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9章 假作真時真亦假一

第129章 假作真時真亦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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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假作真時真亦假一

第129章 假作真時真亦假一

阿曼帶著早飯去探望雲寒。雲寒二話不說接過油紙包,從裡面摸出兩個胡餅來,咬了一口,評論道:“宇文手藝日漸精湛。”

阿曼笑道:“你又知道不是康旗主做的?”

雲寒道:“康旗主哪有空啊?聽說你剛才和影月一起去支援康旗主了?”

阿曼忽然拉了他一把,道:“噓——”

兩人壓低了聲音,躲得更低了一些,不一會兒,院門開了,金鈴走了進來。

雲寒和阿曼兩人立刻縮起頭來,雲寒道:“不死金身,還是這麼可怕……”

阿曼道:“小聲點。”

時日尚早,太陽還是青黃青黃的,被露水的寒氣一衝,全然沒有暖意。

金鈴進了院子,在水邊找了個地方坐下,道:“摩勒。”

摩勒本來在掃地,見是金鈴回來了,立刻走了過去,乖巧地喚了一聲,“小郡主,你回來了!”

她的頭髮僅僅以一根釵束住,髮尾扣個銀環便算了事。因她的頭髮天生帶些卷,梳得就不那麼妥帖,看起來毛茸茸的。

金鈴頷首,摸了摸她的頭,道:“不必管我,你繼續忙。”

摩勒並未像是之前一樣,順從地走開了,金鈴睜眼道:“你還有什麼事?”

摩勒怯生生道:“小郡主……我聽春姐說,小郡主的字寫得很漂亮。”

金鈴道:“不敢當。有話直說。”

“我想……我想請小郡主教我寫字!”

“哦?為什麼?”

摩勒低頭道:“小郡主寫字,格外好看……我也想那樣!”

金鈴不語,摩勒在她面前跪下,抬起頭來,睜大了眼睛看著她。金鈴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摩勒在她的威壓之下,頑強地抬著頭,楚楚可憐地迎著她的目光。

她的模樣,真是像極了龍若……

金鈴嘆息著,點頭道:“好。明天。”

摩勒聽了這話,終於不堪重負,低下頭來,背後的冷汗被風吹涼,打了個哆嗦。

“冷?”

“不……小郡主……沒什麼事的話……我……”

“退下吧。”

摩勒戰戰兢兢地走了。金鈴心中一沉。一個人到底是喜歡她還是懼怕她,就算是再不善於體察人的感情,她也還是能分辨出來。

寒兒蓮兒與她生活在一起多年,依舊不敢直視她。戴長鋏和白胖子,更是避免有意與她對視。更不要說府中的僕婢,見了她全都低頭避走。摩勒雖有膽與她對視,終究還是怕她。

她站起身來,彈了彈衣服下襬,上了屋頂。

感覺到金鈴的壓迫感逐漸遠離,雲寒和阿曼才鬆了口氣。阿曼道:“安薩凡雖然討厭,但到底做替身做得久,連少主的表情都學得像八分。”

雲寒嗤之以鼻:“徒有其形。”

銀鎖方才與阿曼在屋頂暗中監視康祿赫和胡旦的行動,見真有“大夏龍雀”出爐,便丟下阿曼,直接去找朱家白青、黃青兩兄弟。

不料到了地方之後,只見家家都冒著黑煙,唯獨朱家偌大的院子裡清清爽爽,冷冷清清,狀似無人。她跳進屋裡,轉了一圈,果然從前到後,從後到前,不論是僱來的鐵匠還是朱家老闆,統統都不見蹤影。

家裡的傢俱都還在,屋裡各處也都是一副髒兮兮沒人打掃的樣子。她翻進白青的房間,房間裡依舊亂的可以,白布染黑血,無辜地散在地上。房間裡像是有人搶劫過一樣,可是仔細分辨,其實殊無打鬥痕跡,白青**歪著那個大案臺,把散亂的被子壓得更加散亂,床頭隨手丟著筆墨硯臺,門外不遠處有個爐子,裡面有厚厚的紙灰,大約是黃青將他的設計圖紙全部付之一炬,免得走漏風聲。

她趴在地上,往床底下望去,那隻仰面倒下的蟑螂依舊在原地沒有動過,床下積著厚厚的灰,只有一道嶄新的拖痕,從原本裝著他們“傳家之寶”的樟木扁箱處延伸到外面來。

朱家兄弟人去樓空。看來黃青真的仿出了真假難辨的大夏龍雀,說不定還拿到了解藥,帶著白青去了什麼山清水秀的鄉下。

可是真的大夏龍雀在什麼地方?難道我還能拿一把假的去交差嗎?朱家這一條線索也斷了,只剩下耍蛇人一條獨苗。

但耍蛇人背後又是誰呢?

和安薩凡背後是同一夥人嗎?

眼見春天過去了,各種任務都還沒太大的進展,銀鎖不禁有點著急。陸亢龍大約也估摸出她有點著急,特別寫了兩封信來,勸導她不可太過心急,穩妥為主。

她心裡亂麻一般毫無頭緒,亂七八糟。漫無目的地走到了酒館房頂。她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跳下去,拐進屋裡,果然看見仇老頭在屋裡喝酒吃魚。

“仇先生,今天又有魚吃?”

仇老頭呵呵笑道:“有啊,老夫一開春就特別勤快,總到湖上釣魚玩,天天都可以打打牙祭,要我送你一條嗎?”

