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血泡
兵王房東俏房客 梅花烙之翩翩飛舞 神偷拽妃,王爺滾遠點 風雲乾坤訣 魄武大陸 深宮寵愛:小丫頭,給本王暖腳 重生之安洛 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重生之少年成名任務 末日之最終戰爭
第六章血泡
第六章血泡
馭山花了好長時間才讓自己平靜下來。
之後轉念一想,下午還有時間,是不是過去看看漪兒,說說自己第一天做工的情況,免得她擔心。
然,剛剛念頭一起,便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馭山哥哥!”
一道小身影雀躍了進來,滿臉嘻嘻笑,不是那活潑可愛的漪兒又是誰?
未待馭山來得及起身相迎,漪兒一把搬過來小凳子,貼近坐下,嘴裡頭親暱的叫著,“馭山哥哥!”
馭山聽著心都快化了,笑容滿頭,連發梢都染上了,開口說道:“剛想著立馬動身去漪兒妹妹那,沒想到漪兒妹妹就出現了。”
漪兒笑嘻嘻道:“這叫心有靈犀…”
不過,話未說完,卻見她眼中起了狐疑,鼻尖一聳一聳,使勁的到處聞。
接著,話鋒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歪著小腦袋問道:“馭山哥哥屋子裡怎麼有殘留的女人香味呢?”
馭山頓時錯愕。
也連忙聞了聞,還真殘留著女人香味,正是那狐妖學姐身上的香味。
搞清楚了狀況,馭山老實回道:“是雜役學員中一個叫狐妖的學姐不久前來過這裡一趟。”
“胡夭?”
漪兒更狐疑了,繼續問道:“她來馭山哥哥屋子裡幹什麼呢?”
馭山望向那還沒收拾的小桌子,回道:“她來拿些零食吃。”
“那她,為什麼要來拿馭山哥哥的零食吃呢?”
“是她中午沒吃飯,她把自己的飯菜給我吃了。”
“那她,為什麼要把自己的飯菜給馭山哥哥吃呢?”
“她跟孫磊組長髮生了爭執,生悶氣吃不下,至於發生爭執的原因,是因為她要將我從孫磊組長的組裡調到她的組裡。”
“那她,為什麼要將馭山哥哥調到她的組裡呢?”
“我也不太清楚,她看到我劈柴後,說我劈柴又快又準,稱得上雜役學員中劈柴第一快手。”
“劈柴。”
漪兒默唸了一下,好奇問道:“那馭山哥哥今天劈了多少柴?”
馭山鬆了口氣,剛才被漪兒一直緊追問為什麼,感覺有股莫名壓力,好大好大。
接著,馭山回答道:“劈了十一根長樹木,約麼五十尺長、人的腰身那麼粗一根,我也沒想到能劈完這麼多,一開始還擔心完不成任務來著,後來一直不停的劈,結果劈了這麼多。”
“馭山哥哥一直不停的劈柴…”
漪兒邊說邊捧起馭山的手來看,當目光觸及馭山的手掌時,當即,急出了哭聲:“怎麼起了這麼多血泡?馭山哥哥,你疼不疼呀?”
見到漪兒這般心疼人,馭山心裡頭暖暖的,但,更心疼流著淚的漪兒,連忙一臉不疼的,笑著安慰道:“漪兒妹妹,真的一點都不疼,你看這些血泡已經破了、在結痂,都快好了。”
漪兒止不住的流淚,帶著哭泣聲說道:“這麼多血泡,血泡都破了,哪會不疼。”
說著,漪兒取出自己的手帕,一邊流著淚,一邊小心翼翼的為馭山包紮,生怕手腳重了會弄疼了他,還將小嘴湊近傷口,輕輕的吹著,心想著讓馭山哥哥不那麼疼。
感覺到漪兒熱乎乎的淚水滴落手心,馭山心中陣陣觸痛,亦陣陣溫暖。
馭山不禁眼眶發紅,恍惚自己,一直就有這麼一個粘人疼人的親妹妹。
漪兒細心的給馭山包紮完。
可當包紮好了,來看看,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馭山雙手動了動,還別說,真有些不對勁。
原來,手帕只有一條,佈滿血泡的手卻有兩隻,這不,漪兒將兩隻手一起給包紮了,活像是將馭山給捆綁了起來。
噗嗤——
漪兒忍不住笑了。
邊笑淚花邊跳,梨花帶雨,小臉蛋泛起了紅霞,一副漪兒真笨、馭山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哦!的可人模樣。
隨後,她水汪汪的眼眸一閃亮,撒嬌的問道:“馭山哥哥,你渴嗎?漪兒餵你喝水。”
馭山憋住笑意搖搖頭。
“那馭山哥哥餓嗎?漪兒餵你吃東西。”
馭山還是搖頭。
“那漪兒就想趁這個機會喂馭山哥哥嘛!”
