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九章局面被動

第一百零九章局面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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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局面被動

第一百零九章局面被動

金城,遒叴統帥接手城防,赤甲騎兵一萬,青甲騎兵一萬五,黑甲騎兵二萬五,共五萬騎兵,以五千為團,分散佈置在西郊一線,與沿狼山高闕至金城段河水岸設防的蕩魔銀甲,形成整體防線。

一輛馬車行駛到金城西城樓,停在城門口。

駕駛馬車的老者,黑色斗篷裹身,雙目深邃,古井不波。

見他緩緩伸出雙手,雙手掌心朝地,微微一凝目,四周起風。

下一刻,馬車及馬匹徐徐而起,整體升空。

升至城樓高度,馬車及馬匹整體橫移,穩穩落在城樓的平臺上。

整個過程,絲毫沒有讓馬匹受驚,沒有讓車廂顛簸。

城牆高十丈、寬五丈,過道寬敞,可行馬車。

馬車側停在城樓上,馭山拉開窗簾,目視遠方。

十里開外那邊,乃遒叴佈置的防線,沿河水西岸向北延伸。空中有馭土的百巫堂戰鷹騎士,來回巡邏。

馭山示意摩戈駕駛馬車往北走。

馬車緩緩向前,馭山一路看過去。

漪兒依偎在馭山懷裡,兩人一襲黑色斗篷,只露出面孔。

城牆一直向北延伸,北端與西境長城的分支相接。

西境長城沿河水之岸而築,南北長數百里,北端止於北地郡,由此與河水分開,轉向東去,往東一段之後,拐向東北,最終與北境長城相連,乃雍州、幷州的西屏障。

寒風凜冽,河水混黃。沙塵滾滾,長城孤寂。

塞外荒涼,英魂悲壯。

馭山徐徐閉目。

靈兮女帝的聲音在馭山心田響起,“表面上,這是一場物競天擇。事實上,卻是一場人為遊戲。”

這一句話令馭山的心湖徹底失去了平靜,“請女帝解惑。”

靈兮女帝接著道:“魔巫魔獸,蕩魔銀甲,皆是聖域勢力對下的延伸。魔巫魔修,為黑色棋子,蕩魔銀甲,為白色棋子,九州大地,為棋盤,下棋的人,在崑崙之上。”

“為何?”馭山突然情緒激動,“他們為何漠視天下蒼生、視人命如草芥?”

靈兮女帝冷笑,“弱者的宿命,供強者娛樂。你若無力打破,憤怒又有何用。”

馭山無言以對,沉默不語。

靈兮女帝繼續道:“好了,先立足於眼前。百巫堂、百將堂的想法都不錯,時機也正好,藉此機會,你將魔巫、銀甲,悉數收服,步步壯大。棋子被人收走了,下棋的人自然沒得下了,棋盤也自然安寧了。”

說完靈性女帝切斷聯絡。

沉思一陣,馭山示意摩戈下城牆,去見遒叴。

遒叴正在視察前線,身邊有魯之敬、賈文和、法孝直三位軍師隨同。

見荒野上駛來一駕馬車,遒叴夾馬賓士過去。

魯之敬露出笑容,拍馬跟去。

賈文和,法孝直,內心激動。沒想到機會突如其來,終於可以一睹馭少風采。

不過,二人既激動又緊張拘束,連忙輕聲呼喚之敬,請慢點,請等等,心裡頭想著,得跟隨魯之敬一起拜見馭少,免得出了什麼差錯,惹馭少不喜。

聽到二人的呼聲,魯之敬放緩下來,邊走邊等。

賈文和,法孝直,趕了上來,一左一右,拱手向魯之敬致謝。

接而三人並行,賈文和,法孝直,忍不住一路低聲詢問,向魯之敬打聽馭少的喜惡。

魯之敬聽著時而發笑,暗自搖頭感嘆:爾等可知?事實上,馭少乃是極其難得的平易近人、和善本分之人。

待遒叴統帥見完馭少,三位軍師於百丈之外下馬,一路步行走了過來。

到了馬車旁,三位軍師對著視窗躬身拜道:“之敬(文和、孝直)拜見馭少。”

剛才遒叴一靠近,馭山就急著下馬車,自然沒有一副高高在上對自家兄弟的道理,是吧。可遒叴早早以心念聲打招呼,堅決不讓馭山現身。馭山沒辦法,只好依著遒叴。於是這一幕就成了,遒叴下馬面朝馬車視窗,且窗簾也沒拉開,兩人以心念聲交談。倘若早知道,見了面也是這樣子一幕的話,馬車何須行駛過來,不如就在十里開外,兩人以神識傳音交流即可。對此,馭山能理解又不能理解,無奈,遒叴、馭土、隗隇三位兄弟一定要這麼做,且遒叴還多番表示,此乃之敬軍師特別交代,說是有備無患,以免被居心叵測之人,探知到過多關於馭山的資訊。

這樣一來,只好令賈文和、法孝直深感遺憾,沒能一睹馭少真容。

馬車內傳出一道溫和的聲音,“三位軍師辛苦了,剛剛遒帥有提到,三位軍師精誠合作,甚是得力,如此,實乃聯盟軍團之幸。”

聽罷三位軍師紛紛向遒叴統帥,投去充滿感激的目光。

遒叴微笑點頭回應。

魯之敬默默一笑。

隨後車伕老者拉了拉韁繩,駕駛馬車,繼續西去。

賈文和,法孝直,只是魂武境修為,沒感覺出那車伕老者跟普通人有什麼不一樣。兩人不禁微微皺眉,心想,馭少身邊的隨從也太過單薄,得向遒帥提提建議。

然兩人剛一滋生這種念頭,遠去的馬車上,車伕老者驀然回頭,望來一眼。

頓時,賈文和和法孝直如墜冰窟,渾身冷得直打顫。

好不容易穩住心神,賈文和,向魯之敬低聲問道:“之敬可知,那位是?”

