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鬥破天兵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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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鬥破天兵7
第294章 鬥破天兵7
平青又驚一跳,既而大笑,“既然有這等事,老子已經抓了你在手,怎麼就不見有一個主事站出來與我說話?”
話音剛落,一個洪亮而森冷的聲音從對面一座幾乎與小矮坡等高的大船上傳過來,“爾等鼠輩,耍陰謀詭計算計丁將軍,算什麼英雄好漢!現在三軍決斷大權就在我鬥凌風手中,限你在一柱香時間之內,放回丁將軍,否則天國大軍定當踏平洪荒各派,血洗你家滿門,滅你九族,將你千刀萬剮,粉身碎骨!”
平青伸頭看去,對面船頭威風凜凜地站著一幫人,說話的那人正站在中間顯赫位置,顯然就是鬥凌風。
丁鏢大叫,“鬥將軍,你無須顧及我,快放飛箭過來,『射』死這幫敢於為非作歹的強匪!”
這傢伙,居然將平青這幫人比作強匪。
沈鐵藍怒火中燒,不等鬥凌風發話,抬起箭來,對著鬥凌風一箭『射』了過去。
兩者之間隔著一箭之地的海灘,距離已經有些遠,沈鐵藍的箭一『射』,那幫人往兩邊呼啦閃開,奪命槍破空而過,居然沒有『射』中。
霎時,平青這邊的九人個個如遭雷擊,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沈鐵藍更是大驚失『色』,控槍回弓,又是狠力一『射』。
這一次,箭又躲空,『射』到無窮遠的範圍去了,接連狠拉了幾次弦才拉回來。
這一先一後的兩箭,前一箭消耗了沈鐵藍三分之一的力量,後一箭包括控回奪命槍,將剩餘那三分之二的力量也快消耗盡了。
鬥凌風大怒,惡叫道,“你以為只有你們會『射』嗎?”喝令周邊眾將,“『射』兩箭與他們瞧瞧!”
周邊眾將答應一聲,搬過一張巨弓來,控上長槍,幾人拉弦,衝著一邊這箭『射』來。
好支箭好比炸來的閃電,撞著一團嚇人的冷風,呼一聲尖嘯從頭頂上過去,都不知道『射』到哪年哪月的地方去了。
箭過去好久後,冷風才陰煞煞地撲下來,令人心驚膽寒。
九人全都嚇白了臉。
鬥凌風趁機道,“現在,只要你們放了丁將軍,我鬥凌風願意網開一面,放過你們數人,只要以後不讓我們遇到就行了!你們若識相,就該知道這已經是最苛刻的要求了,若不識相,我等只得拼著傷了丁將軍,將你們全部『射』殺於此處!”
丁鏢大聲道,“不要管我,只管放箭來『射』!”
丁求大聲道,“爹,先聽鬥將軍的!”
丁鏢大聲叱責道,“胡說!兩軍交鋒,只擇其大要,取其大利,如此婆婆媽媽,豈能成大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死之後,一如我也曾『射』死過前任將軍,切記不可記恨鬥將軍絲毫仇恨,否則便不配做我丁鏢的兒子!”喝令鬥凌風,“鬥將軍,你不要顧我,只管放箭『射』來!”
鬥凌風大聲道,“好,既然丁將軍已經交待令公子,為了天國大利,鬥凌風得罪了!”大喝一聲,“傳我命令,所有船頭架起箭來,對準目標!”
並著那條大船靠岸的,還有數條,船頭也都站著天國將領,一聽鬥凌風下了格殺令,一陣響動,飛快地架起大弓,拉上長槍。
那些槍是有機關的,架上之後扣住機關栓,一扳機關栓就能發『射』。
平青大驚,這才知道丁鏢剛才所說的話並非虛言,嚇得冷汗『亂』冒,瞬間溼了一身,拿刀往丁鏢頸上壓緊,“左右是死,先殺了你再說!”
丁鏢悍不懼死地道,“要殺便剮,只管動手便是,何必廢話!”仰天沉嘆一聲,“想我丁鏢一生征戰,出生入死,千軍萬馬都不曾放在眼裡,到頭來卻未能縱身沙場而死,反而喪身在你們幾個鼠輩手中,實在心有不甘!”向著鬥凌風道,“鬥將軍,我有一事相求,在我死後,請你將今天害我這幾人,連帶與他們有一絲一毫關係之人盡數抓來,全部凌遲處死,以洩我心頭之恨!”
鬥凌風高聲答道,“丁將軍臨終遺言,鬥凌風定當捨命達成!”提高聲音宣告道,“傳令三軍,從丁將軍被害之時起,捉盡傷害將軍『性』命之人,以及傷害將軍『性』命之人一切有關無關者,全部凌遲處死,刨土三盡,斬草絕根,一個不剩,半個不留!”
他的話一說完,所有船上的將領齊聲叫道,“從丁將軍被害之時起,捉盡傷害將軍『性』命之人,以及傷害將軍『性』命之人一切有關無關者,全部凌遲處死,刨土三盡,斬草絕根,一個不剩,半個不留!”
數百個聲音一齊響起,交匯成一股空前的聲浪,直衝過來。
尤其是那聲浪之中所含的殺機之強烈心機之狠毒,令人『毛』骨悚然,不粟而寒。
平青也算是膽大的了,一聽鬥凌風這番惡狠狠的話如同閃雷閃電般地炸過,仍然免不了接連地打哆嗦,全身瞬間冷透,冷汗如雨,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滾滾地流了出來。
沈鐵藍向來不怕,這回跟平青一樣,臉『色』如土,心神大震,也感受到了極度的震懾。
很顯然,在這種情況下,只要平青殺了丁鏢,那麼帶給洪荒大陸將是一番無法想象的災難,包括七大派高手在內的所有人,戰死的戰死,不戰的將被全部抓,凌遲處死!
