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0 斬業三

50 斬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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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斬業三

銀鎖金鈴記gl 50斬業 三 全本 吧

此時陡然想起來,又見兩人似乎是舊識,竟然越想越是真的。但金鈴鳳眼含怒,似乎又不像是當初對小龍王的百般寵愛。

“看完了嗎?”

“嗯……你猜?”

“你不見她要殺你嗎?”

銀鎖又笑了:“多謝大……多謝。”

刀上壓力陡然一輕,銀鎖雖已察覺,但還是慢了半步,內力反噬,喉頭泛起一股腥甜。

金鈴往後退了一步,劍尖仍指著她喉頭。她雙刀反持,護在胸前,慢慢後退,退進密林之中,忽然消失不見了。

寒兒心中幾乎已認定便是少主的舊情人,滿腦子想的都是定然不能讓你再害少主,當下一句也不問,只等回家之後,直接向行主告狀。

金鈴一直看著銀鎖消失的方向,寒兒則還震懾於那殺氣騰騰的一眼,都良久未動。還是金鈴先行道:“寒兒,把劍收好。”

寒兒猛地一顫,結巴道:“知知知知知……道了少主。”

金鈴左右望了望,蹲□撿起地上的箭頭,以手絹包好放入懷中,又若無其事站起來。

寒兒心中有鬼,一句也不敢多問,緊緊跟在金鈴後面往回走。

金鈴回去之後便說要就寢,獨自進屋落鎖,將剛才撿來的小箭翻出來,對光翻看,見有兩根箭上有白痕,一支寫著“大師姐”,另一支寫著“甚念”,刻印甚新。她心中微動,不由得捏緊了箭身,眼前又浮現出小師妹的身影來。

寒兒回來之後,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偷偷起床漏夜逃走,直接找到向碎玉報告。

向碎玉竟然沒睡,拉著操琴點著燈在屋裡下棋。

操琴打著呵欠道:“行主,你下回失眠能不能坑別人去……”

向碎玉答非所問:“我棋臭嗎?”

操琴急忙擺手:“半點不臭,堡中沒人下得過行主。”

向碎玉一言不發,又落一黑子,只見棋盤上白棋七零八落,眼看敗局已成。

“操琴,你還不認輸?”

操琴嘆了口氣,道:“外面有個小娘子,怕是有什麼事。”

向碎玉遂道:“寒兒,進來吧。”

寒兒得令,走進去一跪,道:“方才少主發現敵情,追了出去,我也跟出去了,對方有六人,其中一人與少主似是舊識,兩人言語……言語……”

她看了一操琴一眼,向碎玉奇道:“言語怎麼了?”

寒兒一個“曖昧”半天說不出口,換了一句說道:“少主與她纏鬥了一會兒,本已佔了上風,卻將人放走了!我覺得……我覺得……那人是……那人便是少主之前的……”

向碎玉狐疑地看了寒兒一眼,以眼神制止了她,卻搖頭道:“不像,不像,莫說胡人都是那副樣貌,只說精、氣、神,兩人都差得太遠了。唔,你不得多嘴。”

寒兒本已勝券在握,向碎玉知她說的是何人,卻依然否定,顯然是也見過正主,寒兒奇道:“行主今日也在嗎?行主也見過那女子嗎?”

向碎玉幾個月前才與金鈴一起見過明教的兜帽,知他們教眾都是這般打扮,此番前來的人當然與6亢龍有關,寒兒既然說是一女子,又與金鈴動手過了幾招卻只是落了下風,自是6亢龍的弟子無疑。

而當日的龍若,像極了受驚的小兔子,6亢龍的弟子,卻和他本人一樣,是雪山上的豹子。一個人從鬥志滿滿到消沉膽小或許只要一天,但一隻兔子要變成豹子,非得經歷大風大浪的千錘百煉,短短兩年的時間,一個小姑娘能有這般大的改變,向碎玉無論如何也不信。

他不言語,操琴已知他心意,遂低聲喝道:“還不回去照顧少主?行主自有分寸!”

