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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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投靠
眾人都忙碌著,納隱忙碌著該如何安排生意,家大業大不能說甩手就甩手。可,樂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瀟潤站在一旁看著忙碌中的納隱,“你真想好了?要決定離開這裡?以後都不回來了嗎?那這邊的事業怎麼辦?”
納隱也沒抬頭,繼續翻看著手中的資料,“嗯,打算以後都不會回來了,光隱還是要開的,但是會留人坐鎮,放心吧,到手的錢我是不會讓它飛了的。到是你,你和我一起去嗎?”納隱終於抬頭看看瀟潤,“要不然,你留下坐鎮?”
“你饒了我吧,我可不留下,找罪受呢?”瀟潤走到沙發前,翹起二郎腿,“要不我也跟你去吧,反正我一個人,到哪哪是家。”瀟潤說的隨意,狀似不在意,但是納隱知道這傢伙典型的嘴硬心軟。
“你不回澤西真的沒關係嗎?還有你那個表妹?你放的下心?”納隱戲謔的看著瀟潤。
瀟潤躲閃著眼神,“人家都要結婚了,我還去參合什麼?”
“那好吧,既然你決定了,就跟我一同去,但是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就回去,我也不會強留你。好了,你走吧,你在這我沒辦法安心工作。”納隱強行把瀟潤攆走。
雖然不知道母親和弟弟怎麼樣,但是他心裡還是很開心的,畢竟是要相見,時隔這麼多年。
納隱收回心思又開始繼續工作。
秦樓這邊已經離開了納隱的住處,祕密來到和顧延之的匯合之處。
“小叔,怎麼樣?船隻借到了嗎?”剛到達地點的秦樓就急切的問到。
顧延之搖搖頭,秦樓見狀,“那怎麼辦,沒有船隻過不去啊。”
顧延之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應答,突然嘲諷的笑了一聲,“現在人人自保,哪還有什麼上級下級之分,老徐那傢伙本來就是中立派,如今更是謹慎。”
“那現在怎麼辦?”秦樓看著顧延之身後的猛虎和雪狼兩隻突擊隊,不明所以。
“我本來打算強攻的,可是現在想想還是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啟程去福貢。”顧延之拿著手裡的香菸,眉頭緊縮著。
“就帶這幾個人?”秦樓的意思是既然要走,就多帶些人,可是還不能讓人發現,這叫什麼?叛逃,被國家抓住,是要槍斃的。
顧延之把手中的香菸扔在地上,“我不能讓那些兄弟陪著我們出生入死。”
“頭兒,誰說跟著你就是出生入死,沒準還是個美好前程呢。”猛虎突擊隊的隊長東北虎說著,他以前就是顧延之的手下,現在是,將來還是。
“就是。”
“就是。”
其他隊員也跟著附和。
“小叔,我看,願意跟著我們的人就跟著,不願意我們也不強求,但是要選擇親近的人問一問,我想就算他們不願意走,也不見得就會出賣我們。”秦樓看看顧延之,說出自己的想法。
“狐狸,去,傳令下去,給特種隊的各大隊長,就按照秦樓說的,說是我的意思,我們在這裡等你。”顧延之把狐狸叫來,開始安排後續計劃。
而秦樓和一干人等一直原地待命。
此處就是上京工學院的後山,上京工學院是個特殊的存在,沒有允許,這後山和周圍也不是一般人能隨意進來的。
“哎,就是這人這麼多,吃的住的,可是個大問題。”顧延之和秦樓席地而坐。
“能找到金月,就不怕。”秦樓到沒那麼擔心,因為他知道金月的祕密,而顧延之不知道,可是看著秦樓胸有成足的樣子,也稍微放下心,因為他了解這個侄子,秦樓很少做沒有把握之事。
秦樓撿起地上的枯草,放在嘴裡叼著,“可是話說在當前,人總要講個先來後到,我是先來的,就算你是我小叔,也沒用。”
顧延之被秦樓的話弄愣了,這什麼意思?顧延之疑惑的看著秦樓。
秦樓猛地站起身,低頭看著眼前這個人,這個人是他小叔,從小他就崇拜的人,一直以他為目標和榜樣,雖然他們之間相差的歲數並不多,可是他一直很敬重小叔。在須彌幻境的時候,看著長大的金金,他就覺得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回到上京看見小叔的時候,他才豁然明瞭,這tm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好嗎?
