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一章 沙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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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第一章 沙海
就在岡薩羅追進莽莽群山中的時候,葉北與雲舞已經到了荒漠之中有千里之遙,四周的戈壁灘零星長著一兩簇倔強的灌木,除此之外,大地之上完全沒有一點生機了。
“就在這裡休息吧。”葉北眼見風狼王有些熬不住了,便開口說道。其實他自己也已經極為疲憊了,縱然已經晉升天階,可是長時間使用舞空術也是極耗元能的,何況他從巴圖魯帝國一路趕來,本就沒有休息好,此刻雙眼中已然是血絲密佈。
“好的。”雲舞應聲,風狼王緩緩降落到地面。
這荒野之中,四處都是曠野,倒也無需選擇什麼宿營地,葉北直接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兩頂小帳篷,安置好後,又取出些食物放到魔法火爐上烤熾起來。
雲舞戴著面紗,安安靜靜的盤膝坐在毯子上,看著葉北烤東西,一雙美目中帶著絲絲擔心。葉北看了她一眼,微笑道:“在想什麼?”
“我擔心絲麗雅和克里斯他們。”雲舞不安的說道:“萬一岡薩羅……”
“不會的。”葉北打斷了她的猜.測:“第一,岡薩羅是想逼禰就範,若是殺人了,他肯定害怕弄得魚死網破,第二,他很驕傲,晨曦小隊對黑暗神教的幫助他不可能不明白,否則當初他也不會定下三天之約,只怕他內心中也是極其不願逼禰和那個什麼皇子成婚的,只是迫於大勢無奈而已。”
殊不知,葉北的這番猜測恰恰說.中了岡薩羅內心的真實想法,只是像岡薩羅這樣的人,不做則已,一旦確定了要做一件事情,自然是全力以赴。
雲舞聽他這樣說,眼中的擔心.略略淡去,只是幽幽嘆息了一聲,似乎很內疚於連累夥伴。
葉北將一些調料放到烤得金黃色的乾肉上,香味.立即彌散開來。雲舞也是一天沒有吃東西了,聞到那股香味,肚子頓時咕嚕嚕的響了起來。葉北一愣,隨即埋頭微笑。
雲舞又羞又餓,見葉北嘴角微微翹起的弧線,頓時.俏臉上緋紅一片,就連耳根子都如晶瑩的紅玉一般。
眼見雲舞窘迫,葉北輕輕說道:“這兩天辛苦禰了,.一天沒有吃東西,肯定餓極了,別說禰一個女孩子,就算是我也肚子咕嚕嚕的直叫喚呢。”
他話剛說完,肚.子適時的咕嚕嚕叫了起來,雲舞頓時噗嗤一笑,兩人間的氣氛立刻輕鬆起來。
“原來你也餓了呀。”雲舞一雙眸子中滿是笑意,語氣輕鬆的說道:“我還以為天階高手能吸收天地能量,不吃飯呢!”
葉北呵呵一笑,那一串咕嚕嚕的聲音是他故意逼出來的,眼見雲舞不再憂煩,目的算是達到了,將兩塊正嗤嗤作響的烤肉翻了個面,微笑著說道:“天階高手也是人,一樣要吃喝拉撒睡,少了一樣都不行,禰自己不是也要突破到天階了嗎?”
聽他說到“吃喝拉撒睡”,雲舞的臉上又微微一紅,旋即又聽到葉北說她也快晉級天階了,心裡一陣驚訝,便問道:“我嗎?怎麼我沒有體會到呢?”
正好肉烤好了,葉北將金黃噴香的烤肉夾在已經烤得軟軟的餅子上,遞給雲舞后說道:“所謂天階,不過是能引動天地之力,懂得力量的真諦,在調動天地之力上,魔法師本就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禰又能七系全修,還是魔武雙修,比起其他人來,已經佔了極大便宜,只要禰能體會到力量是什麼,便能踏足天階,只不過,這道門檻只有禰自己才能跨過去。”
雲舞若有所思,力量是什麼?
