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溫純,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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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溫純,想我嗎?
第二百七十九章 溫純,想我嗎?
她淡淡一笑。
“沒什麼?“『迷』人的美眸漾開溫柔的漣漪,卻一直平靜如水。
“你今天,就那麼進去了。”陳潔想起,她直奔嚴總的辦公室就覺得好有魄力。
“嚴總是總裁的朋友,而且我們等了太長時間了……我們之前也認識,不過,以後不要這麼做,今天咱們是急著去分公司,”她道,聲音裡有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或許她還有一個私心,她想知道,嚴寒這三年來,有沒有變?
她視線緩緩一落,睫『毛』輕輕一顫,望著車外的風景。
輕輕抿了抿脣,沒再做聲。
答案,很明顯,他一如以前,什麼都沒變。
還是跟以前一樣,辦公室裡總有這女人。
她微微嘆氣,不覺勾起脣。
她問自己,現在還有感覺嗎?
她想,是沒有了吧,畢竟已經三年了。
若一點感覺都沒有了,為什麼看到那一幕,她身體竟不由自主的顫抖,心裡的刺痛感是那麼的明顯。
輕輕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猶記得,他們是如何離得婚。
離婚,是她提出來的。
以至於過了三年,她仍舊不知道他為何娶她。
或許是他吃慣了大魚大肉,遇到她這種清粥小菜,圖個新鮮?
玩玩?
她笑,若玩玩,何必,結婚呢?
到底為什麼要跟他結婚呢?是衝動,還是別的?她無從得知。
微微搖頭,即使離婚這麼長時間了,她仍然不知道他為什麼娶她,為什麼要離婚。
她曾經問過他,他只是說,接受不了他,就分開吧。
甚至,沒有解釋,他跟那個女人的關係。
那是他們結婚三日……
不過在學校門口,送了玫瑰,她就昏了頭,像是被下了蠱,跟著他去了民政去註冊結婚。
他的配偶欄上,有了她溫純的名字,想到這裡,溫純脣角不覺扶起幾絲冷澀。
思緒也不覺的飄遠……
牽著她的手,走到公寓樓下,新房,在他公司附近的公寓上,公寓不大,六十平,卻足夠兩人居住。
他說,平日,他上班,就在市區住。
週末,他們就到郊區的別墅去居住。
溫純無聲無息地對他笑,那個笑容在她秀麗的面孔上一點點漾開,帶著發自內心的愉悅。嚴寒騰出一隻手,撫『摸』她的頭髮感嘆道:“娶了這麼好哄的太太,我都有點罪惡感了。”
溫純斜睨他一眼:“我不介意你多哄我來解脫你的罪惡感。”
嚴寒笑著搖頭,道:“哄多了,那就真的是心裡有鬼了。而且——”等電梯的時間,他順手撫一下她的頭髮,“你會膩味,這對男人來說就要命了。”
溫純想,嚴寒的所有舉動倒都是這樣清晰有度,從不會缺失,可也不會過量。他有時候會很邪惡很魅『惑』,他的情話、他的小殷勤、他的溫存、他的熱情……他付出得總是恰到好處,這樣一個男人,她想她大概看不到他失控的時候,自然更不可能膩味,她不知道應該為此惆悵還是慶幸。
這是結婚三天,以及在與他以前相處的時間中,溫純自己總結的。
這也算是對嚴寒的瞭解。
她想,嚴寒是這樣的。
兩人在下午吃了燭光晚餐,看了電影,回到家時,看看時間已經快深夜12點鐘,直接上電梯,嚴寒從溫純身後伸手按了18樓,然後摟住她,將下巴擱在她濃密的頭髮上,輕輕問:“溫純,有沒後悔過跟我結婚?”
這是一部觀景電梯,漸漸升高,從半弧形觀景窗望出去,可以看見外面的萬家燈火,夜幕下的城市在層層疊疊遠遠近近的燈光下也顯『露』出與白天不一樣的繁華味道。溫純對著玻璃上反映出的不大清晰的兩個人影像笑問:“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結婚三天,她認為,他不應該問她這種問題。
問的她有些奇怪。
難不成他後悔了?
“只是突然想到,我不是你瞭解的那個我,你會怎麼辦?”
