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7章 經過舊居

第47章 經過舊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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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經過舊居

第47章 經過舊居

炎家突然之間多了一個三公子,當然是引起了各方的議論,炎天寒在天風城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帶著花想容在城裡逛了一圈,遇到的可不是一個兩個,凡是和炎天寒有生意交往的,都很吃驚炎家怎麼會突然有了一個三公子?

吃驚是他們的事情,炎天寒已經決定要培養花想容成為自己的接班人,不管外面會有什麼閒言碎語,他會把花想容當成自己的義子,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反悔,這就是他炎天寒的做人態度。

把花想容帶到自己的幾家重要的店裡,讓自己的手下認識了炎家未來的主子,那些人雖然是對年紀輕輕的花想容感到驚訝,但是,看在炎天寒的面子上,也都是恭恭敬敬的,誰也沒有『露』出不敬的神情來。

帶著花想容走出自己手裡最大的分店,終於把幾家店的掌櫃都介紹給花想容認識了,炎天寒的心裡也噓口氣,不管怎麼樣,他只是給花想容帶路的,以後還是要靠她知自己的。

花想容看了看四周,心裡有點浮躁,這裡的景物是她最熟悉的。

“怎麼了?”走出店門就發覺她的異常了,走了幾步,炎天寒回過了頭問道,這裡是城西,她的異樣舉動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我,我……”花想容吞吞吐吐地說著,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猶豫著是不是要把心裡的要求說出來。

“你的家似乎在城西這一帶?”在城外的河邊,他聽她說過她的家在城西,話是問出口了,他的身子倒是一震,他對她的一切都深深地刻在了心裡。

花想容驚愕地抬起了頭,她的心裡正是想著想回家去看看,“我可以回家去看一眼嗎?”她很小聲地問道,因為在這個時代裡,嫁出去的女子想要回孃家是要經過夫家的人同意才能回孃家的,要是私自回去,只能說明夫妻不和睦。

“你是炎容。”炎天寒微笑著看著她,“你是炎家的三公子,不是以前的那個花想容,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因為你是自由的炎容。”

花想容睜大了眼睛,心裡是莫名的感動,聽了這樣的話,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嫁進炎家,自己受到了傷害,但是,他為她所做的事情足以彌補自己心口滴血的傷口。

“謝謝你。”她仰起頭崇敬地望著他,眼睛裡閃過愛慕的神情,一閃而過,馬上就被她深埋在心底裡,絕不讓這樣的情緒再次在他的面前流瀉出來,為了他對自己的恩情,她願意為他做任何的事情。

“帶路。”沒有多餘的話,炎天寒輕笑站在了她的身後,那個意思是要和她一起回去看看花想容住了十六年的家。

心裡充滿了暖暖的感動,眼眶裡的淚水就要溢位來,她仰起頭,扭頭對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把熱淚都吞進了肚子裡,腳步堅定地朝著自己的舊居走去,心裡有一絲特別的期待,等她回到舊居的時候,她的爹爹會在那裡迎接著她。

望著她欣喜地走在自己的前面,炎天寒的心裡閃過一絲內疚,是自己在城外和她相遇後說的話害了她失去屬於她的天倫之樂,假如沒有他對炎江說等從西域回來後就去金家提親把她娶進門當自己的二夫人,蔡梅曼派在自己身邊的人也不會給蔡梅曼送去訊息,蔡梅曼不會那麼急急忙忙地到金家下聘,把她娶進門,然後把金家的人都趕出了天風城。

一切的起因都是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讓炎江知道,他遇上了一個心儀的女子,三十幾年了,他不曾犯過這樣低階的錯誤,為了花想容,他失算了,他的身邊不但有炎江這個忠心耿耿手足情深的兄弟,也有居心叵測的人存在著,他是一直知道的,只是,他以為那些人是皇宮裡某個想要他『性』命的人派遣來的,沒有想到的是,連自己的妻子也會對自己派來了暗探跟在自己的身邊。

