的說道：“那我就不跑了，就在這裡！氣死你，氣死你，氣死你！”
“切，誰理你。”葉北說著，依然在注視偷天靈液。
他在觀察，尋找能夠代表偷天靈液的特徵，如果要將它畫出來，至少要知道它的精神所在。
對於一滴**來說，太難了。
於是，葉北嘗試去與偷天靈液說話，他試圖透過交流來發覺出其中的祕密。儘管他自己也知道，與一滴水說話，那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你怎麼會說人類的語言？”
“我本來就會啊！”
多無賴的答案啊，難道就沒有理由嗎？
“誰教會你的？”
“我本來就會啊！誰也沒有教我。”
更無賴的答案！沒人教能學會嗎？
“好吧，跳過語言這個問題……你是什麼東西？從你身上我找不出任何生命體的跡象，看不出絲毫能量波動，可是你不但很調皮，還會說話。不得不說，這真是太奇怪了，比我所遇到的任何怪事都要奇怪。”
偷天靈液開始變化了，不再只是一滴水的樣子。它變成了一個人的形狀，不過太袖珍了，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來。接著，它繼續變化，變出了許多種動物的形狀。甚至最後還變成了風狼王的形狀，氣得風浪王使勁向它瞪眼，還齜牙咧嘴的lou出滿臉凶相。
最後，偷天靈液變回一滴水的樣子道：“我就是我啊！”
多麼無賴的小東西啊，每一個答案都具備了所有地痞流氓最卑鄙無恥的品質，聽得葉北也開始齜牙咧嘴。
“那麼換一個問題，是誰創造了你？”葉北一再退讓。
這個問題總算讓偷天靈液開始沉思起來，但是過了好久，它卻什麼也沒想起：“呃……我也不知道。”
問了這麼多，純粹是浪費口舌！
很快，外面已經天黑了。雖然葉北在大廳裡感覺不到晝夜，但疲憊的雙眼告訴他，時間已經不早了。
肚子餓得一直就沒停止過叫喚，巴德爾曾說過可以用能量來滋養肺腑使得修練者不感到飢餓，但可怕的是葉北元能盡失，精神力又根本不能滋養五臟六腑，所以，他只能繼續坐著忍受飢餓。
他的注意力依然在偷天靈液身上，找不出偷天靈液的特徵，他越是對這個小東西感興趣。
“根據對你的觀察，我覺得你應該只是一個意識體。”葉北開始有了自己的結論，而且偷天靈液對這個結論並不反對。
葉北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應該是被某個鍊金術士煉製出來的奇特藥物吧？藥物本該是死物，沒有意識的，但由於偷天靈液的特殊，再加上鍊金術士使用了特別的方法，於是造成每一滴偷天靈液裡都產生出一個最初級的意識存在。”
偷天靈液又變成一個小孩子的形狀，它使勁點了幾下頭，作為肯定。
葉北想了想，開始在畫軸上快速的作畫。他使用的只是普通的畫筆和畫紙，此時他要畫的也並不是元素畫軸，只是想要透過畫的形式來把自己的猜測記錄下來而已。
偷天靈液不懂畫，但它覺得非常好奇，於是停在葉北的肩膀上，專注的望著他畫畫。
葉北的手飛速的在紙上運筆，各色的顏料也飛速的從調色盤裡到達畫軸上，於是，空白的畫紙上開始出現人的身影、各種物體的面貌……
葉北所使用的是油畫的寫實畫法，此時的畫完全只是為了記錄一個畫面，而並不在意神采。等到他放下筆的時候，畫軸上已經出現一個長著濃密的白鬍須的老人，他兩隻手上各握著一個金屬管子，管子里正有各種顏色的氣體湧動出來。
而在老人身旁的桌子上也有許多這樣的管子，所有的管子裡都騰著熱氣。桌子中心，最顯眼的地方，一個透明的小瓶子裡已經裝了一半藍色的**。
這是葉北心裡所想的鍊金術士的圖畫，他故意把畫軸抬起來，距離偷天靈液更近了一些，也使得偷天靈液可以看得更清楚，前提是，它真的看得懂。
