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她,賴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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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她,賴定了他
第三百零五章 她,賴定了他
不如以前住的房子大,他輕輕皺了皺眉,不覺抿了抿脣。
溫純隔著透明的玻璃窗看到他時,他僅穿著一件白『色』襯衫,襯衫的袖子鬆開捲到手肘,襯衫下的肩膀寬闊,肌肉線條隱約浮動,鼻樑上的眼鏡讓他有幾分斯文氣息,溫純微微一愣,他並不近視,戴著眼鏡她總有些奇怪,卻也好看的不得了。
隔著落地窗,確定她在辦公室裡,她才轉身,離去。
嚴寒斂起笑容,繼續低頭看桌上的檔案。
祕書放下收據,剛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桌上的電話就響了,祕書接起電話:“嚴氏投資,你好!”
“你好,我找嚴寒先生。”電話那頭的聲音柔柔的。
祕書神情一警。“請問哪裡找?”
“我叫做溫純,麻煩你幫我問問嚴先生方不方便接電話?”那聲音依然徐徐地,帶著一份優雅。
就隔著厚厚的落地玻璃,溫純講著電話。
“溫小姐好像不是有業務往來的夥伴,如果是嚴先生的朋友自然有他的專線電話或者手機號碼,就麻煩你改撥了,不好意思,嚴先生不在。”祕書語氣略帶諷刺地說。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人已經到你們公司門口了。”溫純收起那柔柔的語氣,隔著落地窗與祕書四目相對。
祕書詫異地掛掉電話,隨即迅速地起身擋到門口。“小姐,沒有預約的話,我們老闆沒辦法見你。”
溫純看了她一眼,也沒有生氣,只是聳了聳肩說:“我在這兒等他。”她以前是冷焰的特助,不是沒幫老闆打發過人。
卻也不想為難祕書。
她話才說完,就往旁邊會客用的沙發坐下,然後掏出包包裡的雜誌翻閱起來。
祕書被她的反應給震住,居然一時反應不過來。
她沒想到自己嚴峻的口吻,竟然還趕不走這個看似奇怪的女人。
她身為嚴寒的祕書,自是替他擋掉過不少桃花,但是眼前這位小姐氣質,跟那些主動接近嚴寒的女人卻大不相同。
看到對方落落大方的舉動,方祕書一時間也反應不過來。
“不用招呼我了,既然是不速之客,也不好麻煩妳泡茶了。”溫純說著還朝她溫溫一笑,看起來挺有善意。
方祕書也不好再嚴辭趕人,只好先轉身回她的辦公室。
此時,嚴寒手裡拿著檔案走進她的辦公室,對她說:“這份檔案的相關資料都找出來,我現在要看。”
方祕書一愣,忍不住轉頭去看落地窗那頭端坐著的優雅女人。
順著方艾的目光,嚴寒看到了她,他的眼裡閃過一抹詫異與不可置信。
溫純只是直接抬起頭,一雙美眸,直視著坐在會客廳上瞪著她的女人。
“什麼時候回來的?”手中的檔案遞給祕書,他平靜的走向她,卻抵不住內心的驚濤駭浪。
一年多沒見的女人,他沒想到……
“剛剛。”她開口,低頭翻閱著商刊,那份在飛機上她拿下來,封面是他的商刊。
會客廳中,只有書頁刷刷的聲音,祕書站在門口,不知所措。
“嚴寒——”商刊合上,她好看的眸一陣流轉,站起身,他挑著眉,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你想我嗎?嚴寒?”聲音柔柔的傳來,撩起心房的熱『潮』!
一向是霸道的他,所說的話,嚴寒一愣,眸底平靜無波,只是抿了抿脣,沒說話。
祕書倒也愣住,望著老闆一時間竟也不知該如何的反應,只能匆匆的離去。
“我沒想到,你會來。”他低笑,話題輕鬆的轉移。
“或許,你以為我不會出現在你的生命中了,對嗎?”溫純再細細的問著。
嚴寒沒說話,的確,他是這麼想的,他的確認為,溫純不會出現在他的生命裡了。
那個孩子,碎了她的心!
他輕輕皺了皺眉,只是坐在她對面的軟椅上,修長的手指,閒閒的支起下顎。
溫純愣愣的看著他,一年沒見,她沒在他的眼神中,看到有一種思念的東西。
她回來之前,她跟他的父親說過,他可能不想再與她繼續了。
如果是這種結果,她也生氣,或者說,那就是命!
每個人的命,是她改變不了的結果。
她不強求,幸福,如果是她的,便一直就是她的,如果不是,就是爭也爭不來,搶也搶不來的。
溫純微微托腮,“你還欠著我很多個解釋。”
嚴寒皺了皺眉頭,“你想要哪個解釋?”他問,低沉的嗓音,平靜的不帶任何一絲一毫的情緒。
仿若他們曾經不是親密的人,是剛剛認識的人,那樣的陌生,那樣的讓她覺得不可相信。
“給我留了那麼多錢,是什麼意思?”
錢?