果然,小丫頭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也不管馭山同不同意,漪兒從口袋裡摸出一顆糖粒子,然後一副即將得逞的小模樣,剝開糖紙將糖往馭山嘴巴里送。
喂完糖粒子,漪兒低著頭嘻嘻偷笑。
馭山將糖含在嘴裡,甜得兩眼眯了起來,然而,不管嘴裡頭的糖有多甜,遠不及心裡頭的甜之萬一。
此情此景,讓馭山恍惚如夢。
馭山從未想到過,自己能身處如此甜蜜如此溫暖之中。
若問馭山世間最美好的是什麼?他將毫不猶豫的回答:
“漪兒妹妹。”
一個下午時間。
少女都陪在少年身邊,聊天,撒嬌,小木屋裡裝滿了歡笑,溫馨,仿若這世間沒有任何煩惱,憂愁。
到了晚餐時間,少女出了門,兩條小腿跑的飛快,不一會兒就帶回來兩份飯菜。
少年想鬆掉雙手上的捆綁式包紮吃飯,少女說什麼也不讓,端著盆子,拿著勺子,一口一口的餵給少年吃。
少年吃完了一份,少女自己那一份根本沒動,端起來,接著喂。
少年是真的吃得很飽了,心裡頭想著是不是說服少女自己吃,可話還沒說出口,少女嘀咕了一句:
“馭山哥哥中午也吃得下雙份哩…”
少年趕緊的投入的吃,用飯菜堵住自己的嘴巴,不留出任何可以說話的空檔。
……
眼見天色漸暗。
少女依依不捨,離開了小木屋。
少年目送少女離去,直到少女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
直到這會,少年才猛地一抖!三五兩下鬆開包紮,急匆匆往茅房方向跑。
馭山憋得夠辛苦,早在吃晚飯時就想解放一下**了。
但,漪兒一直都在不是,雙手捆綁式包紮了不是,漪兒一副馭山哥哥你要做什麼我幫你弄不是。
此況之下,馭山能顯出半點自己想要去茅房撒尿嗎?
這要是一顯露,兩人腦海中會浮現啥畫面?
尷尬不尷尬?
害羞不害羞?
從茅房中出來後,馭山渾身酸爽。
也沒再將手作包紮,反而不在乎傷口沾水,打來一盆清水,將漪兒的手帕洗得乾乾淨淨,毫無汙跡。
……
今夜,馭山又舒舒服服一覺睡到了天亮。
但今天比昨天要醒來的早,不會再遲到了。
起床後的馭山精神飽滿,感覺渾身氣力充盈,有使不完的勁,臨出門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咦!”
卻見:雙手中的血泡完全消失了,連疤痕都沒留下一個。
“好得有這麼快嗎?”馭山疑惑不已。
按常理來說,沒有個三五天時間,恐怕連完全結痂都難,就別說脫去老皮長出新皮,徹底恢復。
馭山思索良久,始終毫無頭緒。
便只好又加上一項近些天來自己身上所出現的異常:受了傷並不怎麼覺得痛,傷口恢復超常的快。
卯時初。
馭山準點來到雜工院。
進大門之前,馭山原想著先去孫磊組長那裡大聲招呼的,可當一進門,就被胡夭學姐給攔住了。
胡夭學姐手裡擰著一包饅頭,說是早餐她已經領了,現在跟著她直接去劈柴場。
馭山哦了一聲,快步跟上,保持與胡夭學姐並肩而行,絕對不敢再落在她身後,免得又被誤會在後面盯著看什麼。
雜工院是個籠統的稱呼,並非就指一座院子,而是很大的一片區域,裡面劃分出各種做工的場地。
一路上,馭山目視前方,不敢搖擺視線,特別是往胡夭學姐所在的左邊斜視。
偶有一次,由於上身的擺動幅度大了些,眼角餘光差點惹了大禍。
那一剎那,只感覺左邊洶湧無比,波濤巨浪瞬間將腦海淹沒,好久都沒能退去。
“傻樣。”
見馭山一路渾身不自在,胡夭笑罵一聲,說道:“呆子,有些東西你越是刻意避開,就越是注意力在那上面,怎就不坦然面對呢?女人與男人能有多大區別?不就是胸前兩塊肉大了些嗎?腰部小了些嗎?臀部圓、大、翹了些嗎?兩條腿白皙、修長了些嗎?”
馭山哪敢答話、哪敢吱聲。
好不容易讓自己心境平靜些,頓時被胡夭學姐一席話破功,腦海中的畫面揮之不去,隨著她說的一項一項,像在腦海中展覽似的。
胡夭見馭山不吭聲,便取出一個饅頭遞到他手中,本意是讓他邊走邊吃,免得那麼不自在。
可未曾想到,當饅頭一觸及馭山的手,頓時——
馭山如同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兒,嗖的一下往前跳出一丈多遠!
見狀,胡夭先是一愣,緊接著咯咯笑了起來,笑罵道:“你這呆子,腦海裡想啥呢?姐姐不過是遞個饅頭給你吃,你以為姐姐突然彎腰了不是?擱到你的手指不是?然後軟綿綿的很有彈性不是?”
“傻樣!你也不在腦海裡比劃比劃,姐姐有那麼小嗎?是一個饅頭能比的了嗎?”
頓時,馭山鬧了個滿臉通紅,窘迫不已,恨不得地上有個洞鑽進去。
說實在話,一切正如胡夭學姐所言。
跳出去之後,馭山本想補救一下,找個不小心腳被絆了一下或者什麼的藉口,掩蓋過去。
可還沒來得及開口,胡夭學姐就如實的給描述了出來,你說,這還讓人活不活?
馭山顧不得會不會捱罵,一時間腳步如飛,不等胡夭學姐跟上來,一個人先跑向劈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