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十二國記AU同人姑射之山汾水之陽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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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十二國記AU同人姑射之山汾水之陽五六
第347章 十二國記AU同人姑射之山汾水之陽五六
比起防守,龍若更擅長進攻,有她在的地方,妖魔聞風喪膽,而二十年的荒廢期間,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好歹各個城市都建起了供人躲避的避難所。
先王駕崩後,她終於能放開手腳,把重心放在開拓礦山和玉泉上,大肆發展冶煉工業,在礦山下就開始鍊鐵、鍊鋼和製造鐵器。
軍隊得以裝備更好的武器和裝甲,妖魔被壓制在遠離城市的地方,但舜是個四面環海的國家,妖魔會從四面八方登岸,妖魔在遠離城市的地方逡巡,人們縮在裡木之下,才能勉強得保性命。
而徇麟,今天同意了暫停擴張,轉而加強城市周邊防衛的請求。
現在,她看著龍若在她面前走來走去。
“你已經走了一個時辰了。”
龍若瞪了她一眼。
金鈴嘆了口氣,剛要開口,龍若阻止了她。
“你是臺輔,你不必向我解釋。”
金鈴漠然道:“我想提醒閣下,謹守身為臣下的本分,不要在宮裡太放肆。”
龍若驀地停下來,銳利的眼神像一把刀,從她臉上劃過。
金鈴並未因她身上的殺氣而有所動搖,“西北方妖氣沖天,你的本分是什麼?”
龍若緊緊抿住嘴脣,召喚騶虞,上馬起飛。銀白色的長髮和騶虞白色的毛皮混在一起,漸漸難以用肉眼區分其界限。
金鈴剛想提醒她,雲羅宮上方不遠處就有狂暴的湍流,她已經像樹葉一樣被捲到了遠處。
金鈴召喚出女怪,坐上她的背,低聲吩咐:“跟過去……”
女怪茉奴正要起飛,白老虎已經穩住了身形,踏著看不見的風,往西北方飛去。
“……算了,替我傳信,”金鈴扭過頭來,一邊寫一邊說:“通知予映將軍,點五千人準備出發,平南有大量妖魔出沒,大司馬已經先去打探,戰報最遲明日就能傳回來。”
女怪看著主人嘆氣,又無聲地向外奔跑,隱沒在牆後。
予映看著桌前冒出來的女怪,嚇了一跳,接過信箋攤開細看,又趕緊在燈火上燒掉。
他煩躁地抓抓頭,不知道這是不是徇臺輔想把他調出首都的陰謀。可龍若將軍真的有危險怎麼辦?他走來走去,女怪卻已消失了。
他權衡再三,決定通知冬官純流嚴密注視宮城,防止換防之時有人在宮城作亂,才連夜點兵整備。
一大早,雪片般的急報飛到首都,妖魔日行百里,途中驛站全被摧毀,人們被迫大批遷徙,被妖魔驅趕著往南方前行,平南到海邊的廣大土地上,已經沒有人煙了。
冬官緊急發派物資,又徵發一萬後備兵力,押運石材木材往前線,而大司馬龍若,早已在前線與妖魔展開廝殺。
前線的戰報不停地傳到宮中,就連徇臺輔也幾乎不回寢宮,而在朝堂上找了一張榻就臥下來。
第二日朝會。
金鈴拿著前線的戰報,和龍若從前線寄來的奏議,道:“諸位開始決定吧,關於再徵每個商戶四個家生,共派一萬兩千人至平南城附近修建城砦的提議。”
司空自然毫不猶豫地同意,冢宰司徒司農三人反對,司寇搖擺不定,最後表示了同意。
五人又望向金鈴。
“我同意。”
冢宰懊惱地大叫:“我們應該就將她獻祭給妖魔來表個態!”
金鈴冷聲道:“哦?冢宰大人為何會覺得這種方法有用?”
冢宰走來走去,忽然一甩袖子,說:“這都是因為大司馬心懷貪慾!大司馬弒君犯上,因此上天降下懲罰,讓妖魔遠道而來懲罰我們!這都是她引來的禍端!”
“哦?”冬官冷笑道,“莫非王上駕崩之時,冢宰在場?否則怎像是親眼所見?”
“這……她早有不臣之心,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保護王上出行,結果王上駕崩,臺輔重傷,不是她所為,還是誰所為?”