“這是什麼？”事實證明，偷天靈液看不懂。
“鍊金術士，是他把你們煉製出來的。”葉北硬著頭皮解釋。
“不對，不是這樣！”
“那是什麼樣的？”葉北追問道。
“反正不是這樣的！”偷天靈液又開始給出非常流氓的答案。一口咬定不是這樣，但又說不出該是什麼樣子。
葉北只好把畫軸扔到一旁，重新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張畫紙。正在葉北要重新作畫的時候，偷天靈液卻化作一滴**，向著地下滴落下去。
葉北奇怪的看了一眼偷天靈液滴下的地方，猛然發覺，放在他身旁的如意筆的筆尖此時已經變成純淨的冰藍色。
偷天靈液形成**染溼瞭如意筆的筆鋒，就好像蘸在毛筆上的墨汁一樣。
葉北放下手裡的畫筆，來了興致，他提起如意筆，想要觀看偷天靈液究竟想做什麼。卻沒想到，手指觸碰到如意筆的剎那，他的整隻手卻動不了了。
不，不是動不了，而是好像被一股力量控制了。
葉北驚奇的看到自己的手高高抬起來，在空氣中快速的畫出好幾道線條，筆鋒走過的地方留下藍色的痕跡，彷彿煙霧一般凝固在空氣裡。
線條漸漸多了，一個怪老頭的形象也出現了。
藍色的煙霧組成一幅緩慢動著的圖案，葉北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奇妙的事情，偷天靈液竟然藉助瞭如意筆的力量來繪製它要述說的故事！
變動的藍色煙霧描述的是一個孤僻古怪的鍊金術士，他為了煉製一種天下沒有的修練藥物窮盡一生，從滿頭雜亂的長髮一直到禿頂，最後是寸草不生。
他的身影起初是筆直的，後來變得佝僂，瘦小——足以說明，他花了多少時間來煉製他所期望的藥物。
畫面變化，十根金屬管子裡開始有煙霧升騰，那些煙霧形成一隻只小小的妖精的模樣，它們在金屬管子上跳躍著，嬉鬧著，隨著鍊金術士把所有管子裡的**混合到一起，它們也一起鑽入到最後的那根金屬管子裡。
鍊金術士把煉製出的**裝入到一個小小的瓶子裡，他顫抖的手可以告訴“觀眾”：他煉製出了自己所期望的藥物，他成功了！
後來的圖案更加複雜，大意是說，為了讓別人知道自己煉製出的藥物是多麼厲害，鍊金術士走了許多地方，向許多人推薦了他煉製的藥物。
然而，許多人都只是看了一眼就走開了，還有一些修練者看過之後想要買下來，但他們很快發覺，十滴**完全無法被他們掌控駕馭，於是只好退還給鍊金術士。
畫面中的內容不再有了，渙散的霧氣漸漸集中起來，凝聚成一滴水的樣子。
偷天靈液停滯了好一會兒，才迷惑的問葉北道：“發生什麼事了？”
葉北學著偷天靈液的語氣說道：“發生了什麼？反正我不知道！”
葉北驚奇的望著手中的如意筆，此時，如意筆上的光輝消失了，重新恢復到平常的模樣。葉北無法相信，如意筆竟然藉助了偷天靈液的記憶。而那些記憶，恐怕偷天靈液自己也不知道！
葉北把如意筆握得緊緊的——這支筆，真是有讓他驚喜不完的寶貝啊！
偷天靈液是如何出現的葉北知道了，它裡面的確是因為煉製而出現了初級的意識體，按照剛才葉北所看到的畫面，可以把偷天靈液裡說話的那個意識稱作是“偷天小妖”。
然而，最難的一關還在葉北面前無法突破——如何才能吸收偷天靈液？
經過之前的試驗，吞吃已經可以排除了。而用精神力來吸收也是不現實的，於是葉北不得不把目光重新放到畫上面。
他無法畫出偷天靈液的神，卻可以利用如意筆做墨。想到這裡，葉北拿出一張亞龍皮製成的高階畫紙鋪開，然後將如意筆揮向偷天靈液。
偷天小妖看到如意筆裡釋放出的涼意襲向自己卻並不躲閃，彷彿它早就知道這是自己的命運不可缺少的一部份。
