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九章 愛他的用情至深

第一百二十九章 愛他的用情至深


坐臥美人間 我的老婆是隻鬼 桃運修真者 冷傲總裁的惹火小情人 左耳前傳 總裁我怕疼 重生小媳婦 龍帝易 拒嫁斷袖王爺 烈焰焚

第一百二十九章 愛他的用情至深

第一百二十九章 愛他的用情至深

你與她,註定要相守一生。

白謹言不強求,就許些時日,等我把一切給了你,也便將你還他。

你可以一直守候在他身邊,一生一世、一輩子!

成全,白謹言這自私的一回。

我不知,我生活前十八年的苦,只為換來與你的相遇。

十八年來,那漆黑如幽冥的生活裡,痛與苦,生與死,整整十八年年,彷彿就是為換來與你的相遇。

你,白謹言最美的相遇。

遇到你,有了今日的白謹言,遇到你,一切,都值了!

如今,也不再奢望,因你,現在就在我身邊,我知足了!

映塵醒來時,並不是屬於她的房間的氣息,她『摸』索著坐起身,“小姐,您醒來了。”陌生女音,清脆悅耳。

“這是……”思緒一頓,這,這是小白的房間。

她抓了抓頭,真是,怎麼睡著了呢?

“少爺上班去了,您想要做什麼,我可以幫您。”映塵垂下眸,唯有小白,才會如此體貼!

“請問,我的手機在哪?”

那人,遞來手機,給白謹言打了電話,司機便送她回了家。

她在寧遠市區裡的高層公寓中,有一位三十多歲的大姐,照顧她的起居。

讓大姐陪她去了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遇到一次堵車,那醫生,給她打過好幾次電話,唯恐她不去了。

一番週轉,她去了醫院。

“秋小姐,我們市中心醫院,已經找到適合您的眼角膜。”她驚慌未定間,他聽到醫生這麼說。

“誰的?”她並未興奮無比,心裡反而有幾分的沉重。

“三天前,我們醫院來了一位除了車禍的病人,那病人在昨天下午,已宣佈死亡,而且,家屬同意捲走死者的器官。”

“所以,我很榮幸。”她淡淡開口,坐在沙發上,有些不安。

一陣沉默,映塵不知該如何形容,這心情。

“我想見見死者家屬。”

那一直開口說話的醫生沉默了,許久之後才開口說道:

“只是,死者家屬不願透漏姓名。”

醫院這是在拒絕她知曉,她捐贈人的訊息嗎?

她『摸』索著站起身,“除非,讓我見死者家屬,不然,我拒絕接受。”

醫生凝著她,好半響,“好,我可以打個電話問問。”

醫生拿電話講了好長時間,最後告訴她,可以。

來見她的,是一個聽聲音,像是四十多歲的女人,她說,她女兒只有十八歲。

跟她一樣大,說,她女兒是一個志願者,說過,死後,也想做一些貢獻,幫助那些有幫助的人。

離開醫院,映塵的心反而變得更加沉重。

她是想看見的,想看見,那多彩的世界,不想自己的世界,一直是一種顏『色』。

醫生說,如果他同意,便可以做手術。

離開醫院,她坐在人行道的長椅上,聽著耳邊的各種聲音,也聽到風飄過她耳畔的聲音。

一顆心,就像是水上浮著的一夜扁舟,飄忽不定,而且分外不安。

那個死者家屬,她真、太悲痛,說的一切一切也太合乎情理,她反而覺得不真實,一切就如一場戲。

“陳大姐,這是事兒,您誰也別說行嗎?”

“好。”陳大姐,聲音『操』著濃濃的南方味。

“陳大姐,今天那人什麼樣?”

聽著陳大姐的描述,映塵蹙著眉,始終,不知道該如何做決定。

要,做這個手術嗎?

她猶豫著。

“我們,先回去吧。”

回家跟溫純說這事兒時,溫純興奮的大叫,直接就給醫院通了電話,說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她說,要給家屬,一大筆費用。

醫院的回答卻是,那人只想做善事,什麼都不要。

她眼角膜移植的手術,在一週以後會進行。

就連那手術的時間安排,醫院似乎也是迫不及待。

映塵更加不安了,“溫純,我想,我想回一趟秋家。”

醫院說,需要監護人簽名,這事兒,還要去找秋若遠,雖,秋家不歡迎她,她還是要去。

第二天,溫純帶著他去秋家。

總覺得,『奶』『奶』有些變化,自,她從那場大火裡死裡逃生之後,她不再尖酸刻薄,雖不依舊不熟絡。

總覺得,她有些變化。

林語彤,命人送來飲料,凝著她的肚子,手微微一抖,“你,十八歲,不適合要孩子。”

映塵一愣,“已經五個多月了……”

林語彤沒說話,“你來找若遠的吧?”

映塵點點頭,直到樓梯傳來腳步聲,溫純抬眼望去,凝著秋若遠時,她愣住,秋叔,怎就瘦成這樣。

“秋叔!”溫純道。

“你們怎麼來了?”他口氣一貫冷漠。

“我過幾天,要去醫院做手術,需要監護人簽字,我離婚後,殘疾人士的監護人,寫的是你。”

他一陣沉默,映塵想,他也驚奇吧,驚奇有人給她捐獻眼角膜。

“什麼時候手術?”

