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淵清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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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淵清的警告
隨著靈力的注入,那玉簡已經開始閃出光芒來,青瑤並不懂這是什麼術式,伯夷從未教過她這種術式,只是眼下看起來,太神奇了,靈力注入之後,一閉上眼睛,就看見了一道幻影直接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
分明就是伯夷的幻影!而這玉簡中更是存著伯夷封在裡頭的很多功法的敲門和劍法的訣竅,而這幻影,雖然只是幻影,但是卻可以演示出那些劍法的招式來。
如此精妙的術式,想這世上,也只有伯夷能夠弄得出來了。
心裡感動,將玉簡更加寶貝地收了起來,又坐在**發了一會兒的呆,才繼續收拾行李。
再來就是筆墨紙硯,這些東西是的的確確要用到的,思索再三,青瑤還是把自己的枕頭帶上了,雖然他們的確是可以不睡覺,但是一直以來,伯夷的教導都是勞逸結合,畢竟,都已經辟穀了,睡覺起碼還可以找回一點做人的感覺。
基本上將要用的東西都收好了之後,天也基本上大亮了起來。
“止雲嶺清晨的空氣還真是好。”路澤沿著玉階朝著上邊走著,時不時側頭看一眼一旁的人,“師弟,你傷勢好些了麼?”
淵清在一旁,臉色蒼白,卻是點頭道,“師兄不用擔心。”
路澤也是有些無奈,自己這小師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從來都是個溫和性子,這倔起來,竟是比誰都還倔。
“怎麼能不擔心,我這般偷偷帶你出來,你要是有個什麼閃失,師尊若是知道了,我就慘了。”路澤語氣輕快,臉上有著些微笑容。
淵清不答,只是繼續走著玉階。
一襲纖細的白色人影已經站在玉階頂上了,路澤遠遠看到,就叫了一聲,“青瑤師妹!”
青瑤早已經看到他們倆人沿著玉階上來,只是沒想到淵清會過來而已,照理說,他應該在摘星嶺養傷才是。
“兩位師兄。”青瑤也遠遠應了他一句,然後就朝著玉階下方走了過來。
“淵清師兄也一同前行麼?”青瑤走到他們面前頓住了步子,這樣問了一句,淵清的臉色依舊是有些蒼白的,不太好看,傷勢顯然沒好。
路澤聳了聳肩膀,“就我而已,師弟這傷勢跟著出去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就難辦了。”
說著,路澤笑了起來,似乎故意語氣有些嗔怪,“畢竟你也知道,我師尊最疼的就是師弟了。”
青瑤微微笑了笑,也不說話,只是看著淵清,既然他不一同前去,想來就是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了。
淵清感覺到了青瑤的眼神,已經朝著她對視過去。
路澤非常識相的,“你們先聊著,我下去等你,準備出發就來叫我。”
語畢,他就朝著玉階又再走下去,脣角挑起一抹不動聲色的笑容來。
“師兄有事要囑咐麼?”青瑤看著路澤已經走了下去,對著淵清問了一句。
淵清眉頭皺了起來,“正殿上的事,我已經聽說了。”
青瑤頓了片刻,終於是出聲問道,“當日你也在場的,一直都沒人告訴我當時的具體情況,你能告訴我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麼?為何師伯會說我放走無顏並且對他出手?”
淵清似乎是在回想當日的情形,其實哪裡用回想,那些畫面如同印在腦海裡一般,他將當日的情況同青瑤說了。
只是在說到給伯夷療傷的時候,他的語氣有些不對起來,青瑤追問細節,他才終於說道,“師尊之所以會覺得你對師叔有其他心思,就是因為……當時你親吻了師叔。”
淵清這話說得極為艱難,青瑤聽了臉上也是一片震驚,那些細節,她統統都已經不記得了。
只是聽到說是親吻了伯夷的時候,青瑤的臉上還是露出了些許赧色。
淵清看著她的表情,心裡頭有些涼,正殿上頭髮生的事情,他都已經聽說了,而且芙兒當時說的話,墨黎也已經告訴了他,眼下看來,青瑤是真的對師叔動了情意了。
仙門中人最忌諱動情,倒不是不允許,只是,若是有感情牽絆,很多時候,就沒辦法靜下心來修煉,所以很多弟子們,在入門的第一個百年,都是不會有太多作為的,待到家人都百年歸逝了,心中了無牽掛,反而會有所精進。
他不說話,輕輕地抿了抿脣,青瑤其實也已經有些多多少少感覺到淵清對自己的不同,心中不由得苦笑,猶記得當年他和自己初見的時候,自己還是那麼屁大點的娃娃。
“我今天來,倒不是要和你說這個……”淵清輕輕咳了兩聲,臉色更加蒼白得難看,他朝著青瑤走近了一步,附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這一路,你要小心路澤,一定要小心路澤!”
這話聽上去已經像是一種警告了,青瑤有些吃驚,抬眼看著淵清,但是她雖然和淵清的交集並不算太多,但是還是瞭解他的。
“他?”青瑤反問了一句,“他有什麼問題?”
淵清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總之,師尊很信任他,但是路澤這個人,很是神祕,就算已經在摘星嶺上這麼多年,我還是……總之,你一定要小心他,因為他似乎不是什麼好人!”
淵清的性格不是什麼會隨便詆譭人的,他既然會這麼說,自然有他的道理,原本師尊是打算派汛師兄送青瑤前去鎮靈島的,畢竟汛師兄做事穩重讓人放心。
但是路澤是忽然自告奮勇的,原本淵清一直以來就對路澤有些懷疑,於是甚至拖著身上的傷也要過來交待青瑤。
“好的,你的話我記住了,我會小心的。”青瑤點了點頭,心中已經開始對路澤多了幾分戒備。
“那,我們這就出發吧,路澤師兄。”青瑤已經同淵清一起沿著階梯走下去,走到路澤旁邊的時候這樣對路澤說了一句。
“不用去和師叔道個別麼?”路澤挑了挑眉毛這樣問了一句,青瑤搖了搖頭,“就這麼走吧。”
道別反而會弄得更加不捨,就這麼走也挺好的,一年而已,沒什麼撐不過去的,口中這麼說著,背上已經展開翅膀來。
伯夷靜靜地坐在書房裡,原本緲雲殿中的鏡子已經被他挪到了書房來,看著鏡子中的景象,他終於是捏了個印訣,將鏡子中的景象斂去。
目光不由得落到那放著幾尊玉雕的架子上,一尊玉雕靜靜地坐在架子的最上面那層。
雕的男人負手而立,仙人之姿,那神韻,和他相差無幾。
手指輕輕動了動,那玉雕就已經在他的操控之下,被放到了另一尊玉雕旁邊,而另一尊玉雕,是一個精雕細琢的胖嘟嘟的女童。
他的脣角終於輕輕地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