這問題看似簡單至極,實則玄妙異常,風是力量,水也是力量,就算一塊石頭,也是種力量,行是種力量,靜是種力量,就連無形的思想也是種力量,可以說,力量無處不在。
然而,這無處不在的力量卻沒有人能用一句話來說明它,力量變幻無窮,力量可大可小,大時翻天覆地,能毀滅一切,小時則如微風撲面,清爽悅人,快時動若拖兔,靜時不動如山。
天階高手都是慢慢磨礪出來的,即便是葉北這樣被一言點醒,都是以他體內浩瀚的元能為基礎,加上無數心得,於一剎那醒悟,而不是一步登天。
雲舞現在還無法達到這樣的境界,但是,她總算是踏上了領悟力量之路。
見她捧著食物,卻久久不動口,葉北微微一笑:“先吃東西吧,到禰懂的時候,自然就懂了,光想是沒有用的。”
雲舞這才如夢初醒,赫然一笑,摘下面紗,開始吃了起來。
兩人邊吃邊聊,不知不覺便聊到了雲舞的身世上,葉北笑著說道:“我聽亞利說禰是公主、他是皇子的時候,也是驚訝不已,想不到你們竟然會來當冒險者。”
雲舞丟給葉北一個白眼,與絲麗雅的天真不同,她做這個動作更為動人,一雙眸子將心中情緒表達得淋漓盡致,葉北看得一愣。
“其實做冒險者有什麼不好,不但能領略山川秀美,大漠雄壯,更能增長見識,鍛練自我,不說逍遙自在,但是比起皇宮中的那些勾心鬥角,不知道好了多少。”雲舞淡淡說著,神色間有些複雜,似乎是想起了許多事情。
葉北前世好歹也看過不少電視劇,鞭子戲裡那些皇宮中相互傾軋的事情見識多了,此刻見雲舞的表情,再想想黑暗神教對她的態度,頓時明白雲舞小時候過的是什麼日子了。
作為利斯帝國唯一的繼承人,黑暗神教上下對雲舞恐怕是極用心的,洗腦自然是免不了的,只是斯特凡陛下只怕不會輕易讓黑暗神教洗腦成功,免不了就又是另外一番教育,如此一來,雲舞肯定是早熟得很,厭倦了那等口是心非的日子,才會來當冒險者的。
“葉北,你的童年是怎麼過的?”雲舞突然問道。
“我嗎?”葉北沉吟了一下,兩世為人,真不知道該說哪一個。
想了想,他緩緩說道:“我的童年很普通,記得……”
月光之下,葉北慢慢的述說起了童年往事,他的雙眼看著極遠處,就仿似沒有焦距一般,聲音低沉溫緩,讓雲舞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無由的一疼,總覺得此刻的他與平時那個冷靜自如的年輕男子不一樣了,那眼神中滿是眷戀與不捨,又帶著深深的悲哀與喜悅,極其複雜。
葉北說的都是些平常事,比如某天他生日,忙碌的父親深夜中披雪而歸,手中還拿著一份禮物與生日蛋糕,又比如某一次,他發高燒,母親在病床前徹夜守護,接連兩天兩夜都沒有閤眼。
一樁樁看似平常的小事情從他口中娓娓道來,卻多了許多懷戀,雲舞忍不住問道:“葉北,你一定是想家了吧?這次事情一了,我們就去你的家鄉看看你父母吧,說起來,我還沒有去過東方大陸呢。”
葉北一愣,隨即苦笑,那笑容滿是無奈與落寞,讓雲舞看得心中酸澀,她冰雪聰明,可是也絕對猜不到實情,只以為葉北的父母已經過世了,便啊了一聲,一臉的不好意思。葉北也沒有去解釋,只是開口又說了一些東方大陸的見聞。
隨著話題轉移,氣氛也不再那麼憂傷,漸漸聊到了亞布林留下的魔法筆記上,雲舞將一本厚厚的魔法筆記拿了出來。葉北開啟一看,頓覺自己是在看天書,滿滿的一張紙上都是字在遊動。
“這就是亞布林的魔法筆記?”葉北頭暈暈的將筆記合上了:“我怎麼看著那些字都在遊呢,這個可怎麼看呀?”
