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焦急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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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焦急逼迫
而清丹宗的另外四人,臉上都帶著無比的怒氣,卻有種投鼠忌器的感覺,冷冷地盯著龜寶,根本就沒有在發動法器攻擊鐘大優等人了。
“卑鄙,歸寶,你抓我重傷的弟弟算什麼,有本事來跟老子單打獨鬥。”聶才遠一臉的憤怒,焦急地講道,畢竟他的弟子如今正在仇人手上。
“清丹宗的四位師兄、師姐,想要單打獨鬥也不難,只是你們無緣無故,為何要圍困我們六人,而且還痛下如此毒辣的殺手,另外為何不見阮月憐師妹呢?”龜寶一臉的疑惑,冷聲問道,而最關心的還是阮月憐了。
剛才清丹宗弟子一見到極靈宗六人,二話沒說的就佈下殺陣,又痛下殺手之後,龜寶就覺得非常地蹊蹺,而且自始至終阮月憐一隻都沒有出現,所以龜寶才一直都心急如焚。
可是他們的所為可能與阮月憐有莫大的關聯,所以龜寶才必須問清楚,不能糊里糊塗的,繼續生死相搏,不然,就算都死光了,還沒矇在鼓裡,而且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並且龜寶從他們憤怒的神態上判斷,他們必定對自己等人有著無比的怨恨,才會如此,於是龜寶心中不由地疑惑了起來,之前雙方並沒有任何瓜葛,而且還約定要互相一起結伴同行,卻不知道為什麼為何又要生死相拼了?
聽到龜寶的問話,其他四位清丹宗弟子臉色都露出怒容,憤怒的氣息更盛了,可惜如今聶才近在龜寶的手上,卻是無法再動手了。
“哼,歸寶,你還敢問?我本以為你是一個通情達理之輩,也是光明磊落的人,可是你連自己做出的事情都不敢承認麼,我倒是要問你,阮師妹去哪裡了?”保宗齊一臉地憤怒,質問龜寶道。
“這又是為何,阮月憐師妹在何處,我哪裡知道?”龜寶又疑惑地講道,心中焦急程度不減。
“顏師兄、冼師姐,不要跟他廢話了,先救出我弟弟再說。”聶才遠一臉地緊張,冷冷地喊道,就準備向著龜寶射出法器。
龜寶聽到這裡,越發覺得蹊蹺了,這又與自己扯上了什麼關係,難道自己與阮月憐雙修的事情,已經讓眾人知道了,可是就算知道了,也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又何必引起如此重大的紛爭呢!
頓時龜寶著急了起來,怒吼著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說!”
接著,龜寶搭在聶才近肩膀的手中,用來一捏,忽然聽到“咯咯”的骨頭聲,而聶才近頓時慘叫一聲,大喊著道:“師兄、師姐,不要理我,快點滅殺這人面獸心,敢做不敢當的賊人。”
但是清丹宗的五人神情緊張,卻沒人敢立即發動攻擊,一來害怕龜寶會下殺手,二來害怕會誤傷聶才近,於是他們五人完全處於劣勢了。
“歸寶,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快放了我弟弟,然後再與老子決一死戰。”聶才遠一聲怒吼,咒罵龜寶道。
極靈宗的眾人聽到了聶才近的話,頓時又迷惑了起來,龜寶雖然做人不是很光明正大,而且臉上總是帶著嬉皮笑臉一般的“奸詐”,可也不至於會是人面獸心,敢做不敢當
啊。
“哼,你們清丹宗的五人不分青紅皁白,就對我們動手,如今卻不說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真的陰險毒辣,想要擊殺我們極靈宗弟子,殺人越貨不成?”童羅嫚有些看不過去,斥責道。
“什麼事情,你自己問這黑心的歸寶!”聶才遠立即迴應道。
“各位師兄、師姐,我想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歸師弟一直與我們五人在一起,並沒有離開我們,就算是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應該與歸師弟無關啊。”鍾大優一臉笑意,對著清丹宗眾人恭敬地講道。
“哼,你們五人是他的師兄弟,當然會為他開脫了。”聶才遠又怒道。
“哈哈,開脫,小爺何時需要自己的師兄弟開脫,快說阮月憐去哪裡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龜寶一臉著急的神情,大喝一聲,單手抓著聶才近僵硬的身體,高舉過頭頂,似乎在逼迫他們講出事情的真相,不然就要將聶才近滅殺一樣。
“歸寶,難道你殺完阮師妹,還想再殺聶師弟麼,你不怕清丹宗的高層長老找上你極靈宗麼?”一臉冰冷的冼戴禎急忙恐嚇龜寶,嬌聲喝道。
“放屁,歸某一人做事一人當,阮師妹與歸某無仇無怨,歸某卻不知道何時殺了她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龜寶冷哼了一聲,也反駁道。
