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章 鹹魚翻生

第五章 鹹魚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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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鹹魚翻生

史教授當然也注意到了老民工現在的反應,他不由得呆了一下,因為這種反應他並不陌生。

合谷穴在針刺或者指壓的時候,會產生酸、麻、脹的感覺,而且可以鎮痛。

醫專除了教學之外,也有自己的醫院,史教授在授課之餘,也會去醫專的附屬醫院裡坐診。他為一些病人針刺合谷穴的時候,就會產生現在老民工這種情況,病人痛苦減輕,在痠麻脹的感覺下,自然會覺得很爽。

可史教授是全國針炙權威,從醫四十年,他的針刺手法可以說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而沈星空這班同學,幾乎全是不學無術之輩,即使有學習認真的,也是剛剛開始涉足針炙,能認準穴位不把人扎痛已經算不錯了,怎麼可能會像史教授那樣,讓病人這麼快就產生正確甚至超好的針炙感。

“啊……”老民工的喊聲漸漸減弱,然後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好舒服啊!”

“你感覺怎麼樣?”史教授急忙問老民工。

“好,真好,又酸又麻。”老民工像小雞啄頭似地點頭,還用欣賞的目光望著沈星空,“這位小同學扎得太好了,俺很舒服啊!”

“這……”史教授迷茫了,老民工果然是產生了正確的針炙感。

他又看看沈星空,沈星空還沒有起針,目光不停地閃爍著不知道想什麼呢!

沈星空現在又有了新感覺,他的大腦裡面突然得到一些資訊,無法用言語描述,僅僅是一種感覺,而且這種感覺似乎是由他身體裡面突然產生的熱流帶來的。

沈星空感覺到老民工的合谷穴裡有病症,具體是什麼病症,他並不清楚,只知道病症正隨著他身內產生的熱流不斷向老民工合谷穴內湧入而減輕。

“沈星空……你在做什麼?”史教授在一邊試探著問他。

“我沒做什麼,就是練習……教授,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沈星空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來。”史教授反過來勸沈星空不要急,他意識到自己發現了一個平常深藏不露,但卻很有潛力的學生。

滾燙的熱流還在沈星空脊椎骨裡源源不絕地輸出著,他的手臂和毫針成了一條通道,專屬於熱流的通道,讓老民工合谷穴裡的病症在他熱流的“沖刷”下徹底消失。

沈星空不能永遠這麼耗著,他終於起針了,站起身臉色還很怪,他怎麼也想不懂為什麼會出現剛才的事情。從小到大,沈星空也沒有練過什麼氣功,更不可能有武俠小說裡吹噓成神話的內力,剛才的熱流又從何而來呢?

“沈星空,你做得很好。”史教授當著全班所有學生的面,公開表揚沈星空,“但是不要驕傲,以後要更加努力學習,將來會有成就的。”

“哦,我知道了,謝謝你史教授。”沈星空勉強笑笑,收起針包低著頭回到自己的座位。

他沒有注意到,全班學生都在用詫異的目光看著他,不是因為他剛才針炙練習的好,而是因為史教授表揚過的學生基本上不比西藏野驢多多少。而作為差等生、窮小子的沈星空竟然也會鹹魚大翻身,得到史教授的表揚。

“嗨,你小子挺厲害嘛,以前是不是故意跟我裝啊?”常樂從後面拍了下沈星空的肩膀,故意打趣他。

“那你要不要試試?我也給你扎一針?”沈星空回頭白了他一眼。

“嘿嘿,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常樂個老滑頭可不想當實踐者,沒準沈星空剛才是瞎蒙的呢!

實踐課還要繼續,還有一半的學生沒有上臺練習。史教授又拿----名冊,突然想起老民工已經在臺上被折磨半天了,應該給人家一點時間,喝口水休息休息,史教授總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這位老民工。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史教授友善地問道

“不用不用,俺現在沒事了。剛才那位小同學給俺紮了一針,俺都不疼了。”老民工搖頭表示自己還能挺住。

“好,那就下一個……嗯?”史教授剛要叫下一個學生的名字,突然意識到一件奇怪的事情。

老民工耳朵背,和他說話必須大聲喊才行。可是剛才史教授和他說話,沒用多大的聲音,而老民工居然聽到了,看樣子還聽得很清楚。

“你聽到我說話了?”史教授聲音故意更小一點。

“聽到了!嗨,我就是耳朵背,但是不聾。”老民工還沒發現自己的耳背已經徹底好了。

史教授睜大眼睛看著老民工,心裡大受震動,眼鏡差點掉到地面上。教室裡包括學生一共六七十人,只有史教授清楚老民工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剛才沈星空為老民工針刺的合谷穴,在中醫臨**,主治齲齒牙痛、口腔潰瘍、傷熱惡寒、中風引起的面部**或口齒不清。

但實際上,因為合谷穴位於人體十二經脈之手陽明大腸經上,這條經脈起於食指,經肩胛至面部,所以理論上講,合谷穴對五官疾病都有一定的療效。

老民工之所以耳背,是因為在工地幹活時,震傷了耳內神經。對於這種神經損傷,目前為止還是西醫的大難題,化學藥品及內科手術都無法治癒,唯一的辦法就是依靠中醫,尤其是針炙。

如果讓史教授來治療老民工耳背,同樣使用針刺合谷穴的方法,恐怕要長年累月的反覆治療,才能收到一點點效果。

當然,史教授還有其他效果顯著的治法,但是今天沈星空居然僅僅只是針刺合谷穴,就一次性治癒了老民工,史教授震驚之餘無法解釋,只能認為這是個奇蹟。

實踐課繼續進行,老民工在講臺上又像殺豬似地慘叫起來。那些學生手法實在差了點,把老民工扎得手上佈滿出血點,旁邊不得不安排一位學生為他用酒精棉擦拭出血傷口,也能減輕一點他的痛苦。

最缺德的人是王雷,他根本不是在練習,而是在施虐,故意亂扎還把針扎得特別深。老民工痛得差點昏過去,而王雷卻興奮地哈哈大笑,活生生就是變態暴力狂。

史教授看似在講臺上指導實踐,但他的目光總會在不經意間投向沈星空。

沈星空沒有留意到這些,他在座位上向後半轉過身,聽常樂講自己昨晚的風流豔遇。雖然沈星空看上去好像不太感興趣,但心裡還是很羨慕,同樣是二十出頭的大男孩,誰不想能在墮落的酒吧裡遇到一位墮落的美女,再一起發生一些墮落的事情。

先不談墮落的事情和墮落的美女,光是墮落的酒吧一次消費就得幾百塊錢,常樂可以,沈星空不可以,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公平。