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笨拙的冷焰,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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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笨拙的冷焰,讓人心疼
第一百零五章 笨拙的冷焰,讓人心疼
起身去了廚房,王嫂也盛出了面,他接過,走到客廳茶几前,面放在桌上。
長臂一探,伸手攬過她,讓她坐在腿上。
將面吹涼放到她嘴裡,那樣呵護,也那樣小心翼翼。
親自喂面,也親自喂水。
那些動作,看上去有些笨拙,卻也讓人心疼。
從吃完飯,映塵沒有想往常一樣,問東問西,今天安靜的特別,只是那手沒閒著,一直『摸』著冷焰的臉。
許是她也感覺到了,冷焰的不一樣吧。
瞅著她的模樣,摟著她的腰,他大手輕輕撫著她的頰,眸底是一觸即發的柔情,指間傳遞的是濃濃的憐疼。
“老公先生,你臉上有什麼?”
他一愣,抬手一『摸』,才想起,他剛剛想要擀麵條弄身上的麵粉,只是這面剛出來,他就掌控不了了。
溫純苦苦一笑,低斂眉眼。
這映塵,如果好好的,見著冷焰如此,不高興壞了才怪。
雖,她現在心智『迷』『亂』,這樣也好。
冷焰護著她,就像護著寶貝。
映塵看不到他狼狽的模樣,卻是能感覺到他的心吧,不然,不會讓他如此的接近。
“我去洗臉,溫純在邊上。”他鬆開她的身子,起了身,不忘吻了吻她的額。
映塵坐在沙發上,絞著手指,不知在想些什麼。
醫院。
白謹言幽幽轉醒,那濃濃的消毒水味,讓他不悅的皺起眉頭。
四肢無力,手上滴著『液』,他只覺得渾身一陣難受。
當眸底一寸寸清明,他眉頭皺的更深。
又是趴著,該死的,為什麼每回都趴著,這姿勢難受的要命!
病房的門推開,嚴寒一愣。
“喂,老白,你可醒來了……”
聽聞聲音,他沉著聲道:“扶我起來。”『插』著氧氣管,他聲音有些模糊沙啞。
“還是躺著吧,雖然不好受。”嚴寒開口,他這模樣,怎麼能起來。
“她怎麼樣?”放棄掙扎,白謹言開口問,剛醒來氣息有些虛。
嚴寒眉一皺,嘆了口氣,醒來,不先問問自己的情況,又是她,那個她,比他自己都重要嗎?
嚴寒搖頭,隨即道:“濃煙薰瞎了眼睛,現在看不見了……”
白謹言身子一僵,便處在驚愕中,說不出話,許久,他顫著聲音問道:“塵,塵她看不見了?”
那是承載著多少濃烈的情感,才會讓語調如此的沙啞。
嚴寒臉『色』僵凝住,動了動脣,考慮要不要將她現在意識混『亂』這事兒,告知他。
猶豫片刻,嚴寒嘆了口氣,沉聲道:“你想見她嗎?冷焰說了,你醒來要見她,他會帶她過來。”
白謹言一陣沉默,許久才開口,“不了,別帶她來見我。”
不想讓她見著他這狼狽模樣,看到了,她會更自責,他痛著,她難受,何必呢?
“秋映塵,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小孩子。”
白謹言只覺得心像是裂開了血口子。
“嚴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忍不住低吼。
過分的用力,他只覺胸口一陣的疼。她像是一個小孩子,是什麼意思?
他不敢往下想象。
“她醒來第三天,溫純問她幾歲,她都算不出。”
白謹言微顫的眼簾閉上,無法形容心口那胸臆間蔓延的感覺,只覺的那疼,快要撕裂了他!
他用盡全身力氣,想撐起身子,卻不慎跌下了床。
他急促的喘息,痛的整個人開始顫抖,“我要去看她,我要去看她!”因那強烈的疼意,他額頭冒出汗珠。
嚴寒一驚,扶住他的身子。
“白謹言,你瘋了嗎?你這半隻腳還在閻王殿裡踏著呢,你好了,想去看她,我定不攔你,現在,你怎去看她?”嚴寒低吼,扶住他,遇上秋映塵,白謹言這命都不要了。
醫生給白謹言做了檢查,確定他無大礙後,便離去。
白謹言躺在**,輕闔眼簾,沉聲問:“我昏『迷』了幾天?”
“這是第八天。”
“她過的好嗎?”對她,總有太多的不放心,如今,她的情況比想象中更糟糕,他更是一萬個不放心呢!
“今天上午,她出的院。”
白謹言沒再往下問,卻也知曉了她去向。
塵,看不見了?
他只覺得一切好好不真實,只覺得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該怎麼辦?怎麼辦?
怎麼能幫上她?
凌晨四點。
弦月已西移,灰藍『色』的天空上,只有月牙素白的影兒高掛天際。
“你們到底會不會教?”
別墅的廚房裡擠滿了人,那刻意壓低了嗓音,透著濃濃的怒氣。
低首的四人,大氣不敢喘。
冷焰僵凝著臉,油漬濺在手上紅了一片,看著滿室狼藉的廚房,他俊逸的眉皺的死緊。
做個飯,這麼難嗎?
嘆了口氣,他擺了擺手,四人見狀,如獲大赦,倉惶離去。
這四人是左少陽從五星級酒店找來的,是他太笨,學不會,還是他們真就不會教?