“呵呵……”雲舞捂著嫣紅小嘴,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魔法筆記需要相應的魔力才能看到,我現在只能看到其中的一部份,你沒有魔力,自然是看不到了。”
葉北“哀怨”的看了雲舞一眼,明明知道自己不能看還拿出來,成心看笑話嘛!
雲舞看他那樣子,更是樂不可支,將筆記收入空間戒指中後,說道:“這本魔法筆記對我的幫助很大,裡面記載了許多高階魔法的咒語,有的魔法咒語已經是失傳的,而且,似乎後面還記載了許多禁咒的咒語。”
“啊?是禁咒?”葉北也吃驚了。整個滄瀾大陸,現在掌握了禁咒的魔法師不會超過十個,與普通的咒語不一樣,釋放禁咒需要的魔力極其恐怖,可是大陸的魔法師千萬計,擁有如此充沛魔力的人或許並不少,為什麼會禁咒的魔法師那麼少呢?就是因為禁咒的咒語。
與雲舞相處那麼久了,葉北知道了不少魔法知識,魔法師最早的出現已經不可考證,但是根據眾多傳說來看,最先掌握魔法的不是人類,而是上古龍族和上古時期的精靈族。
這一點透過那些咒語奇怪的節奏與根本不明所以的發音就能證實,咒語的吟唱用的肯定不是人類的語言,特別是某些高階咒語的發音,那種尖銳如鋼絲震顫的頻率,簡直不是人類的發音系統能吟唱出來的。
開句不是玩笑的玩笑,想成為一個頂尖的魔法師,必須先成為一個頂尖的口技大師。
如此一來,就有個問題了。很明顯,魔法的咒語也必然不是人類所創作出來的,雖然魔法的來源不可考證,可是人類的魔法師最輝煌的年代卻是可以考證的,那就是神教沒有出現之前,也就是神戰發生之前,那時候出現了無數具有莫大神通的聖魔法師,甚至是法神,他們不但精通禁咒,更掌握了威力無比巨大的神咒,傳說中的法神可是連普通神靈都能殺死的存在呀!
然而,也許是盛極而衰,也許是某些別的原因,魔法師的榮光從那時候開始就逐漸黯淡了下來,流傳於世的咒語漸漸稀少,除了最普通的那些咒語外,無數威力巨大的禁咒咒語失傳了,更別提神咒了。
沒有創作的土壤,又失去了傳承的延續,魔法師所具備的神通漸漸弱小了,被神教的神法師所替代也難免了。
像雲舞這樣的魔法師,她師從的是利斯帝國的一位頂尖的宮廷魔法師,那個宮廷魔法師的能力是極強的。然而,當她將所有咒語都能背誦後,那個宮廷法師也就沒有什麼可以教授給她了,想要再更進一步,就得kao雲舞自己去琢磨了,現在有了亞布林的魔法筆記,肯定是受益匪淺。
“學習魔法實在是很痛苦的事情。”葉北笑著朝雲舞說道:“光是記住每一個咒語的發音就已經很難了,偏偏還有無數的魔法材料需要掌握,更要冥想,我看那些魔導士級的法師個個都是白鬍子老頭,禰真是了不起。”
聽到葉北的誇獎,雲舞俏臉泛紅,能在她這個年紀就晉升魔導士的人整個大陸屈指可數,她就是想謙虛,也不知道該怎麼謙虛了,只好把話題轉移到其他地方。
“不光是魔法筆記,我還得到了一些很珍貴的魔法材料當然了,還有亞布林大師的魔杖。”雲舞一邊說,一邊將亞布林的魔杖拿了出來。葉北接過來一看,整根魔杖只有尺許長,杖頂鑲嵌著一塊七彩的寶石,寶石內有遊絲一般的光華在遊動,不停變幻著顏色,魔杖的杖身通體用一種銀白色的材質做成,卻沒有光華,給人很隱澀的感覺,上面刻著無數花紋與符號,葉北知道應該是魔法陣。
“威力怎麼樣?”仔細端看著手中的魔杖,葉北問道:“這顆寶石是什麼材質呀?看起來蘊含了極強的魔力呀!”
