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五章 遠古時代與神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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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第五章 遠古時代與神靈
八臂魔神看著手中的銀色小刀，雙眼中瘋狂的殺意漸漸平息下來，通紅的雙眸也變成了如星辰一般明亮的黑色，在葉北與雲舞震驚的目光下，它開始慢慢變化。
八條手臂緩緩變成一雙，體形也從丈許高變回了正常人的大小，一身如墨肌膚慢慢變白，到最後，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出現在兩人面前，他穿著一身式樣古樸的長袍，額頭上有一根黑色如玉的小角，面相白皙溫和，看著小刀的目光帶著說不出的眷戀與慨然。
“你是誰？從什麼地方得到這把刀的？”老者輕聲問道。
葉北心裡忐忑，老實的回答道：“在下葉北，這刀是一個朋友送的。”
老者一皺眉：“是普拉達還是修卡？”
葉北心中一驚，這個魔神怎麼知道普拉達和修卡的，難道……
“都不是，是加萊蒂。”
“加萊蒂？”老者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兩條長長的白眉如雪蠶一般。
葉北撓了撓頭，心中更加斷.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他忙恭謹的說道：“加萊蒂是普拉達和修卡兩位前輩的……孩子。”
這話荒唐莫名，可是老者卻點了.點頭，看向葉北的目光柔和了許多，似乎是知道普拉達和修卡之間的事情。葉北忍不住問道：“前輩，您是……”
“巴德爾。”
老者淡淡的回答落在葉北耳中無異於一聲驚雷！
巴德爾！
修卡與普拉達的老師，莫林大.陸中最強的魔族戰士之一的巴德爾！那個帶著普拉達和修卡跨海而來，於光明神殿外，獨戰三個光輝聖騎士的巴德爾！想不到他竟然還活著！
“看來你和我那兩個弟子的關係匪淺呀，他們竟然.捨得將烈焰送給你。”看著一臉震驚的葉北，巴德爾淡笑著說道：“他們怎麼樣了？還有那個……加萊蒂。”
葉北轉身朝雲舞招了招手，等她來到身邊後，拉著.她朝巴德爾一禮，說道：“這位就是普拉達和修卡的老師，巴德爾前輩。”
雲舞一驚，她已經知道了普拉達他們是魔族，只.是想不到這個凶神惡煞的八臂魔神竟然就是他們的老師。
巴德爾微微一.笑，伸出一隻手搭在葉北的身上，一股醇厚至極的力量透入，葉北只覺一股熱力湧入，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黑血，然後胸口猛然一鬆，渾身的疼痛瞬間去了七八成。
“剛才那人是誰？”巴德爾皺眉：“竟然將你傷得如此之重，渾身經脈都斷了，可惜，你這一身修為算是廢了。”
葉北苦笑，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在他心中，只要雲舞沒事，其他都不重要了。
“那人叫岡薩羅，黑暗神教的黑暗大騎士，對了，他怎麼樣？死了沒有？”葉北淡笑著回答。
巴德爾傲然一笑，沒有說話，不過看他的神情，岡薩羅只怕已經死了。雲舞聽到葉北的一身修為全毀，雙眼頓時一紅，淚珠兒無聲無息的成串滑落。巴德爾看到她的樣子，一搖頭，說道：“小姑娘，禰哭什麼，我只是說以前的底子廢了，又不是說以後也沒有希望彌補。”