跟著花想容拐過了一條條熱鬧的街道,最後來到了城西魚目混雜的地段,金家的豆腐店就開在街邊的拐角,正好對著河,花想容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店門緊閉的舊居前,眼睛的淚水終於止不住落了下來。

穿著破舊衣服的男女老少不斷從她的身邊經過,她傻傻呆立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任由著眼淚嘩嘩直流。

“你爹爹已經帶著你後孃和兩個弟弟去了洛陽。”炎天寒站到了她的身邊,低聲說出了他從炎江口中得知的事,“我已經派人去找他們了,花想容,你要記住,你是我信任的人,但是,一旦你做出違逆我的事情來,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的爹爹和你兩個弟弟。”溫和的語氣裡包含著威脅。

淚水掛滿花想容的臉龐,她緊緊攥住手心,剋制住了心裡所有的不安和惶恐,他不是說過嗎,不要讓對手看出自己的心思來,她會學的,慢慢地把所有的心思都隱藏在心裡。

“我不會違逆你。”用自己的衣袖拭去眼淚,她挺直了後背,然後堅定的揚起了頭,對他展開了一朵美麗的微笑,“爹爹忘記了,你我可以為了爹爹去死。”

炎天寒的眼裡是她那朵動人心魄的微笑,他的心神一震,她的眼睛裡是那樣堅定的神情,他的話是不是傷害了他。

“我們走吧,這裡已經沒有人住了。”花想容回頭再望了眼自己的舊居,堅決地轉過了身,她是炎家的三公子,不再是以前那個花想容了,她是炎容。

炎天寒抬起頭看了眼金家豆腐店的牌子還掛在破舊的屋簷上,脣角扯開了一絲笑意,目光落在牆角那個躲藏的身影,冷笑著跟著花想容走了。

你就繼續跟著我吧,我會讓你知道後果會有多麼的嚴重。

炎天寒知道自己的身後一直是跟著人的,很久以前就跟著他,監督著他的一舉一動,剛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自己皇帝老子派來監視他的,結果怒氣衝衝地跑去一問,才知道不是自己老子派的人,皇帝老子知道他的身後有人跟蹤,曾經派人反跟蹤,可是,沒有發現什麼,這事就不了了之,結果,幾個月後,那個跟蹤他的人又出現了,這一次炎天寒沒有跟誰說,放任那個人一直跟著他,這樣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了。

不是他不想揭穿那個人有什麼目的,他是懶得揭穿,既然那個人喜歡跟著,就讓他跟著,只要對他沒有造成傷害。

帶著花想容來到了城外的別墅,下了轎子,花想容就傻在了那裡,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差一點就要流口水的樣子。

“怎麼,看呆了?”炎天寒揹著雙手站到了她的身邊,朝著別墅的大門望去,臉上揚起了得意的微笑,這個別墅是老子打賭打輸了送給他的,本來他也不想要,可是,老子一定要送給他,他知道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虧欠他的東西他想要用打賭賭輸的方式還給他一些,就像是炎家周圍的土地,也是老子打賭賭輸了給他的。

望著用石頭雕出來的龍騰虎躍的大門,遠遠望見的金碧輝煌的樓臺,她是徹底被眩暈了,這裡是炎家的別墅嗎?看起來像是皇帝家的供宮殿。

“怎麼,不相信這是我們的家嗎?”

“是。”花想容老實的回答,回頭看了他一眼,“老爺……”

“叫爹爹。”炎天寒提醒她,“這裡是我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給我的。”他走到她的身邊,輕嘆了聲,“有的時候,失去的東西是補不回來了。”一語雙關,一邊是在說自己,一邊也是在提醒花想容,炎澤是他最重要的人,她不能做出對不起炎澤的事情來。

“老爺……爹爹,”知道自己叫錯了,花想容慌忙地改口,“爹爹,這裡根本就是皇宮,我不敢過去。”

“那就是我們的家。”炎天寒呵呵一笑,被她孩子氣的語氣逗笑了,“走吧,進去看看。”自從皇帝老子把這裡弄好以後,他也是第二次來到這裡,第一次是陪著老子一起來的,老子說,這是輸給他的東西,他只是撇了下嘴,什麼也沒有說就收下了。

“炎老爺,我們什麼時候來接您?”領頭的轎伕恭敬地彎身問道,“還是我們就在這裡等著您?”