“冢宰大人。”清冷的女聲打斷了他的高談闊論。
冢宰一愣,低頭拱手,“……徇臺輔。”
金鈴森然道:“注意你的言行。”
司徒急忙上前,道:“徇臺輔才是在場的那個,一切應聽徇臺輔的意見。”
司寇聽罷,低聲道:“徇臺輔是國之象徵,王駕崩時又在場,是不是大司馬動的手,只要聽聽徇臺輔的證詞便可。”
金鈴一愣,見六官之中的五個人都拱手低頭看著自己,思量一下,心知此番若不說話,必不能善了,然而若是原原本本地說了,這朝中暗湧的波濤,可就更加複雜了。
“你們……可聽說過王被人所殺,麒麟還能活著的嗎?王臨死前幡然悔悟,自殺殉國,懇請我留下來守護舜國,為何會有大司馬弒君犯上的流言?”
聽金鈴倒打一耙,冢宰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徇臺輔……徇臺輔為何一開始不說?”
金鈴聽了,臉上竟顯出十分不可思議的表情,“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先王駕崩,而我還活著,還會有第二種可能嗎?”
冢宰的臉色十分精彩,醬紫色褪去,變成一片慘白。的確,歷史上從未有被弒之君的麒麟還活著的先例,而若是大司馬殺了先王,忠心耿耿卻心高氣傲的麒麟斷不可能還允許仇人在自己面前自由出入。
六官之中,二人屬司馬龍若,三人屬冢宰蒼斛,餘下一人中立,若她擅自離開,首都無人坐鎮,朝中勢力必當朝著冢宰傾斜。
所以,龍若將軍目下若不是得到臺輔的默許,斷斷不可能離開宮城。因為在國內享有當之無愧的聲望的徇麟一旦示意,自有人前仆後繼地為她效忠,替她在大司馬龍若回來之前,將大司馬的勢力從宮城中剔除出去。
但這大好時機,徇臺輔卻沒有對餘下的人做出任何示意。這隻能表明——不論出於什麼動機,徇麟默許了她在朝中的一系列做法。
金鈴繼而微微冷笑,“將士在前線作戰,冢宰卻只能躲在皇城之中說統帥的壞話,不知前線將士知道之後,會作何感想。”
“老臣失言……”
金鈴冷哼一聲,“散會吧,眾位請回去好好歇息,明日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
這一次,龍若就算不在場,也控制著朝政,冢宰縱然手下有兩個人,但麒麟站在大司馬那一邊,就導致了秋官向著她那邊傾斜。
下朝之後,冢宰叫住了秋官,“同心,我們好久沒有這樣私下聊聊了。”
冢宰司馬諾與秋官同心本是在同一年成仙的官吏,但因為理念並不十分一致,故而私下沒有多少交集,如今冢宰陡然間叫住她,用膝蓋想也知道是想在這等關鍵時刻拉攏她。
同心搖搖頭,冢宰大人事到如今也沒有明白她為何屢屢支援大司馬。
她嘆了口氣,“司馬大人。是好久了,您總是急匆匆地上朝下朝。”
冢宰微微一笑,道:“同心身為司寇,對這個國家最大的罪人卻無法制裁,想來心中十分難受。”
“不知冢宰大人說的是誰?誰又能算現今這個國家最大的罪人?”
冢宰冷笑道:“自然是那個無法無天的女人。”
司寇聽罷,又搖了搖頭,心道,冢宰不但不知道為何許多人都暗中支援大司馬,更加不知道這個國家的人到底需要的是什麼。
現在需要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出現的王?還是迫切需要將土地上的妖魔全都趕出去?
把妖魔趕出去,沒有王,現在好像也能做到。
“司寇大人?”
舜國秋官笑著搖搖頭,道:“我並不覺得大司馬有罪。您對她的指控,缺乏證據,倒是徇臺輔能證明她無罪,您若堅持要將她丟去獻祭給妖魔,還請拿出證據來。如果有證據,秋官府自會徹查此事。”
同心做了幾十年的秋官,形形色色的案件都已辦理過,就連謀反案,她都經手過三四起,早已看得十分透徹。
縱然不是大司馬先動手弒君,冢宰也會動手的。
她看著冢宰離開,喃喃道:“我一直以為會是準備充分的冢宰先出手,沒想到龍若將軍這麼沉不住氣。縱然徇臺輔替你脫罪,但流言已經傳了出去,你……又怎麼堵得住天下人悠悠之口呢?”
