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百零一章 她說要對我負責

第七百零一章 她說要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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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 她說要對我負責

明明是你動作太大,吞了我的寶貝好不好?”

經過了一番激烈的內心掙扎,秦笛最終還是決定,為自己爭回清白……有什麼清白可言,可至少在這件事上,他真的是清白的!

某些時候,女孩子總是非常的**。如果在這個時候,她們說錯了話,做錯了事,都是應該被諒解的。比如,現在的蔣文靜,就處於這種情況。

因此,秦笛面上雖然擺出一副自己很委屈,很需要蔣文靜賠禮道歉的模樣,實際上卻壓根就沒打算追究。

可蔣文靜卻當了真,她略略回想一下自己當時所處的位置,以及自己的動作,立刻便得出了一個令自己羞愧不已的結論。

惹人遐思的紅暈,慢慢布上蔣文靜的面頰,她眼神慌張,手腳僵硬,顯然早已被這突發事件搞的不知所措。

秦笛稍等了片刻,還不見她從那副彷彿石化了的狀態中回覆過來,不由得暗自尋思:難道說,我剛剛的說法很過份?竟然把靜兒打擊成這個樣子?要不然……再開導開導她?

儘管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秦笛還是又等了片刻,仍不見蔣文靜恢復正常,這才道:“靜兒,其實呢,剛剛我那些話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秦笛正要開口解釋,哪想到蔣文靜兩眼發怔,壓根就沒有聽到他在說些什麼。不知她想到了什麼,突然間雙眼便回覆了神彩,隨後她便直接打斷了秦笛的話。道:“秦大哥,我會對你負責的!”

“瓦特?(鳥語:what)”

秦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這句耳熟到讓他說出口,都覺得耳朵會長繭子的話,竟然石破天驚般的,從蔣文靜口中飄出。立刻便把他給震撼到了。

“我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蔣文靜深吸了口氣,似乎是也為了堅定自己的信念,這一句說的已經比前一句大聲了許多

“……

秦笛嚥了一口吃驚地口水。從石化狀態中回覆,笑了下道:“那你……責呢?”

開玩笑,要論臉皮厚,女人還能強過男人去?秦笛已經打定了主意,要給蔣文靜好好上一課,並且……一定要讓她印象深刻!

“怎麼負責?”

仔細想想,這還真是個難題。通常男人說完“我會負責的”這句話之後。一般的應對手段無非幾種:

一、使用超必殺技“我會娶你的”,當然,通常這都是在放屁,但是偏偏女人就吃這一套。只要此技能使出,幾乎所有女人立刻血值清空,智商為負,稍稍使一下小性子。也就半推半就地默認了雙方的曖昧關係。

二、使用連續技“以後我會照顧你的”,使用這句臺詞,可見其人卑劣。既不想套牢自己。又想保持和女方的超友誼關係……是所謂的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三、使用普通技“都怪我”,列舉自己不該“貪杯”、“太細化你了”等等諸如此類的藉口,其實目的不過是推卸責任,最終達到女方不追究地目的。

然而,歸根結底,說這句話的目的。不過是“不想負責”。秦笛這句“怎麼對我負責”一出口,就好比打蛇拿了七寸,捉龜翻了龜殼,讓蔣文靜再也沒了轉的餘地。

“我……

蔣文靜先前壓根就沒想清楚,不過是一時熱血上頭,生出了幾分少年人的輕狂性子,隨口說說罷了。

被秦笛這麼一逼問,哪裡還容她仔細商量對策,只能依據直覺,迅速選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項。

擺在蔣文靜面前地選項著實不多,偏偏讓秦笛覺得意外的是,她竟然選擇了最不可能的那個選項。

“嘿!”

