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5章 你到底要什麼

第265章 你到底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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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你到底要什麼

第265章 你到底要什麼

一個人的心思隱藏得再好,多多少少也會被情緒帶出來。不是看到的人經歷不夠看不出來,便是帶心思的人隱藏得夠好。

熊天傑的心思隱藏的夠好,展破魂依然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展破魂沒有看出來,而是猜出來的。這麼簡單的因果關係再要猜不出來,展破魂也活不到現在。不過也在這一點上襯托出熊天傑的短視。

明顯的事情就不要考慮,也不要去想。該怎麼做,去做就好。

“到底是什麼心思?”沒有多少菸絲的菸袋在手裡,不斷變化形狀。展破魂努力的不讓自己的眼去看那房門。怕那扇門突然被房利欣開啟,說夫人掛掉了類似的話。“這個王惜到底想要幹什麼?不讓自己的毒完全解開,現在又用中毒來為難自己。她到底想要什麼?用自己的性命為賭注,只是要我說出聖蠻慌這三個字?這三個字說出來,是要給誰聽?再說了,她自己已經說出來了……不對!她是讓我說出來!說給誰聽?”

展破魂再次的把目光放到了熊天傑的身上,漸漸的堅定。

真真正正的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展破魂悠哉哉的叼著菸斗,手裡的菸袋用力的捏著。

“少城主,跟我來吧。”

展破魂在前,熊天傑在後。到了現在熊天傑倒是沉穩下來。走在前面的展破魂腦子轉了下,心說:“該著急的時候不著急,不該著急的時候他哭喪似的喊。這個熊天傑對他孃的感情……可真是很普通。”

門開了,房利欣還癱坐在門前。傻傻呆呆的樣子像是被嚴重刺激過一樣。路過她時,展破魂好好的看了她。

浴桶裡的夫人已經沒有了呼吸,臉上如黑炭塗面。展破魂扒開眼皮,裡面的眼珠泛白,嚇人搗怪的。展破魂拿出一把匕首割開夫人的手臂,流出來的血墨綠墨綠的,像黑色的血。

熊天傑的臉色也如夫人流出的血一樣,黑得難看。

展破魂放下夫人的手臂,只是一句話便打消了熊天傑將將爆發的憤怒。

“有人下毒。”

“有人下毒?!”熊天傑一把抓過展破魂的衣襟。“你說有人下毒?這裡只有你一個外人你說有人下毒?”

“我沒來之前這裡也沒有外人,怎麼還會有人中毒?”

熊天傑沒有鬆開展破魂,抓著他衣襟的手更加的緊。

“你有證據?還是在糊弄我?”空餘的另一隻手掌心向上,五根手指攏了攏,一位老人出現在展破魂的身後,一柄劍放在了展破魂的脖頸之上。一縷寒氣升起,展破魂的耳朵像要被凍掉一樣。

“你隨便找個岐黃師就能驗證我的話。不!隨便找一個懂一丁點毒的凡人就行。”

“有何用?”

“讓他來看看,這血液裡的毒是不是新鮮的。”

“毒還有新鮮陳舊?”

“看看傷口。”展破魂掙脫開熊天傑,拿起夫人的手臂讓他看上面割開的傷口。脖頸上的劍非常穩的跟著展破魂,沒有離開一寸,沒有切進一分。

“傷口周圍的肉,是最直觀的地方。你看你看……”展破魂扒開手臂上的傷口。怕熊天傑看不清楚,拿出匕首再割了割,活像是怕雞不死反覆的給雞抹脖子。“如果是陳年老毒,一定會對身體有一定程度的改變。包括血和肉。”

“你等等,你說我母親中的是新毒。傷口的樣子也是新毒的證據。那我問你,我母親之前中的毒哪裡去了?”

“已經被我解了。”展破魂昂著頭,非常的驕傲。

“那為什麼一直不明白的告訴我?”

“為的就是今天,找到下毒的人。這也是夫人的要求。”

“下毒的人?”熊天傑慢慢的轉過身,找去了門口那裡癱坐著的房利欣。

“她跑不了,我也跑不了。您看看能不能先讓這把劍離我的性命遠一點?”

熊天傑擺擺手,展破魂的性命暫時安全了。

夫人王惜手臂的傷口還在流血,展破魂拿著菸袋的手捂了過去。在熊天傑還在場,他的神祕護衛也許還在注視著自己的當下,用菸袋給夫人解毒。

“我來問你……”剛走到房利欣面前的熊天傑眉頭霎時擰在了一起。近似跺腳一樣轉過身。“展師,家母的毒你還沒有解……你在做什麼?”熊天傑看到展破魂把母親從浴桶裡抱出來。

“毒都解了,幹什麼還要在裡面受罪挨凍?”

