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紅梅披雪,幽蘭默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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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紅梅披雪,幽蘭默放(4)
第十四章.紅梅披雪,幽蘭默放(4)
“‘貴氣’?”望舒脣角浮現出一絲淡薄的微笑,知道眼前的這位婕妤小主又有戲可唱了,便佯裝疑惑道:“本宮倒是不知何為‘貴氣’,願聞其詳!”
碧婕妤輕輕抬起眼簾,睫毛上穿著的小粒金珠顫動不已、在陽光下閃耀出一道道光芒:“舒妃娘娘一向聰慧,怎麼在此事上甚為糊塗?世間最高貴者莫過於聖上,那麼最貴之氣當然就是聖上所用的龍涎香了!”頓了兩秒見望舒不語便帶了淡淡自嘲的口氣道:“倒是我忘記了,身上沾滿龍涎香氣的人又何止她一個小小的御女制諭人!?”
不由蹙眉,倘或是常人說出這話我還可當她是因嫉妒而口無遮攔、一味的想著抬高自己的身價。而如今,碧婕妤這樣講話也許就是有其它意圖了……
“不過嘛,本宮覺得身沾貴氣也該分此時、曾經與昔日呢!碧姐姐說對不對?”望舒捋著腰間紫玉雙飛燕佩上垂下的絳紫絲穗,脣間含一抹深深的笑意。
心下明瞭:碧婕妤昔日曾專寵後宮幾年之久;近年來皇帝對她的寵愛被姐姐、望舒、新晨夫人、盈修儀等人分去不少,但一月也總有七、八日召幸於她;而最近她卻已有近一月未曾承幸,她的地位在這個以寵論成敗的後宮里正在逐漸下滑。望舒此語的分量不可小覷,既反駁了碧婕妤的話又一語擊中她心靈最柔軟脆弱的部份碧婕妤何其聰明,自然不會聽不懂這話中的深意,卻只是不置可否地冷冷一笑,道:“恕嬪妾大膽冒犯,舒妃娘娘這話說的不是很全面呢!‘此時、曾經與昔日’,怎的少了一個‘將來’?月溶一直相信世上之事從來都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素日更喜觀看‘東風壓倒了西風,西風又反過來壓倒東風’的戲。不知舒妃意下如何?”
到底是一代位高權重的寵妃,言語這般狠辣的不饒人。
“碧姐姐所言甚是不錯,”望舒泰然微笑:“不過本宮是覺得戲越複雜越好看,所以說,只有‘東風’和‘西風’怎麼夠?理應再添上些‘南風’、‘北風’、‘西北風’之類的才好。”
此言一出,碧婕妤竟是無言以對,只好笑道:“多謝娘娘指教,嬪妾這就回宮尋找所謂的‘南風’‘北風’”見望舒不留便徑自向殿外走去,未行幾步忽又停下步子回身笑道:“不過娘娘僅可以放心,我絕不會讓烏鴉輕易變了鳳凰!”用的是毋庸置疑的口氣,話是向望舒說的,眼睛卻時刻緊盯著我。
我並不為她的氣勢所威懾,微笑著只瞧望舒要如何回答,只見她微微揚起頭:“烏鴉何須變為鳳凰!如是烏鴉多了,眾志成城將鳳凰團團圍住叫它動彈不得,到時候鳳凰即便鶴立雞群、自視清高,也改變不了孤立無援的現狀,最終只能自取滅亡!”說著不理會臉色抑制不住泛青的碧婕妤,只裝作欣賞牆上“關雎圖”的樣子朗聲道:“婕妤身有重任,本宮不敢耽誤你的時間。不送。”
扭頭望向碧婕妤,她柳眉倒豎、櫻脣緊抿,“噷”了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心生不屑:她的道行也不過爾爾。
不知何時望舒已然端端正正坐了回去,撥弄著胸前垂下的秀髮輕聲笑道:“行了,別看了,她已走得遠了。你呀還不坐下陪我聊會兒天?”
我不由得也笑了,正想與她戲言,目光卻觸及了一旁侍立的婉葩,便遲疑了些許。望舒會意,道:“婉葩麼?不必瞞她,我早已將你的身份告知於她了。”見我面露驚訝之色便又道:“怕什麼,婉葩自小跟隨我,也可謂是知心知腹的人。說句實話,這件事情除了她以外我還當真不敢告訴其他人。”
婉葩笑著將身一福:“奴婢見過純御皇后娘娘之妹上官小姐,恭請小姐金安!小姐不必顧忌奴婢,奴婢既知小姐真實身份並小姐與我家娘娘的淵源,自然會為您效犬馬之勞!”
我連忙將他攙起:“柔兒此刻與姑娘同為宮中奴婢,姑娘這樣多禮叫我怎麼受得起!”婉葩甜甜一笑也不言語,我復坐下笑道:“婉葩姑娘既然不是外人,我就直言不諱了。舒姐姐,你方才與碧婕妤對暗語時所說的話未免太過露了吧?”
望舒裝作不知地道:“我說什麼暗語了?又有什麼‘過露’可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