“三天後。”

他蹙起眉,沉『吟』半響,“我看看時間,我明天可能會去紐約,若能調開時間,我去,不去,你二叔會帶我去,或者『奶』『奶』代替我去。”淡漠的聲音,依舊無一絲情緒。

“好。”映塵點點頭,對他的冷漠,他一向習慣了,“那,我先走了。”

見她作勢要走,林語彤站起身,“映、映塵,你留下吃飯吧。”

“她不了,我帶她到外面吃。”映塵不及回答,秋若遠便接了腔。

傭人到樓上拿了外套,他便率先走出了客廳。

溫純一愣,映塵也跟著心一驚,秋若霆走下樓。

“映塵的病,好了?”他問。

林語彤點點頭,“嗯,好了。”

“誰給她捐獻的眼角膜。”

“我不知道,好像你大哥知道吧,是他找的人。”林語彤開口,旋身便上了樓。

秋若霆,則是一臉沉鬱。

音樂淡淡流瀉在裝潢典雅的餐廳中,輕快的音樂,卻讓映塵的心變得沉重。

這家餐廳裡,安靜的沒有任何客人。

她知曉,秋若遠包下了這家店,除了她與他,沒有任何客人。

心,莫名一疼。

從未,與秋若遠如此面對面的坐在一起吃飯,以前,她想引起他的關注,他一直視而不見,如今……

與他面對面了,反而沒有了當初的期待。

有些害怕了,至於害怕的理由是什麼,她無從探究!

他是想對她說些什麼吧,她與溫純甚好,他也找了個理由將溫純支開了。

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微敞的窗戶,涼風滲入,撩起她的墨髮,眉宇間染著幾分愁絲。

聽著他在點菜,她心疼的更甚!

胸膛宛如遭受冰雹重擊,又冷,又疼。

她一直都不知道,秋若遠記得她愛吃的每一道菜。

鼻頭一酸,竟,不知如何來渲染心中的酸與楚。

聽到侍者送來果汁,彼此間再次處於平靜,她雙捧住玻璃杯,喝了口水。

秋若遠一雙俊眼像冰一般,足以讓人從心底發冷。

映塵雖看不見,卻依舊能感覺到,他帶來的壓迫感,寒氣襲人,待在秋若遠身邊,總會有這種感覺。

“真不打算跟他過下去啦?”

低沉的聲音,是她習慣了的冷漠。

“婚,是他離的。”映塵說。

一陣沉默。

“你感覺不到嗎?”秋若遠的話很隱晦,映塵心一疼,感覺不到什麼?

感覺不到冷焰愛她嗎?

他是這個意思嗎?

她眼前是一片漆黑,她想看看秋若遠的表情,是不是很痛?

是不是如她想象中的那般悲切。

“你明明愛著木妍,卻還是離婚了。”

秋若遠臉『色』一變,隨即冷冷勾起脣,“我與你不一樣。”他說,他沒忘記那個女人臨死前的詛咒,無法得到心愛的女人,也會傷害她身邊,至親的人。

那女人的話應驗了,從映塵來到這個世界上,來到他的身邊,他一直都在傷害她,無形有形的傷害,整整十八年。

而冉木妍,他最心愛的女人,四年,他們生活在一起四年,四年的時間,心,無法靠近,就在靠近時,她已懷了別人的孩子,吵著嚷著要離婚。

那時,他有一個可怕的衝動。

他想殺了她,與她一同到另一個世界裡,裹著歡快的日子,這想法不止一次在腦海中浮現,終是控制住,放她走了。

相愛,並不能保證兩個人可以天長地久,海枯石爛。

“我不信了,什麼一生註定,什麼一輩子幸福,都是空的、都是虛幻的。”就像是她的母親能用她來換取兩千萬一樣。

她一直在等待幸福來臨,當來臨時,可惜太短了。

“是不信,還不是敢,還是是不願意,若是為我,為木妍,你沒必要這麼做,因為,我們已經結束了。”他的話,一針見血,刺得映塵臉『色』慘白,心生疼。

“若你沒跟木妍離婚,我想……我不會再離開冷焰,只是,你離婚了。”

“你是在嘲笑我成全了我的女婿與我的老婆?”聲音冷澀自嘲,映塵心一疼,一時間就說不出話。

她不想離婚,她想過要與他一起生活的,他放了木妍,還她自由,卻不止一次的在櫻花湖外,眺望她,那情,埋藏便是埋在最深處的。

秋若遠離婚,是為了不讓木妍痛苦,也或許是保護她的安全,方凝下落不明,動機又是他,他的婚,離的是迫不得已。

她選擇離婚,選擇那時候不想告訴冷焰,她早已記起他的真相,是不想讓他左右為難,也不想讓秋若遠做的決定落空,更不希望木妍淪落街頭。

如今,一切皆成定局,再想,有何用?

“我與他,不太可能了。”映塵說,垂下眸,雙脣竟開始不覺顫抖起來。

“映塵,為你自己做一次選擇,不要去考慮別人的因素,只考慮你自己的,你想要的是冷焰,你明明知道,他愛你,為何麻痺自己,不去感覺,不要考慮白謹言,也不要考慮我的感受,更不要考慮木妍的,只想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