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九十九章 不敢喝

第三百九十九章 不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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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 不敢喝

第三百九十九章不敢喝

夜風看著眼前,這些剛剛打了自己一頓的人。

夜風的心中有一種感動。

明明知道很危險,卻非要和自己一起冒險,一輩子擁有這樣的幾個兄弟,死也無憾了。

“這一次,你們得幫助我。”夜風說道。

夜風沒有想再揹著他們對付魏源。他需要他們的幫助。

魏源和蘇有成不同!

蘇有成是一個傳說,是此時的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打敗的人。夜風怕談不妥,之前他並不瞭解,蘇有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他給他們下藥,他不想讓他們陪著自己一起送死。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夜風才會擁有這樣一群兄弟。

如果遇到危險,就讓兄弟上前的話,恐怕也就沒有人願意和他一起同生共死了。

而魏源則不同。魏源雖然是城主,雖然正管著夜風。但是夜風卻不覺得,魏源會比蘇有成更難對付。

城主也是人,只要是人就好辦。

只要不像金少和蘇有成那樣,如同傳說般的存在,夜風就有信心對付得了。

夜風招呼幾個人去了吃飯的大廳,擺了一桌酒席,眾人便又開始喝了起來。

不過這次阿蓮沒有參加他們的宴席,阿蓮又開始端飯端菜了。這裡的人,今天都被夜風給派了出去,便是做飯做菜,也是阿蓮弄的。

李密也沒有留下來喝酒。李密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還沒有融入他們的圈子,現在還不是和他們同桌共飲的時候。

就像剛剛,夜風沒有說出那個人的身份。李密知道,如果問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那些人其中的一個,夜風絕對不會不回答。

當然,這並不是說夜風看不起李密,而是因為他們相處的時間太短。

並不是見一次面,喝一頓酒,就可以成為朋友,成為兄弟的。那樣的朋友,往往都不可靠。

交朋友,用的是心,不是酒。

李密走了,這裡再沒有外人。

老黑端起自己的酒杯,卻沒有喝。他仔細的看著杯中的酒,打量了半晌,然後忽然說了一句:“這杯酒裡,會不會被下藥了?”看來老黑是被藥給嚇怕了。

“應該不會。”司馬亭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

“真的不會?”

“真的不會。”司馬亭這句話,比剛剛那一句要肯定許多。

“你確定?”

“我確定。”司馬亭極為鄭重的說道:“如果這一次,夜風再在酒裡下藥的話,他就不是我們的朋友了。”

“說的有道理。”老黑點了點頭,然後忽然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喝?”

“我看著你喝。”司馬亭說道:“等一會兒我再喝。”

“原來你還是不能確定。”老黑把酒杯放下,道:“我也先不喝,你們誰先喝?”

誰都不說話,誰也沒有端杯。原來被嚇到的人,並不只是老黑一個。

“你們怎麼都不喝呢?”夜風急了,“我怎麼可能還下藥啊。我先喝,讓你們看著。”說著話,夜風一口就喝乾了杯中的酒。

只是,等到夜風把酒杯放下了,其餘的人卻都沒有動。

“你們怎麼還不喝?”夜風道:“我都已經喝了啊,什麼事也沒有。”

“你喝的不算。”司馬亭說道。

“嗯,不算。”老黑接道:“之前你也喝了,可是我們都倒了,你不是還好好的。你可以先吃解藥的。”

夜風的額頭有些見汗了,夜風道:“這酒絕對是乾淨的,我可以保證。”

“你拿什麼保證?”黎蕭撇著嘴問道。

夜風額頭的汗流的更多,夜風抬手,擦了擦已經流到眼角的汗珠,道:“我夜風從來也沒有對朋友說過謊。”

“剛剛把我們給藥倒一次,現在還敢說這樣的話?”溫婉兒撇著嘴說道。

“就算我剛剛把你們藥倒了,我也沒有騙你們。”

“什麼?!”這下子連張婷都怒了,“這還叫沒有騙我們?那你告訴我,什麼叫騙?”

“我一直也沒有說過,那酒裡面沒有藥吧?”夜風說道。

“他說沒說過?”張婷轉頭問身邊的黎蕭。

黎蕭嘴角一陣**,“如果他動不動就說酒裡面沒有藥,我們還會喝嗎?”

“對呀!”張婷一下子反應了過來,“你要把我們給藥倒,當然不會主動提藥的事情了。夜風,你還挺會找藉口的嘛。”

“反正,我沒有騙你們。”

“是,你沒有騙,你直接就把藥給下酒裡了。”張婷道:“你說,誰還敢和你在一起喝酒了?”

“那你們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啊。”夜風急得臉都紅了,“是不是以後都不想和我喝酒了?”