忽而,嚴寒笑了,“那時,能給的就只有那些了。”
“十幾億?!”溫純反問,臉上沒了笑意,連那禮貌的微笑都沒了。
她以為他是在乎的,她認為他是在乎的。
如此看來,他還是那樣的難懂,讓她永遠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溫純!”他嘆息了一聲,“那時曾經,我想留給你跟孩子的……”
“孩子沒了,我也不應該拿那筆錢,對不對?”溫純咬著牙問。
她當時還詫異,她從未簽過什麼字,也並沒要嚴寒任何的東西,怎麼他扔在跨海大橋上的投資,一時間所有的資金,都是她的名字。
好久,她才想起,可能是冷焰搞的鬼。
那次,要他去辦公室,想必是辦這個事情吧,不然,她怎麼能把那一大筆前,塞到她手裡呢。
她不能形容,當時她的心有多痛,在得知,她一無所有的時候,她只想陪在他的身邊,可是,她卻不能!
“我以為,你會去找我的,可是,你沒有!”
“溫純——別說了!”他嘆息一聲,沒說話,只是站起身,走到門口,腳步凝止,“你走吧,以後也別來了!”
那話,就那樣平靜的溢位脣瓣,敲在她的心坎上,“你說……以後別來了?”她像是在喃喃自語著。
嚴寒的心一痛,徑直朝前走。
“嚴寒……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又如四年前離婚那般,沒有解釋……
他,總是這樣!
他沒有回頭,她卻咬著脣,“你是讓我等,還是讓我心死呢?”
她問他,更像是問自己,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會客廳裡,全然沒了剛剛來時的自信與優雅。
“溫純,有更好的人選,你就……”
話終是沒說出口,他便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更好的人選?是什麼意思?
是他不要她了嗎?讓她嫁人嗎?
走出他的辦公室,溫純站在街頭,街頭,仿若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變得不再熟悉,一切都變得不熟悉。
她轉過頭,看著那寫字樓。
嚴寒,你在堅持些什麼,有什麼不能對她說呢?
讓她這樣一直沒有安全感的生活著,她微微的嘆了口氣。
手機捏在手心中,猶豫了好久,終是撥了一通電話。
三聲過後,那頭傳來,低沉的嗓音,“你好,哪位?”
“冷焰,是我!”
“溫純?”電話彼端傳來,驚訝的低呼聲。
溫純抿了抿脣,“冷焰,你有空嗎,我想見你。”
“今天不行,明天可以嗎?”
“好。”溫純道,與冷焰說了一會兒話,便掛了電話……
她不能這才還不明不白的,她是愛他的,她要告訴他,她溫純也不是那麼好招惹的,沒有一個解釋,就想打發她走!
不可能!
她,賴定了他!
不打算再分開!
夜深了,沉邃的天際終於驅散了糾纏一晚的烏雲,明麗皎潔的月娘得以探出容來喘一口氣。幾顆星子眨著眼,彷彿也在恭賀他的重獲下班的自由。
夜深了,蒼暗的夜幕放肆地落下,籠罩整座寧遠市。
該睡了嗎?這總是過於忙碌的城市。
嚴寒走出寫字樓,西裝搭在手臂上,嚴寒淡淡的蹙起眉。
夜晚……若以往豈能才過了午夜便斂盡風華?霓虹繼續亮著,車流繼續呼嘯,城市的人們繼續在各大夜店縱情狂歡。
以往的他,現在的時間,依舊在玩著你情我願的成人遊戲。
他想著,不禁揚起脣角。
一輛白『色』的車子呼嘯而來,停在腳邊,車窗搖下,嚴寒眉蹙起。
“上車!”有幾絲冷漠的低沉嗓音傳來。
“你怎麼來了?”嚴寒漫不經心地道,淡蹙好看的眉,並沒有想上車,沒打算上車。
“我剛開完會就來了,馬上給我滾上來!”冷焰道,只是皺起眉頭,跟專案經理開會,開到九點多,連夜就來了!
這丫的,還在這兒耍大牌!
“幹嘛,世界末日了,還是白『色』恐怖來臨了?”慢悠悠的繞過車頭,開啟副駕駛室的門,嚴寒輕輕的說道依舊是那漫不經心的語調。】
繫好安全帶,他身子懶懶靠在椅背上,“冷焰,什麼事兒?”
“溫純給我打電話了。”
“嗯。”他淡淡的應著,反應平淡。
“她來找過我了。”許久之後,那雙凌銳的眸才睜開,深深吸了口氣。
“找過你了?”冷焰皺眉,“你想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溫純不答反問。
車子一路行駛,午夜,更多人推開了el的大門,這亭立東區一角的酒吧。
店內迴旋的,不是吵死人的搖滾樂,而是悠慢抒情的爵士;店內閃爍的,不是五顏六『色』的舞臺燈光,而是溫暖『迷』離的香精燭火;店內擺設的,不是一張張緊緊挨著彼此的椅子,而是一張張舒適柔軟、讓人躺落便懶得爬起的沙發。
對來店的女『性』而言,最戀戀不捨的是這裡休閒溫馨的氣氛以及口味清淡舒爽的清酒調酒,而對男『性』而言,除了可以在這裡舒放一日工作的疲憊,還兼能欣賞美人,養眼頤神。
“老大,你請我?”嚴寒懶懶的走到沙發上,索『性』窩在沙發上,打起哈欠。
“我請!”冷焰應著,踢他一腳。
“你打算怎麼樣?”他問著,那表情,不容許他打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