他就想給她親手做東西吃。
怎就學不會?!
一陣挫敗感,襲上了心頭。
嘆了氣,將自己身子扔進客廳的長沙發裡,大手又在不知不覺中找上了煙。
溫純下了樓,坐到單人沙發上坐穩。
“冷焰,你何苦難為自己?”
她幾乎一整夜沒睡著,從她入睡後,樓下就傳來噼噼砰砰的聲音,雖動靜不大卻也吵著她一夜沒睡。
這男人,大晚上不睡,學做飯。
這還是那個一月前,掐著她脖子,威脅映塵過去的那男人嗎?
早上,他出現在廚房,那話,讓人聽了怪難受。
如今,這男人又不睡覺,那笨拙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疼。
冷焰,不像她認識的冷焰了。
冷焰抽完那根菸,才抬起頭,“不好意思,吵著你了,溫純謝謝你,她不排斥我了,你回去上學吧,她,有我呢。”
溫純一笑,“再等兩天,她要是不鬧,我就回去。”
冷焰點頭,起了身,準備上樓。
“冷焰,你有些不一樣。”
冷焰只覺心狠狠一疼,冷峻的臉一片沉鬱,低啞著聲音道:“不早了,我先睡了。”
上了樓,他放緩了步子,進了臥室,走近床側,看著她安睡的模樣,確定她睡著,他才轉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上了床,將她摟在懷裡。
他輕輕吻著。
看著她模樣,他只覺心一陣的難受,吻輕輕柔柔落在她的脣上,一雙深摯的眸縮著她的模樣。
他撐著身子看她。
他喉頭一陣滾動,沒她在身邊,他無法安睡……
如今,他只想好好疼她,護著她!
“小東西,我為你學做菜,下午那種情況,再不會發生……”再不會餓著她。
她喊餓了,他找不到王嫂,去了廚房搞了好長時間,擔心著她喊餓,卻又不會。
那感覺,一回就夠難受的,許是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再也不會了,映塵小東西,我保證再也不會讓你受苦,再也不會讓你痛……”
夜『色』已泛出一絲藍光,東方天際,第一縷陽光已穿透雲層。
灰白『色』相間的條紋長袖襯衣已染上一層溼意,許是汗,許是早晨『潮』溼的讓他衣服清亮一片,黑『色』的西裝背心隨意散著釦子,整個人依舊瀟灑不凡。
“你去幫我盯著吧,我最近很忙。”帶著藍芽耳機,他低沉的嗓音在靜寂的早晨有些突兀響亮,卻依舊乾脆利落。
身子繞過欄杆,繼續搭著那未完的鞦韆。
“早晨的例會,開影片會議,最近一段時間,我不會去公司。”他語調雖漫不經心,透出的話卻染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冷氏集團,剛剛步入正軌,卻未趨於穩定。
小東西如今這樣子,一個人劈成了三塊,也忙不過來。
沉鬱的俊臉,蒙上一層陰鬱。
跟祕書交待行程,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思索半響,還是給冷銳打了電話,冷陌還小,公司交給她,她也管不了,除了冷銳,他如今沒了法子。
交待完了一切,給她臨時搭的鞦韆也完了工。
走到客廳,溫純已下了樓。
“冷焰,原來你早起床了,我以為你還在睡。”昨夜那麼晚才睡,今天又這麼早醒,身體受得住嗎?
英俊而冷漠的臉,牽強扯出一笑。“我先上樓看看。”
溫純跟著王嫂進了廚房,冷焰走進臥室。
那可笑的小妻子,正坐在**,『摸』索著衣服,聽到開門聲音,她本能仰起頭,臉轉過去。
“我的衣服,你放在哪?”
他走到她身邊,將她抱在懷裡。
“衣服,我給你換上,今天不用那麼無聊,我給你做了一個鞦韆。”
“真的?”她脣際展開笑顏,那笑很甜,很『迷』人。
“是真的。”他笑道,褪去她的睡衣,凝著她無瑕的身子,他眸一沉,慌移開眼,給她穿上『毛』衣。
將她摟進懷裡,大手撫上她的頰,沉聲道:“你今天想做什麼?”
小手攬上他的肩,她咬了咬脣,“老公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家的床到門口,是幾步的距離?還有,臥室距離樓梯口有多少距離……還有……什麼位置擺放著什麼東西。”
“你一直有我,我都在你左右,不需要知道那些……”他聲音暗啞,心依舊在疼著。
映塵沉思半響,“可是我想知道。”
“那好,我今天帶你把我們家,從頭到尾走一遍,好不好?”
“好。”她乖乖答應,傻兮兮的笑。
映塵忽而一笑,小手『摸』上他的臉,“你很好看是不是?”
“你覺得呢?”他嗅著她的髮香,輕聲問。
“我『摸』著,挺好。”
眸一沉,他將她深深抱在懷裡,小東西,的確是記不得他的模樣了。
給她換好衣服,穿好鞋子,牽著她的手下樓,一遍走,他一邊告訴她,客廳該如何走。
於她而言,這裡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從她小心翼翼的舉止,從她驚慌失措的小臉,他得知了一切。
她將他忘得乾淨,她居住在這裡幾個月,忘得那麼般乾淨,他心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