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恢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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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恢復中
回到福斯特之後,並沒有看到已經開戰或者正在備戰的景象,可是我的心情一點都不輕鬆。儘管一直讓自己不要想,我的身心完全沉浸在由那封信帶來的憤恨當中。腦裡重複的最多的一個詞是“不可能”,第二多的是“怎麼可能”,第三多的是“全都是假的”,第四多的是“全都給我滾”……
不論我的心情如何,我從沒有一刻認為自己做錯了事,我從來都知道我的內心,瑞蘭德是我的全部,出現現在這種事情絕不是我的過錯。
最遲鈍的人也能看出我心情不好,蘇菲姐就沒分派給我任何任務。我樂得清閒,每天從早到晚都在寬闊的弗樸諾河綠草如茵的河岸上徘徊,有時候會不知覺出了城。莉娜陪了我兩天,因為心亂如麻,我找不出任何感興趣的話題和她聊,偶爾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歉意,後來她受不了我這種目光,罵了兩句再也不來了。
白天,漁船在河面上來回穿梭,白色的帆被河風吹得鼓鼓的,不知承了多少人的夢想;鐵錨“卟嗵”一聲落入水中,後面連著的黑色鐵鏈從船舷上“嘩啦啦”墜下去,像一條巨蟒一樣;運氣好的時候會看到水手們收網,當巨大的魚網慢慢升出水面,裡面網住的上百條魚簡直炸開了鍋;晚上,河東岸熱鬧非凡,商販的吆喝聲響成一片,行人絡繹不絕,說笑的,嬉鬧的,為某個話題爭得面紅耳赤的,無不洋溢著福斯特的勃勃生機,我會坐在河西岸,或者爬到更西的弗樸諾山上,把身體隱藏在黑暗中,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時間一天天過去,心頭的事仍然懸著,但情緒已經漸漸穩定。第一次在市政廳和蘇菲姐聊天時,我就得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達魯姐夫已經重新控制了南隆奇帝國的全部領土。這全歸功於墜落之地的五國聯盟向達魯姐夫先前的領地發起戰爭,奇斯麥宰相很清楚自己的戰爭細胞如何,於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了和達魯姐夫的談判,他交出政權,但仍然擔當宰相一職,由達魯姐夫率領舉國之兵對抗燃燒軍團的進攻,這樣總比讓燃燒軍團先打敗達魯姐夫再把他幹掉好得多,而且他在保住了原有的權利同時還贏得了民心。這已經不是一個新訊息,只是我一直為自己的事煩惱著,所以現在才告訴我。蘇菲姐又告訴我,達魯姐夫一面與燃燒軍團對抗,另一面還和教皇,他的老朋友萊茵沃頓談判著,其目的不言自明。驚歎於達魯姐夫的幹練和燃燒軍團的強硬態度,我的心終於死灰復燃,開始投身到龍回之怒的事務中。
這時,我也敢於重讀瑞蘭德的信,並儘量以一種平和的心態去思考裡面的內容。把那團飛絮和頭繩還給我,這樣她的身邊就再沒了能聯想起我的東西,可知她寫這封信時的決絕。而這種決絕,來自於她過去平淡但卻甜蜜的生活被推翻的難過。這是不是就像我當初莫明其妙來到這個世界一樣?一下子見不到了最熟悉的人,去不了最熟悉的地方,完全無所適從,換做任何人都會一樣吧?
“你是上天派來照顧我並讓我照顧的人”,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她說起,嗯,想想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好象真的是這樣。由於沒有兄弟姐妹,她心中有一種感情從來沒有釋放過,比如一本正經地餵我飯吃,不講道理地搶我的東西,用哭用掐用不理我強迫我做她喜歡的事,當時,我真的以為我可以為她做任何事,照顧她一輩子。這是我第一次遇到一個如此單純如此可愛的女孩,她的生命中,那張愛情的畫布,還根本沒有開啟。愛情的畫布,嗯,多好的比喻。
對莉娜,對露茜,對戴芬妮,有時候一些舉動的確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線,但是,這界線是在長時間的交往中一點點淡化的,所以在逾越的時候,我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也許,瑞蘭德如果能同時和我認識她們,對她們的瞭解,對我和她們之間的關係的瞭解再深一點,就不會有這樣的誤會了吧。至於格琳公主,只能說一切都是巧合,第一次見到她就和一個曾經喜歡的書中人物對號入了坐,接著我所表現出的大大咧咧又讓她頗為好奇,再後來她幫助龍回之怒實際上只能算是對那個s級任務的報酬,再後來我在戰場上奮不顧身地救她則完全是形勢所迫,當時的情況換做任何一個普通人被抓去我也會那麼做,不管怎麼說,我和她之間更不會有什麼。那些亂嚼舌頭瞎議論的,生活中從來都是這樣的人佔大多數,他們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卻說得好像親歷親為一樣,比當事人都要清楚,這些人的議論完全不用在意。
然而我可以以這樣的要求要求自己,卻不能拿來要求別人也像我一樣,人的生活環境不一樣,所持有的觀點自然也不一樣。瑞蘭德在聽到那些關於我格琳公主的傳聞時會多想,她的確沒有錯,這是一個在她那種生活環境下成長起來的人所做出的再平常不過的反應了。
“在慌亂和不知所措中做每一件事,這樣的自己是多麼討厭”,重讀這句話,我是多麼心疼,難以想象,此時的瑞蘭德正陷在什麼樣的痛苦中。她從小就生活在父母的疼愛當中,後來即使隨牧師團外出遊歷,也一直是個討人喜歡的姑娘,沒有人願意看到她痛苦。就是這樣一個所有人都願意呵護的人,此時卻因為我沒有了自信,承受著內心的煎熬。
“不用擔心我的安全,諾特會在我身邊保護我”,這也僅僅說明了沉默會在她身邊保護她這一個問題罷了,也許是我想多了,也許瑞蘭德只是把他當成一個普通朋友呢,即便不是,在思考之後,瑞蘭德仍然可能會選擇我的。不行,我得到她身邊去,必須影響她的判斷,讓她知道我的真實想法,為她掃清那些本不存在的迷霧。
當我興沖沖地交了身上的最後一個任務,準備動身前往布隆找瑞蘭德的時候,我又收到了她的來信。
要有危機感,它不能躲避危機,但是可以在危機來臨時不那麼痛,這是我之後明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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