“反正我不能先喝。”張婷說道:“我一定要等一個人先喝,然後他沒事了,我再喝。”

張婷是這個心思,其餘的人也都是這個心思。

於是,所有人都僵持起來,誰的杯子裡都有酒,但就是誰都不肯先喝一口。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開始大眼瞪小眼。

最後福伯終於開口道:“我以為你們會相信少爺,沒想到……”

“福伯,你相信夜風嗎?”老黑問道。

“我當然相信。”福伯說道:“我可以保證,這一次的酒裡,什麼都沒有。”

“你保證,為什麼你不喝?”

“我是想看看,你們對少爺的信任程度。”福伯說道。

“拉倒吧,剛剛把我們放倒還不到一個時辰,現在還談什麼信任程度。福伯,連你都不敢喝,都不敢信任你家少爺,你竟然還對我們這麼說,我告……”

老黑的話沒有說完就停了下來,因為福伯忽然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就悶了下去。

“咣!”福伯把空酒杯往桌子上一墩,然後道:“我喝了!”

“這個……”老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溫婉兒卻是接道:“你喝的也不算。”

“我喝的怎麼不算?”福伯看向溫婉兒,問道。

“因為你和夜風是一夥的。”溫婉兒道。

“沒錯。”司馬亭接道:“之前我們都倒了,就你沒事,和你家少爺一起來了。你說,我們怎麼能相信你?”

“這個……”這次輪到福伯說不出話來了。

是的,他早就看出了夜風的心思,所以他沒有喝酒,他把酒都偷偷的倒在地上了。

現在,他為夜風證明,明顯底氣不足。

於是,一行人又僵持下去了,誰也不敢喝第一口,都在等著別人喝。

良久,良久後。

夜風終於忍不住了,夜風看向老黑,忽然問道:“我們認識多長時間了?”

“快五年了。”老黑說道。

“這近五年中,我可有騙過你一次?”

“除了把我藥倒這一回之外,再沒有騙過我。”老黑說道。

夜風點了點頭,又看向溫婉兒,道:“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

“是不短。”溫婉兒道:“你和老黑,是我在這世上認識的最早的人。”

“我以前可曾騙過你?”

“沒有。”溫婉兒回答的很肯定,她連想都沒有想,便是說道。

夜風再次點了點頭,然後道:“那我現在說,這酒是乾淨的,裡面什麼都沒有,你們相不相信?”

老黑和溫婉兒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他們同時抓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就喝了下去。

夜風這麼說了,便是這杯酒裡有毒,他們也要喝。

何況,夜風也不可能在酒裡下毒。他最多,也只是會下些迷藥而已。

不過,既然他敢這樣說,那就說明酒是乾淨的。不然的話,他就不怕失去溫婉兒和老黑這兩個朋友嗎?

寂靜。

屋子裡忽然變得一片寂靜。

司馬亭和黎蕭、張婷緊緊的盯住老黑,三個人一刻也不敢放鬆。

如此,足足過了半刻鐘後,司馬亭才長長鬆了口氣,道:“看來是沒什麼了。”

“本來就沒什麼?”夜風道:“你們要是不想喝的話,可以只吃菜,不喝酒的。”

“笑話,不喝酒有什麼意思。”司馬亭一口就把自己面前的杯中酒喝乾:“再說了,我怎麼會不相信你說的話呢,我們可是兄弟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夜風和司馬亭也是兄弟了,他已完全融入了他們這個圈子中。

夜風嘴角一陣**,“你相信,你相信卻直到現在才喝?”

“現在喝也是喝。”司馬亭大笑道。

一桌子人立刻開始痛飲起來。

酒過三巡之後,夜風把之前和蘇有成之間的談話,以及魏源要對付他的原因,都說了出來。便是金少的身份,夜風也說了。

上層世界的事情,聽得司馬亭他們一愣一愣的。

最後,當夜風把所有的來龍去脈都講清之後,司馬亭總結道:“所以,要想不讓魏源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就必須得徹底把他解決,是不是這樣?”

夜風點頭道:“是!不然這個麻煩永遠也不會解決。”

“那我們,應該怎麼對付他?用兵不行。”

是的,用兵不行。夜風只不過是一個縣守,就算把村鎮所有計程車兵都集結起來,也不過能湊出四萬人馬。而青城,光守城士兵就有十萬,這還不算其餘兩個縣計程車兵。

青城的城牆和城門,又是極為堅固的,他們當然不可能用四萬士兵,便滅了魏源。

要對付魏源,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有人都在看著夜風,等著夜風做決定。

夜風想了想,道:“我們要對付的人,只是魏源一個,並不是整個青城。”

“你的意思是?”

“殺了魏源。”夜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