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二十四章 老公不缺席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老公不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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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老公不缺席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老公不缺席了

嚴寒撇了撇嘴,不是吧。

他不會也要去找冷之奕那死小孩吧。

他不禁的嘆氣,老天呀,求個婚,都多長時間,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呀。

也總不能跟她耗著吧,光看看兒子,兒子都已經三歲多了。

叫爹地已經叫的那麼溜了。

溫純無所謂,結婚不結婚無所謂,可是他有所謂呀。

在他的朋友面前,總不能說孩子的媽吧。

“不是快七夕了嗎,你給她買束花,不得了。”冷焰道。

“你還跟秋映塵過那玩意?”七夕,牛郎與織女相會的這一天,買花?多俗呀?!

“那玩意可不敢,我身上的浪漫細胞本來就不多,再玩七夕,小心把自己給玩死!”冷焰搖頭。

最多給她做頓飯就是。

這些日子,她心情不好,是真的。

嚴寒跟冷焰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嚴寒驅車到公寓,進了門就看見溫純坐在沙發上發呆。

電視上的節目,沒入她的眼。

他走到她的身邊,就她攬到懷裡,她一愣,回了神,“你回來了?”

“嗯,怎麼了?”

“沒什麼。”溫純道。

“孩子,爸爸抱走了,這幾天我們也要回去,爸爸提前帶回去,也好。”她幽幽的說著。

嚴寒一時間的沉默,而後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溫純,嗯?”

“你明天有空沒?”他問,臉『色』微微的尷尬。

溫純看他一眼,看著他奇怪的模樣,“怎麼了?有事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天有空。”

“明天你要有空的話,咱們去一趟民政局吧。”他道,大手撫著她的臉。

溫純愣住,揚起脣角,“好呀!”

“我想了好多天,想不出一個讓你驚喜的法子向你求婚,可是,又不想拖著了,只能這樣了。”他道,卻是滿臉的誠意。

“我嫁給你,是嫁給你這個人,又不是那些形式。”她道。

“嚴寒,其實有你這句話我就夠了。”她靠在他的懷裡,攬著他的肩膀。

嚴寒微微皺眉,嘆了口氣。

“你也知道,我不想把你當做我以前的那些女人,一些珠寶首飾,什麼的就能讓你心花怒放,溫純,我把我自己給你了。”

溫純咯咯笑起來。

“你幹嘛,這麼抱歉,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就是形式而已呀。”看著他緊張的模樣,她就覺得好奇怪,好搞笑。

嚴寒將她攬在懷裡,他不想委屈了她,卻又想不出好的辦法。

只能用這最簡單地一招了。

他額頭抵住她的,滿滿的抱歉,“怎麼辦,怎麼辦?”忽然,他像是個孩子似的不知所措。

小手摟住她的脖子,“哼,我不在意。”

“那,我們明天去民政局辦手續?”

“嗯。”溫純點點頭。

一早,溫純醒來的時候,嚴寒就不見了。

只是給她發簡訊說,讓她在民政局門口等她。

早餐已經在桌上了,捏了快火腿放到嘴裡,她脣角微微上揚。

吃完早餐,看了看時間,給兒子打了通電話便去民政局,只是在門口等了好久,都不見嚴寒的蹤影。

給她打電話,電話關了機。

溫純在門口踱來踱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是吧,不是嚴寒要逃跑吧,不跟她結婚了吧,她開始胡思『亂』想,心情『亂』的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快要到中午了,始終沒見著他的影子。

等待,快讓她發了瘋,她皺著眉頭不知所措。

蹲在地上,看著來來往往進進出出的人,觸及眉眼的沒有那一個。

她咬著脣。

嚴寒停穩了車子遠遠的就看見,溫純蹲在地上,像個沒人要的小孩,那模樣可憐兮兮的。

快步朝她走去,溫純抬起頭,望著他時,微微皺了皺鼻子,“我,我以為你不來了。”

“怎麼會不來?”他撈起她的身子。

“我去準備這個了。”

“沒婚禮,沒鮮花,沒求婚,如果連戒指都沒有,那我就……”他不行了,太委屈她了。

將她的小手握愛手心裡,他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絨盒。

陽光照耀下璀璨的鑽戒格外閃耀,他將的鑽戒戴上無名指。

“等一下!”溫純在戒指戴上去的一瞬間喊停。

“幹嘛?不想戴也要戴。”嚴寒慌了,不是吧,他心臟受不了呀!

“等下,等下下了。”溫純抓住他的大手。

“我不想把戒指戴在無名指上,我們不要把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好不好?那多沒新意呀!每個人結婚,都是把戒指戴在無名指上的,我們就待在中指上好了,那樣,我們就會恩恩愛愛一輩子了!”溫純說道。

嚴寒失笑,嚇了他一身的冷汗,他以為她不要結婚了呢。

“好,都聽你的,不要在無名指上,那就不在無名指上。”就戒指套上她的中指,“還好,還好,這戒指能套的進去。”

“那是,你看我的手指多勻稱,多美,當然能了。”溫純皺鼻子,得意地道。

“好,快點,快點去辦手續。”

他將戒指塞到他的中指上,勉強能進去。

辦完了手續,他牽著她的手走出來,陽光下,交握的雙手,那戒指發出永恆的光芒。

溫純對著他微微笑。

“老婆,你今天開心嗎?”