雲舞一愣，隨即撲通一下跪倒在巴德爾面前，悲聲說道：“前輩，請您無論如何都要救救葉北。”
巴德爾微微伸手，一股柔和的勁力將雲舞緩緩托起，他看著葉北說道：“你的傷勢非是人力可以治好的，我也沒有辦法，不過，你若是有機會到莫林大陸去，見到我王，他那裡有瓶‘偷天靈液’，只要一滴就能將你的經脈重新鑄就出來。”
魔王手中的“偷天靈液”？葉北吞了吞口水，難呀！
看著葉北臉上的為難，巴德爾微笑著說道：“只要你能到莫林大陸，見到我王，憑著烈焰刀，求藥的事情很簡單，難就難在兩塊大陸間的萬里汪洋。”
雲舞看了葉北的側面一眼，雙目中滿是堅定，心中想著，無論如何，也要把“偷天靈液”尋來！
“好了，說說我那兩個徒弟是怎麼和你認識的吧。”巴德爾一伸手，一套桌椅出現在三人之間，桌子上還有一壺熱氣騰騰的香茗，這一手讓葉北與雲舞都心驚不已，這是什麼能力呀！
葉北坐下，心中思忖了一下，緩緩將與普拉達相識到分手的整個過程一一道來，這一次他再無保留。雲舞聽得驚心動魄，巴德爾卻面無表情，一臉的風輕雲淡，對於他來說，葉北口中的險難根本就沒有任何值得他留意的地方，三眼魔君這樣的存在對於修為近乎通神的巴德爾來說，與一條毛毛蟲沒有多少區別。
“事情就是這樣了，普拉達前輩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在回莫林大陸的路上了。”
巴德爾面色不改，端起香茗輕啜一口，指著遠處的黑白人影說道：“你既然已經見過了天使，想來那兩個傢伙你也不陌生了吧。”
葉北苦笑，他能不認識嗎？
“前輩，這裡是什麼地方？這兩個天使又是從何而來？”
“這裡嘛，就是失落之城。”巴德爾輕輕說道：“也叫科米索加城。”
葉北與雲舞對望一眼，眼中都是震驚，在滄瀾大陸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那就是關於失落之城的傳說，傳說的版本有許多種，但相同的一點是，失落之城存在於遠古時代，擁有無盡的寶藏，想不到眼前這個地方就是失落之城，寶藏是一點沒有看到，可怕的玩意兒倒是見了不少。
巴德爾微微一嘆：“你們肯定奇怪我怎麼會在失落之城裡，也很奇怪這個城市的一切，還有這兩個天使，對吧？”
葉北點頭，他心裡好奇得要命，百年之前與三大光輝聖騎士的一戰之後，巴德爾就不知下落了，他怎麼會出現在失落之城中呢？難道普拉達所說的，巴德爾在尋找的東西就在這裡？
越想，葉北越是覺得很有可能。
“用遠古時代的語言來解釋，科米索加城的意思就是奇蹟城，你們應該也發現了，這裡的文明非常發達，而且居住著各個種族，有矮人、精靈、魔族、人類、翼人族、地精、巨人族，甚至還有龍族和吸血族，你能想像得到當時這個城市中是什麼樣的景象嗎？”說到這裡，巴德爾自己先搖頭了，他接著說道：“我也想不明白這些種族怎麼能和諧的生活到一起，起碼，龍族怎麼會和人類生活到一起，真是奇怪了。”
葉北也是迷惑，光是想像一下，他就心中惡寒，天上巨龍飛翔，地上矮人亂跑，吸血族半夜出沒，魔族與人類把酒高歌，這樣的城市，實在是……詭異呀！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葉北不禁問道。
巴德爾一笑：“普拉達應該和你說過吧，我來滄瀾大陸就是尋找一樣東西的，而這個東西恰巧就在失落之城中。”
“什麼東西？”葉北好奇的問道。能讓巴德爾不遠萬里來尋找的東西，只怕不會普通。
“魔典！”巴德爾一字一頓的說道：“遠古傳說中，魔族最神祕的武學祕笈。”
葉北一愣：“找到了嗎？”
“找到了，可惜我拿不到。”巴德爾苦笑道：“我想，除了我王之外，誰也無法開啟魔典。”
