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誤入邊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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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誤入邊塞
第九十三章誤入邊塞
隗隇、馭土、遒叴收到馭山的心念,“媧皇祕境乃是一顆靈珠的內部空間,如今那顆靈珠藏在我身上,為免遲則生變,我們速速離開靈丘洞。”
三人同時點頭。
馭山領先,四道身影沿著來路急速往洞外奔跑。
幾個時辰後,馭山四人出了洞口。
運氣不錯,沒有碰見任何人。倘若遇上孟途他們,頗為麻煩,一百零五人的隊伍變成四人,無論如何也解釋不通。
馭山四人戴好斗篷帽子,裹頭掩面,只露雙眼,往西北方向飛掠而去。
西北方向為玄武山東麓,沿著東麓山脊一路往西,直達玄嶽玄武宗。
快到玄武山東麓東南面山腳下時,隱約發現前方有一些人正從山上下來。
馭山四人立馬拐彎,繞向山的北面。
那些人極可能是玄武宗的弟子,馭山不想跟他們撞見,免得徒增是非。哪怕他們會很友好,也難保萬一。萬一靈丘洞媧皇祕境消失引起玄武宗的大能注意,此刻的撞見,將是個破綻,遲早會被查到。
繞到東麓北面山腳下,馭山仍不太放心。
跟隗隇、馭土、遒叴稍作商討,四人有了新的決定。
改變沿山脊往西去玄武宗的原計劃路線,調整為往西北方向行進,到時候再轉向南下,從正北方向進入玄嶽範圍。
卻忽略了一點。繼續往西北去,將進入玄嶽北部的長城。
長城橫臥西東,阻隔南北,沿大青山往西延伸。
大青山南陡北緩,北面草原上,乃魔修軍團駐地。
自古以來,北漠魔修軍團一直侵擾邊境,野心勃勃,欲破關**,侵佔中原。
從始帝起,開始修建長城,歷代中原帝王不斷加長加固,增強防禦,今已綿延萬里。
玄嶽北部這一段長城,乃是北漠軍團南下的主要突破口,從而交戰最為激烈。
兩日後,馭山四人的前方,巍巍長城,隱約可見。
四人傻眼,這才意識到偏離路線太遠,已踏進雄關戰場,蕩魔長城。
正待四人打算轉向南下,卻見一道人影由南往北而來,剛好擋住了路道。
馭山四人發現對方的同時,對方也發現馭山四人。
此時已是躲避不及,如若生硬的跑開,恐將引起對方誤會,加上黑色斗篷裹身掩面的裝扮,指不定會讓對方判定為混入關內的魔軍奸細,倒不如坦然面對,就算引起了什麼誤會,也好當面解釋清楚。
而且那人身著銀色鎧甲,腰間別著一把青銅重劍,可見乃是一名邊關軍士。
身為邊關軍士,自然比普通人更加**,一旦發現情況不對,立馬會向其所在軍部發出訊號。
倘若事態發展到那一步,對於馭山四人而言,事情可就弄大了。
馭山、遒叴、馭土都在軍營呆過,深知軍功對於當兵的人,意味著什麼,深知紕漏對於軍士,將承擔多大的責任,所以寧可錯殺,絕不放過,總之就是沒什麼道理可講,哪怕冤死了,也只能怨自己不該亂闖。
從而駐軍之地,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否則殺無赦。
馭山四人一直望著銀甲軍士,目光不閃不躲,等著他走近,一邊掀開斗篷帽子,露出頭臉。
四人皆沒攜帶刀劍,這反倒是一個利好。
見四名年輕人都沒攜帶兵器,且尚只是低階靈武境修為,銀劍軍士並沒表現出如臨大敵。
蕩魔長城的軍士,可不比中原內部戰場上的那些軍士,修為不到靈武境,根本沒資格登上長城,成為蕩魔軍團中的一員。
感觸銀甲軍士的靈力氣息,為中階靈武境修為。
無疑乃是銀甲軍士先發現馭山四人,且判斷能吃的定四名年輕人,才現身出現在馭山四人的視線中。
幸好沒逃跑。
因為根本就跑不掉,保不準在跑的過程中,便被擊殺。
雖說馭山曾殺死過中階靈武境,但要知道,那只是山賊而已,哪能跟蕩魔軍團中的軍士相比?倘若蕩魔軍如此不濟的話,恐怕邊關早已被破,中原屍橫遍地、血流成河。
馭山、隗隇、遒叴、馭土同時抱拳,行軍禮,展現軍士氣質。
銀甲軍士是個中年漢子,見四名年輕人有模有樣,還真有那麼些軍士的感覺,不禁略起笑意,張口問道:“四個小子哪來的?”
