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然兒,願意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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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然兒,願意給我?
第四百五十四章 然兒,願意給我?
“別告訴我,你不想要那個女人。”
“天下美女那麼多,我不是非她不可的。”路修銘搖頭。
“看那女人膽小的模樣,被男人侵犯後,肯定沒臉告訴何晉遠。你不上,我找人,乾淨利落!”
瑞拉憤憤的說著。
路修銘好看的臉『色』一變,“你瘋了嗎?你要做什麼?”
“既然有塊上好的肥肉,你不吃,我只好便宜給別人了,下個『藥』,隨便找個男人不就是了,嗯?”瑞拉精明的藍眸透出詭異的光。
她迫不及待地想讓她走,拉回何晉遠的所有目光。
敢跟她搶男人?哼,門兒都沒有!那嬌嬌弱弱的小女人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吃了晚飯,何晉遠說要去談點公事,明天的工作做完,明天可以盡情的陪她玩。
洗了澡,傭人送來睡覺前的牛『奶』。
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睡,覺得睏意十足,撓了撓發,渾身熱熱的,感覺很是不舒服。
冷然下床,喝了好幾杯涼水,身上像是火燒一樣的難受。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酡紅的臉,她閉上眼睛,一股恐懼油然而生。
像那年的那一夜,一杯果汁,讓她沒了任何知覺,醒來的時候,是她赤身『裸』體的躺在**。
她深呼吸了口氣,咬著脣,怎麼辦?
怎麼辦?
何晉遠哪裡去了,那個女人,肯定是那個女人要整她,完了,她怎麼就忘了提防她呢,一晚上都沉浸在何晉遠要陪她出去玩的喜悅中,放鬆了警惕。
她爬向**,只覺得的頭昏昏沉沉的,快沒了知覺,怎麼辦,怎麼辦?
腦袋暈的厲害,她閉上眼睛,撕扯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扔在地上。
好熱,好熱,她還好難受!
她翻了個身,隱約間聽到門開啟的聲音,“不,不要!”她喊著,黑影籠罩了她。
她想要睜開眼睛看清楚那人是誰,卻也看不清楚……
一雙手,扯落她身上最後的衣服,大手落在她的腰際,冷然只覺得自己的手軟弱無力,沒有任何的力氣,她快不能呼吸了,像是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冷然只覺心裡憋的難受,喘息困難,身體燥熱難耐,她的臉憋的通紅,蜜兒躲在門口倏地堵住嘴邊。
悄無聲息的轉身去敲二叔的門,“二叔,二叔……”
何晉陽打著哈欠開啟門,“怎麼了?小公主要跟二叔睡?”何晉陽彎腰將蜜兒抱在懷裡,親吻她的額頭。
“二叔,二叔,那個人,那個人要殺媽媽,還脫了媽媽的衣服。”
何晉陽臉『色』一僵,“誰?”
“那個漂亮阿姨,那個對爸爸有意思的阿姨。”蜜兒焦急的說道。
何晉陽快步的朝主臥走去。
一腳踹開半掩的門,冷然雙腳掙扎著,頭上壓著枕頭。“瑞拉,你瘋了,你是不是想讓我哥把你扔到海里餵魚。”一把扯過她,將扔在牆上。
瑞拉紅了眼,“一直,一直都是我陪在他身邊的,我看著他功成名就,看幫助他步步高昇的,為什麼,為什麼,是這個女人,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何晉陽臉『色』蒼白,“他功成名就是為了配得上她,他一切的努力就是為了娶她,他把她當寶貝,你是真的瘋了!”
“對,我是瘋了,我是瘋了,我不甘心。”
冷然扯過被子,難受的咳嗽著,“遠,遠……”她好難受。
“我給我爸爸打電話,說壞阿姨要殺我媽媽……”
“蜜兒,蜜兒……不要!”冷然搖頭,她大口的呼吸著。
“可是媽媽……”
“晉陽,讓她回去,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她緊緊的攥著床單,艱難的開口。
瑞拉一愣,“我不會感激你,你逃得過一回,逃得過第二回嗎?”
何晉陽皺起眉頭,看著冷然。“你……”
“我,我想見他!”她媚眼如絲看著他,哀求道。
“我,我馬上給我哥打電話,蜜兒,給媽咪倒一杯水,不許『亂』說話懂嗎?”何晉陽說道,其實冷然是對的,瑞拉對大哥死心塌地,冷然心地善良,若大哥知道了瑞拉的所謂,不將她扔到懷裡餵魚才怪。
何晉遠一接到電話,連續闖了紅燈,回到家,**只有蜜兒皺著眉頭。
“蜜兒,媽媽呢?”
蜜兒看了他一眼,動了動脣,什麼話都沒說,指著浴室的門。
他開啟浴室的門,就看著冷然坐在花灑下,發抖的抱著自己。“然兒——”他快步,關上開光,將她冰涼的身子納入壞裡。
她脣凍的發紫,他的心,疼的難受。
“我,我好難受,好難受!”她顫著聲音,哀哀的說道。
“乖,乖……”她圈住他,英俊的臉龐不停的摩挲著她冰涼的小臉,“然兒最乖了,最堅強了,是不是!”