“哦,這顆寶石叫靈魂讚歌,能儲存魔力,很罕見。”雲舞回答道:“亞布林大師稱這根魔杖為弒神,我覺得名字太招搖了。”
葉北一聽,頓時樂了,確實,弒神這樣的名字實在是過於招搖了,無論哪個神教的人聽到肯定都會暴怒不已,很顯然,亞布林對神靈沒有任何好感。
兩人聊天之時,遠在千里之外的崇山峻嶺中,一場追擊與反追擊的遊戲開始了。
回到了山林中的絲麗雅儼然換了一個人一般,當她走在茂密的樹林中,那些雜亂橫生的枝椏會自動彎曲彈開,給她讓出路來,等她與天耀走過去之後,這些枝椏又重新恢復原狀,並且還將兩人的足跡都掩飾好了。
最開始,這一幕曾經讓天耀看得目瞪口呆,當時絲麗雅俏皮的一笑,說道:“天耀,精靈本來就是最出色的德魯伊,在叢林中,所有的樹木花草、飛鳥走獸,都是我的眼睛與耳朵。”
岡薩羅此刻正緊皺著眉頭,他從烏鴉那裡知道了有人從這裡的山埡處進入到了莽莽大山,可是烏鴉始終沒有多少智慧,它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不可能說出來人的長相,只是用一個模糊的意念告訴岡薩羅,來人很強。
月精靈族居住的這片山林極其遼闊,比之巨龍森林也相差無幾,其間溝壑縱橫,古木參天,一兩個人沒入其中,就猶如魚歸大海,想尋找起來何其難也,更何況絲麗雅身為精靈,在山林中更是如同回家了一般熟悉。岡薩羅施用召喚黑暗獸的神術雖然能探察到兩人的蹤跡,可是絲麗雅同樣能追蹤到他的蹤影,並且處處設定疑陣,岡薩羅一時半刻很難將兩人真正的蹤跡尋找到。
黑暗之神又名暗夜之神,如果說白天是屬於光明神的,那麼,夜晚自然是屬於黑暗之神的。
夜間出沒的黑色野獸們在岡薩羅的御使下,紛紛四處尋找,可是,同樣的,在絲麗雅的刻意施為下,無數野獸也在漫山遍野的四處搜尋,兩相一遇,頓時大戰四起,莽莽群山中到處都是野獸的嘶吼聲。
就在這聲聲獸吼中,絲麗雅和天耀悄無聲息的穿梭於森林中,而岡薩羅則默默站立於高峰之上,皎潔的月光下,山風將他一襲黑袍吹得翩然飛舞,孤傲的身影直若要凌風而去,當真如暗夜之神一般。
他已經隱約知道自己是落入到了歧路中,只是還不確認,他也無法扭頭而去,何況此刻的岡薩羅已經是筋疲力盡。
掌握了領域,並不代表就是擁有了無窮無盡的力量,岡薩羅也不過是修為更深厚一些,連續使用鬥氣狂飛了一天一夜,就算是個半神也扛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絲麗雅和天耀再次啟程,卻是朝森林北面而去,岡薩羅追到了兩人第一次休息的地方,樹幹上留著一張字條:岡薩羅,大傻瓜,追在後面笑哈哈。
字條的末尾還畫著一個大大的鬼臉,這自然是出自絲麗雅大小姐的手筆,天耀才沒有這樣無聊。
岡薩羅冷哼一聲,手中的字條化成紛紛灑灑的紙灰,對於字條上的話,他才不會有什麼怒氣,只是仔細思索了一番這張字條的用意,然後身影朝前急飛而去。
在他看來,這是一個很幼稚的把戲,就是用字條上那句話引起自己的歧思……雲舞不在這裡,在的是絲麗雅。
可是偏偏岡薩羅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絲麗雅哪裡有如此深沉的心機,她就是想留張字條氣一氣岡薩羅,如此而已。
當岡薩羅好不容易才找到兩人昨天晚上的宿營地,又看見一張字條:岡薩羅,找媽媽,跑得像個大傻瓜,哭鼻子,摔東西,天上的喜鵲叫喳喳。
末尾畫了一個一邊跑一邊哭泣的小人兒,那模樣倒和岡薩羅有七八分相似。
饒是岡薩羅已經到了聖階境界,心境早就古井不波,可是也不禁有些氣惱了,鬥氣一放,紙條化成齏粉,更加賣力的朝前狂飛。