比起朝堂上的這些危險的勾心鬥角,龍若在前線的危險則更加明瞭。
她第一天到達前線之時,平南城內出擊的守軍先鋒已經死了兩百多個,士兵們被盤踞在荒野之上的巨大妖魔震懾住,戰意全失,只是身後逃難而來的流民一直在給他們打氣加油,身為士兵的榮耀不允許他們比平民跑得更快,他們才苦苦支撐到龍若出現的時候。
“你們聽著!”一道清亮的女聲從高空中傳來。
“是……是……!是龍若將軍!”
更多的人抬頭往上看去。
“將軍!”
“我們有救了!”
士兵們一陣**,眼中忽然燃起了鬥志。
龍若身下的騶虞降落在軍陣之中,她喚出千夫長,望著正大啖死屍的巨大蟲類,下令千夫長去整隊準備出擊,又派人去城中,要他們收集城中所有的玉石,拉到這裡;最後將所有的平民撤出戰場,挖出戰壕,留下縱深的空間。
她一個人拔出雙刀,騎在白虎身上,站在軍陣的最前方。
似乎是聞到了特殊的香味,盲眼長蟲朝著龍若的方向滑行過來,龍若下令擺鶴翼陣,弓箭手開始齊射,但長蟲置若罔聞,厚實的皮肉把所有的流矢都彈開了。
“將軍!它不怕弓箭!”
龍若不耐煩道:“我知道。”
她一把拽住指揮官的領子,將他揪到自己面前,小聲地在他耳邊吩咐了一番,指揮官掛著驚嚇的表情連連點頭,龍若一而再再而三地追問:“聽清楚了嗎?!”
指揮官點頭如搗蒜:“定然不能出錯!”
她又一把推開指揮官,忽然跑了兩步,跳上騎獸,迎著長蟲而去,很快隨著刀鋒撞在了盲眼長蟲的身上。她身上似乎有什麼特殊的氣味,盲眼長蟲到達她附近,似乎就不再對前方計程車兵有任何興趣,而是在原地與她纏鬥起來。那盲眼長蟲有鑽地的特殊能力,巨大的身軀似乎能融入土地之中,像是游魚一樣可以潛下水又躍起來。每當它鑽入地下,龍若就命令騶虞飛高,雙方短暫地對峙,盲眼長蟲就受不住誘/惑,又從地底下忽然跳出來。
眾人之中有不少老兵曾和她一起作戰驅逐過妖魔,這麼大的尚屬首次見到,但龍若矯健的身姿,讓眾人覺得妖魔即使這樣龐大,也不是什麼難以戰勝的生物。
龍若將軍像是會飛一樣,憑藉著與騶虞的無間合作,屢屢跨越天空,雙刀在粗糙的皮肉傷留下道道刻痕,甚至斬下了它口器邊上的幾條觸手。
士兵們一陣一陣地歡呼,更有老兵眉飛色舞地向著新兵解說龍若的一招一式,使得千夫長們不得不下達嚴令,禁止私下交談。
不一會兒,城中有人騎馬而出,將收集來的玉石交到指揮官手中,指揮官往桶中一看,居然有滿滿一桶玉石,有的只是橢圓的原石,有的卻是雕工精美的掛墜,他抬頭看了傳令兵一眼,那小兵笑道:“聽說龍若將軍來了,有很多人家都捐了石頭給我們。”
指揮官點點頭,轉身向著士兵們呵斥,弓箭手們一陣**,陣中傳出低沉嗚咽的號角聲。龍若聽後,身法為之一變,開始不停地起飛和降落,她每起降一次,指揮官都會大聲下令,前排的弓箭手手持玉石,丟在她降落的地方。
長蟲失去了蹤影,腳下的大地卻發出不尋常的隆隆聲,正當眾人懼怕著長蟲會從自己腳下冒出來的時候,指揮官又大聲下令投擲。忽地,巨大的黑影從大地之下縱躍而出,一頭砸在其中一處玉石聚集的地方,有人忍不住叫了一聲好,指揮官一揮令旗,戰鼓敲了起來,號角沉鬱而婉轉,隨著戰鼓越來越密集的聲音,所有計程車兵都拿起了手中的武器,前排的矛兵端起了長矛,已經做出了衝鋒的姿態,雖然他們心裡殊無把握,但這是和大司馬一起作戰!
“衝啊!!!”