天啦!
天啦!
平青的心砰砰地跳著,壓都壓不住,好像要跳出胸膛來。
從來沒有哪一次,感到這樣害怕過!
害怕的同時,產生了一股子恨爹惱孃的怒氣,也從來沒有哪一次,這麼憤怒過!
就是親生爹孃被血淋淋地殺害的時候,他都沒有過樣的怒火中燒!
不知不覺,他手裡的逆天刀沿著丁鏢的頸划來,頂住了他的胸口,整個人也轉到丁鏢的身前,不敢相信地道,“你是要將我們各大派滅絕麼?你敢下出這樣的狠手來,老子現在就活活摘出你的心,哪你眼睜睜地看到你的心在跳,自己卻還沒有死去,我要叫你在臨死前的一刻仍然飽受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
丁鏢冷笑道,“落在你的手中,你要怎樣處理我,那已經不再是我所能夠左右的了,你摘心也罷,將我的心活活的吞下也行,都是你自己的事了,只是可惜,可惜啊——”
他說可惜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之『色』,真的顯得很落寞、很遺憾,心中卻在暗暗感嘆道,“真是可惜呀,連穿雲弓這樣的神器都落在了他們手中,居然不會用,是老天瞎了眼,還是怎麼的,為什麼就不讓我得到它?如果是我得到了它,只肖將我的血『液』浸到穿雲弓上,那張弓就會有靈『性』,定誰『射』誰,別說一個小小的鬥凌風,就是劍無雙來了也未必能夠躲過去呀!真是天作孽呀,我有緣得見奇弓,卻無法親手一試,真乃是暴殄天物,不知所為,讓我縱然身死也都抱憾終身呀——!”
不經意地從丁鏢的眼中讀到這個重要資訊的時候,平青心神劇震,事情緊急,他也想不了那麼多了,尖聲大叫道,“鐵藍姐姐,趕快將你的血浸到穿雲弓上去!”
沈鐵藍吃了一驚,“做什麼?”
平青道,“我叫你做,你就趕快去做!快,我們有救,慢一步,我們誰也難逃一死!”
沈鐵藍聽到他說得十萬火急,知道必是大事,顧不得多想,用寶劍在自己手心一拉,劃了道口子,將血水浸到穿雲弓和奪命槍上。
當弓和槍同是浸上她一人的血之後,突然發出一道奇幻的血『色』玄光,那血光玄光浸滿弓槍,弓和槍都變成了血紅『色』的,一映一照,反覆閃亮,變真變幻,變化莫測。
幾番映照後,又收回弓和槍內,消失不見。
穿雲弓和奪命槍也在轉眼之間恢復原來的樣子。
沈鐵藍大驚,“怎麼會出現這種現象的?”
平青疾聲道,“你現在定起眼神,望著誰就能將誰『射』死,趕快放箭過去『射』了鬥凌風!”
沈鐵藍恍然大悟,猛地一拉槍,眼神一定,死死地定到對面船頭的鬥凌風身上,一槍『射』了過去。
平青的那些話,鬥凌風多半也聽到了,急忙間拼命往旁邊一躥。
他的速度飛快飛快,明明已經躲過去了,沒想到那支槍打了個拐又『射』回來,一槍將他『射』個對穿。
穿體而過的劇痛讓鬥凌風叫都叫不出來,身子猛地隨著槍桿過體的餘勁旋起,從船頭跌下去,一頭栽進海里。
沈鐵藍一把將槍拉回,瞄向那邊。
平青立刻也跟著緊盯過去,大聲怒吼道,“誰是隨行參軍,快快與老子現身!”
掃過眾人的眼睛,發現一人不對,立刻對沈鐵藍道,“鐵藍姐姐,再『射』那個船邊壓著帽子的!”
沈鐵藍又是一槍,那人應聲而倒,也從船上跌了下去。
天國大軍頓時大譁,有人叫道,“副將軍和參軍都被『射』死了!”
沈鐵藍又是一槍過去,將中間大船上的帥旗一槍『射』了下來。
丁鏢面如土『色』,失驚道,“原來,原來,原來他你們竟是會用的!”
平青心裡怕到了極點,冷汗仍然在止不住地流,但聽到丁鏢的話時,立刻變了一副臉孔,滿是不屑地冷笑道,“你以為我們不會用穿雲弓麼?你實在太小看我們了,並不是我們不會用,只不過覺得沒那必要,沒用而已,今天若不是你們天國大軍苦苦相『逼』,我們又豈會用穿雲弓來『射』?”
丁鏢木著臉,一言不發。
平青道,“現在副將軍和隨行參軍都死了,天國大軍雖然已經列陣,卻已經失去主帥,戰鬥力大打折扣,而你又落在我們手中,這又該怎麼說?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現在,這支大軍也只有你一個人才能掌控得了了罷!”
丁鏢悲嘆一聲,“你說得沒錯,副將軍與參軍死後,軍隊大權確實又重歸在我手上了!”
平青道,“我們洪荒大陸各大派,與天國向來無仇無怨,和平相處,互通往來,你們因何要興兵來犯?”
丁鏢道,“只因皇帝聽說洪荒大陸有人起事,按照先皇遺令,派兵前來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