葉北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巴德爾，既然拿不到，為什麼還待在這裡，回去報告魔王就是了，難道巴德爾貪圖魔典，不願意告訴魔王？
有可能。
“不是你想的那樣。”看著葉北古怪的臉色，巴德爾豈能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便說道：“魔典放在幽魔殿中，當時我心急，卻中了魔殿門前的禁制，你現在看到的只是我的分身而已，真正的我還被困在幽魔殿裡，根本出不來。”
葉北大驚，想不到面前的並不是巴德爾本人，而是他的分身，一個分身就如此厲害了，那他本人將會是何等可怕，就連他這樣的絕世人物也被一個禁制困住，可見幽魔殿中的禁制擁有何等威力，而魔典又將會記載著何等神奇的功法。
想了一會兒，葉北猛然發現巴德爾的話中有一個破綻，便狐疑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魔典的下落呢？”
巴德爾看了他一眼，說道：“當然是從皇族典籍中查到的，事實上，偉大的王，尼古拉斯陛下曾經到過失落之城，當然，那已經是萬年之前的事情了。”
葉北心中一動，他指著身後的兩個天使說道：“那麼，那個魔王陛下當時來的時候就有它們兩個了嗎？”
巴德爾點頭：“是的，其實，它們兩個就是造成失落之城毀滅的原因之一。”
“神戰？”葉北試探著問道。
巴德爾一笑，道：“對，就是神戰，有傳說神戰發生在萬年之前，其實不準確，雖然我不知道失落之城存在多久了，可是我知道絕對不止一萬年，在幽魔殿中，我看到了許多遠古文字，恰好，我又懂得一些這種我的祖先們遠古之前使用的奇妙文字。”
葉北眼睛一亮，與雲舞對看一眼，兩人都對這裡的一切感到好奇無比。
“你們相信有神靈嗎？”巴德爾想了一會兒後問道。
葉北與雲舞都沒有回答，只是朝身後的黑白人影指了指，事實放在眼前，還有什麼不信的？
巴德爾灑然一笑，道：“那兩個傢伙與神靈還有很大區別，嗯，說他們是低階的神僕也無不可，我說的神靈是傳說中創造天地，控制萬物的神靈。”
葉北想了想，搖頭說道：“沒有什麼神靈，不過是進化出的更強大生命而已。”
巴德爾詫然看了看他，點頭說道：“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見識。是的，這個世界原本是沒有神靈的，神靈是被創造出來的，而創造神靈的恰恰就是遠古時期的各個種族。”
這個答案讓雲舞驚訝得張大了嘴，這完全顛覆了她對神靈的認知，即便她不信神，可是神靈的存在卻是毋庸置疑的事實，但是，遠古時期的人類怎麼可能製造出神靈來？
“很驚訝吧？”巴德爾面lou微笑，淡淡的說道：“一開始我也很驚訝，可是事實就是這樣，遠古時代，各個種族都擁有極其光輝的文明，魔法昌盛，武技卓越，最難得的是創造力驚人，矮人族精於打造，人類精於發明，精靈族擅長魔法，吸血族掌握著一種名為知識的力量，每一個種族都有自己的優點，他們將這些優點融合到一起，不停的創造出各種充滿奇思妙想的東西，漸漸的改變了世界，大地上有了許多堪稱神蹟的城市，比如失落之城。”
葉北聽得瞠目結舌，忍不住問道：“那麼，神靈是怎麼創造出來的呢？”
巴德爾繼續說道：“別忙，很快就要說到神靈的出現了，可是這之前，還是先說說我們的祖先擁有何等智慧吧！他們巧妙的利用各種能量，讓生活更舒適更美好，可是有一天，他們發現，這個世界中的能量正在減少，而且減少的速度非常的快，幾乎沒有過多少年，能利用的能量就減少了一半多。”