作為一種世間難得的奇藥，偷天靈液或者說煉製偷天靈液的那位鍊金術士也有自己的苦惱。煉製出了如此好的良藥，可以修復一切受損的經脈，提升修練者的實力，卻由於無法被人使用而一直襬放在架子上作為收藏品，這樣一來，就完全體現不出那位鍊金術士與偷天靈液的價值了。
如果能被人使用，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最美好的事情。
如意筆的筆鋒轉眼之間就已經將偷天靈液吸收進去，筆尖點在紙上，他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去畫。
這時候，他注意到了地毯上的刺繡圖案。
也就是在這時候，他才發覺到那些圖案的奧祕。
雖然樣子像極了法陣，卻根本不是法陣。這些圖案按照無規律的方式排列出一種奇妙的秩序，其實是在給予葉北一個提示：有的時候，何必非得遵照規律呢？有的時候，沒有規律，卻能創造出一個新的規律！
於是，葉北閉上雙眼，意識裡不再有畫，不再有偷天靈液，有的只是地毯上那些圖案。
無數的圖案按照自己的規律天馬行空的流轉，一切都變得越來越混亂。而又在忽然之間，所有的混亂都不再，一切都變得明媚起來，所有的東西都是那麼的自然。
葉北猛然睜開眼睛，如意筆已經幹了，所有的“墨水”都已經留在紙上。他細細一看自己的作品，莞爾一笑。
珍貴的畫紙上，除了一條彎彎曲曲彷彿小孩子發脾氣亂畫的作品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但是，葉北並不覺得可惜。
偷天靈液是沒有心神的，它也沒有意識，任何畫界高手都無法描繪出它的樣子。即使畫出它的形狀，那也只是畫的一滴水而已，並不是偷天靈液。
葉北所畫下的線條，就如創造偷天靈液的鍊金術士一樣瘋狂。
“只是瘋狂，就夠了。”葉北自語著，將畫軸捲起來，套上一個聚元環。然後，稍微灌注一點精神力在畫上，畫軸瞬間噴發出了明亮的藍色光芒。
這一次，不但改變了一切物質的顏色，甚至漸漸的將任何物質都吞噬進去。
轉眼之間，葉北身邊已經沒有大廳，他懸浮在一片冰藍色的虛空裡，彷彿有明媚的光芒照耀而來，卻又無法看出絲毫光線的痕跡。
除了葉北的身影以外，其他的一切都是虛無的冰藍。
當畫軸化為碎片消失在藍光裡的時候，葉北的身體也彷彿被冰封起來一般，握著畫軸的手首先變得冰涼，接著是全身。
那一刻的奇妙感覺是葉北永遠都無法忘記的。
血脈彷彿也靜止了，心跳消失，但葉北並不擔心自己會掛掉，因為，他的生命依然是活著的，並沒有絲毫即將死掉的徵兆。
他只是感覺自己的身體正被進行一次洗禮，血液在封凍之後更加流暢的運作，渾身都經過一次徹底的清洗，被冰藍色的光芒洗淨所有的疲倦，甚至飢餓也不再有了，從身體到精神都得到了新生。
最重要的是，葉北幾乎可以看到自己的經脈在重新進行連線。
在他的身體裡，無數條金色的線從身體各個部位產生，向著四面八方蔓延，與其他的金色線條相遇，融為一體。
當這些線條在葉北身體裡遊走一圈固定下來之後，葉北不自覺的吐出一口氣，感到莫名的輕鬆。
藍光消失，葉北又回到了大廳裡。
不過很糟糕的是，他似乎是懸浮於空中的！
“舞空術……風狼王救命！”由於激動過度，舞空術召喚失敗，葉北於是只好讓風狼王來做墊背的。
可憐的風狼王完全找不出自己有什麼理由應該去墊背，卻受到葉北的支配，不得不跑到葉北身體下方……
不到一秒鐘，葉北的身體砸在它的後背上，疼得它的兩隻眼球幾乎從眼眶裡瞪出來。
“嘿嘿，風狼王，以後多獎勵你一點好吃的。”葉北摸摸風狼王的腦袋，抱歉的笑道。
彷彿經過了一場奇妙的旅程，之後葉北發覺，他的經脈已經得到修復。雖然沒有馬上恢復到之前的樣子，但他現在已經可以開始吸收元能了。