魯之敬笑著回道:“一尊玄尊。”

玄尊!給馭少當車伕!

賈文和,法孝直,聽著霎時變了臉色,心中好一陣後怕,自己竟敢對玄尊不敬,豈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以致賈文和,不禁對主公曹超的話產生了質疑。

主公曹超,向來有說大話的習慣,反正沒將牛皮吹破天就行了,這一次居然說,他跟馭少乃結義兄弟。不知道的,還真有可能信了。

但,可能嗎?玄尊當馬伕的馭少,能跟咱主公曹超成為結義兄弟嗎?

此後,一旦聽到許杵酒後吐真言,嚷嚷主公曹超乃是馭少、遒帥、土堂主的結義兄弟,賈文和,便嗤之以鼻,心中好笑。

由於賈文和,私底下的傳播,以及因法孝直,私底下傳播而引發的不少聲音,久而久之,不管己方還是友軍,皆認為許杵之言,乃是痴人說夢的酒話。

魯之敬則穩重多了,整個赤甲軍中,除了他自己之外,無人知曉主公孫權和馭少之間的淵源,包括太史慈、甘興霸等主要將領,亦是毫不知情。

馬車西行一段,來到河水岸邊。對岸已是敵佔區,遙見敵軍營寨。

戰鷹由遠至近,降落在馬車旁邊。

馭土說道:“敵方騎兵軍團主力駐紮在對岸,在等魔獸與銀甲決戰,魔獸勝,敵騎進攻金城,否則,敵騎將沿河西走廊逃向西域。”

馭山擔心問道:“大師兄那邊開戰了嗎?秦伯伯、蒙伯伯、羅伯伯防區的戰況如何?”

馭土搖頭,“大師兄那邊還沒開戰。北地郡一帶最先打起來,隨後戰鬥往南蔓延。今天上午,羅伯伯的防區遭到魔獸衝擊,幸好蒙伯伯、秦伯伯及時北移馳援,才將魔獸打退,但陣亡了數十名銀甲,羅伯伯也受了傷。不過別擔心,羅伯伯傷得不重。”

“這樣太被動了。”

馭山皺眉,“魔獸多達數萬,銀甲不足五千,須佈防數百里,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馭土點了點頭,目光變得決然,“等下去不是辦法,我們這邊得主動進攻,迫使魔獸分兵,以此來緩解北線壓力。”

馭山想了想,“那便通知遒叴,明日卯時初發起進攻,你率百巫堂留下來協助遒叴,我去跟大師兄會合,半路攔截魔獸,讓它們到不了金城戰區。”

馭土點頭又搖頭,“百巫堂可以留下來,但我必須與你同去,草蘆峰師兄師姐攔截魔獸,怎可少了老八。”

“好。”

馭山沒有起意勸馭土,既為兄弟,心裡都懂,點頭道:“我先行一步,你隨後趕來。”

距離金城兩百里之地的長城瞭望臺上,暮色中,莫非脫下披風,親手給施落披上。

後背原本已有披風,現在前胸也有了一件,施落默默一笑,“我主修冰之力,大師兄這是怕我會凍著?”

莫非睜著眼睛,看著施落,不說話。

自從來到西境長城,大師兄越來越少像以前那樣,閉著眼睛走路說話。

沉默了一會,施落垂目前傾。

莫非張開臂膀,將她擁入懷中。

施落隱隱滋生擔心,輕聲道:“你不準有事,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莫非微微閉眼,回道:“好,我向你保證,草蘆峰所有人,都不會有事。”

施落嘟嘴道:“師弟師妹,自然更不能有事。倘若真到了那一步,我陪著你,必須讓我,陪著你。”

莫非點點頭,沒有出聲。

長城內側某個軍帳中,烏苗苗依靠在元圓師姐身上,望著窗外發呆。

天空黑暗,星光零零散散,顯得十分遙遠。

發呆了一陣,小師妹又唸叨了起來,“元圓師姐,苗苗想念馭山哥哥,不知道馭山哥哥,一切都還好嗎?”

元圓再次安慰道:“苗苗別擔心,今日你八師兄都拍胸脯保證了,上次在五原塞大戰魔獸,小師弟絕對沒有受一點點傷,一切安好。”

烏苗苗卻憂心不減,眼眸中流露出更多的擔心。

“可為何,苗苗老是心神不寧,總感覺馭山哥哥,正往我們這邊趕來,元圓師姐,萬一馭山哥哥半路上遭遇魔獸,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