聽到這裡，葉北忍不住想到了地球上的能源危機，在工業革命開始後，地球上的文明就開始大踏步的前進，不到兩百年的時間裡，人類的文明飛速發展到了一個嶄新的高度，只是石油、煤炭等等資源也正飛速的消耗，到了最後，也許就不得不用戰爭來解決了，這與巴德爾口中的遠古文明是何等的相似。
“戰爭開始了？”葉北有些低沉的問道，應該是這樣吧。
“不，戰爭還沒有開始，但是也不遠了。”巴德爾嘆息道：“遠古時代的種族擁有的智慧遠不是我們可以想像的，他們很快就找到了解決的辦法，然而，這也是整個遠古文明毀滅的開始。”
雲舞聽到這裡，忍不住說道：“難道，他們想造神？”
巴德爾點點頭，卻立刻又搖搖頭：“是，也不是，最開始，他們只是發現了一種奇妙的能量，信仰力！有個極其聰明的地精從精靈族的精神系魔法中發現了這種力量，然後開始試驗著能不能儲存這種力量，結果他成功了，於是，信仰力很快就被研究了出來，每個種族都發明瞭一個容器來裝載信仰力，然後又將這種奇怪的能量運轉到生活中，成為了新的能源，一開始，這樣並沒有什麼不妥，可是後來就出亂子了。”
看慣了科幻電影的葉北嘆息了一聲，接著說道：“我想，那些裝信仰力的容器漸漸就有了智慧，對嗎？”
巴德爾有些佩服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道：“是的，就好像瘟疫一樣，漸漸的所有種族的容器都具備了智慧，最開始的時候，情況還不嚴重，直到有一天，人們發現，這些有了智慧的容器竟然不再供給能量，於是，人們便去找原因，結果，人們才發現，這些容器都已經進化成了非常可怕的生物，戰爭開始了。”
聽到這裡，雲舞和葉北的心情都無比沉重，這就是神靈的前身了吧。
果然，巴德爾說道：“神靈嘛，便是這麼來的，億萬人的信仰力集中到一起，那是何等的可怕，神靈們與各個種族開戰，文明被毀滅，大地上到處都是戰火，無奈之下，各個種族最傑出的高手們匯聚到了一起，他們用自己的生命與靈魂發起了最後的反擊，所有人都把希望寄託到了他們身上，這同樣是種信仰的力量，於是，新的神靈又誕生了，神戰便是如此來的。”
雖然巴德爾說得並不如何精彩，可是同樣讓葉北聽得驚心動魄，他問道：“神戰最後的勝利者是誰？”
“沒有勝利者。”巴德爾搖頭，道：“到最後，大地一片瘡痍，絕大多數的種族都被消滅了，在神戰中，原本完整的大陸被分割開了，神靈擁有一種最為奇特的東西——神格，它們不會死去，只會被封印，所以，最後雙方都企圖封印對方，卻意外的將世界一分為二，成為了兩個不同的次元，便是神界與世間界。”
“兩個次元？”雲舞迷惑不解，她無法理解一個世界怎麼被分開。
巴德爾耐心的解釋道：“就好像禰照鏡子，裡面有一個禰，外面有一個禰，而禰永遠走不進鏡子裡去，這就是次元，由於是雙方所有神靈共同封印所造成，神戰分出的兩個次元有了奇怪的法則，強的進不了弱的一方，而弱小的卻能進入強大的一方，即便是神靈，也無法違背這個法則，所以，許多種族才倖存了下來。”
葉北有些明白了，神靈進不了世間界，而世間界人的卻有可能去神界，當然，想進入到神界，必須擁有破開次元的力量，他略略一想，有些迷惑的說道：“不對呀，若是神靈無法來到世間界，那麼眾神神殿之上怎麼會有天使出現呢？”
“哼！天使也算神靈嗎？”巴德爾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他們就和一條狗沒有什麼區別，在神界來說，天使弱小得可憐，就算是他們，也無法隨意穿梭於兩個次元之間，一會兒時間也還罷了，留在世間界的時間一長，砰的一下就爆體了。”
葉北嘿嘿一笑，心裡安穩多了，只要神靈不能隨意穿越而來就好，否則豈不是死路一條？
葉北指了指背後的黑白身影，說道：“那兩個傢伙又是怎麼一回事？”