“哈哈哈,天耀,你說那個大傻瓜看見我留的紙條會被氣成什麼樣子?”絲麗雅穿梭在森林中,一路蹦蹦跳跳,輕鬆得彷彿在踏青一般。
天耀跟在她身後,面無表情的說道:“他一定覺得很無聊。”
“哼!你才無聊,老是板著個臉。”絲麗雅不滿的回頭白了天耀一眼,突然嫣然一笑:“他以為我們要去森林中心,我偏不,我朝北走,然後再朝西走,我繞圈子,繞死他!”
天耀張張嘴,什麼也沒有說,繼續趕路。
然而,絲麗雅的兜圈子戰術只成功了半天時間,當岡薩羅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時候,絲麗雅張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大傻瓜,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岡薩羅臉上怒氣一閃,他天資聰穎,是少有的奇才,否則也練就不到如此成就,這輩子根本沒有被人叫過大傻瓜,這下好了,當面被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罵了。
強壓著心中那絲怒火,岡薩羅如此高傲的人怎麼會與一個小姑娘計較,他轉身就要走,卻聽到身後的天耀冷聲說道:“怎麼,就想走了嗎?”
岡薩羅霍然轉身,身為黑暗神教的黑暗大騎士,他什麼時候被人威脅過?那天在晨曦小隊之前退去,雖然說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欠著對方人情,可是岡薩羅多少是有些顧忌的心理,這讓他極其不爽。
騎士很不爽,後果很嚴重!
“你想怎麼樣?”說這話的時候,岡薩羅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天耀不答,朝前邁出一步,星空無痕步伐妙到巔毫,兼之他現在隱隱已經踏入天階,這一步頓時讓無數個天耀出現,他手中多了龍泉寶劍,如狂風暴雨一般朝岡薩羅罩去,卻不聞絲毫風聲。
岡薩羅一笑:“米粒之珠也放光華?”
他緩緩伸出一根手指,一曲一彈,這一彈輕描淡寫,又極慢無比,似乎連一隻蒼蠅也趕不走,可是漫天劍影卻頓時化為烏有,龍泉寶劍如陷入看不見的泥潭,一寸寸緩緩落下,他修長纖細的手指舒展開時,手指尖恰恰彈在劍尖之上,只見微微一點光芒閃耀,龍泉寶劍頓時劇烈震顫起來,而且越震幅度越大,到最後,就連天耀的手臂也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空氣中響起一片令人心悸的嗡嗡聲。
天耀怒吼一聲,腳下一錯,左手朝右手猛然一擊,渾身一震,飛退了出去。
“不錯。”岡薩羅淡淡說了一句,立在原地不動。天耀再次飛撲回來,這一次,他手中的龍泉寶劍高舉過頭,只是簡單的豎劈下來,似乎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這一劍之中,剎那間,已經到了岡薩羅的頭頂上。
猶如處子柔荑一般細嫩光潔的右手朝前一伸,岡薩羅再次一彈指,在絲麗雅的眼中,雙方的動作瞬間又緩慢下來,似乎在兩人交手的空間中,時間被百倍的放慢了。
絲麗雅看不明白,但是她的手中多了兩樣東西,自然之箭與橡樹之弓!
搭弓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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