“解毒了?”熊天傑短暫的說不出話來,事情變化得太快。

“我有話說,大少爺。”房利欣突然有了精神,像被雷劈過後那樣的神經。“我有大的祕密告訴你,我不是房利欣我是李佳玉!”

房利欣開始亂抹自己的臉。展破魂唉聲嘆氣連連搖頭。“這個房利欣還是什麼李佳玉的先押下去吧。看管好了,隨時都可以問。夫人現在的身子極度的虛弱,還是不要驚擾得好。”

“展師說的極是。來人!給我押下去!嚴加看管,死的機會也別給她!”

剛剛的神祕人出現,帶走了嗚嗚渣渣的房利欣還是李佳玉的。

熊天傑靠上前來。“展師,家母現在如何?”

“我用淬體湯加入大量的冰塊,臨時的擴張了夫人體內的血管,可以讓聖蠻慌毒不是那麼快的奪走夫人的性命。也給解毒留下了寶貴的時間。”展破魂給**的夫人王惜深深鞠躬。“展某人真是佩服夫人的果敢和英勇。夫人的膽量真是令在下敬服佩服歎服!”

“展師您的意思是?”

“不錯,今天的這一場戲,完全是夫人謀劃的。在下也只不過是適逢其會,助了一下小力。少城主莫要多加的感謝展某人。”

“我現在沒有要感謝你。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一回事少城主你有的是時間去了解,求證。不過現在夫人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脫離危險,我還要繼續為夫人化解。所以還請少城主你稍安勿躁。”

“那你請吧!”

“你在這裡我怎麼請?還有,把我帶路的那個吳大嬸叫進來。”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要脫衣服的,你在合適嗎?”展破魂去推熊天傑。“按理說我也不應該在的,不過這裡誰知道還有沒有房利欣的同黨?我只能讓我信得過的人來幫忙。要不我為什麼帶一個大嬸來?”

熊天傑不想走,展破魂使勁兒推。

“你不是等在外面,而是在外面保護。知道嗎?一定不能讓人進來。不單不能進來,連線近都不可以。”展破魂忽然壓低聲音,神祕的說道:“聽聞二公子的死,也是與這……你懂的,這干係很大。最好別沾邊,在這樣的時候。我說的你懂?”

熊天傑不耐煩的推開展破魂的手,出了屋子。

不管熊天傑在外面說什麼,展破魂幾步蹦到王惜的跟前,一把拉起來她。噼裡啪啦的大嘴巴子一頓好抽。

“坑我你舒服?是不是!”

王惜的口滿是鮮紅,噴過血的嘴角邊那裡還掛著兩道。王惜虛弱的身體像麵條一樣掛在展破魂的手裡。王惜的笑也同樣的掛在臉上和展破魂的眼睛裡。

“你還笑?誒呀我你他女馬的。”展破魂丟下王惜,倆手來回的在胸口上撫平,好像那裡起了個包一樣。

“你嘛碧的嚇死我了你知道不?要不是我機靈神奇的,早他女馬的被你整死了!”

王惜癱軟在**,臉上的笑還掛在上面。

“你還笑你還笑!行,我讓笑。你看我不想個招兒整治整治你。”

展破魂想到的第一個辦法是下毒。拿出來十全大補湯剛想要給王惜灌進去,才想起來不能再毒了。第二個辦法是抽筋扒皮竹籤插手指甲什麼的。每一樣都不行,外面還有她便宜兒子呢。

“麻痺的氣死我了,我銀了你得了!”情急之下展破魂要方便了夫人王惜。眼珠落在了女人的胸口上,待要……

“糙啊……”

“這是生過孩子的胸嗎?”把臉貼近,展破魂細細觀瞧,拿來和周若琳的比較。看過左邊看右邊,再伸手捏捏體會下手感。“和周若琳的一樣啊。”

“館主,這是位姑娘。”吳大嬸聽到展破魂的自言自語。

“姑娘?沒跟男人那個過的姑娘?”

“館主,姑娘當然都是沒有被男人碰過的。”

“熊天傑?”展破魂馬上聯想到他。“大姑娘生的?”展破魂濺笑著鬆開手,給王惜蓋上了被子。轉過念又抽了她一個嘴巴。“我的時間不多,你的也不會多。趕緊麻溜的把能說的說了。”

王惜的嘴巴被打腫,說話也不甚利索。“不管以後會怎麼樣,我的時間只剩下這麼多了。哈哈哈,你都能看出來,其他的人會看不出來我是假的?”

“你那便宜兒子看不出來。不過我有辦法能讓別人也看不出來。”

“你騙我。”

“我剛剛騙死房利欣。對了,她是叫房利欣吧。”

“你睡了她多少次了,還不知道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