巴德爾笑道：“還能怎麼，彼此封印了對方，卻又奈何不了，只要沒有人去打破它們之間的平衡，這兩個天使就只能這樣一直僵持下去，不用管它們，就算是我也只能kao近到它們身前十米，一般人根本無法給某一方新增任何力量。”
葉北暗自心驚，這兩個天使也不知道待在這裡多少年了，彼此的能量只怕耗費不少了吧？可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巴德爾這樣的老怪物也無法kao近，這兩個天使若是在完整形態下，會是何等驚人的存在？
“走吧，我帶你們去看看幽魔殿。”巴德爾站起身來，隨意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飄然朝遠處飛去，幻化出的桌椅、香茗俱都化成虛無，而云舞和葉北只覺一股柔和的勁力託在身下，轉瞬間，情景不斷變化，下一刻鐘已經到了一座輝煌無比的大殿之前。
宛似水晶的黑色石頭佔滿了眼眶，只是一個廣場已經大得有些無邊無際了，廣場盡頭的黑色大殿龐大無比，通體散發著無窮的光華，璀璨異常，讓人不覺有一種自身很渺小的感覺。
“這就是幽魔殿了。”巴德爾站在廣場之前，語調有些苦澀的說道：“當年我與眾神神殿的三大光輝聖騎士一戰，重傷之下退到了沙漠之上，為了躲避他們的追蹤便鑽到了沙漠之下，誰知道竟然意外來到這裡，一來就是百年，原本以為今生將被困死在這裡，想不到還有人能來，若是其他人來，就算死我也不會放他走，偏偏你和普拉達有這樣的交情，天意呀！”
葉北知道他這一番話是對自己說的，仔細一想，確實有些天意造化的味道，再想想此刻自己和雲舞的處境，又有些笑不出來了。
“你出不來，我們也出不去，你還好些，百年都沒有餓死你，只怕還能再堅持，而我們兩人只能活生生的餓死了。”
葉北說話間，看向了雲舞，雲舞嫣然一笑，似乎對於餓死並不怎麼害怕。
巴德爾聞言，頓時大笑起來：“哈哈哈，我雖然出不了這幽魔殿，可是好歹也修成了八臂修羅身，就算是一個分身，也足夠將你們兩人送到外面去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葉北一聽，頓時大喜，忙說道：“既然這樣，還是勞煩前輩送我們出去吧，我出去之後一定到莫林大陸去一趟，將您被困在這裡的訊息告訴魔王陛下。”
巴德爾連連搖頭，說道：“不忙，不忙，何必急在一時，我在這裡無聊了百年，先陪我這個老頭子說說話吧。”
雲舞莞爾，輕笑道：“好呀，葉北，我們就好好陪前輩說說話吧，失落之城如此神奇，定然有許多奧祕呢，你不想知道嗎？”
想到隨時可以出去，葉北也不著急了，他笑嘻嘻的看著巴德爾，說道：“前輩剛才說自己修成了八臂修羅身，難道你已經修行到神階了嗎？”
巴德爾嗤笑一聲，表情傲然的說道：“什麼天階、聖階、神階，不過是些無聊的玩意兒而已，就拿今天那個倒黴的傢伙來說吧，他就是聖階，所謂的聖階不過就是能在某種程度上扭曲空間而已，法則，狗屁的法則，他連法則是什麼都還不知道，就是一個障眼法罷了。”
葉北隱約有些恍然，卻又抓不住心中那點明悟，便又問道：“那前輩你到了什麼境界呢？”
“沒有境界，無非就是力量大一點，速度快一點。”巴德爾搖頭說道：“修羅魔功本就是追求更快更強，唯有力量才是真諦，普拉達和修卡兩個不成器的東西，整天就知道琢磨那些虛假的玩意兒，當有一天，你掌握了法則的力量，便會明白了。”
葉北無言，唯有苦笑，自己現在一身修為盡廢，只能依kao精神力，哪裡還能更快更強，什麼力量的真諦、法則的力量，全部都是鏡花水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