“不必了,我來是有事問你。”

“什麼事?”

“朱家兄弟,去哪了?”

仇老頭眉頭一皺,道:“沒聽說。”

“連你都沒聽說……豈非這兩人走的非常隱祕?”她這話說完,就盯著手中酒杯發呆,似乎也不像是問仇老頭。

仇老頭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眼巴巴地望著她好一會兒,才道:“你不是來找我的嗎?找完了你還不走?”

銀鎖白了他一眼,道:“我就不走,我借酒澆愁還不行嗎?”

仇老頭一臉恨鐵不成鋼,道:“是不是你那情關闖得不順暢了?老夫早就跟你說了,這個情啊,不是好東西,沾了又能全身而退的人,十之不過一二。溫柔鄉乃英雄塚,回頭是岸,回頭是岸。”

銀鎖奇道:“我還沒機會找人闖呢,你跳什麼腳?”

仇老頭愣了一下,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看她不似作偽,只得自己先撤了。邊走邊唸唸有詞,不留神撞到了酒保,酒保聽他說“你紅鸞星從十五歲動到現在,跟我說沒闖?”不知何意,多嘴問了一句“仇老頭,你要給我算姻緣?”

仇老頭怒道:“十個錢!”

酒保笑唾他一口,往旁邊去了。

銀鎖回到分壇時,院中守備弟子稟報:“不死金身今晨在隔壁院子裡坐了一個時辰有餘,大約是等候少主。我等沒敢驚動她。”

銀鎖道:“怎麼也沒人去告訴我?”

弟子單膝跪下道:“不知少主人在何方。”

銀鎖道:“在城西酒肆。門口掛了個幌子,上面寫著‘一人一口’。你可知她找我做什麼?”

弟子道:“屬下看不出來。”

銀鎖頷首,又從地道里爬出去了。大師姐有耐心等一個時辰,必然不是要緊事,我這麼忙,才沒有空陪她胡鬧。

她人已走入南平王府地界,若是大師姐在家,她再往前走兩步,就可感覺到大師姐了。她止步於此,雙手攔在嘴邊,作烏鴉鳴叫,須臾間阿曼已來到她跟前。

“少主。”

“阿曼,你知道烏山少主方才去找我嗎?”

“她剛才確乎出去了一會兒,大約一個多時辰。”

“之前發生了什麼?”

阿曼沉默了一下,道:“沒有特別的事情。她吃完午飯回來,和安薩凡說了兩句話,就出去了。”

銀鎖張開嘴,準備問說了什麼,轉念一想,現在金鈴把安薩凡當做了龍若,而金鈴會對“龍若”說的話,隨時都有可能是堪比床幃之事的私密,聽了徒增煩悶,這麼煩悶的事情,還是讓阿曼去獨自承受吧。

“少主?”

銀鎖道:“我先回去了,你等雲寒來頂你的班吧。”

阿曼泫然欲泣,問道:“少主,不死金身是你大師姐,為什麼你不看著她……”

銀鎖道:“奇了,我要你看的又不是我大師姐,而是安薩凡啊?”

阿曼小聲道:“我二人武功低微,每逢不死金身出現,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被她發覺,若是少主親來,憑著少主潤物細無聲的輕功……”

銀鎖笑著打斷她道:“行了,有功夫拍我馬屁,不如好好回去幹活,有特殊情況,再傳信給我。”

阿曼道:“好……好……少主路上小心。”

心裡卻犯嘀咕:少主方才明顯是要問“說了什麼”,怎地又不問了?若是連這個也懶得問,怎麼之前又叫我們事無鉅細,全部記下,每天呈給她看?也不知她看了沒有……

銀鎖走了兩步又後悔了,再叫她拉下臉去問阿曼金鈴到底跟安薩凡說了什麼,未免顯得影月右使很在意這種不起眼的小事。

她只不過頓了一頓,就想出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因此得意地笑了一下,扭頭對阿曼說:“你們的記錄,記得呈上來,我要看。”

阿曼苦著臉應了,轉身回到角落裡繼續監視安薩凡,心裡直把安薩凡祖上好幾代都數落了個遍。

你們這些敕勒蠻子,生了女兒不知道教養,竟成叛徒,心中對明尊沒半點尊敬和畏懼,詛咒你們骯髒的靈魂永墮血肉之中,世代受輪迴之苦,不可飛昇。

阿曼在房簷與牆邊的縫隙裡偷偷監視著院中,金鈴在她正下方的位置,一動不動地坐著。她想了一想,把這件事也寫進了小本子裡。

一個人在這等孤獨寂寞的日子裡做監視活動,難免就要把一些平常沒時間思考的事情拿出來思考一下。明眼人比如阿曼雲寒,陡然多了這麼長的思考時間,自然也已明白了影月右使真正生氣的,是讓這麼一個人品很成問題的聖教叛徒,大喇喇地呆在烏山少主身邊。

但牽涉到更大的陰謀,暫時還不能動這個人,這個人卻偏偏讓人一看就心生憤怒,恨不得馬上抓過來千刀萬剮……

阿曼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認命地繼續替影月右使分憂。

金鈴似有所覺察,微微動了一動,緊張得她又立刻屏住呼吸縮起來。

今天劃了一天水(在辦公室

出圖的感覺尊~~~~好~~~~~(可是沒寫文(在辦公室便是寫不出……

不知不覺又一輪姨媽的時間了呢!

我明天會努力寫的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