隨即龜寶繼續舉著聶才近,又加大手上的威力,抓的聶才近痛苦大叫,對於龜寶而言,他卻真的不害怕將事情弄大,就算上升到宗門與宗門層面的對戰,無論到時死傷多少人,都在所不惜,如今最重要的時候知道阮月憐的下落。
“慢著,冼師妹、聶師弟、保師弟,你們是否覺得這歸寶道友,與之前的那個‘歸寶’,有些不同呢?”精明的顏典鋅冷靜地講道,似乎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了。
“顏師兄,如今我弟弟還在歸寶的手上,難道還有假麼?”聶才遠立即喊道,根本不知道顏典鋅說的是什麼意思。而其他兩人同樣一臉的疑惑,不知道顏典鋅在說什麼。
“各位師弟、師妹,當然不是了,之前的那個‘歸寶’有些陰陽怪氣,眼神中帶著一絲狠辣,而這歸寶道友一臉堅韌的樣子,兩眼清澈,兩人根本不像。
而且,那個‘歸寶’心狠手辣,一見面就將聶師弟給擊傷了,若是這裡的歸寶是那個‘歸寶’的話,估計聶師弟已經被他滅殺了,還會留著聶師弟的性命麼。
最後,那個‘歸寶’御使一件黑色的環狀法器,威力巨大,甚至還帶著一些陰邪,似乎不是修仙者的法器,而這裡的歸寶也使用一件銀白色環狀法器,卻是完全不同。
而且歸寶受到了我們的圍攻,幾乎是命懸一線,卻自始至終都未出現過那件黑色法器,難道你們不覺的蹊蹺麼?”顏典鋅對著眾人分析道。
經過顏典鋅的分析,眾人又盯著龜寶御使的法器,卻是一件銀白色的馭獸環,的確有些不同,但是也不可能說明,這個龜寶就不是那個“歸寶”了。
此時,保宗齊盯著龜寶御使的法器,似乎想起了什麼,驚訝地講道:“歸寶,憑
借你築基後期七層的修為,竟然能夠御使四件高階法器,這…這怎麼可能。”
而龜寶卻沒有多少工夫去打理保宗齊,更不想與他解釋什麼,立即對著顏典鋅講道:“顏師兄,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隨即龜寶見到事情有些緩和,也就將聶才近放了下來,而且龜寶的目的不是滅殺他,而是想知道阮月憐的下落,所以才使出如此卑鄙的招數。
極靈宗的幾人卻是一臉愕然,不知道顏典鋅說的是什麼事情,而且也極其混亂,只知道似乎有兩個龜寶一般,但是也有人非常高興見到龜寶出現一些禍患,甚至受到別人的指責。
而顏典鋅望了一下冼戴禎等人,又望著龜寶等人,接著,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而且不時望著龜寶,檢視他的反應。
龜寶頓時一臉怒意,卻是無法想通,到底是誰在假裝自己,而且為何不選,偏偏要選自己呢,難道是因為自己名頭太盛麼,於是冷冷地講道:“竟然敢假冒小爺,而那人陰陽怪氣,修為達到了築基後期大圓滿,還御使一件黑色環狀陰邪法器,不好,難道是他!”
龜寶頓時恍然大悟了起來,難怪之前聶才近說不會第三次吃虧,原來他是被那個假龜寶給擊傷了一次,加上在清丹宗比試場的那一次,然後再加上現在這一次,剛好是三次。
於是,龜寶手上的法訣一變,立即抽出封禁聶才近丹田與奇經八脈的混合靈力,而當抽完靈力的時候,聶才近立即恢復了行動,不過,盯著龜寶的眼神,還是充滿著敵意,但是卻沒有再動手。
“他是誰?”清丹宗幾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而龜寶也沒有回道,如今也只是猜測而已,而符合這幾個特點的人物,是非常可怕的,加上與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是他立即是施展了法術,眉心頓時發出了陣陣青光,靜靜地等待著。
而此時,在極靈宗那邊,卻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諷刺聲,“原來是搞錯了,又被人騙了,對我們卻一上來就動用殺手鐗,想置我們於死地,若是清丹宗的高層修士知道了,卻不知道會如何面對極靈宗的高層修士。”
童羅嫚盯著清丹宗的眾人,白皙的面容動了動,諷刺地講道,而清丹宗五名弟子知道是自己人被愚弄了,所以冰冷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羞愧。
保宗齊忽然講道:“這麼說來,阮師妹可能還活著?”
眾人正是思量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龜寶身上的翅膀一扇,飛快的衝上了空中,然後銀白色光芒一閃,凌風劍就來到了龜寶的腳下,“呼!”立即化為一道光芒離開了。
而且龜寶高聲喊道:“歸某的五位師兄弟、師姐妹,就交由各位清丹宗的師兄、師姐、照顧了,而阮師妹就交給歸某,或許歸某能找到她。”
“呼!”一道白影隨著銀白色光芒,就消失在寂靜的天空中,而在此的人見到了龜寶背上翅膀猛力狂拍,加上銀白色飛劍的御劍速度,都是一臉驚訝,這種飛行速度估計已經超越了築基期修士的水平了,在此的人根本沒有人比得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