雖然他心中有火,但是還不至於傻到去問小叔,核實情況,暗中觀察小叔一陣子,才知道小叔也知道金月母子的存在,可是確實才知道。
所以他一直很疑惑,看著小叔的樣子,應該也是第一次認識金月,那孩子怎麼來的?
男女沒有同床,沒有**?就能懷孕生孩子?事實證明,真的可以生孩子。
如今,小叔要帶人南下,估計也是衝著金月和金金去的,定是放心不下他們母子,可是人家孩子都有了,那還有自己的位置嗎?有些事情還是先說明白的好。
“看什麼?你明知道金金是你兒子,而我和金月認識在先,我不應該說明一下嗎?”秦樓嚴肅的看著顧延之。
顧延之是誰,華夏國最年輕的少將,什麼陣仗沒見過,顧延之拍拍自己身側,示意秦樓坐下,秦樓彆扭的坐下後,轉頭看著小叔。
“秦樓啊,很多事情,不需要解釋,因為解釋不清楚,我知道你和金月認識,也知道你們關係匪淺,你把話說明白是對的。但是金金卻是我的兒子,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孩子哪裡的,但是我十分肯定,有些事實你是改變不了的。”顧延之說話時的表情很淡然,大將之風。
“那你?”秦樓是知道自己這個小叔的,一直他都把重心放在事業上,所以很少想結婚生子的事,可是現在兒子都有了,工作卻丟了。
“現在還不是想兒女私情的時候,秦樓,就算我們找到金月,找到舅舅,找到爸媽,可是以後呢,面臨的問題實在太多。”顧延之看著遠處,覺得前途一片渺茫。
這時,小蜜蜂湊了上來,“報告,隊長,首長。”
秦樓點點頭,小蜜蜂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頭兒,去南方的時候,能不能順便帶上我的老父親啊,家裡就他一個人,如今我也不用再呆在上京,我想把父親一起接來。”
秦樓愣住了,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其他人也都走過來,表示也想帶上自己的家人。
顧延之看著秦樓,這個事情他不好表態,畢竟就像秦樓說的,這是變相的投奔金月。
“行啊,我雜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哈皮,去你也回部隊,就和那些人說,可以帶上家屬,保證每個人吃飽穿暖,好日子過。”秦樓拍拍胸口保證到。
“好咧。”哈皮開著車走了,去傳達首長的意思。
“真的沒問題嗎?”顧延之不確定的問秦樓,這麼多人的糧食就是個問題,而且他現在還不肯定金月活著。
“放心吧,小叔,沒問題的,我相信金月。”秦樓眼睛澈亮的看著遠處,快見到他的小寶貝了,不知道小寶貝過的好不好。
這邊眾人都在緊張的準備著。
f省雙山縣
“哥哥,你看,這怎麼辦?我們都困在這裡好幾天了,說是戒嚴不讓過去啊。”秦麗麗(顧延之的母親)焦急的看著秦國生。
“是啊,舅舅,這怎麼辦?”顧庭之也來回走著。
“顧三。”秦國生叫著顧家的管家。
“老爺子。”顧三走早秦國生跟前,微微彎下腰。
“你去,跟雙山縣的縣長溝通下,一定要弄來一艘船,什麼代價換都可以,任何方法。”秦國生拄著柺棍站在撫河邊,看著對岸。
早在先前顧延之打電話通知他,讓他們來y省投靠金家,他也嗅到了這其中的厲害之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顧長安在邊境還不知道生死,他更不可能為了那一點榮譽和尊嚴就把秦顧兩家上百口人的性命丟了。
於是開始籌備遠走的事情,每家都有親信,每家也都有叛徒,所以,到最後,經過層層的調查篩選,終於剩下著區區不到的六十人,所有人一起走,會讓敵人紅眼的,所以他們計劃一批一批的走,也藉機排除眼線。