她發白的小手緊緊攥著他胸前的衣服,仰起頭,“好難受。”
他俯下臉,尋著她的脣,深深的吮著,那比水更清涼的感覺,她閉上眼睛,撫著他結實的胸膛,熱情的回吻他。
“晉遠,我……我要!”
他膠著她的脣,扯下她溼漉漉的衣服,這麼穿著,一定會著涼的,單手圈住她,深深吻著她的脣。
一手開啟水龍頭,將浴缸中放水。
他伸手攬住她的腰,她赤著身子躲在他的懷裡,脣冰涼,什麼都涼。
他皺眉,大手一扯撕掉他的襯衣,那溫熱的胸膛,讓她毫無招架之力,她圈住他的脖子,緊緊的攀附著他。
“我……嗯……”
蜜兒走到浴室門口,何晉遠倏地轉過頭,冷然吻著他的耳,他扣住冷然的身子,“蜜兒,去找二叔,讓二叔帶你睡覺。”
蜜兒偷偷笑,“爸爸,你可以享用你的大餐了,用餐愉快。”
何晉遠哭笑不得,這什麼孩子呀!
大餐?
若真吃了,這大餐不跟他翻臉才怪!
她冰涼的脣,落在他頸上,穩穩的熱度是另類的刺激。
“然兒,別鬧……”他要吃,也要等到她清醒時再吃,他難受的很,將她冰涼的身子浸在溫熱的水中。
那股『騷』動,隨著水溫而復甦,他圈住她,她媚眼如絲,紅脣微啟,僅存的理智,似燃燒殆盡。
“乖一點!”
她落淚,搖著頭,深深吻上他薄銳的脣。
美人在懷,若不心動,不想行動,都是假的。
他比她更難受,他僵著身子半蹲在浴缸前,任她吻,任她親,他不願這趁人之危要了他一次,四年前,若不是『逼』不得已,他倒也希望她心甘情願的將她自己給了他。
四年後,又來了一回,若她以後想起,他們只能是越走越遠。
如今,只得這樣,忍著,不碰她。
“我要……”她哭著,咬破他的脣,他皺眉,只是不敢進一步。
她折騰了大半夜,又哭又鬧的,天快亮了,她才窩在他的懷裡睡了。
他的指,撫著她的發,一下一下的。
偶爾親親她的額頭,英俊的臉緊繃著,眼裡充滿了憐惜。
將她圈在懷裡,看著她『潮』紅的臉,他不住的嘆息,難為這小傢伙了,也難為他了。
這三十多歲的人了,頭一次,忍的這麼辛苦。
何晉陽打電話的時候,只是說,她吃錯了東西,他猜也能猜出個一二,若不是她開了口,晉陽也不會對說謊。
女兒是個愛管閒事的孩子,不是她交待了,自然會對著他說個不停。
她心裡或許有他自己的主意,哪怕是不願追究,他也要找個機會跟瑞拉好好的談一談,或許,讓她離開這裡。
他幽深的眸凝著她的眉眼,脣角微微揚起,不禁也開始懷疑,為什麼是她,為什麼就是她?
人總也那麼奇怪,有個人,開始了就不會忘記。
冷然便是他心中的那個人。
他嘆息一聲,讓她平躺在**,他身子半靠在床頭,閉上眼睛,護著她。
冷然『迷』『迷』糊糊醒來,幽幽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疲憊不堪的臉,他靠在床頭上,抓著她的手。
他襯衣的扣子不剩半顆,赤『裸』的胸膛若隱若現,更具魅『惑』,他西裝沒脫,有些狼狽,身上還有些水漬。
她心一緊,夜裡那些曖昧湧上心頭。
心裡有些奇怪,渾身熱烘烘的,不知什麼感覺,反正就是很難受。
自然知道瑞拉給他下了『藥』,她以為,她以為,他會要她的,沒想到他抱著她睡了半夜,自己衣服都沒脫,就守著她。
心裡,感動的不得了。
吸了吸鼻子,小手撫上他好看的沒法說的臉孔,勾勒著他臉部的線條輪廓,他長的真的很好看。
而他的聲音也很好聽,磁『性』的聲音略低,卻讓人自然而然的起敬畏。
看他的樣子,他一點也不愛笑。
何晉遠睜開眼睛,幽深的眸猶如一泓幽深的潭,深摯的鎖住她,抬手,撫著她紅紅的臉,溫柔的問:“怎麼醒了,睡了不多會兒,再睡會兒,還難受?”
她點點頭,神智清明,卻也能控制的了。
“醒來,醒來就好了,嗯?”他親吻她的額頭,撫著她的發,“給你倒點水,你快些睡,明天我在家陪你,哪也不去了。”
她赤『裸』的小胳膊挽上他的頸,吸吸鼻子,“我不想喝水。”
“不準鬧,乖一點,聽話。”他哄小孩子一樣的哄她,冷然撅嘴,“你,你不想要我,是不是?”
他一愣,輕輕皺起眉頭,“你這小沒良心的!”
若不是,給她上『藥』的時候,她總是不准他碰,他能這樣。
“我都那樣了,你就看著我難受!”她無辜的眨眼睛,那模樣讓人憐惜不好生氣。
“睡覺。”他道,板下臉。
她咬脣,仰起頭吻上他的脣,小手使壞的撫著他肌理分明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