炎天寒心裡已經有了決定,搖,我們自己會回去的。”

“炎老爺,這裡離開城裡很遠。”領頭的轎伕擔憂地說道,“還是我們在這裡等著您。”

“你們回去吧,去通知我家裡的副總管炎江,就跟他說,我在這裡等著他把東西帶來,他會知道要帶什麼東西來見我。”他的劍眉一擰,心裡為自己的決定感到欣慰,他不要在回到城裡去,叫炎江把東西帶到這裡來,他選幾匹上等的馬匹,直接在這裡出發去江南。

“炎老爺在這裡稍等,小的們這就回去通知炎江總管。”領頭的轎伕恭敬地行禮,揮手叫自己的同伴離開。

望著他們離開的身影,花想容感到了疑『惑』,低聲問道:“他們是您僱的轎伕嗎?”看起來對他很恭敬,比一般的轎伕還要恭敬。

“他們是宮裡的人。”一句話就說明了他們為什麼會對他那麼的恭敬。

“哦。”花想容矇住自己的嘴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沒有因為自己的話感到不悅,稍微放心了,有些事情自己還是不要多嘴的好,不明白的事情廝混去問她那個貼身保護她的炎江為好。

可是,今天有些奇怪,炎江的人呢?不是說好貼身保護的嗎?他去哪裡了?

彷彿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似的,炎天寒腳步一移,低聲回答了她心裡的疑『惑』,“炎江在準備我們去江南的行李。”

花想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他是怎麼看透自己的,臉『色』微微一紅。

“我們不需要參觀那些看起來很漂亮的屋子,只要能住人就好了,看起來漂亮的東西用起來說不定還是看起來不怎麼樣的東西好用。”炎天寒自顧走在前面,沒有注意身後疑『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花想容的心裡弄不明白,炎天寒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他本來可以認回自己的皇帝父親,堂堂正正成為大周皇帝真正的長子,他本來可以去享受世間最耀眼的權利和財富,可是,他卻拒絕了所有的機會,他生活的像一個平民一樣,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做是皇帝的兒子。

“你在後面磨蹭什麼?”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遠了,炎天寒不悅地回過了頭,“還有什麼事情讓你感到困『惑』的?”

“沒有。”花想容聽出他的不悅,後背一挺,“爹爹是要帶我去選一匹馬嗎?”小跑了幾步,趕緊跟上了他,“我們家裡有馬場?”

“是個很大的馬場。”

“哦。”

炎天寒不明白她為了什麼走神了,瞄了她一眼,轉過身子繼續沿著別墅裡鋪滿了鵝卵石的小路朝著馬場走去,他還沒有搬過來住,這裡只有少數的幾個人在打掃清潔,他避開走大門,而是選了走旁門,花想容不知所以地跟在他的身後走。

別墅的構造和大周的建築有點不一樣,前後有四道門,除去大門,還有三道邊門,炎天寒是屬於那種什麼路適合走就走什麼路的人,他要去馬場,所以就直接走去馬場的路了。

別墅裡,恐怕也只有馬場那裡有人在,那裡是皇帝的御馬廄裡來的養馬人在為他工作著,皇帝馬廄裡的一半好馬恐怕已經遷到了他這裡。

走了一段時間,養馬場的大門就在眼前,花想容的心裡不禁充滿了好奇,馬場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景?

炎天寒沒有在意身後的人,因為他知道花想容是緊緊跟在他的身後的,可是,就在敲打馬場大門的那一刻,就在花想容的身後,那一片低矮的樹叢裡,竄出了三個黑衣蒙面人。

“啊!”花想容驚呼。

炎天寒回過頭來,已經失去了花想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