“老公,我今天還開心。”溫純說道,十指緊緊交握。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溫純說道,望著湛藍的天空。

“好,永遠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他看著她的小臉,洋溢這幸福。

他轉過身,看著她,“老婆,老公不缺席了。”

溫純失笑,“嗯,不缺席了,把心裡也填滿了。”

溫純,我只想你幸福,哪怕是那一點點的不開心,我也不願看到。

只想守護這你一輩子,讓你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

你所想的,我都知道,你實現不了的願望,我都會幫你實現。

冷焰一早醒來,就聽到琴房裡的聲音,那淒涼的音『色』,讓她微微皺眉。

沒繫好領帶,他就走出臥室,就看著她坐在鋼琴前,不停的彈琴。

冷焰走上前,從身後抱住她,“小東西,怎麼了?”他溫柔的道,俯下臉輕輕的問。

映塵回眸看他一眼,搖了搖頭。

“沒什麼。”

“還說沒什麼?”他坐到她的身邊皺著眉頭輕輕的問。

映塵沒說話。

“你不想讓溫純走,不想讓溫純離開你身邊是不是?”這些天,她都在無緣無故的發脾氣。

映塵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她會很孤單的。”映塵終於面向丈夫。

冷焰不說話。

映塵的小手挽上他的頸,“冷,你知道嗎?溫純在寧遠根本就沒什麼朋友,要是她跟嚴寒回去了,你想想,嚴寒去上班了,孩子去了幼兒園,她一個人在家裡,要多孤單呀。”

冷焰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是攬著她。

“你也知道,我平常要上班,還可以,我們又在一家公司,沒事的時候,我可以找無憂,也可以找小陌,可是,溫純,她除了發呆,找她家裡人,還能找誰呀?”

“我明白了。”冷焰道。

這個小東西呀,總是給他找麻煩。

“不想讓她走,咱們就讓她留下唄。”還能怎麼樣?

看著她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就無法抗拒,無法對她說不。

映塵撇撇嘴,“不行吧,人家溫純好不容易跟嚴寒和好了。”她因為矛盾,因為不知所措,所以才生氣嗎。

“你看你,說東,卻擔心西,你說,你要我怎麼辦。”

“不知道!”映塵看他一眼,背過身去,冷焰從身後抱住她,頭靠在他的肩上,“好了,你為了溫純都忽略我跟兒子了,我給你想辦法,行不行?”

映塵壓根就不相信他,她才不認為,他會想到什麼辦法呢。

“好了,走跟我去吃飯去。”抱起她就朝外走。

溫純接到映塵的電話,看著映塵坐在咖啡廳的角落。

“映塵,我今天跟嚴寒結婚了。”

映塵微微一笑,“溫純,你一定會好好的是不是?我一定要常去看你的。”

溫純心裡一酸,“你幹嘛這樣,害的我都想哭,我們只是到各自的城市去生活,你離開我的六年,我不也是一個人過的嗎?你擔心個什麼勁!”

是,話是那麼說,當時,那是『逼』不得已。

她卻也時刻的關心著她呀!

現在,她回來了,她又要走了,兩個人各自有了家庭,什麼事情都會忙了。

“溫純,你要無聊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然後我就去陪你。”

溫純點點頭,將房卡遞到映塵的手裡,“這房子我一直住著,以後可能也住不著了,你就有空去看看,裡面的擺設什麼的,都跟原來一樣,我把東西帶走,你去幫我看看。”

“你們什麼時候走?”映塵跟著鼻頭也一酸。

“明天,明天我們就走。”溫純道。

映塵點點頭,沒再說話……一切都在不言中。

冷焰還沒來得及給嚴寒打電話,就接到嚴寒的電話。

兩人約在海邊見面。

嚴寒猶猶豫豫的,欲言又止。

“不是,你有事情?”冷焰皺起眉頭,看著他的模樣,只覺得奇怪。

“冷焰,我求你見件事兒!”

低沉的嗓音吐出脣瓣,冷焰一愣,認識嚴寒這麼多年,從未聽他說求,這個字。

他挑起眉梢,道,“為了溫純?”

嚴寒眼簾微揚,湛幽的黑眸靜定鎖住冷焰,輕咳了咳,沒說話。

冷焰脣角一掀,淡淡一笑。

除了溫純,他從未見嚴寒為誰如此低聲下氣過,如今用了一個求字,海風颳來,墨髮飛舞在風中,他淡淡的揚起笑。

原來,男人為了心愛的女人,是真的什麼都肯做呀。

風,凌『亂』了發,讓他們『性』格的臉龐格外『迷』人。

冷焰慵懶的眯起眼睛,沉沉笑起來,“我說,嚴寒,你對我說了一個求字,真的是讓我受寵若驚呀!”

一向自視清高的嚴寒,他不禁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