馭山一臉認真,“稟報軍侯大人,我名叫馭山,與結義兄弟隗隇、遒叴、馭土,準備去玄武宗深造,途中沒認準路,直到看見長城,才知走偏了方向。”
觀察馭山的表情,見不像在撒謊,銀甲軍士道:“請出示能證明你們身份的文書,或其它信物。”
馭山坦然道,“回軍侯大人,我等身上沒有文書及能證明身份的腰牌信物,但我等有幾位師兄師姐先一步入了玄武宗,只要與師兄師姐相見,便可以證明我等的身份。”
銀甲軍士微微皺眉,較為嚴肅的道:“既然無法當場證明身份,那便只能先隨我去軍部待著,什麼時候玄武宗來接人,什麼時候放人。”
“是。”
馭山毫不心虛的接受,並提出,“到了軍部,勞煩軍侯大人,幫忙聯絡玄武宗。”
銀甲軍士沒有拒絕,點了一下頭道:“軍部問話,你們如實交代,瞭解情況之後,軍部會做出相關安排,並通知玄武宗。”
“是。謝軍侯大人。”馭山抱拳,行軍禮。
隨後馭山四人跟著銀甲軍士朝長城走去。
途中銀甲軍士問馭山,“能一眼認出我拓跋奎的軍職為軍侯,你在軍營待過?”
馭山點頭回道:“馭山和遒叴、馭土,曾是西州蒙氏軍團的軍士,在郢州之戰中上過戰場。”
“你們是西州人?”拓跋奎接著問道。
馭山如實道:“馭山家鄉在南域雲夢郡,遒叴、隗隇自幼出現在雲夢郡,目前還不清楚自己的出生地,馭土在農皇遺址山脈中長大,目前也不清楚自己的出生地。”
拓跋奎稍稍沉默了一下,才道:“這麼說,除了馭山之外,你們三個都是沒有父母在身邊的流浪兒?”
馭山望向隗隇、馭土、遒叴。
隗隇先開口,“回軍侯大人,隗隇幼時由雲夢郡郊區農戶收養,是個放牛娃出身。”
馭土接著道:“馭土幼時由山村村民收養,獵戶人家。”
遒叴不做隱瞞,“回軍侯大人,遒叴幼時曾在蒙氏家族待過,後來被人送到了雲夢郡,在雲夢郡長大。”
拓跋奎看著三人,若有所思,道:“觀你三人的膚色體格,不像是南方人,也不確定就是中原北方人,倒像是來自西州北邊草原上某個部落中的孩子,你們身上可有什麼印記?”
隗隇、遒叴對視一眼,有些遲疑。
卻未料到,馭土張口道:“我身上有個印記,不知軍侯大人可曾見過類似的?”
說著馭土立馬掀開衣服,露出腋窩下方的印記。
一道栩栩如生的狼頭刺青映入眼簾,竟跟隗隇、遒叴身上的狼形圖騰一模一樣,並且也是在右手腋窩下方。
望著馭土身上的圖騰,隗隇、遒叴既意外又驚喜。
原本隗隇、遒叴心中有所顧忌,但現在就算仍有顧忌,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因為馭土已經暴露。
於是隗隇、遒叴也掀開衣服,顯露出腋窩下方的印記。
馭土一眼看過去,很是驚訝,“咦!你倆怎麼也有?還跟我的一模一樣?難道,我們三人來自同一個部落?”
說完馭土咧嘴一笑,接而哈哈大笑,“好!好得很!難怪咱兄弟幾個投緣的很!”
“哈哈哈!”隗隇、遒叴也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三人欣喜的同時,沒忘了馭山,不約而同的伸手搭在馭山肩膀上,一把摟了過來,擁在三人中間。
馭山張開雙臂迴應兄弟的擁抱,由衷的為兄弟高興,開懷而笑。
拓跋奎默默琢磨了一番,腦海中沒有太深的印象,似曾見過類似的狼形圖騰,卻又不怎麼確定。
望向四位年輕人,拓跋奎出聲道:“馭土,我可以判斷你們三人出自遊牧部落,但記不清具體是哪個部落。”
隗隇、遒叴、馭土沉默下來,不由得滋生出一些顧慮。
馭山明白兄弟顧慮什麼,開口對拓跋奎說道:“軍侯大人,不管我的三位兄弟出自哪個遊牧部落,哪怕我兄弟的部落中有人效力於北漠魔修軍團,也跟我的三位兄弟全然無關。”
拓跋奎微微點了一頭,表態不很明確,“先去軍部,待軍部通知玄武宗來人核實之後,再言其它。”
聽罷隗隇、遒叴、馭土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馭山向三人投去安慰的眼神,用心念對三人說道:“無需擔心,有草蘆峰師兄師姐在,沒人可以冤枉我們。哪怕真出現什麼意外變故,也不怕,我體內的媧皇祕境靈珠之中,存在一位靈兮女帝,正是將夭兒她們納入靈珠空間的那位。”
其實隗隇、遒叴、馭土三人,都不是在擔心自身。
倘若命運弄人,坦然受之便是,主要是怕連累了馭山。
聽到馭山說有靈兮女帝這個底牌,隗隇、遒叴、馭土安心了不少。
不過各自心中,已然決定,萬一不測,拼死也要保住馭山。往後,花語、虞葉、蕭瀟,藍若,蔡曦,便託付給馭山了。
馭山四人隨拓跋奎進入某個軍寨。
不久後被幾名銀甲軍士帶到一位將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