“你還沒給我後悔的機會。”她揚眉道,至少這三天的時間裡,他並不沒有給她這樣後悔的機會。
她在他懷中轉身,踮起腳尖吻向他的嘴脣。
“如果給了我後悔的機會,我們會離婚呀!”她想的很簡單,答的也很簡單。
這就是溫純的人生,一切簡單為主。
就算是愛,也是簡單的。
毫無雜質的,純粹的愛情。
她想,嚴寒是知道的。
“電梯裡可有監控啊。”嚴寒悶聲笑道,邪魅的眸,染上奇異的光芒,卻回吻過去,根本不容她閃開。
電梯直接到達他們住的樓層時,這個吻正在深入,嚴寒騰出一隻手阻住將要重新合上的電梯門,嘴脣沒有與溫純分開,帶著她一個轉身,兩人擁抱著走出來,一邊吻著彼此,一邊走向住的1802。
這個大廈是一梯兩戶的板式結構,樓梯間裝的觸『摸』式照明開關,他們都不去碰那個開關,相擁著繼續那個吻。
嚴寒背靠著自家大門框,本來伸手去『摸』鑰匙,卻抵不過懷抱的那個柔軟身體的纏繞,胳膊攬緊她,將她更嚴絲合縫地貼合著自己。
他一向很能在不動聲『色』之間掌握主動,專注於她後,他的舌挑逗地纏繞『舔』噬著她口腔的每個角落,她的氣息漸漸急促,手指不由自主地緊緊攀住他的腰。
黑暗中兩人正吻得情熱,門卻突然從裡面拉開,燈光流瀉出來,一個陌生的美麗的女人與他們面面相覷。
溫純頓時滿面通紅,飛快地掙脫嚴寒的手,暗暗叫苦,卻也疑『惑』的抬起眸,望著門牌號,這,這的確是她家呀,怎麼會有個陌生的女人,嚴寒一樣意外,卻保持著鎮定,望著來人,臉『色』一僵,厲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聲音低沉而冷漠,原本邪惡的眼眸此時也浮上冰山。
女人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瞬也不瞬盯著嚴寒的眸,“我,想你了。”
絲毫,不避諱她這個妻子存在,她在那女人的眼裡讀到了思念。
不動聲『色』,他淡淡勾脣,嘲諷意味甚濃。
“馬上走……”
“不……”聲音一軟,只見她身子如凋零的花瓣,翩然的落向地面。
男人,英俊的臉一繃,快一步將她攬入懷裡。
那時,溫純深切的看到他的眼裡有著痛還有憐惜。
濃濃的痛——
難不成,這是他問她,嫁給他後悔這個問題的原因?
這是,她後悔的理由嗎?
她忍不住胡思『亂』想。
“她是誰?”深夜,他將她攬在懷裡,她靠在他的懷裡,仰頭望著他。
他只是低低迴了她一句,不重要。
“不重要嗎?”她笑著問,瞪著他,他只是吻住她,擁著她的身子,扯著她的衣服。
異常暢快淋漓歡愛,讓問題無解,她只能隨他淹沒在**的洪流中。
那女人住在他們隔壁。
直到那女人連續在他們公寓住了三天,溫純去拿落在書房的簡歷。
剛走到門口,她就聽到屋內傳來的聲音:“你是在報復我,是不是,報復我,才娶了那個女人——”哭啼的聲音,讓她的心不覺一顫。
沉寂,讓她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寒,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嬌柔的聲嗓微微顫抖。
“既然好了,就馬上走。”他道,聲音冷漠,聽不出情緒。
“寒——”
“別這樣叫我,我讓他來接你。”
“不——”從身後摟住他的腰,“我不走,我再也不要離開你。”
他冷笑,脣角邪氣的勾起。
“是嗎?”
“不要離開我?”轉過身,捏住她的下顎,視線緩緩的落下,嘲諷觸及他眉眼深處,望著她,卻嘲諷著自己。
“如果,你不在乎我,跟他結婚的那天晚上,你就不會去找我。”
門外,溫純身子靠在牆壁上,眼神有一瞬間的怔然,卻也不覺笑了起來。
是自嘲嗎?
她不知道,她只想笑,想大笑,想狂笑。
林柔兒微仰著仔細粉妝過的臉龐,若有意似無心地輕輕倚在他的懷裡,鶯聲呢噥。“你……根本就是還在乎我。”
珍珠淚,落在頰畔,笑,卻染在頰畔。
她柔柔的望著他。
“別再丟下我,好不好?”低低的懇求,望著他英俊的臉龐,她輕輕咬脣。
他不言,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是望著他。
她的身軀豐滿成熟,貼著他的胸膛,她乘機捏緊她的腰肢,用力將他扯向自己。
“啊,寒!”
林柔兒嬌『吟』,身子已主動貼到他壯碩的胸膛上……她有自信,他有一直是喜歡著他的,愛著她的,一輩子都不會有所改變的。
無論,他們之間經歷過什麼,發生過什麼,她相信,他會回到她身邊的。
因為她知道,他愛她。
抱住懷中豐軟的女體,那教女人心魂『蕩』漾的邪魅薄脣,勾出一抹輕佻的笑痕。“怎麼?”
他道,脣角毫無笑意。
“討厭,你……”
看到他邪氣『迷』人的笑容,林柔兒倒是先紅了臉兒。
她與他自相識已四年了,十八歲,她就跟了他。
想著他們的過往,她不能自已,整個身子軟趴他的懷中,玉手攀著男『性』軀體,拉住了他的手往自個兒的胸口放。
嚴寒半點也不客氣地捏緊手中的柔軟,調侃地逗弄懷中『**』『蕩』的女人。“柔兒,身子不適嗎?你的臉紅透了……”他雖在笑,那笑卻不曾觸及眸底。
“你真壞,大壞蛋。”她嚶嚀一聲,拿著身子在他身上盡情地磨蹭。
“壞?”嚴寒撇開嘴,出其不意地扣住她的手,把她撂倒在客廳的茶几上。
“啊——”
嚴寒把她撂倒在客廳的茶几上,揚手就撕裂了她襟上的衣領,大手探入她的領子內,捏住一掌香軟。
林柔兒有著些慌張,卻也微微一笑,他的大膽放肆,她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闔上美眸,沉醉在他有技巧的愛撫裡,心兒都酥了……
嚴寒不甚專心地撩撥身下的女體,投懷送抱的女人向來讓他倒胃口,他,如今只覺得一切好玩極了,一切,不過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