寒兒低頭,戰戰兢兢地回答:“是……是……”

她灰溜溜地回去,心中懊喪不已,蓮兒見她灰溜溜地回來,不禁要問怎麼回事,寒兒認定丟人,一句話也不說,蒙著被子生悶氣。

次日清晨金鈴去見向碎玉,向碎玉正和呵欠連天的操琴下棋,見是金鈴來了,操琴如蒙大赦,抱了個軟墊就倒在一旁。

金鈴道:“師父,應是小師妹。”

向碎玉道:“小師妹找你做什麼?”

金鈴低頭道:“我昨夜思量許久,覺得她大概是輸了,不甘心。”

向碎玉問道:“她昨夜沒有再回來找你麻煩嗎?”

金鈴道:“大約是回去苦練了。”

向碎玉似是很高興,道:“不錯,還是我徒兒厲害些。”

金鈴低頭:“師父謬讚了,小師妹若是少點小心思,專心練功,必定前途不可限量。”

向碎玉點頭道:“你確實很好,若能保持這份心境,便更好。”

金鈴頷首,道:“師父,歇息吧,別折磨操琴叔叔了。”

她懷中自然是放著那一把弩箭,上面便刻著“大師姐”“甚念”,她卻並未報與向碎玉知曉。

銀鎖碰了一鼻子灰,打不過大師姐,只得連夜撤離。

六人急急趕路,阿曼在銀鎖身後半步的位置哭訴道:“少主!你不是說她輕功很差!她可是一下子就追上來了,我都快要嚇死了!”

替她去引出金鈴的乃是侍女阿曼,此時簡直要哭出來了。金鈴方才猶如出籠野獸,饒是她一身懸崖絕壁上練出來的輕功,也覺得快要被金鈴撲中,嚇得幾乎魂飛魄散。

那個長著一雙鷹眼的神射手雲寒則心有餘悸,忍不住問:“影月,她到底是什麼人?我竟然一箭也射不中她?”

銀鎖心情複雜,煩躁的很,拉下面罩,答道:“不許問了,老老實實趕路!”

七日後回到長安城郊,6亢龍聽說她回來了,樂呵呵跑過來找她。

“影月右使,可有立功?”

銀鎖偏過頭去,“慘敗而歸。”

6亢龍道:“我料想也是如此。”

“師父為何知道?”

6亢龍道:“若你能殺你大師姐,你喻師叔早就阻止你了。除了比武,你我都不可與你大師姐直接接觸。”

銀鎖啐道:“這是什麼破規則?”

6亢龍想了想,道:“你喻師叔說了算。”

“幹什麼非要聽喻師叔的?”

6亢龍又想了想:“……喻師叔說了算。”

“那如果大師姐把我殺了又如何?”

6亢龍摸了摸脣上短髭,道:“算我輸給大師兄,要拍拍屁股滾回玉門關外。只因是你自己上門送死,死得輕於鴻毛……”

銀鎖一張小臉漲得通紅,鼓成個壽桃包。

6亢龍道:“你我說好,一月為限,快收心吧,別總圍著你大師姐打轉。”

銀鎖憤而進屋摔門,又在她自己的小院子裡關了兩天。

她在院子裡呆了兩天,院中每天都要起狂風,柱子上牆上都新添了許多刀痕,落葉的冤魂在風中上上下下,又被刀風攪成許多塊,一刻也不得安息。

這幾天那院子裡連阿曼也呆不得,赫連輝日略有擔心,問阿曼:“影月到底怎麼了?她從前可不是這樣。”

阿曼道:“她吃了大虧,又找不回面子……”

“什麼人這麼厲害?”

阿曼忽然跑遠,快速道:“教主叫你少問!”

赫連捉不到她,跳腳道:“你們都瞞著我!”

阿曼忽然又從他身後冒出來,道:“輝日左使,教主是漢人,在中土定有些舊恩怨,你少打聽了,還想像上次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