“唔……

蔣文靜地選擇,就是一個吐氣發聲的音符,外加一聲壓抑的痛呼。

她所謂的負責,竟然就是主動以腰力下沉為代價,將置入自己身體些許的小東西,整個吞了下去

路本來無所謂路,只要來回次數多了,再狹窄的溪谷,都能變成康莊大道。可問題是,蔣文靜一步到位不說,還把整個東西都吞了進去。

天知道她是不是瘋了,居然做出這麼瘋狂地舉動。

**之痛,外加粗暴的一桿進洞,再加上潤滑缺乏的阻塞……種種外因疊加,直接導致蔣文靜的第一次,如同受刑般痛苦不堪。

而且……通的受刑,而是可堪比擬滿清十大酷刑的至高折磨。

被痛苦折磨的險些渾身**的蔣文靜,實在找不到降低自身痛苦的手段,只能緊緊的用雙腿夾住秦笛,兩隻小手扶著秦笛的肩膀來回用力。

面對小妮子轉嫁痛苦的行徑,秦笛只能默默忍受,哪怕被她捏的皮膚髮白,暗自叫痛,也不能出聲。

因為……靜眼角大顆大顆滴落的淚水裡,明白了她有多麼痛苦。

“真是個傻丫頭!”

解決問題有許多方法,思考問題的途徑也永遠不是隻有一條。可蔣文靜,偏偏卻選擇了這一條會碰的頭破血流的道路,這就註定了,她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在最初那股彷彿把她撕裂成兩瓣的陣痛過去之後,蔣文靜終於緩過了勁兒來,因為痛苦,一直沒能說出口的話,終於也有了

機會。

“秦大哥……樣對你負責,你看行嗎?”

“你這傻丫頭……

秦笛揉了揉蔣文靜的小腦袋,有句話,終歸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為他已經決定。永遠不讓那個可能發生。

“靜兒,我發誓,以後一定好好對待你,絕對不讓你為今天的選擇後悔!”

遠遠的海灘上,蔣方秋雲和荊棘雁都有聽到蔣文靜地尖叫,只不過同樣的起身察看

。蔣方秋雲沒看出什麼名堂,荊棘雁卻看出了些許端倪。

“他們兩人的姿勢,怎麼這麼古怪?咦?好像更加的古怪了……兩腿仰那麼高幹嘛?也不怕翻進水裡去!就算訓練泳技,也不用這麼練吧?難道說……

荊棘雁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臉蛋。不讓自己往那不堪的方向去想:“呸!我這是怎麼啦?怎麼可以有這樣無聊地想法?那可是在大海里,就算他們想……使不上力氣才對!”

就連荊棘雁都認為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偏偏當真發生了。

一團燦爛的血蓮在海水中綻放,瞬間便被海水衝散成無數片,濃郁的血腥味在海水裡緩慢地擴散著。萬幸這裡不是鯊魚出沒的海域,若不然,這麼濃稠的血腥味。還不知道會引來多少條凶猛的海中霸王光臨。

隨著海水的盪漾,還有海中兩人的合力,墊在蔣文靜臀下的游泳圈,開始以極不規則地方式運動著。

時而,它會丟擲海面,但很快便又被人用蠻力帶著下墜;時而,它又會沒入海面。可不過一瞬,又會以極快的速度浮出海面;時而,它又會像是癲發作的病人一般。亂顫個沒完……

在大海里的這一次經歷,無論是對初嘗**滋味的蔣文靜,還是對被一個女孩子大聲宣佈“我會對你負責”的秦笛,都是一次人生永遠無法忘懷的美麗際遇。

所以,他們很小翼地選擇把這一切,永久的珍藏在心裡。

當一切都結束。那片小小的海域歸於平靜之後,身體疲軟,無力動彈地蔣文靜,還是被秦笛推著游泳圈,勉強上的岸。

一直都在默默觀察著兩人,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的荊棘雁,搶在第一時間,從秦笛的手裡接走蔣文靜。顯然,在她想來,從單純的少女口中,比從狡猾地秦笛嘴裡,更容易得到讓她滿意的答案。

秦笛沒有在意荊棘雁的小心思,任由她拖著疲倦欲睡的蔣文靜離開,他自己卻坐到沙灘椅上,悠閒的和蔣方秋雲閒聊。

這樣的時間顯然已是不多,下一次還不知道是在哪裡,比較而言,自然是把握眼前的機會比較重要。所以,秦笛絕對不會浪費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