當然他們此行不只六十人,還有不少死士和保鏢,一個月後,終於,所有人都集合到了f省的雙山縣,之所以選擇這裡,是因為這裡離y省最近,而且離顧長安的駐軍也近。
剛到這裡的第二天,秦國生就派人去聯絡了顧長安,而且私底下也見面了,雙方把事情都攤開了說,顧長安沒想到如今上京的局面如此混亂。也暗自唏噓,可是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但是卻答應,去y省的那天,他會跟著一起去。
可是,秦國生嘆息著,怎麼會發生如此罕見的地震呢?而且還伴有洪水爆發。
秦國生看著撫河,雖然y省處在撫河的上游,但是也不至於如此啊?他們被困在這裡整整兩個月,天氣逐漸寒冷,冰天雪地,可是這撫河卻沒有上凍,聽這附近的住戶說,這很奇怪,因為每年撫河都會上凍,人們還在上面滑冰呢。
一行十幾人,在撫河來回走,“舅舅,這天太冷了,要不我們先回去,等顧三的訊息吧。”
顧庭之到沒什麼,糙老爺們一個,可是舅舅年歲已高,這天氣實在惡劣,他擔心舅舅會生病。
“我要在這等著。我到要看看,就算我們秦顧兩家敗落了,也還不至於如此吧。”秦國生冷著臉一動不動站在河邊。
顧庭之衝自己母親撇撇嘴,表示自己也沒辦法,所以眾人也只能在寒風中站著,等待訊息。
兩個小時後,顧三大喘著氣跑到秦國生面前,“老爺子,縣長同意給我們一艘船,就一搜,不知道我們這麼多人能不能裝下。”
“庭之,去,通知所有人,河邊集合,我們要去y省。”秦國生動了動已經僵硬的雙手,嘴角露出了一絲別人察覺不到的微笑。
“那船我見過,似中型輪船,夠坐,放心吧,顧三,你這次做的很好。”秦國生點點頭。
半個小時後,河邊聚滿了人,細數數有一百多,秦國生命自己的貼身保鏢去監視船長,然後眾人都踏上船揚長而去。
秦國生沒問顧三到底給了那縣長什麼好處,不需要問,只要達到預期的效果就好。
船的面積很大,按照顧庭之的計算,再來三百人都能裝下。
“媽媽,你看,全都淹沒了。”顧庭之看著g省,不免感慨。
“哎,是啊,麗麗,我們去找金家,金家真的還會存在嗎?這一路走來,你看哪還有活人,這到處都是水,儼然成了海洋了。”顧長安手把船的欄杆,也生出疑問。
“老公,這是延之告訴哥哥的,哥哥只是按照延之的說法辦事,雖然說有點莽撞,有點撞運氣的意思,但是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如今我們已經出來了,喪家之犬啊。”秦麗麗苦笑著。
自從顧延之給她打來電話,她就知道,秦顧兩家算是完了,如今只能蟄伏隱世,還好他們是逃出來了,如果按照平時付家的做法,他們全部命在旦夕,沒了命說其他的全是扯淡。
“你們啊,別站在這裡了,進去吧,外面風大。”秦國生的老伴王榮芝走出來,叮囑大家。
“哎呀,嫂子,你怎麼出來,麗麗延之啊,走我們都進去。”顧長安招呼著在船邊放風的人都走進船艙。
華夏國地大物博,g省面積很大,但是卻比上京小了很多,一直到第三日的上午十點左右,按照地圖上的路線,舵手判斷應該是到了g省的邊界,再往南去就應該是y省了,如果方向沒錯的話。
如今g省就是一大的汪洋,舵手也只能靠經驗來判斷方向,因為沒有任何參照物。
顧長安看著地圖,“你的意思是我們進了y省就馬上到了福貢縣?”
“不是的,首長,福貢縣在y省最南端,和澤西國接連,我們是從西面的f省橫穿過來的,所以我們要往南走才能到達福貢縣。”船長在一旁解釋道。
“不是說g省的省會和福貢縣很近嗎?”顧庭之在一旁問。
“嗯,但是我們現在的方向是在省會的西方。”
顧長安點點頭表示明白,“大概還要多久。”
“一天的時間。”
於是行程繼續,眾人都充滿了期待,也充滿了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