或許是因為偷天靈液重組經脈的原因，葉北吸收元能的方式也變得自然了許多，不需要刻意的去做，只是隨意一個意識，周圍空氣裡隱藏的元能就被他凝聚過來。
很快，元能凝聚成了一顆沙礫大小在葉北的經脈之中流轉，這時候，大廳裡所有的元能都已經被他吸收。
不過，這麼一丁點元能，只相當於葉北元能沒有被毀之前的百分之一。
不知道是魔王在暗中監視葉北，還是正好遇到葉北完成經脈修復，此時，大廳的中心出現一道漩渦，魔王為葉北開啟了傳送門。
離開大廳以後，葉北為呼吸到新鮮的空氣而感到自在，一邊對魔王說道：“陛下，還好你準時為我開了傳送門，要不然我就餓死在大廳裡了。”
葉北的話誇張了一點，剛才身體經過偷天靈液的洗滌時就已經補滿所需要的營養，餓倒是不覺得，只是想到幼熙和赤香做出的飯菜是多麼可口時，他就不自覺的開始大量分泌唾液，恨不得馬上撲到飯碗裡去。
魔王笑笑，玩笑似的說道：“我怎麼能不為你開啟傳送門，再晚開一點，兩個小丫頭恐怕就會站到我的王座上去大吵大鬧了。”
魔王的玩笑話卻讓葉北一愣，魔王的威嚴是任何人都能夠看到的，幼熙和赤香與魔王究竟是什麼關係，竟然敢與魔王叫囂？
葉北細問下去，魔王卻並不回答，而是催葉北快去吃飯。
剛在飯桌邊坐下，赤香又開始扭動她那纖柔的腰肢向葉北大獻殷勤，雖然嫵媚的女子更容易讓人心動，幼熙卻依然像平常一樣，以冷漠的表情面對葉北，默默的做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
轉眼之間，葉北面前已經堆了十幾道菜，四個飯碗裡的米飯更是堆成了高高的山峰。
“姐夫，快吃啊，都快涼了！”赤香已經開始為他盛第五碗米飯了。
“赤香，等等，我哪吃得了這麼多……”
還不等葉北說完，幼熙已經為他遞上來了：“妹夫，多吃點，養得白白嫩嫩的，妹妹會更喜歡你的。”
白白嫩嫩……說的是豬嗎？就算是豬，也吃不了這麼多啊！
吃飯的時候，葉北不得不問起兩個女子與魔王的關係。幼熙一聽，馬上側過身去，坐到一旁不再理睬葉北，似乎他的問題大錯特錯。
赤香則依然笑得妖嬈嫵媚，她湊到葉北身邊，芳香的鼻息噴到葉北臉上，使得葉北的臉快速發燙起來。
“姐夫，你真想知道？”赤香笑嘻嘻的問道。
赤香這麼一說，葉北反而不想知道了。
而且，幼熙的臉色那麼難看，好像這個問題真的是大逆不道。
不等葉北迴答，赤香卻笑著說道：“姐夫，聽了以後可不要生氣啊，更不能吃醋，要不然姐姐會不高興的。”
幼熙猛然站起來：“赤香，不許說！”
赤香笑著搖頭：“喲，姐姐，怎麼又開始用命令的口氣命令赤香了？不過，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呢？就算說了，姐夫也不會拋棄姐姐的。”
幼熙答不上，只好冷冷的“哼”了一聲，快步離開了。
葉北疑惑的目送幼熙離開，更是覺得奇怪。
赤香伏著身子，胸部的柔軟擠壓在葉北肩膀上，葉北感覺到非常舒服，但又有些不自在，想要移開，卻被赤香緊緊的抱住另外一邊的肩膀，使得他無法拖身。
銷魂針早就逼出去了，赤香怎麼還這樣呢？
赤香見葉北的臉紅紅的，隨即輕笑起來。她放開葉北，走到一旁，說道：“姐夫想要知道我們與魔王陛下的關係嗎……其實非常簡單，只差一點，你就應該尊稱我們為王妃了。”
“啊？”葉北差點被嘴裡的飯嗆到，使勁咳嗽起來。
“啊什麼？很奇怪嗎？”
沒什麼奇怪的，幼熙和赤香如此美麗動人，會被魔王看上也並不是怪事。只是，葉北始終覺得怪怪的，想起魔王問他喜歡幼熙還是赤香，就更是覺得彆扭了。
自己……算是魔王的情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