指揮官頗為亢奮,抽打著腳下的騎獸,掄起了手中的長矛,而正在此時,盲眼長蟲又坡地而出。
不若之前那般令人膽寒,這一次,這盲眼長蟲搖搖擺擺地從地上升起,頭槌也不如之前有力,前排持尖削檑木的勇士跑起來,將那檑木深深地釘進長蟲的身體裡。
忽然,有人感覺到頭頂似是有光亮,抬起頭來張望,只見淡淡的金色刀氣瀰漫在空中,雙刀好似被刀氣加長,龍若將軍從騶虞身上飛躍而起,雙刀交匯在空中,形成威力更加巨大的十字,打在搖搖擺擺的長蟲頭部。
刀氣切進蟲身之中,從口部將它生生剖開,士兵們只感覺到周圍不住晃動,長蟲的尾部激烈地掃擊,幾乎所有的人都被它用尾巴掃開了。
一陣地動山搖之後,一切安靜下來,摔倒計程車兵們自己爬起來,只見滿地暗紅色的血液,盲眼長蟲的身體大部分被從口部切開了四塊,龍若將軍站在中間,渾身浴血。
尚未被消化掉的殘肢掉落在蟲屍旁邊,有的上面還附著著盔甲,兵器與軍旗四散倒下,血腥氣讓許多新兵開始嘔吐,老兵們甚至也皺起了鼻子。這樣的景象,稱作修羅場也並不過分。
指揮官拔下深深刺入長蟲體內的長矛,拄著矛身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看見站在血泊中間的龍若將軍摘下頭盔,銀髮隨風揚起,衝著近旁的人道:“都過來!”
士兵們已經將她當作神明一般敬奉,聽她這樣吩咐,都連忙跟了過去。
“將軍!”
龍若道:“快,快,趁新鮮把它切了,這個好吃。”
“什、什麼?!”
“吃?吃妖魔?”
龍若一臉不可思議,“有什麼問題嗎?妖魔能吃人,人為什麼不能吃妖魔?”
“這、這……”
龍若下令道:“生火!”
眾人面面相覷,指揮官第一個反應過來,抓住近旁的小兵,喝道:“將軍吩咐,還不快去!”
那小兵連忙拉著自己同伍的夥伴,在荒地上收集柴枝,不一會兒就堆起一個柴堆,點了起來,龍若隨手撿起一根柴枝,割下一塊肉來,架在火上燒了一會兒,見瑩白的肉色稍稍變得渾濁,就送到嘴邊咬了一口。
“啊——人間美味。不來點嗎?以後這種機會可不常有,妖魔有好吃的,有不好吃的,這個就是好吃的。”
妖魔吃人的事情,大家都司空見慣,但人吃妖魔之事,還是首次聽說,更不用說還能評價他們的味道。
此時又是指揮官第一個反應過來,壯士斷腕一般率先接過她手中的樹枝,閉著眼睛咬了下去。
豈知這肉看上去瑩白如漿果,吃起來也是酸酸甜甜,被火燒過的地方,更有一股肉香。指揮官嚼了又嚼,最後吞了下去。
近旁的千夫長問道:“將軍,好吃嗎?”
“好吃,好吃,可以吃,切開切開,帶到後面去開飯!”
指揮官既然已經下令,眾人不敢不從,紛紛抽出隨身短劍,將那蟲肉一塊一塊地割下來,不一會兒竟然割了一車。
在這短暫的歇息期間,荒原上飄散的肉香,士兵們更將蟲肉分給了逃荒的災民,他們之中,有的人擔心吃了妖魔,會變得比妖魔更殘忍,有的則因為親人被妖魔吃掉,恨不得生吃蟲肉。
戰事稍稍止息,龍若帶著騎獸部隊往前方探查,一望無際的荒原之上,有時看見災民三三兩兩地往平南城的方向跑,有時見“蟲子”鬼鬼祟祟地前進,他們在天空之中甚至受到會飛的妖魔攻擊,不過擁有飛行騎獸的偵察兵單兵作戰能力都很強,在龍若強悍的戰鬥力支援下,小股的攻擊很快被瓦解。不多時,他們就看見了龐大的妖魔\";團體\";,平日根本難得一見的高階妖魔見面之後沒有相互廝打,而是彼此沉默地對視一段時間,掉頭往不同的方向稍稍分散開來,共同往平南城的方向緩慢移動。
她拉高了騶虞,眾人也隨著她一同飛到天上,再往北邊看去,地上到處都是緩緩蠕動的黑點,天上也浮著一些不明生物,不用說,這些都是妖魔。
她一時無法言語,怔怔望著前方,忽然一揮手,下令返回,加急往國都寫信請求糧草輜重增援,更打算營建城砦,以屯兵抵擋妖魔的集團入侵。
作者有話要說:發這個文簡直一波三折,我大概是第一個被鎖在後臺的作者……你們仔細看下面的藍牌,這就是為什麼沒有359的原因……發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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