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九章 醋意橫生(2)

第九十九章 醋意橫生(2)


冷魅老公小嬌妻 南妃 寵妃難逃 護身保鏢 腐女很逍遙:打到那隻紳士狼 不朽天尊 獨寵妖姬:妃你不娶 神煌 萌寵冤家:狐王大人求放過 笑面羅剎

第九十九章 醋意橫生(2)

第九十九章 醋意橫生(2)

小章子回頭探視四周,見沒人才悄聲對我說,“爺說讓你換上我的衣裳,跟爺出宮去轉轉。”

出宮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麼吸引力了,以前十四也偶爾帶我出去,說是解解悶,可是出去更悶。剛開始上茶館,飯館還覺著新鮮,到現在就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在現代好啊,吃的玩的數之不盡,逛逛商場還有漂亮的衣服,古代,算了吧,我寧可呆在宮裡頭髮呆。“你轉告你們爺,就說我不想去。”

小章子本來是興高采烈的來,誰知道卻討了沒趣,臉上也掛不住,垂頭喪氣的說,“回去還真不好跟爺交代。平日裡還挺好請的,今兒十四爺把難請的主都請了,倒是玉姑娘不賞臉了。”

這倒引了我興趣,“十四爺還叫了誰?”無非就是九阿哥和十阿哥,最難請的也就八阿哥,特別是知道我要去更難請。

“四爺和八爺啊,說是去郊外賽馬,玉姑娘沒興趣?”

賽馬我還真是沒興趣,不過那個薄『性』郎在我就很有興趣了。“好啊,你趕緊給我備套衣服我這就去。”

小章子嬉笑著從懷裡討出個包袱,我是說他這陣子怎麼長胖了,原來是這麼回事。“爺讓你先換上,呆會就到過來接你。腰牌給你,可別給我弄丟了,到時候麻煩的可是我。”

“知啦,什麼時候給你弄丟過。”

“以前倒是不會,瞧你今兒沒精打采的,誰知道會不會有個萬一啊,先叮囑下好,省的丟了我哭都來不急。”宮裡的太監就是這樣,磨嘴皮子的功夫比女人都強。

想著呆會兒就要見到他,心裡怨卻又控制不住的緊張,誰說不想他啊,如果不想就不會把天上的雲朵看成他的臉龐了。

惠妃娘娘知道我偶爾會跟著十四爺出宮,記得第一次被她發現雖被訓了一頓,到後來還是沒怎麼責罰。只聽她嘆氣道,“多少年沒出宮了,也不知道如今的京城長什麼模樣。如言啊,你的命比我好。”

奴才命有什麼好的,以前在現代的時候被家裡人當寶貝似的疼那才叫幸福呢。不過有了第一次的發現,以後出宮偷偷知會惠妃一聲她也默許了。也許是對外面世界的嚮往吧,所以給機會我出來,再回去跟她講講宮外的趣事。

馬車裡十四阿哥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想什麼呢?越發覺得你悶的慌了。這陣子進宮也好久沒見到你,你又窩在鹹福宮,是不是又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兒?”

好像是啊,我一不開心就知道做烏龜,哪裡都不去,這『毛』病在清宮裡延續了好多年始終改不下來。故意傻乎乎的笑笑,“沒有啊,真有什麼就不跟你出來了。聽小章子說你們要賽馬,怎麼沒瞧見九爺和十爺啊?”

“我要接你,所以九哥和十哥先去找八哥他們了”他故意輕描淡寫,然而我卻知道是因為九阿哥不太願意和我有太長的接觸。

幾年前的尷尬始終是我們之間的屏障,阻礙了彼此的友情,也許我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了。

不想再提及九阿哥,故意將話題繞開,“平日裡四爺不是挺好靜的嗎,什麼時候起也跟你們出來玩兒了?”四爺和十四爺他們那夥的感情並不是很好,雖說沒什麼矛盾也難得見他們親近,說實話我還真不懂今天太陽怎麼打西邊出來了。

十四爺並不避諱,淡淡的道,“今兒是四哥約咱們出來的,說是賽馬,也不知道他怎麼就突然轉『性』了。”沉默一陣他後面輕聲的說著卻是帶著醋味,“跟明月熟絡的人應該都會變吧。”

明月?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等我明白的時候心裡也開始發酸了,明月不就是昔墨嗎,十四爺的意思是四爺和昔墨走的很近?並不需要懷疑的,那天我明明見到他倆很是親暱,胸口悶的慌也不想再說話。十四阿哥現在的心情應該和我差不多,不然也不會靜默著什麼也不講。

京城的城郊還是第一次來,山清水秀,空氣清新,真是個好地方。如果說是踏青還有的說,可是在並不寬敞的路上賽馬就。。。四阿哥是不是跟昔墨接觸久了,腦子也不正常了。心裡惡毒的話語自然不能說出來,若是讓十四阿哥聽到我汙衊他的心上人還不擰斷我的脖子。

到了一戶農舍,那裡早有五匹馬在安靜的等著,時不時的用後腿蹭蹭泥土,表示自己已經準備好戰鬥了。

早到的四位阿哥靜靜的立在田間,望山望水望綠野就是不肯望我。好歹這裡我也算是個唯一的女子,算不上絕世美女也還是個美女,偶爾眼波流連在我身上也好歹給我點信心,如今幾人當我是空氣還真是渾身來氣。

特別是某位惹著我的人,我的到來似乎並不讓他驚訝。既然他都不看我,那我也只能當他是空氣了。

“你們不是來賽馬的嗎?愣愣的看風景多沒意思。十四爺,我也要比。”騎馬說不定能發洩下心裡的不滿,反正從小到大就沒騎過馬,試試新鮮。

九阿哥臉『色』驟變,“胡鬧!連馬都沒『摸』過的人還學人騎馬,摔了怎麼辦?你呆在旁邊看就好。”

對著九阿哥吐吐舌頭,假意忘記曾經,“又沒說單獨騎,九爺急什麼。我要和十四爺一起。咱們算是一組的,輸了兩個都輸,贏了兩個皆贏。”

話一出口變臉『色』的豈止是九阿哥,我看四阿哥這座冰山還無動於衷。讓我吃醋,今天也讓你嚐嚐什麼東西是酸的。

明明看到四阿哥眼中的火花我偏不理會,徑直往馬匹走去,“勞煩十四爺了!”接著對其他幾位嬉笑著說,“誰輸了傍晚先到酒樓罰飲一壺女兒紅!”用笑掩過內心的傷真的有用嗎?為什麼心裡還是隱隱作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